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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自己想办法处理下伤口,我可不想芬芳下午来看你的时候,说我们虐待你了。”我笑笑,继续说道,理了理身上的风衣,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响起霍庆思的声音:“为什么?”
为什么?这其中当然是有原因的了,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我说:“很简单,芬芳那丫头天天求着陛下放了你,我一方面是不想她老这么烦着陛下,另一方面,皇宫最近比较无聊,我又不能出去找乐子,想找从你们身上找点好玩的。所以就来瞧瞧你这个武林上声名远播的杀手是何方神圣,值不值得芬芳那傻丫头这么用心,值不值得我。。。。。。来帮忙。”
身后一片沉默,果然是个聪明人,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
一只脚都跨出牢房门口了,我突然又转过身,看着阴暗处的某人,我说:“对了,之前我问芬芳的那个问题,她也没有选择陛下哦!”
弯弯嘴角,呵呵一笑,有的快乐,还真是建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呀。
出了天牢,我突然顿住脚步,侧眼看了眼尹田,我说:“刚才的事,我不希望陛下知道。”
尹田一直都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我所指得是什么事,蓝唐黎若知道我差点会被霍庆思给灭了,还不知道会发什么样的怒气呢!也许一时控制不住,就会将霍庆思杀了。我之所以笃定尹田不会说出去,是因为我知道,他暂时也不想让霍庆思死,因为,霍庆思手中那把刀“饮血”,还没有找到,这把刀,似乎有很重要的作用。他,蓝唐黎,宋芬芳,杜成,他们心里都藏着一个共同的秘密,他们都不想让我知道。我还有一点确定的是,这个秘密,和蓝唐黎有关。
回去的时候,本来是准备沐浴之后再去找蓝唐黎,但去偏殿的路上会经过御书房,我正好听到里面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没一会儿,就有宫女一脸惶恐地从里出来,眼睛还红红的,似乎快哭了。
我取下风衣,随手递给一旁的宫女,今早走得时候,明明还挺高兴的,怎么一下朝就又不开心了,谁又招惹这位祖宗了呢。
推开门进去,蓝唐黎正满面怒意得盯着手里的奏折,似乎那奏折跟他有仇一般,握着奏折的那只手捏得紧紧的,像是要把奏折撕裂般。
瞧见离他不远处的地面上,是一片湿湿的水渍,这大概就是刚才那些破碎声音的“发源地”了。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引得他如此大发雷霆,正准备悄悄走过去看看那奏折的内容,蓝唐黎突然抬起头,瞧着我的眼神似有不快,但很快,他脸上就恢复一片平静,就将手中的奏折放下,勾了勾指头,示意我过去。
我暗自揣测,难道是我猜错了,尹田告诉他地牢的事情了?但旋即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尹田几乎给我同一时间迈进宫殿,就算他想“告状”,速度也不可能这么快。
“怎么了?谁那么大能耐,惹得陛下发这么大脾气?”我笑笑,试图化解这肃穆的气氛,开玩笑道。
蓝唐黎在我尚未走近之时,就伸出他的长臂,将我一把拉拽进怀。抱着我坐上他的大腿,低下头就要吻起来。
☆、我必须去(五)
我侧头躲过他的吻,手指轻轻点在他额头,嗔道:“别,刚从天牢回来,还有味呢。”
蓝唐黎拥着我的手愈发紧,头低下来继续追逐我的唇舌,他有些置气地含糊道:“朕不在乎。”
不明白他的生气从何而来,兴许是最近比较累吧,我也就随他去了。直吻得我快喘不过气,蓝唐黎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他每次都这么执着。
我趴在他怀里喘了会儿气,回复了气息我才转过脸,伸手将桌上的奏折拿起来扫了两眼,原来是蓝国胡城的稻谷今年大丰收,给国库添了一百万两白银,胡城的地方官员联名上书,表达对蓝唐黎的感谢。虽然是拍马屁,但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让人大发雷霆的事情。
我问:“为什么不高兴?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什么?”蓝唐黎的表情有些迷茫。
我扬了扬手中的奏折,蓝唐黎拿过来扫了两眼,嘴角弯了弯,笑道:“看来这稻谷的品种果然与普通的稻谷不同,胡城今年的收入居然比往年翻了两倍。”
原来他并不知道这奏折写得什么,那他刚才握着这奏折的样子怎么像有深仇大恨一般?
“什么稻种?”我随口接道,拿起桌上那杯茶杯,口有些渴了。
“杂交水稻。”刚到口的水,因这句话而差点吐出来,被水呛到了,我剧烈的咳嗽起来,而蓝唐黎则在一旁心疼地轻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
半晌,我才抬起头,不确定地问道:“我应该没听错吧,你刚说得是‘杂交水稻’吧?”
蓝唐黎好笑地刮了下我的鼻尖,说:“是。你没听错。怎么这么大反应?难道你知道?”
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很多我知道的,他恐怕都不知道。我以为“杂交水稻”这个名词应该是专属与袁隆平教授的,怎么这个时空也有了?真是出现得莫名其妙。
我说:“是谁这么有才,居然能研究出这个?我能不能见见他?”
