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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撩衣摆,坐了下去。
两名婆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唯有秦氏,看出了司徒情刚刚那挣脱之法的巧妙,分明是内力武功修为皆不错的人才能够有之,可是让她感到奇怪的是,从前司徒情并没有武功,怎么这几日不见,竟然有了这般修为?
第19章 万金之玉
秦氏一边暗暗留意,一边提神戒备,生怕司徒情对大夫人下毒。事实上,她很想提醒大夫人,只是奈何司徒情在场,她也无法明说。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难道看着这个小贱人骑在本夫人的头上作威作福么?”这话虽是对着两个婆子所说,但事实上大夫人却是对秦氏所说,她希望秦氏能够擒住司徒情。
秦氏心领神会,向前走了一步。
“秦姑姑,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司徒情的嘴角扬起一抹嗜血而又残酷的笑意,那笑意看得在场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对于要杀自己的人,司徒情从来不会客气,也从来不会手软。
“你这个小贱人,竟然敢威胁我的人。”大夫人终于按耐不住,刚想要起身,却被秦氏不动声色给拦住了,从秦氏的眼神中,大夫人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但是她又没有办法当着司徒情的面询问,只能暂时将心中怒火压下去。
“看来秦姑姑比刘妈妈要聪明许多,呵呵!”司徒情顺手将发髻上的玉簪取下,三千青丝披散,更添其容貌妩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夫人本就对刘妈妈的死存有诸多疑惑,如今司徒情这话,分明是说刘妈妈之死与她有关。
“夫人觉得是什么意思,那便是什么意思。”司徒情把玩着玉簪,淡淡地说道,“大夫人,我劝你最好绝了收拾我的念头,那样只会让你死的更快!”
“大胆!”大夫人自小便是叶家的掌上明珠,之后嫁给司徒震远更是相府说一不二的主,更别提司徒绯月如今贵为皇后之尊,而司徒情,过去匍匐在她脚下的一个庶女,如今却凌驾于她的头上这般羞辱她,饶是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但那冲天的怒火还是将大夫人的理智给冲没了。
面对已经从椅子上起身,走到自己跟前的大夫人,司徒情依旧一派从容,哪怕是大夫人扬手在她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她依旧不为所动。不过司徒情这般的从容,打不还手,却让秦氏心中咯噔一下。
大夫人刚准备抬起手打第二下,身子却歪向一边,倒在地上,不住的呻吟起来。秦氏一看事情不妙,立刻上前查看,只见大夫人整个右手漆黑一片,很显然是中毒的征兆。
秦氏毕竟是果断之人,她没有先管大夫人,而是出手准备将司徒情擒住,只要擒住司徒情那么大夫人就死不了。
让秦氏没有想到的是,根本就不用她出手,司徒情坐在椅子上一副云淡风轻地模样,甚至还很享受地将靠在了椅背上,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秦姑姑不必惊慌,大夫人只不过是不小心碰到了我脸上的胭脂罢了。”司徒情笑道,“还不至于要了性命,顶多也就废一只手罢了。”
“你这个小贱人,竟然敢下毒,来人啊,给我去请老爷。”大夫人扯着喉咙喊,随后恶狠狠地瞪着司徒情,“还不把解药交出来。”
“解药?”司徒情深吸了口气,慢慢眯起眼睛,“我根本就没下毒,何来解药?”
“你,你还敢狡辩,若你没有下毒,我的手怎会变成这样?”大夫人恨的是咬牙切齿,手也是异常的疼痛,简直就让她快要发疯了。
司徒情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大夫人漆黑漆黑的手,说道:“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夫人你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我脸上的胭脂,我并未下毒,若是我真的下毒,我又怎么可能没事?不过想必夫人是对我这胭脂过敏吧,呵呵……所以夫人,与其有时间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的要解药,倒不如赶快让老爷请旨将宫中太医找过来瞧瞧,否则大夫人若是真的就这么一命呜呼了,那我也只能在你的灵堂前假哭两声,以尽哀思了。”
这一番话说的大夫人险些气晕,秦氏将其扶着坐了下来,她并不担心毒药真的会要了大夫人的命,若是司徒情真的想那么做,那么大夫人在刚刚就已经死了,她只是万分悔恨,为什么会允许司徒情进屋子,早在她看到那些枯萎的花草时,就应该阻止的。
司徒震远赶到的时候,看到叶氏那漆黑的右手,整个人为之一愣,再看看坐在椅子上云淡风轻的司徒情,心下大致明白几分。只是若是放在从前,他自然会将司徒情狠狠教训一顿,可今日不同往事,这个故意被他弃之不理,忽略已久的女儿,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甚至变得很危险。
当然,若是放在从前,司徒情也根本不会做出毒害大夫人这种事情来。
“老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大夫人一见到司徒震远,眼泪婆娑,一副委屈模样。
