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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未央才不信齐羁风只是想要告诉自己这场仗打下去就只能惨胜,从一进门开始,目光不住往自己身上飘,别人也许感觉不到,可叶未央还真敏感的要死。一猜就是有什么让齐羁风觉得难以启齿的话,以至于他避开了宫璟海,还绕了这么大一个弯。不过想想,也是,毕竟齐羁风与自己相处的时间还太少,不了解自己的秉性。
“帝上,若是要强攻,我军的损失…”
叶未央打断了齐羁风的分析,“说!”
“啊?”齐羁风顿住,可他是何等聪明的人,叶未央这样打断他,他自是知道了意思。
“倒是是什么事情让你吞吞吐吐的?直说吧,我不会在意的。”
222。隐情
齐羁风敏锐的发现,叶未央此时用的不是“朕”,而是“我”。对于齐羁风来说,揣测人心是他的拿手好戏,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便是他的强项。他只是一眼就对叶未央有了三分了解,见她待人接物就又了解了三分,只是有时叶未央太过坦诚,太过特殊,不同于任何一个帝王,反而让他有了几丝不确定。
而用“我”一词说话的叶未央,不像帝王,像个朋友。这是齐羁风确定的事情。
齐羁风也不再旁敲侧击了,“敢问帝上,用兵何为上策?”
“不战而屈人之兵。”叶未央一说出这话,立马直起身子,“怎么,能对云部用怀柔政策吗?你怎么不早说!”
齐羁风苦笑,“帝上莫要激动,并不一定是个方法,毕竟对方貌似是来寻仇的。”
“寻仇?”有些疑问的歪起脑袋,她倒是想不到自己得罪了什么魔族的大人物,以前是干过暗杀魔族权要的勾当,可她用良心起誓,她用的全是小号,从来没有用过叶未央这个名字。易容,假名,不同的手法,根本不可能有人找她寻仇还倾尽一部之力啊。
此时的齐羁风的确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直说似乎还真有点无法开口,用目光扫了一下苏吟清他们,示意他们回避一下。
苏吟清极有眼力见的准备退下,可弑媚和沙渊根本装作没看见,前者是兴趣缺缺,不想听齐羁风的命令,而后者是一脸八卦样,恨不得把耳朵竖起了。
沙渊快速将苏吟清拽住了,死活不让他走。
齐羁风这一扫确实是让平时毫不在意的叶未央坐立难安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还让齐羁风无法开口了,有些烦躁的捋了捋头发,“没关系,直说!我没有什么可以瞒大家的。”
齐羁风有些无奈,“帝上可知云部部落的首领只有一个女儿?”
叶未央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他有女儿关自己有什么事情。
苏吟清一手抱胸,一手托下巴,插话道,“似乎叫云落,是魔君的未婚妻云部首领对她这个女儿言听计从,听说就算她女儿一声令下让他谋反他都义无反顾。”
叶未央眨了眨眼睛,跟自己貌似没有什么关系吧。抑或者是,“她认为是我派人刺杀的魔君,所以才要来挑衅?不对啊,再怎么她也要等到魔军好才能出兵啊,擅自出兵相当于谋反,她至于愤怒到这种程度吗?那么说那个人也真是无用,连自己老丈人的部族都制约不了。”叶未央说道那个人的时候,眼睛透出了一种似有似无的狠戾。
苏吟清没敢答话,毕竟有些事情他还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瞒着叶未央的,凤谏歌为她发疯刺杀魔君搅乱魔族的事情他都拼尽全力的瞒住了。
可齐羁风只是摇头,“帝上的消息太闭塞了,难道没有听到云落被魔君退婚的事情吗?”
齐羁风此话一出,成功的将所有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们都是一顿,然后不可思议的看向叶未央。
苏吟清一愣也立刻反映过来,看向叶未央。
只见此时叶未央的神色不同与以往对待他们的大大咧咧与豪气干云,而是一种说不出的神色,就如同愤怒和恨还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混合在一起的样子。她此时的面色是铁青的,眼帘垂下,“这是云部的说法?原因?抑或者是猜测?”
