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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赵澈微微有些诧异,但下一刻又笑道:“情儿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我想请你帮我毁一张脸”
“好!”赵澈想到没想就一口答应,“情儿要毁谁的脸?”
“我自己。”司徒情说道,“我请你帮我把我的脸毁去。”
“好!”赵澈依旧是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可是下一刻瞬间他突然回过神来,明白司徒情的意思后惊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你……你说什么,你要毁了自己的脸?”
“嗯。”司徒情点点头,神色依旧淡漠。
“为什么?”赵澈知道司徒情并不是开玩笑,不过让他无法理解的是,女子不都是非常重视自己的容貌么,长得越美,越是重视,可如今她竟然要毁去,这又是为什么?
“这张脸对我来说,只是个麻烦。”司徒情淡淡地说道,“你不愿意帮忙的话,我自己来。”
其实司徒情原本不想让赵澈帮忙,只是那张脸终究不是她的,而是属于司徒情的,让她对着那样一张堪称完美的绝色面容下手,她心里多少是有点不忍的。不过,如果赵澈不愿意的话,她也只能将心中的不忍压下,正如她对赵澈所说的那样,司徒情的这张脸,确实是个麻烦,必须毁掉。
“其实你不必那么做,只需要涂抹上掩去容貌的特殊药水就行了。”
司徒情说道:“哼,以赵睿的聪明,涂上药水恐怕骗不了他。”
赵澈眸色一寒:“这么说,你是为了赵睿,所以才要自毁容貌?”
司徒情一愣,随即点点头:“算是吧,我很想知道,若是我的容貌毁了,赵睿会如何对我,又或者说你会如何对我。”
这话说的既狠又毒,赵澈又怎么会不明白司徒情的意思,那话分明就是说他之所以喜欢她,只是因为她的容貌罢了,毕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抗拒那样的绝色与美丽。
“司徒情,你认为我和那个昏君一样么?”有史以来第一次,赵澈在司徒情的面前动了怒。
漆黑的眸子冰冷彻骨,司徒情看着那张与赵澈有三分相似的面容,心如坠深渊。当年,赵睿也是用那样的神情盯着自己看,那种与生俱来的高傲与霸道,她太过熟悉。
“你们都是一样的。”司徒情垂下眸子,心里仿佛偶什么碎裂开来,
苏锦,你还在奢望什么?这个男人和当年辜负你的男人又有什么不同?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们就会亲手将你推入深渊之中。
赵澈猛地抓住司徒情的肩膀,“在你的心里,我只是那样么?司徒情,你就是个没有心的女人,既冷血,又绝情。”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要拒他于千里之外?如今更是认为他与那个昏君是一样的?
司徒情慢慢抬起头,冷声道:“好,如果王爷真的爱我,那就请你抛却王爷的身份,做一个普通百姓。”
赵澈一愣,不明白司徒情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看到赵澈愣住了,司徒情的唇边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怎么,舍不得你的荣华富贵么?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么?看来你的爱不过如此。”
“好,本王就为你舍弃这王爷的身份。”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赵澈掷地有声地说道,“只要你愿意与我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舍弃。”
他已经错过一次了,如今再也不能错过第二次。哪怕如今的他之所以会爱上司徒情,也完全是因为司徒情与他曾经所爱的那个女人有着太过相似的气质罢了。
司徒情没有想到赵澈竟然真的会为了他舍弃王爷的身份,只是赵澈虽然这么说了,但她毕竟两世为人,面对赵澈这样近乎疯狂的不顾一切,她没有办法相信,确切来说她不敢相信:“就算你愿意抛弃王爷的身份,我也不会与你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要进宫?”赵澈仿佛真的失去理智一般,他的双手紧紧的扣住司徒情的肩膀,脸上除了怒色之外,更多的竟是让人无法看懂的伤痛与悔恨,“那个皇宫这的就那么好么?如果……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位子,我亲手为你夺来。告诉我,你想要的是皇后之位,是不是?是不是?”
“你放开我。”看着赵澈异样的神色,司徒情感到了些许古怪,那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生气的人应该有的反应,赵澈此时此刻的模样,那些话语也好像不是在对司徒情说的。司徒情感觉到,赵澈仿佛透过她,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不……我不放开,三年前我就已经放开你了,这一次说什么我也不会放手。”赵澈将司徒情紧紧拥入怀中,虽然司徒情会武功,但很显然赵澈的武功比她高太多,而且单从力气上来讲,司徒情毕竟是个女人,“锦儿,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进宫,为什么?”
