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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允许。”
婉之终于开口,“可是听雪怎么办,他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我始终都帮不上他,他这样下去还有几天!”
君离央知道婉之这些天为听雪的事很是头疼,但是也总不跟他讲,刚才看了听雪心中也惊叹,他竟然一天比一天堕落,竟然会变成那样。
、因为他的对手是皇帝
君离央安慰心烦的婉之,“个人总有个人的宿命,我觉得听雪他确实有个人的打算,你也不要太心急了,回去我们再想办法。”
婉之气道,“若是怕危险我们永远也帮不到他,因为他的对手是皇帝,是异域公主。”
君离央皱眉看着怀中不可理喻的婉之,平静道,“你说我自私也好,若是非要你冒险,我不会允许你管。”
婉之刚才在听雪那里窝的火一下子上来,“你管不得我。”
君离央心中一紧,沉声道,“听雪于我有恩,我来管,但是你不行。而且他若一意孤行,谁也无能为力,世事纷繁,我们不是行侠仗义的江湖人,不是谁都管得了。”自身尚难全。
感受到君离央身子一颤还有他沙哑的话,婉之清醒了很多,知道自己说了多么伤人的话,身子向后靠了靠,“对不起,我心里烦。”
君离央慢慢浮起笑意,更温柔的搂住她,“我知道。”其实婉之,这样的你才是我要的,喜怒哀乐都在我眼底便好,这才是完整的你。
“若是有气冲我来便是,不然我怎么知道怎么保护你。”
婉之将头埋进君离央怀中,“君离央,一定要救听雪。”
到底是谁救谁,怕是谁也不清楚,如今的听雪却是一副需要拯救的模样,闭眼无视七色的存在。
“听雪,娶我当真令你如此痛苦吗?”
“听雪,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面对听雪无动于衷,七色耐下性子,软语哀怜,“听雪,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有什么不好你告诉我,我都改,嫁给你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听雪缓缓睁开双眼,“你不觉得自己很吵吗?”
七色咬了下唇,低头不语,拿起手绢给听雪擦拭脸上酒痕,听雪淡淡道,“七色,你真的想要嫁给我吗?”
七色眼底掠起惊喜,使劲儿点点头。
听雪忽而抬手抚了抚她的发丝,“即便我不喜欢你。”
七色蹙了柳眉一字一顿道,“我相信有一天你会喜欢我!”
听雪仰望着罗纱帐,仿若自言自语,“我却相信有一天你会不再喜欢我,那样最好。”
七色闻语玉容焦虑,欲开口解释,听雪却一敛薄唇将她的话噎了回去,“你走吧。”
七色却不动,“我想陪着你。”
听雪冰雪容颜清寂无痕,“你不走,便我走,我不想见到你。”
七色闻语心底一颤,那眼泪不可抑止的在眼底打转,“我想我嫁给你以后,一切都会变好的,你肯定会对我好。肯定会。”一步步退出房门,神色一点点坚定,回头依旧昂首挺胸走出去。
“公子,媚娘觉得那个小公主其实还不错——”
听雪利落起身,换了媚娘拿来的白衣,淡淡道,“她那样的性子,不吃点儿教训永远也长不大。”
媚娘边为听雪梳洗,边瑟瑟问道,“公子,那你这副模样究竟是为谁?”
听雪依旧淡淡道,“不为谁,媚娘不必为我不值,这世上永远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我也只是在尽力,最后伤了谁,误了谁,我也顾不得。”
媚娘心底长叹,说到底,还是只为那一个吧。
“下午我去天涯居,若是七色来寻,告诉她便是。”
、惊世之姿,才冠天下
听雪一身的雪晓流光,缓步而去,媚娘直觉意识到下午的天涯居要出大事了。
如今天涯居里是一片的繁华似锦,酒菜飘香,说书的扬眉阔论,酒客们谈笑风生。
那一身白衣如玉缓步而来,似是携着月辉,眉间流玉,眼波洒雪,衣袂惊风,在场的客人不禁惊在当场。
“这不是听雪公子吗?”
“惊世之姿,才冠天下,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墨夷额驸啊?现在到处都在找他啊。”
……
听雪兀自寻了个座位,便开始饮酒,仿若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清莲一株遗世独立,人们敬而远之。
认真听说书的君临风惊喜道,“厄?听雪公子哎……”他可没学过《爱莲说》,眼波转了转,颠颠跑过来,凑到听雪面前笑道,“公子你好。”这是嫂子教的见面要说你好。
听雪望过他,玉音似水,“殿下好。”
君临风忽然想到了什么,眼波一转,凑到听雪耳边,“现在都在寻你啊,怎么不躲起来?”
听雪眼波含笑看过有意思的君临风,心道和婉之的性情差异那么大,感情居然那么好,“为什么要躲?”
君临风惊讶道,“呀,公子,你不是要娶那个婴儿肥吧,我跟你说,你肯定没见过她,你娶他就等于养女儿,公子到处流浪带个累赘会麻烦死你的。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嘴唇微翘,一身红衣明媚的七色公主咬牙切齿的站着君临风身后,怒不可遏!
临风打个寒颤,凑到听雪耳边又说了一句,“婴儿肥来了,我替你挡一会,公子瞅准机会快走。”
回身一扬眉,笑道,“婴儿肥,说的就是你!”
