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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之指尖微颤,淡淡望过来,启唇微语,“顾娉婷。”
顾娉婷喘着气翻白眼儿,越发骂得尽兴,“苏婉之,你还不知道吧,苏家败落,你嫂子有了外心,你哥哥休了她,苏陵这个没出息的……”
、告诉你,你这回死定了
顾娉婷喘着气翻白眼儿,越发骂得尽兴,“苏婉之,你还不知道吧,苏家败落,你嫂子有了外心,你哥哥休了她,苏陵这个没出息的……”
“你说什么?”婉之清眸一细,森然杀意逼过来。
顾娉婷不禁打个冷战,继而恼火,笑道,“看来你还真是不知道,你哥哥那个人也真够没出息的,生意做不好,老婆看不……”
“啪!”婉之一个耳光将顾娉婷抡倒在地,想起苏陵莫名心痛,突然意识到自己再怎么卑微也是给人践踏,他们更本不会因此而放过苏家,尤其是现在的苏陵无端的让她心疼,这一切都是顾家造成的,婉之纤手劲转,再次对着顾娉婷举起了手。
却觉腕儿上一紧,回头迎上君离央玄冰的面色,还有冷至骨髓的眸光,“苏婉之,你真让我失望!”君离央咬牙在她耳边低声道。
顾娉婷的哭泣声已经将下人招来。
君离央亲自扶起顾娉婷,软语安慰,回眸冷道,“将王妃关起来。”
婉之越发觉得那一幕可笑,你是我的王妃啊————
如今眼前却是君离央和顾娉婷相依相偎的走远,她真傻!竟然相信君离央会帮苏家,他,为什么要帮苏家?他和雍帝一样,巴不得苏家和顾家斗个你死我活。
下人也搞不明白这王爷对王妃的情绪有几分真几分假,也没人上来抓婉之,平时都被她整怕了,婉之冷冷笑了笑,一步步走向兰苑,心里越发如清溪般明澈,又伴着丝丝心痛,苏陵把杜若休了,他那么喜欢她,突然心弦一紧,会不会是苏家真的走投无路了,不行,她不能再指望君离央那个悲喜无常的人了,他们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她早该离开了,要去找苏陵,要离开——————
正所谓闭门不出户,祸从天上来。
未等她采取行动离开王府,无厘头祸事就无端降临在她的身上—
“苏婉之,证据确凿,这回你该无言以对了吧?”
淡淡的瞥了眼顾娉婷手里那从她屋里翻出的红花,清冷一笑:“清者自清,什么人做的,彼此心知肚明,多说无益。”
纤指狠戾的收紧,顾娉婷那张娇俏的脸蛋微微扭曲。
突然趋身凑近婉之的耳边,一字一句咬牙恨道:“苏婉之,我就不信,事到如今,你的心里能如你所表现的那般镇定!告诉你,你这回死定了!”
这时顾娉婷的贴身丫鬟小巧小步跑来,对顾娉婷点点头,下一刻,顾娉婷温婉的站起,如变脸般做出一副悲痛的神色。
姐姐,同为姐妹一场,想不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尽管夏妹妹往日里对你多有冒犯,但她肚子里坏的毕竟是王爷的孩子,你怎么就忍心……可怜那么小的孩子,未等出世就被人残忍的杀害,真是作孽……”抬袖拭着莫须有的眼泪,顾娉婷听着愈近的脚步声,广袖遮掩下的唇角轻轻上扬。
阴着脸踏进兰苑,紧绷着下颌,此刻的君离央浑身裹着阴沉的气息。
掠过一旁做作甚佳的顾娉婷,径直走向婉之,寒眸一细,无边的寒意铺天盖地而来。
“你做的?”