锦儿?司徒情整个人都僵住了,脑海更是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赵澈仿佛没有察觉司徒情的异样,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你……刚刚说什么?”司徒情的声音很轻,透着些许恍惚。
而正是这一句话,让赵澈反应过来,他有些慌张地放开司徒情:“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
司徒情愣了片刻,没有回答。彼此间的沉默仿佛一道看不见的墙,将两个人隔绝得仿佛陌生人一般。
过了片刻,赵澈离开了,看着赵澈离开的身影,司徒情心中的疑惑却是越来越深。
他口中的锦儿,到底是谁?难道……
第39章 戒备之心
御书房,宫人将刚刚泡好的茶搁在桌上便悄无声息地退下,垂袖立在书案不远处的司徒情极力压制心中的异样情绪。
“你是第一次来朕的御书房吧。”赵睿端起茶杯并没有喝,只是轻轻地吹了两口。
这是他的习惯,哪怕是夏天也要喝滚烫的茶水。司徒情想起了赵睿还是六皇子的时候,曾经对她说过,因为生母的地位不高,所以年幼的他过的非常辛苦,也尝尝受到其他皇子的欺负。记得那是一个异常炎热的夏天,太子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让人将无数敲碎了的冰块塞入他的口中,一直塞,塞到他整个肚子都被撑了起来在停下。自此之后,他就有了哪怕是夏天,也要喝热茶的习惯。
当时,司徒情听完之后哭得很伤心,他所爱的男人的童年,过的竟是那样的凄惨。而与之相比的苏锦,虽是出生商贾之家,但童年的她可谓过的比真正的公主好要奢侈,在苏锦的认知中,她必须要让这个曾经饱受磨难的男人登上帝位,因为她爱她。
只是如今来看,当年的执着与爱如今却轻贱地如同笑话一般。
“回皇上,臣的确是第一次来。”司徒情的语气很恭敬,却没有丝毫的温度与感情。
“秋季的围猎,朕想带你一起去,愿意么?”
可笑,她能说不愿意么?司徒情微微抬起头,视线却还是看着地面:“微臣遵旨。”
听到司徒情的回答,赵睿满意地点点头。他喜欢看到司徒情高傲而又冷漠的样子,但也同时喜欢她低眉的顺从。
如果当初那个女人能够对他顺从一些,能够向其她的女人一样依偎在他怀里,讨好他。也许他就不会将她打入冷宫之中,也不会那般憎恨她。
赵睿轻笑道:“女人就是应该顺从一些。”
司徒情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尽管很快,但还是被赵睿捕捉到了。只听赵睿接着道:“怎么,情儿觉得朕的话不对么?”
司徒情眉头微蹙,对于赵睿这么叫她,她觉得很反感,甚至是恶心:“微臣惶恐。”对于赵睿的问题,他无法回答,只能用最稳妥的四个字来讲一切情绪都掩饰过去。
“你到是说说,惶恐些什么?”赵澈饶有兴趣地盯着司徒情,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现在就要了他。当然,他也完全可以这么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等到她心甘情愿爬上龙床的那一日,想必滋味会十分美妙。只是赵睿自己也不知道,这种耐心究竟还可以持续多久。
“回禀皇上,微臣不擅长骑马!”司徒情随意编了个借口,准备糊弄过去。
赵睿眯起眼睛,再次笑道:“情儿原来是在为这个担心,呵呵,朕让你随行可不是真的要让你去骑马狩猎的。”
司徒情当然知道赵睿让她随行不是为了骑马打猎,只不过她已经安排好了一个人,到时候若是赵睿真的想对她做什么,把那人推出去顶替就是了。
“皇上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微臣就先行告退了。”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好,你下去吧。”赵睿摆摆手,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走出御书房,司徒情长长吐了一口气,但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却仍旧没有消失。自从那日赵澈不假思索的说出锦儿那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中就有了这种异样的感觉,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消除,而让司徒情更加感到无所适从的是,赵澈口中所说的锦儿会不会是……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前世的她与赵澈并没有任何牵扯,更谈不上认识,赵澈口中的那个锦儿不会是她,绝对不会。八成是别的女人吧!
司徒情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司徒绯月身着一袭华丽繁复的风纹十二幅宫装,额头轻描时下最为流行的碎金花钿,在宫女的搀扶下缓步朝自己走来。
“妹妹!”司徒绯月面上带着些许笑容,但眸子里却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司徒情当然知道,司徒绯月之所以会这么和善,完全是做给别人看的。正如同在相府,只要有他人在场,司徒绯月永远是一副善良的模样,只是私下里的阴狠与恶毒,却又是极度令人发指的。
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司徒情就这么从司徒绯月的身旁走过。
“站住。”司徒绯月终于忍不住了,脸上笑容尽数敛去,“本宫好歹是你的姐姐,怎么,见面连请个安都不会么?”
司徒情眉头微蹙,沉吟片刻淡淡地说道:“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
“既然是请安,为何不跪。”按照规矩,女眷向皇后娘娘请安是要下跪的。
“皇后娘娘,微臣是以内阁三品大学士的身份像娘娘请安,根据大历律法,朝臣除了在典礼以及大殿之上需要向皇后娘娘跪拜,其他时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