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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祖父。
“红姨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么?”司徒情缓缓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而且最重要的是不要自以为比别人聪明!”
司徒情话音刚落,一名婢女就走了上来,在红姨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好了,我还有些事情,就不陪你了,若是喜欢吃什么,吩咐一声就是了。”
红姨离开不久,一身淡蓝衣袍的萧凌便走了进来,一撩衣摆施施然地坐了下来,那神态与动作,与司徒情就好像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一般。
司徒情嘴角一扬,对萧凌灵机应变的能力感到很满意。如果萧凌对他是一副恭敬的样子,那么势必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但若是表现的如同朋友,虽然也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但以司徒情的容貌,有一两个爱慕者倒也是人之常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萧凌从暗处转为明明处,做起事情来也会方便很多。
“查到什么了么?”司徒情仿佛无意间提起似的,当然,她也尽力压低了声音,虽然她确保那些监视的人无法听到,但还是要小心为上。
“主子的生母是越国女皇。”萧凌随意拿起一块点心吃着,这样看起来才像是朋友之间的举动,“现在越国由摄政王掌权,除此之外,主子您还有一位未婚夫。”
“嗯?”司徒情眉头一皱。
“关于主子的未婚夫,属下无能,没有查到任何消息,但根据线索来判断,女皇驾崩之后,那位被女皇指腹为婚的官员便突然失踪了。”萧凌顿了顿,接着道,“大概是害怕摄政王的追杀,所以隐姓埋名了。”
司徒情想了想:“不对,这不合理。女皇已经死了十五年,这么算起来的话,那官员被指腹为婚的儿子当时也应该还是个孩子。越过女皇一死,就算摄政王担心斩草除根的问题,也不会对一个孩子斩草除根,而那么官员也断然不会冒着必死的危险带着儿子逃离,既然选择九死一生的逃亡,就证明那个官员一定掌握了什么对摄政王不利的证据。”
“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萧凌听到司徒情的分析后,心里一慌。事实上,司徒情的这番分析他当时心里也这么想过,只是虽然他是只认令牌不认人的死士,但是对于司徒情,他多少还有有些抗拒的。而司徒情既然吩咐他查,他却是尽力查了,只是没有查的很尽心罢了!
“我的确应该责罚你,以你的能力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司徒情淡淡地说道,“罢了,我知道与你前一位主子比起来,我实在是有些微不足道。”
萧凌沉默不语,因为司徒情说中了他心中所想,可是他也不需要辩解什么。对于他来说,此生唯一心甘情愿为其卖命的就只有一位主子,那就是苏锦。
第41章 敏锐直觉
“苏锦在越国留下来的那些势力如何?”司徒情换了一个话题,比起十五年前的往事,对于她来说更关心的是自己之前留在越国的那些势力,是否因为自己的死亡而有所影响。
萧凌眉头微蹙:“全部叛变。”
司徒情近乎透明的白皙指尖在桌子上轻轻敲着,过了一会她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了在萧凌看来有些冰冷的笑意,而那笑意竟是那般的熟悉,以至于他一时间竟失了神。
“很好,看来若是有机会的话,有必要去亲自去一趟才行。你……有在听我说话么?”司徒情看到萧凌出神的样子,心里顿时怒火中烧,就算她不是苏锦,也不用这么轻视吧!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萧凌有些尴尬:“抱歉,属下失态了。”
“就算你原来的主子是别人,但是此刻你的主子是我,听懂了么?我的话,不想说第二遍。”司徒情的语气虽然恨轻柔,但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与命令。
“是,属下知错。”
离开醉仙楼,司徒情与萧凌两人又在街市上游玩一两个时辰,这么做自然是为了告诉众人,她与萧凌的关系。对于萧凌的身份,司徒情也完全不必担心,因为萧凌自幼就是孤儿,就算有人怀疑,也根本什么都查不到。
正当司徒情与萧凌在一处玉器店内进行挑选的时候,叶氏也走了进来。
“哟,情儿这位是?”叶氏走到司徒情与萧凌跟前,仔细打量着萧凌,估算着他的身份。毕竟萧凌的气质实在太出众,她实在不敢断定他的身份,若是一不小心惹到麻烦,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不过若是萧凌只是虚有其表,背后并没有什么势力的话,那她必定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哪怕司徒情马上就要死了,也要在此之前好好羞辱一番采购解气。
大夫人的心思司徒情又怎会不知道,只不过她原本的打算就是让众人误会她与萧凌,既然有人愿意帮忙,她又何乐而不为。
“萧凌是我的朋友,在玉山镇经营一家乐馆。”司徒情挽住萧凌的手臂,说道,“走,我们去别的地方。”
看着两人走出玉器店,大夫人冷笑一声,居然只是个乐馆的老板,贱人果然是贱人,勾搭男人还真是有一套。
走到外面,司徒情松开手:“看来很快就会有人替我们宣传了,好了,你先退下吧。”
正如司徒情所预料的那样,次日整个皇城就传出了她与萧凌的事情,当然其内容并不是昨日她挽着萧凌那么简单,而是到了为人所不耻的地步。