“到底怎么回事?”司徒震远目光直逼司徒情。
“大夫人打了我一巴掌,然后她的手就莫名其妙变黑了。”司徒请漫不经心地说道,“老爷若是认为我下毒,不妨去向皇上请旨将太医找来验证。”
“老爷,妾身……”大夫人哽咽着道,“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来人,去找大夫。”司徒震远并没有去请太医,虽然以他今日的地位,司徒绯月贵为皇后,他自然可以去求一份旨意将太医找来为大夫人医治,但那样就意味着会惊动皇上,一旦惊动,事情可就闹大了。
大夫人看到司徒震远并没有去请旨找宫中太医,整个人越发委屈:“老爷,这寻常大夫恐怕……”
叶氏打的什么算盘司徒情又岂会不知,她想将事情闹大,这样由司徒绯月出面,最后借司徒绯月和皇上的手将她铲除,只可惜叶氏并不知道赵睿已经对她有所映像了,凭借着司徒情这张绝色倾城的脸,只怕赵睿舍不得下手。不过司徒情并不想引起赵睿太多的兴趣,所以大夫人若是真的将事情闹太大了,她也是很头痛的。
好在司徒情很了解司徒震远,这位左右逢源极为势力的相爷是绝对不会选择将事情闹大的,因此司徒情的担忧也就不存在了。
“好了,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司徒震远转过身,不去看眼泪婆娑的叶氏。
“老爷,可是……”大夫人心有不甘,因为她看出司徒震远有意偏袒司徒情,否则按照司徒震远过往的性子,早就应该派人先将司徒情捆起来丢入柴房了。
“闭嘴!”司徒震远本就因为赵睿与司徒情牵扯上的事情而烦心,如今大夫人这里又闹了起来,真是一日太平日子都过不得。
也许是司徒震远的呵斥起了作用,大夫人终于停止抽噎,只是恨恨地等着司徒情。
“把事情闹大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这话司徒震远是对着司徒情说的,但司徒情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只是低着头把玩手上的玉簪。
司徒震远何时受过这等侮辱,尤其对方还是个本应对他恭敬有加的女儿,可如今司徒情那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让已经放下姿态的司徒震远心中愤怒不已。
啪!司徒震远扬起手,将司徒情手中的那支白玉簪子扫到了地上:“我在跟你说话!”
司徒情慢慢抬起头,漆黑的眸子里除了淡漠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情绪:“老爷,这是簪子很贵,你打碎了可是要赔的。”
“你身上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司徒震远气得不轻,也没仔细看那玉簪,权当是些不值钱的东西,而如今司徒情竟敢跟他谈论赔偿问题,简直就是反了。
司徒情俯身将碎裂的白玉一点点捡起来,从袖中拿出一块锦帕小心包好,重新放回袖子里,才缓缓道:“既然老爷你这么说了,那么就请算一算,这么多年来你在我身上花费了多少银子,我好连本带利的还给你,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先说一声,刚刚那支被老爷打岁的白玉簪子,价值五万两。”
“什么破簪子要五万两银子。”大夫人冷笑着,权当司徒情已经发疯了。
司徒情淡淡一笑:“夫人说错了,不是五万两银子,而是五万两黄金。这支白玉簪出自天下第一巧匠世家上官玉容之手,白玉本身三万两黄金,而那另外的两万两黄金,则是给上官玉容的工钱,若是老爷和夫人不信,大可以去问问如今正在宫中做客的上官玉容,看我有没有说谎!”
司徒震远的眉毛抽了抽,一时间竟拿捏不准司徒情这话究竟是真是假,然而上官玉容本就是大历的客卿,一个月前因为太后寿诞所以被请入宫中,这件事情本事极为保密的,可如今司徒情竟然知道了,那也就是说这玉簪或许真的如司徒情所说,是出自上官玉容之手。
想到这里,司徒震远的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这五万两黄金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不过他转念又一想,就算打破了那又如何,反正司徒情是自己的女儿,这天底下哪里有父亲给女儿赔偿的道理。
第20章 关入暴室
仿佛看穿了司徒震远的心思,司徒情的唇边慢慢浮现出近乎讽刺的笑意,她缓缓起身,姿态优雅地仿若高高在上的女皇。
逆光而立,有那么一刹那司徒震远仿佛看见了十五年前那个立于桃花林下的女子,容颜绝美,姿态傲然,如宝石般的漆黑眸子里有着让人无法直视的高傲于冷漠。但那倾国容颜上,却又带着浅浅的笑意,仅是一眼,司徒震远就再也无法忘却那个女子。
“这支白玉簪是上官玉容借给我玩赏的,之后可还是要还回去的。老爷,你说这可怎么办?”
仿若晴天霹雳,司徒震远愣住了。但到底是在官场中久居之人,很快又恢复平静,沉声道:“这件事情,以后再说,眼下先将你母亲的毒解了。”
“老爷,我已经说过了,我并没有下毒,又怎么能够解毒,兴许是夫人对我脸上的胭脂过敏呢。”司徒情很是惋惜地盯着大夫人的手瞧了瞧,“都变黑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烂掉。”
大夫人本就忍耐着,如今听到司徒情这么说,再次气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却被秦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