没准这个人也是个穿越过来的。
“这个。。。。。。”蓝唐黎神秘地笑笑,说:“暂时保密,等时候到了,朕自然会带你去见他。”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只是有些奇怪而已,但是说道兴趣,没有那么大。不过。我还是有些困惑,蓝唐黎刚才的怒气。
“陛下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刚才怎么发那么大脾气,我看端茶的那个小宫女都快被你弄哭了。”
笑着取笑道。蓝唐黎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抿抿嘴,说:“没什么事。这帮狗奴才,做事越来越不认真了,连杯茶都泡不好。朕看要让尹田好好管教管教了!”
就因为一杯茶?我不认为蓝唐黎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发脾气。但是,又确实猜不到他为什么会不开心,摇摇头,阻止自己继续胡思乱想。我突然想起霍庆思的事,虽然蓝唐黎为了表示自己的大度,说过这些事可以不用像他请示。但我觉得还是跟他打声招呼会好点。
我说:“我刚去地牢,发现霍庆思身上有很多伤口呢。”
蓝唐黎的手似乎僵了一下,有些兴趣怏怏地应了一声。
我接着说道:“下午。我想让芬芳去看看他,顺便给他处理下伤口。”
“朕说过了,这些事你不用跟朕说。”蓝唐黎的口气突然变得有些不耐烦,我明显感觉到他语气中的生气。
“你不高兴?”我问。
“没有。”语气中明明带着口是心非。
“那我不让芬芳去了。”
“朕没有不高兴。”蓝唐黎再次强调,但身体却不自主地侧过去。生气的表现。
我扳过他的脸,看着他的眼。蓝唐黎有些不自然,他闷声闷气地说:“别闹。”
“别告诉我,你是在吃醋。”瞧了半晌,我终于有所顿悟,试探地说道。
“没有。”立刻出口否认,明显得欲盖弥彰。
我笑笑,原来如此,我说:“是不是我老去天牢让,你心里不痛快?”
“没有。”又是如出一辙的快速否认。
我再次笑笑,“一个是英俊多金的皇帝,一个是冷需无情的杀手,你觉得我会放弃温柔专情的皇帝,移情别恋那个面无表情的木偶?”
蓝唐黎冷哼一声,表情依旧冷冷的,但嘴角微上扬的曲线暴露了他的情绪。
“你每天都有那么多政务要处理,我一个人很无聊诶,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不是?”我说。
蓝唐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是知道我怎么耍霍庆思的。
“不生气了?”我笑。
“朕本来就没有生气。”蓝唐黎撇撇嘴,继续狡辩。
我扳过他的脸,看着他别扭的表情,我说:“阿黎,你发现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你在取笑朕?”蓝唐黎面色一板,又有不快之意。
“陛下怎么老曲解我的意思,我是真心觉得你可爱哦。”
“哪有形容男人可爱的?”
我在蓝唐黎别捏的脸上吻了一下,“我只这么形容自己的男人。”
怕蓝唐黎心里又起小九九,我就吩咐尹田,下午芬芳来得时候,让他带着芬芳去地牢看霍庆思,再差人把地牢稍加清扫了下,这件事,我就暂时算搁下了。
午睡过后,蓝唐黎已经去书房处理政务了。再过三天他就要离开蓝国,前往徐都界。不打算干扰他,正准备找本有趣的书打发时间,阿丽亚却递给了我一封信,信封很熟悉,是格格木的传书。虽然我搬到了昭阳宫内,但阿丽亚每天还是一如既往地在我身边候着。我打开信纸,除了一些惯有的耍宝和他们现在的行程进度,他还花了大量篇幅向我表达他对随行的德妃是如何如何的崇拜。
不自觉弯弯嘴角,心里的肯定也越来越坚定,那个女人,应该就是知知了吧。格格木说她和水夜天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一个两岁多的小男孩,和一个才满一岁的小女孩,没想到,转了一圈回到原点,我都已经是小姨了。
拿着手上的信纸,心情突然变得有些急切,我改变准备一个人度过无聊下午的决定,转而快步跑去书房,很想跟蓝唐黎分享我此刻的喜悦。
推开门,蓝唐黎显然被我这个过于激动的行为吓到了,连忙丢下手里的奏折,急歩跑到我跟前,拉着我前后左右的看,似乎是想从我身上找出点什么般,他的音调有些急切:“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印,“我收到格格木的信了,我觉得,我几乎可以肯定,德妃就是我姐姐了!”
听我说完事情的缘由,蓝唐黎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一个用力将我横抱起来,走到龙椅跟前坐下,惯例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鼻尖轻点了下我的鼻尖,他说:“真是个小傻瓜,就这么封信也值得你这么高兴。”
透过他幽深的黑眼,我看到一个两眼依旧闪着兴奋光芒的自己,“当然了!你知道我有多久没见过她了吗?已经六年多了,六年多了呀!我差点就要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见到她了,你明白这种感受吗?像是失而复得般,不,比之更甚。”
蓝唐黎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我听到他喃喃道:“朕怎么会不明白这种感觉呢。。。。。。”
因为太高兴了,并没有在意他脸上的闪过的怪异情绪,我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