“云部只是说,希望战前可以让云落与帝上单独一见。”
223。波澜
叶未央站起身,“也罢,见一面也不会掉一块肉,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安排下去吧。”
“是。”苏吟清敏感的感觉到叶未央情绪的波动,她表面上波澜不惊,可一种感觉太过强烈,叶未央在愤怒,在回忆什么。
可待他回过神来,只看见叶未央的背影,一众人一头雾水的对望。
齐羁风不动神色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却止不住咳嗽起来,沙渊连忙给他倒水,接过茶杯,齐羁风尴尬一笑,披起椅子上的斗篷。
苏吟清看到这幅样子,也知道齐羁风的难处,有些东西他们虽然不知道内情,可隐约能察觉一些端倪。
齐羁风咳嗽稍缓,“听说月王会率先赶过来。”
苏吟清微微点头,现在坐镇京宇城的是苍海城主李京,而炎王苍泽火已经赶回去协助了,流苏公主再怎么说也是新婚,而花国的皇储之争的确也不太平,大概会在半月之后才能赶来。天机谷的离人公子不知道又和帝上闹什么名堂,快马加鞭的离开了,此时赶来的就只有月王花逐月了。
“既然月王来,就劳烦国师大人了,有些事情为人臣子的确是不应该过问的,可是事关重大,一些过往也含着重大联系。帝上一定不会隐瞒,只是不愿提起罢了。”
苏吟清倒是没想到仅仅几面齐羁风就能将人看的如此透彻。的确,想来自己去问,帝上也不会怪罪什么。可帝上终归还是年轻,谁生来都不是可以将权谋之术玩的得心应手的帝王,她的软肋太过明显,所以他才会自作主张的隐瞒许多。
齐羁风和他对于叶未央的感情是一样的,感激与珍惜,誓死效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而两人磨合着也有了心心相惜的心情,就是这个帝上不够成熟,他们也会竭尽所能,为她做到最好。
而与他们以前的主子相比,叶未央身上帝王的资质是有目共睹的,他们不能失去这样一个帝王。
弑媚哼了一声,要她说拿着砍刀就上去杀,要什么和谈,要什么见面,还闹得人心情不好,明明是冲锋陷阵的汉子,偏偏要让个病怏怏来当主帅,看着就憋屈。
沙渊却是盲目听从齐羁风的所以安排。
事情本是告一段落的,可偏偏晚上花逐月就到了。一路风尘仆仆,本该早些休息,苏吟清却来访了。
花逐月长了一张魅惑狡猾的狐狸脸,却是可心思纯良的好青年。一知道苏吟清的来意,连忙请他坐下了。
天天眉眼带笑的花逐月听到这些都皱起了眉头,关系的问道,“阿央她没事吧。”
“神情有些不好。”
花逐月知道,叶未央平日里几乎都是笑脸迎人的,情绪也能好好的掩饰住,此时忽然情绪一漏,让他们有些担忧了。
“国师大人看待阿央的目光是如何的?”
苏吟清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花逐月淡笑,“我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知道,任谁看阿央都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或许你们认为她天生会伪装,抑或者你们认为她需要被保护,软肋太多,那是因为你们根本不了解阿央的过去。”
苏吟清无话可说,因为不管身份如何,女子本就被当做弱势力看待的,就算叶未央表现的如何强硬,他们也下意识的遵从她意识的同时,也采取措施保护她。凤谏歌一事可以瞒的如此严密,也是因为大家心照不宣的怕凤谏歌影响叶未央。
224。幸好
“阿央与常人不同,也与一般女子不同,似乎这是我第一眼就感觉到的。”花逐月挠了挠头,“可能是我太过武断,但我的直觉一般比预言还准确。”
“的确,帝上与一般女子不同。”苏吟清赞同的点点头,她没有牵扯不清的爱恨纠葛,也没有锱铢必较和斤斤计较的性子,细细想来,帝上的目的从来都是那么明确,几乎没有多余的感情投入在其他地方。
花逐月轻轻一叹,“只是看她现在的样子,根本是无法了解真正的叶未央的,若是你想知道真正的她,我也可以尽我所能的告诉你,毕竟我相信,你对她的忠心不薄于我们之间的友情。”
花逐月起身去拿茶杯,“阿央最特殊的地方便是她的感情,你想想,身为一个女子怎么会与我们这群男人的关系处的像亲兄弟一般,她最神奇的一点就是能把所有感情都找到一个度,恰到好处,不深不浅,这里没有她的爱慕者,也没有她的奴仆,我们都是平等的站在她的身边,成为她的支持者,而她就这样成为了我们的主心骨。”
苏吟清不知叶未央的曾经,此时从没有的好奇心也被勾起,的确,这样的女子太特殊了。
花逐月略有遗憾的说道,“可惜的是,我不是第一个遇见阿央的人,也不是她第一眼认定的最亲的人,也许是因为那时我的身份是师兄,也许是因为我这张脸给不了她安全感吧。想想,这也是我一辈子最遗憾的事情了。”
苏吟清感觉到花逐月语气的奇怪,接过他递来的茶杯,掩住了听到这话后诧异的表情。
以花逐月的眼力,怎么会看不到苏吟清奇怪的表情,无奈的撇了撇嘴,“看这样说你一定会误会吧,但说来也奇怪,有时候感情都是一样的,喜欢的朋友有更好的朋友,就像喜欢的人有自己的归宿一般,心里酸酸的。”
花逐月抿了一口茶,“不过有时我回想起来也庆幸着,阿央第一眼认定的人,幸好是他。”
苏吟清莫名其妙的被呛住了,剧烈的咳嗽起来,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连忙问道,“可是离人公子?”看离人公子与帝上的亲密样子,说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足为怪吧。
“呵…”花逐月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失了贵公子的形象。“离人那个狗皮膏药从来都是粘上去的,看来你完全不知道阿央这世上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这时候应该告诉你才对。”
苏吟清感觉自己虽然是个男子,小时候的清规戒律也让他养成了云淡风轻的性格,可此时的他,也懂得了什么叫做谈闲事的乐趣。心中有点小好奇,还有点小激动。
“一个是阿央的师傅巫马行云,一个便是现在坐镇京宇城的李京。”
“嗯?”此处若是出现凤谏歌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