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司徒情起身,单手负在身后,目光更是逼人的凌厉。
“你……你这个畜生,来人,将她捆了。”似乎是有备而来,这一次冲进屋子里的并非普通家丁,而是几名暗卫,确切来说是死士。
居然动用到死士了?司徒情看着慢慢逼近她的六命死士,死士的武功虽然比不上江湖决定高手,但他们却有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方,那就是宁死也要完成任务。换句话说,就算司徒情现在对他们下毒,在死之前他们也一定会拼了性命将司徒情囚住。
司徒情知道在死士面前就算反抗也没有用,所以面对六名逐渐逼近的死士,她依旧负手而立。大夫人心中已是恨极了司徒情,但这死士的调动权却只有司徒震远才拥有,否则她又何须忍耐到今日。然而,就在大夫人以为司徒情会被擒住的时候,两抹黑影突然以极快的速度窜入,随后挡在司徒情的面前。
司徒震远心下暗惊,他不是已经将司徒情在府内留下的暗卫全部清除了么,那么眼下这两名分明也是死士暗卫的人又是谁的?
“唉呀,床底下一点也不舒服,憋死本王了。”随着一声抱怨,赵澈慢悠悠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司徒情的嘴角抽了两下,她就知道赵澈不会那么听话离开。
司徒震远和大夫人双双往后退了半步,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赵澈会在这个时候从司徒情的床底下冒出来,。
“王爷,你怎会在此?”这句话问的虽然恭敬,但却掩饰不止司徒震远眼中的疑惑。
“啊……本王为什么会在这里呢?”赵澈展开聚骨擅,好似很认真地想了想,才道,“大概是梦游走到这里来了。”
梦游?这位王爷是在耍人玩么?司徒震远轻轻咳嗽两声:“王爷,老夫还有些家务事要处理,若是王爷无事,就请前往正厅,老夫稍后便来。”
“司徒大人的家务事,该不会是有人中毒了吧。”赵澈说道,“唉呀,瞧本王这记性,忘记提醒司徒大人,千万别动那些箱子里的东西。”
“王爷,此话何意?”司徒震远心中有些不安。
“意思就是除了情儿之外,任何人碰了箱子里的东西都会中毒。”赵澈笑着道,“不过本王之前已经说过,那些东西是给情儿的,所以我想除了情儿之外,也不会有人擅自去触碰,司徒大人,你对本王的话可有异议?”
司徒震远喉咙一哽,心里有点堵得慌:“既然那些毒是王爷所放,不瞒王爷,本府的账房先生受情儿之命清点时中了毒。还望王爷能够给予解药。”
“老爷我可没有让叶账房去清点。”司徒情当场戳穿司徒震远的谎话,司徒震远脸色铁青,恨不能掐死司徒情。
“嗯?这是怎么回事?”赵澈摇着扇子,缓缓道,“司徒大人,莫非你想私吞本王给情儿的财物?”
司徒震远尴尬地笑了笑:“王爷,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误会,容之后再慢慢详查,只是眼下本府的账房先生命在旦夕,还望王爷赐予解药。”
赵澈从袖子里拿出一只小瓶:“这个就是解药,拿去吧。”
得了解药,大夫人立即命人将解药送去给在仓库昏迷不醒的叶大,过了片刻,又好似不放心似的,离开屋子前往仓库。于是,屋子里就只剩下司徒情,赵澈以及司徒震远。
“司徒大人,你最近做的蠢事可不少啊。”赵澈嘴角一挑,似笑非笑地说道,“莫非你当真以为只要有了叶氏一族的帮助,你司徒氏就可以高枕无忧么?”
“王爷,你这是想要教训老夫么?”司徒震远毕竟久居高位,虽然对方是王爷,可是他却也不是好惹的。而且司徒震远隐隐感觉到,赵睿对这位皇叔似乎有很大的防备,换句话说,赵睿应该是想要铲除这位看似毫无作为的九皇叔的,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一直容忍至今。而从最近一段时间赵澈的表现来看,他恐怕并非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闲散且没有任何势力。当然,司徒震远会觉得司徒情嫁给赵澈,至少可以笼络这位王爷,而司徒绯月在宫中为后,他就可以两方都不得罪。不过如今看来,他的这个如意算盘打得不太妙。因为最关键的人物司徒情,对他这个父亲很有敌意,于是连带着赵澈好似对相府也很有敌意。
而且最让司徒震远赶到莫名其妙的是,司徒情的敌意似乎是从最近一阶段才产生的,从前可没有!
第32章 合作空间
司徒震远当日不知道,真正的司徒情早已死去,而重生之后的司徒情的仇人偏偏又是大夫人所生的司徒绯月。而面的她这个处处维护大夫人一房的老爷,司徒情怎么可能不产生敌意?最重要的是,由于司徒震远的冷酷导致林氏无端惨死,而大夫人并未受到半点谴责,这种事情换做谁都不能够接受啊!