七色公主小拳头握的紧紧的,明眸深处烈火燃烧,“臭小子你找死!”
临风提了提鼻子,哼!继续笑,“告诉你,爷有名有姓乃堂堂七皇子君临风,乃玉树临风之意,哪像你个悲催的婴儿肥!还想嫁给我天国第一才子——”
七色听到自己咬碎牙齿的声音,本想上去掐死君临风的时,听他提到听雪,又按下性子,想起她现在来是干什么的,才不要这个自狂自大自我感觉良好的野小子搅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压抑下怒火,你给我等着,调。整好神情,脸上绽出明媚的笑,七色缓缓看向淡漠的听雪,启唇难语。
君临风在诧异他的掩护下听雪。还不走的同时,发现这一变化,婴儿肥对他和听雪的态度天壤之别!无名的忿然,冷笑道,“婴儿肥,你看看——”想着从小到大字典上他能记住的成语,指着听雪,“绝艳惊才,清贵无暇,沉鱼落雁,啊,不对,国色天香,唉呀,差不多了,总之就好比天上神画中仙,你再看看你!”
回头遭遇了二楼婉之的眼神。儿,这两个人呆久了自然也有心有灵犀的时候,虽然君临风不知道为什么嫂子这样做,还是瞬间领悟,瞬间行动。
回头指着气的说不出话的七色,“一个婴儿肥,模样。不好就不好吧,脾气还暴躁,言行又粗鲁,蛮不讲理,刁蛮任性,你看看你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摆明了是癞蛤蟆要吃我们天国这只天鹅肉!”
、爷在这里,有本事你过来呀
是可忍孰不可忍!两盘子菜扔过来的时候,临风满。脸流油,七色的泛青的脸却还没有缓过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动手也到外面动,搅我嫂子酒。楼——啊!你有完没完?”
于是本来就热。闹的酒楼被这两个人搞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七色在随手扔盘子,两道身影穿梭在天涯居。
一时间人乱如麻,菜翻桌仰,凌乱一片,有些客人搞不清楚状况,起身向外奔去欲远离是非之地,却更添乱。
“婴儿肥,爷在这里,有本事你过来呀——”
“还想嫁给听雪,嫁给爷家里的六十岁的管家都不要你——”
加之七色公主武功很好,哪管人还是椅子,走哪里踢翻哪里,走哪里挥倒哪里。
怒火中烧的小公主一心想要弄死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君临风,这次真的忘了自己来干什么的,自己的听雪都没了还未察觉。
二楼,听雪却淡然依旧,面目清冷的婉之忽而狠狠一拍桌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雪轻松坐下,“想来天涯居看看你而已,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婉之气的手发抖,听雪那副样子任谁都会悲恨交集,沉声道,“怕皇帝找不着你是吧?想死是吧!自己找个地方自行了断,或者直接找皇帝,请旨赐死,别在我天涯居招摇过市,我看着心烦!”
气息冻结,眸光凝在空中窒息。
“听雪,你必须赶紧走。”推门而入的君离央眉目间有着不同于往常从容的肃穆,“马上就来下旨了,皇帝陪墨夷王子一起来了。”
听雪依旧风轻云淡的看向外面的乱七八糟,“都来了,更热闹了。”
“听雪,现在乱,从后面走。”婉之上前拎听雪胳膊。
听雪衣袖带着疾风一转,君离央见听雪居然对婉之动手,掌风迅疾便将婉之带到旁边,眉目间浮起王者之气,“听雪,此时不是胡闹的时候,有什么解不开的结我们从长计议,现在你必须走。”
听雪抬眉看向二人,淡淡道,“你们两个加起来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不必费力了,王爷的好意我心领了。”
君离央眸光深深看着眉目间清贵无暇的听雪,孤傲漠然,知道这个人是宁折不弯,勉强不来的,唯有解开他心底的结,抬头给了婉之一个安定的眼神,干脆一敛衣袍坐了下来,“听雪是通透之人,对自己的决定怕是再明白不过。”
伴着外面簌簌迅疾的步伐,喧闹的酒楼渐渐安顿。
“听雪公子何在,出来接旨。”伴着内侍高亢的声音,整座酒楼安静下来。
婉之走到窗口望下去,皇帝是便服而来,和墨夷王子同桌而坐,清雅温和,笑着和墨夷律言谈。
底下的君临风一时怔住,婉之回头扫听雪和君离央,千钧一发,回头不着痕迹的给了君临风一个眼神儿,临风眨巴眨巴眼,回头看看发呆的七色,“婴儿肥,你傻了吗,快来抓我呀!”
七色一怒追上去,临风侧着身子向内侍孙平撞去,那圣旨刚要掉在地上,临风一个马趴趴了上去,侍卫都认识这是皇帝最宠的七殿下,皇帝没有命令,便没有人上前来管。
、要嫁人,有本事自己来抢啊
孙平爬过来,低语道,“殿下,皇上在此,不得放肆。”
君临风恍做不闻,回头对着七色扬眉挑衅,“要嫁人,有本事自己来抢啊。”
七色公主也和君临风差不多是个不怎么有脑子的,一看自己要嫁给听雪的圣旨居然被临风压在身下,头脑一热,也顾不得自己哥哥和天朝皇帝,直接就扑上去。
墨夷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