不过就算那样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名誉这种东西对她并不重要,她此生唯一的目的就是让赵睿和司徒绯月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其他人死死活与她又有何关系?当然,前提是那些人不要来惹她。
“五妹,到底怎么回事?”让司徒情感到意外的,最先来看她的竟然会是司徒柔。只见司徒柔白皙的小脸上满是焦急,手中的帕子亦是绞了又绞,“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若是让老爷知道了……那……”
与其他人不同,司徒柔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是躲在自己的屋子里专心学习女红。相府中其她的人或多或少都已经察觉到了司徒情与从前不同了,但惟独司徒柔,在她的想法里,司徒情仍旧是柔弱无助的。此时此刻,在她看来这种流言蜚语对司徒情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事实上莫说司徒情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庶女,就算是地位尊贵的嫡女,碰上这样的流言蜚语,那也是绝对的致命。
“傻站着做什么,快坐。”司徒情笑了笑,心中却有些许感动。未曾想到,真正关心她的人不是身为父亲的司徒震远,而是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唉呀,都什么时候了,五妹,你到底准备怎么办?”司徒柔急的直跺脚,不时地向外张望着,好像在害怕什么人的到来似的。
司徒情起身,将司徒柔拉着坐了下来,“什么怎么办?来,这是醉仙楼的点心,可好吃了,你尝尝。”
“五妹,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等一会若是大夫人来了……那……那一切可都完了,她肯定会打死你的。”
司徒柔话音才落,门口就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司徒情单手支撑着额头,心里想着难道就不能换个有点技术含量的陷害方式么?还有这兴师问罪的架势,用的着每次都是一模一样的么?她不嫌烦,自己还嫌麻烦呢!
“夫人。”司徒柔刚瞥见大夫人的身影,立马吓站到了墙边,身体还隐隐打着哆嗦。
大夫人扫了一眼司徒柔,冷声道:“你那姐姐要是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哼!也不看看自己的声音,竟然还想着进宫。”说完,大夫人才将目光落向依旧坐着的司徒情,只是眼中阴毒越发浓烈。
“其实我也觉得柔儿比较聪明。”司徒情淡淡地说道,“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进了宫也未必是什么好事,想当年苏妃何等风光,最后还不是落了个凄惨的下场。”
“你……你……”大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你竟然敢将皇后娘娘与那个贱人相提并论。”
司徒情冷笑一声:“贱人也好,贵人也罢,全赖皇上的恩宠,恩宠若不再,莫说区区相府嫡女,哪怕就是皇室金珠玉叶的公主,到最后也是命比草贱。”
“小贱人,你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情,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大夫人故意提高嗓子,司徒情向外瞥去,这才看到三姨娘,四姨娘以及府里的丫环家丁竟站满了整个院子,“大白天的在街上和男人搂搂抱抱,之后又不知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行那苟且之事,哼!相府的门风都被你这个小贱人给败坏了。”
司徒情用指尖揉着眉心,有些不耐烦:“说完了么?说完了就给我离开。”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司徒情此时此刻的举动,在大夫人看来完全就是心虚,所以她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自己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事情,就别怕别人说。”
“所以呢?夫人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么?”司徒情秀眉一挑,“就算确有其事,夫人又打算如何?”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司徒情心中冷笑着。
大夫人微微一愣,没想到司徒情竟然会这么容易就承认了:“哼,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既然你承认了,那本夫人就要按照家法来处置你,来人!”
原本司徒情还在琢磨,都已经这么多次了,大夫人怎么还不吸取教训,可当她看到走进屋子的男子时,眉心微微一跳。
那男子的面色异常惨白,眼睑下方更是泛着浓重的青黑色,不过最让司徒情感到不对劲的是男子的眼神,她见过阴鹜狠毒的眼神,但却都没有此刻她所看到的那个男子来的决绝。
这个男人,绝不简单。
对于危险,司徒情有一种近乎本能的敏锐的直觉,而且这种直觉通常很准。
“大夫人,根据大历律法,污蔑朝廷官员可是要判处腰崭的,若是官职在三品以上,则是要判处凌迟。”司徒情淡漠从容,但却丝毫没有放松对逐渐逼近她的男子的戒备,“所以夫人你最好确保刚刚所说都是属实,否则……”
司徒情没有将话说完,但有时候,没有说完的话更能让人恐惧。不过这一点对于此时的叶氏却是完全行不通的。
“澹台,出了什么事情有哥哥给你做主。”大夫人此时此刻将叶勇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