“教训不敢,本王只是想提醒司徒大人,她已经直到了十五年前的事情,所以请司徒大人日后小心些。”赵澈淡淡地说道,“虽然在这大历皇城你的权力很大,但情儿背后真正的势力,恐怕你也傲鸡蛋几分,更何况还有她还有本王在后面支持,两方势力联合,莫说是司徒大任您,恐怕就是皇上也要忌惮三四五六分吧!”
“你……你竟然知道十五年前的事情。”司徒震远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几乎都不敢去看司徒情的脸,当年正是他亲手逼死了司徒情的生母,越国女皇。
司徒情淡淡地应了一声:“是啊,我知道。”
“你想怎么样?”司徒震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才看向司徒情。他以为在这个女儿的脸上会看到恨意,然而除了淡漠之外,他竟然什么都看不到。
其实对于司徒情的反应,不单单是司徒震远,当初将真相告诉司徒情的赵澈也是非常奇怪,按照道理来首,得知自己的母亲被逼死,至少应该表现出恨意才对。可是在赵澈看来,那个时候的司徒情脸上也是这样的淡漠,仿佛在听着与她毫不相关的事情。
“我想怎么样?”司徒情的语气有些飘忽,紧接着身子一软,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
“情儿,你怎么了?”赵澈将司徒情揽入怀中,脸上满是焦急。
司徒情脸色惨白,脑海里不断浮现前世濒死时的情景。那灼热的毒酒贯穿她的喉咙和胃,让她无法呼吸,宛如在火海中痛苦煎熬。
赵澈看着司徒情拼命按着腹部,立即将她放平在床上,为她诊脉,然而从脉相上来看司徒情的脉搏却没有任何问题。
“赵睿,你……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司徒情双目紧闭,浑身颤抖着。然而她的这一句话却让赵澈变了脸色。
为什么她会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赵澈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司徒情越来月苍白的脸,随后伸手一揽,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突然间被赵澈拥入怀中的司徒情,只觉得仿佛抓到了什么极为温暖可以依靠的东西,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缠上赵澈的腰身,然而意识却依旧模糊。
司徒震远看到两人如此,只能转身离开。
恍惚中,司徒情看了自己双手被砍断,鲜血淋漓地趴在地上任由那些宫女欺辱的日子。她真的怕极了,绝望极了,而亲手将她推入那种绝望之中的,正是她拼死爱了三年的男人。
“赵睿,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司徒情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赵睿的面容,而那彻骨的恨意再次充斥了她的整个身体。
“司徒绯月,你……我一定会从地狱里爬出来,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啊……不要砍我的手,赵睿,你不可以这么堆我!”
一夜,司徒情都在与梦魇做着斗争,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她才慢慢睁开眼睛。
“你醒了?”赵澈依旧保持着将司徒揽在怀中的姿势,“你昨夜突然昏了过去,而且……”
司徒情动了动身子,可是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回想起昨夜突然昏倒的情况,再想起一夜时间那残酷而又不堪的梦境,眉头微微一蹙:“我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赵澈沉吟片刻,点点头。他没有继续追问司徒情,因为他看得出,司徒情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尤其是在那微蹙的眉心,他看到了很浓重的恨意。不,与其说是恨意,倒不如说是杀意来的更为确切。
“什么都不要问。”司徒情再次闭上眼睛,“我好累。”
赵澈动作温柔地将司徒情放进被子:“你睡吧,我在旁边守着。”
虽然想要拒绝,可是司徒情真的很累,以至于才闭上眼睛就又再次陷入沉睡中。司徒情再次入睡没多久,一名家丁便前来请赵澈前往正厅。
赵澈没有依约前往,不久之后司徒震远亲自来了。两人为了不打扰司徒情,便不约而同地站在院子里谈话,虽然如此,赵澈还是很不放心地不时往司徒情的屋子看去。
司徒震远自然看得出赵澈的担忧,随便安慰了两句便切入正题:“王爷,既然你对情儿有意,何必将她带回王府,纵使她不愿意,只怕依王爷的手段,也是可以有办法做到的。”
“本王不愿意勉强她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情。”赵澈当然想让司徒情跟着她回府,可偏偏司徒情不愿意,他又能有什么办法?若是强行将她带入王府,按照司徒情的性子,只怕日后再也不会原谅他,“情儿如今的性子和从前大不相同,只怕若是本王按照司徒大人的说法去做了,她此生都不会再给本王机会了。”
司徒震远无法理解,为什么赵澈身为皇室中人,在一个女人面前竟然如此软弱。仿佛看穿了司徒震远心中的想法,赵澈讥讽道:“司徒大人当然无法了解本王,因为对于司徒大人来说,若是看中了什么女人,大可以先生米煮成熟饭,逼她就范!”
司徒震远脸色一白,知道赵澈是在说十五年前他逼死越国女皇的事情:“过去之事,又何必再提,王爷所应该考虑的是之后的利益与合作。”
“哈哈,司徒大人的意思是想与本王合作么?”
“情儿若是真的嫁入王府,你我之间合作又岂非不可能之事?”
赵澈笑道:“司徒大人,你这样墙头草两边倒,最后可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本王奉劝你早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