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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跟这些个江湖人,可是没有什么道理好说的,轻则砸了店面,重则去了性命。
揣这小心打量了霜霜一阵,见她没有再想问的,只好小声的问道:“姑娘,若是没事,小的就出去干活了?”
霜霜眼下脑子里正在盘算着要怎么应付接下的几天时光,还有那周行书若是真的开溜了,应当如何处理的种种事项,自然没得功夫再缠着这店小二唧唧歪歪,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去了。
那小二见霜霜挥手让他离去,忙不迭的朝霜霜作揖,然后开门,出去,带上门,跐溜溜的就跑了,那速度之快,便是平日里店中再忙碌,也不曾让他行动这般迅速。这些个江湖人,可是号称头号麻烦的客人,不能不招待,招待下来,随时有被人给咔嚓了的可能性,当真是只能小心翼翼的当成皇帝老子一样来伺候。
下午时分,店小二如言的请来了回春堂的老板,也就是昨儿夜里,被他们从被子里揪出来的那位大夫,前来为她看诊,经过了一番的折腾,霜霜再度疲累不堪,像是打了一场大战一般,沉沉的睡去,连大夫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曾察觉。
到她再度醒来,外面已经月华中天了,勉强挪动步子到了门口,打开门,唤来了小二,烧了热水,好生洗漱了一番,又让小儿送来吃食,饱餐了一顿,这才想起,都这么折腾了半天,也不曾见到周行书,显然那厮还未曾回到客栈。
她却始终记得自己是个伤号,需要好生休养,便只能乖乖的躺在木板床上,为了让她的腰恢复得快些,而不至于变形,那床可真是实打实的木板床啊,连原先垫在下头的棉絮,都给抽掉了两床,只余下一床薄薄的棉花,上面铺床毯子,而她就像是挺尸一般的躺在上头。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如今已是入夜,外头已经是静悄悄的,让她想竖起耳朵来听听外头的动静都不容易。
就在霜霜百无聊赖之际,隐约听到了些许动静,按说,发出动静的人应当是十分小心的,只可惜这万籁俱寂的时候,便是连根针掉在地上,耳朵尖的人,都能听到些许的动静,又何况是其他呢,
当霜霜好不容易觉出几分兴趣来,以为是哪位侠士正要趁着月黑风高,行侠仗义,劫富济贫的时候,却突然囧得脸部都跟着抽搐起来。
原来那细微的动静之声,竟是人类的喘息声,借着这客栈隔音设备的不佳隐隐约约的传到她的耳朵里。
霜霜顿时泪流满面,什么人啊,这大半夜不睡觉,做运动就做运动吧,就算是那床上的运动,情难自禁,难以克制,也要稍稍顾及一下旁人的感受呐,这么大的动静,是诚心不让人睡觉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潜水的都出来冒个泡嘛~~~~
第 8 章
就在霜霜白天竖起耳朵听街边的各种声响,晚上用被子捂住耳朵拒绝听不知道从哪个隔壁传来的嘿咻嘿咻的声音,三五天也就哗的一下,像拉肚子一样的过去了。霜霜终于得到大夫的肯定,可以下床稍微走动走动了,做些适当的运动,比如恢复性的体操,来帮助她那几根可怜的腰骨。
好不容易获得首肯,终于能够下地了,霜霜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躺在床上当挺尸更加痛苦的事情了,尤其还是在没电视,没电脑,没小说可以看,资讯尤其不发达的古代社会。
人都说饱暖思那啥欲,古人诚不欺我也,原先当乞儿的时候,每天就为着一天三餐发愁了,哪里有时间精力去想这些个有的没的,如今,吃不愁了,穿也不愁了,也有屋子住,有床可以睡了,虽然这床实在是硬,可它好歹也是张床,绝对比睡在地上,或者窝在哪个犄角疙瘩要舒服多了。
这人嘛,一旦过得舒服了,生活有了着落了,就开始闲起来了,一旦闲起来了,就容易想东想西了,想些有的没的了,比如娱乐。奈何她伤了腰骨,这个几天只能卧床,房里别说是那些个现代的娱乐设备,就是想找个人聊天,都寻不着对象,简直就是在精神上对她的扼杀。
可以下地走动了,代表什么,代表着她可以出门了,可以到楼底下去溜达溜达,顺便到一楼去寻个好位子坐下,听听人来人往的过客聊八卦了。当然,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可以慢慢踱着步子出去找那个将她丢在客栈里,五天不曾理会,不曾看望的周财神了。
说起这个,她就有气,那个周行书,吝啬鬼,居然当真将她仍在这客栈里自生自灭五日,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他的,她不死心的问了小二,才真真实实的确定了他的的确确是不曾回来过客栈,霜霜毫不犹豫的为周行书又添了一个外号,良心不好,名唤缺心少肺。
她终于可以下地了,也就可以出门去找那个缺心少肺的人了,她非要让那个吝啬鬼感受到她如江河般汹涌的怨念不可。
那店小二就瞧见霜霜一只手扶着腰,慢慢的从楼上挪下来,浑身上下贴满了,别来惹我的标签,那股怨气,就连十里外都能察觉得到。想起早上这姑娘黑着一张脸,询问与她同来的周大爷的下落,得知那周大爷连客栈的门都没有进来过之后,那张脸,简直比他们厨房里那口大锅的底还要黑上几分。看得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霜霜扶着腰,缓缓的在大街上走着,她说是要出来找周行书,可是,那也就是嘴里说说而已,她除了知道周行书有个好友叫君不讳,是夜来天的老板,对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从何找起,也只能在大街上溜达,碰运气而已。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她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即使是这么在大街上溜达,大海里捞针,居然都被她给找着了。
就在霜霜满大街毫无目的的到处乱逛的时候,眼睛余光一瞟,居然被她在街边的酒肆里瞧见了周行书,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那人就在眼皮底下啊。
霜霜以迅雷不及之势朝周行书缓步踱过去,咳咳,她是伤患来的,不能怪她迅速不了,只能缓步踱过去了。
“周大爷,周财神,咱们可是好些时候没见了,这几天过的可好?姑娘我每日都在深深的想念你啊,不知道你可有感受到我的思念之情啊?”霜霜走到周行书面前,扯起笑脸,一字一句的从牙齿缝里蹦出话来,旁人一听,就知道,她的话绝对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恩,还好。”周行书仿佛没有感受到她的怨念,睨了她一眼,平淡无波的道,完全将霜霜的强大气场隔绝在外,完全不似从前,动不动就被霜霜气得跳脚。
他此举倒是让霜霜吃了一惊,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淡定了,居然丝毫不介意她的冷言讽刺,不错嘛,功力有所提升了嘛。也走了一阵,腰上明显感觉有些负担的霜霜,带着狐疑的目光,在桌前坐下。
正好,她也觉得有些饿了,霜霜唤了掌柜过来,添了一副碗筷,也不管周行书,径自吃了起来。等她吃饱喝足,便开始打量起周围的人来,这酒肆里有不少江湖人,她先前还没有注意,这周财神到这酒肆里不光是为了吃酒的吧,多半还有打探消息的目的。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而被红毛怪追着跑。
就在霜霜暗自思量的时候,酒肆外头的街上,突然出现了一伙人,霜霜对这伙人可是一场的熟悉,倒不是说她就认识这些人,而是这伙人跟她从前认识的一些人有着同样的气质,经常压迫她的,地保。
真是走到哪里都免不了有这种人的存在啊,霜霜感叹了一声,对于他们这种小人物,碰到这种人,只有避开才是最聪明的方式。
霜霜凝神朝外头瞧去,只见那一伙地保,正在跟一个大汉推推嚷嚷的,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一些侮辱人的话,看得霜霜直皱眉头,这里的地保可比他们那里的要没有素质多了。当然,在地保身上讲究素质,本来就是一件极其怪异的事情。
霜霜听了半天,才算是听明白了,那大汉叫罗天生,是城外的猎户,天生力大无比,平时就靠着捕捉一些猎物来城里买卖换取钱财过活,哪里知道这罗天生性格过于耿直了,对于地保要收取费用,十分的不满,所以,坚持不肯给钱,这不,就纠缠起来了。
霜霜摇头,这罗天生也真是够傻的,就只有一个人,也敢跟着一群地保犟,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好汉架不住人多么,便是他天生神力,可蚁多咬死象啊,他只是一个猎户而已,能跟人家这有组织的去拼么。还真是个憨厚老实的大汉啊。
霜霜并没有打算去帮忙的,她一向认为这种傻人,是说不通道理的,总是要让他吃些亏,他才会记住教训的,人生在世,有些亏是要吃吃的好。
那几个地保小混混,在这城里也是学螃蟹横着走,习惯了人家对他们畏惧了,这罗天生居然这么不识相,竟敢跟他们死磕,纷纷感觉自己许久未曾被人挑衅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不过一言不合,就已经打成了一团。
这罗天生也真是不辜负他的名字,当真是天生神力,身体又壮实,那些小混混的拳头招呼在他身上,就跟捶背似地,而他赏给人家的拳头,那可真是拳拳到肉,毫不含糊。不消片刻,那几个地保,就被他全部放倒了。
霜霜不由得对罗天生另眼相看几分,原来是仗着有蛮力傍身,吃定那些地保打不过他,拿他没辙,才敢这么跟人家对着干的,只可惜,光有力气,却是傻大个一个啊,那些地保今天吃了他的大亏,好几个人都打不过他一个,在这城里可算是掉了大面子去了。
干地保这一行,最不能丢的是什么,面子啊,这罗天生今天这样削了他们的面子,若是不找回场子,今后,人人都像他一样,只要有几分力气,能打能抗,就不配合缴纳保税,那他们还怎么在这城里混下去。少不得要再去找他的麻烦,替自己挽回面子,以威慑其他的人。
说起来,霜霜对这罗天生倒是有几分好感,谁让她很萌像罗天生这样的傻大个,总感觉欺负起来会有趣。不过,她还是坚持,该让他吃点亏,长点记性,不然以后吃亏的地方还很多。于是倒也不曾前去帮忙,当然,最最重要的是,
她现在是伤病人士,去帮忙的话,说不定,就真的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