这个问题让婉之突感一阵好笑,唇畔不禁上扬一个嘲讽的弧度。
、来人,将王妃关押地牢
望着顾娉婷双手捧着的那如血颜色的红花,握在身后的拳头紧了又紧,转而将阴骘的目光射向婉之:“给本王一个解释。”
淡淡的失望从眸底滑落。
他不信她啊……这么拙劣的栽赃嫁祸的伎俩,他竟然无法识破,这个人真的配做她的夫君吗……
幽微的轻叹,语气中难掩疲惫:“我真懒得多费口舌,你爱信不信吧……”
--啪—
一巴掌打断了婉之心底的最后一丝犹豫。
倒在地上未起,只是抬指轻轻勾勒着红肿的脸颊,一抹发自内心的释然笑容绽放唇边:“真好……”
那抹笑刺目的厉害,也令君离央心里无端有丝慌乱。
深吸口气,瞥眸不去看倒在地上的婉之,冷声吩咐:“来人,将王妃关押地牢!”
地牢?唇边的那抹笑愈发的灿烂。
推开来押她的侍卫,优雅从容的从地上起身,婉之挺直脊背,淡淡道,“带路。”
漆黑的地牢,幽暗的空气,到处充满了晦涩,婉之回想这两个月来的一切,还是恍然若梦,然而在这潮湿里睁着澄澈的双眸,倒似觉得找回了什么,是梦,她要醒来,要离开,地牢上带着锁,那沉重的锁,一幕幕尽展,一幕幕再消逝。
“王妃,王妃。”黑暗中传来杏子焦急的声音。
婉之起身,光影里杏子莹白的小脸儿带着焦急,“王妃,你为何不认个错,让自己受这种苦。”
婉之唇角微微一笑,“无碍,不苦,杏子不哭。”婉之从铁栏里伸出手抹掉了杏子腮边的一滴泪。
杏子哭得更厉害,看着黑暗中婉之惨白的脸,澈如秋湍的眸光,总觉得她也许从不认识她,可是她们的缘分也许要尽了,“王妃,这是少爷给你的信。”
婉之眸光一颤,接过来,走到月光下展开信笺:
小妹:
一别数月,你可还好?苏家在南方的生意做得红火,我跟爹准备去搬去南方,那边绸缎生意会有大的发展,爹也已经年老,我会照顾他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只是把你自己放在天都,心里总是有些酸涩,你总是不让人放心,需要人宠,需要人护着,最近哥哥经常想,想你小的时候,拉着哥哥的衣服去听戏,那时候你牙还没长全,学人念剧本,逗得众人发笑,哥哥最近尤为怀念那些日子,如今玲珑也回心转意了,对哥哥很好,一切都很好,你务必好好照顾自己,哥哥不在身边,定要珍重。
切记,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婉之眸光愈渐深邃,握信的手颤了颤,突然回过身来,一把拽住杏子,“苏家怎么了,少爷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王妃想多了,苏家没怎么,少爷……”流着泪强颜欢笑,“少爷好得很,他让奴婢好好照顾您。”
“胡说!”婉之凛声低喝,咬牙想了想,“杏子,你可愿意帮我,你知道的,我在这里并不快乐,如今苏家有难,我一定要和他们在一起,你可明白?”
、他才没落,你便来找君离央
“胡说!”婉之凛声低喝,咬牙想了想,“杏子,你可愿意帮我,你知道的,我在这里并不快乐,如今苏家有难,我一定要和他们在一起,你可明白?”
杏子只是流着泪摇头,“可是,少爷少爷……”
“少爷什么,你看看这信,他这是走投无路了,这明明是诀别信,杏子,我一定要出去见他,杏子……”
婉之凛冽的眸光中透出期许,杏子突然抹了把泪,“王妃,你说要奴婢怎么做。”
婉之在她耳边耳语一番,杏子突然隔着铁栏抱了抱她,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婉之摸到腿上匕首,还有铜片,探手摸到那把大锁,循着记忆,良久,锁终于被打开,恰好听见外面喊,“走水了,王妃的兰苑走水了……”
婉之立在墙身后,一手一个将那侍卫打晕,身形掠出,想着应该从哪里出去,却在经过书房时,见那书房的灯还亮着,驻了足,灯影惶惶,熟悉的身形照映□□,心底却再无一丝眷恋。
“王爷,外面走水了。”
“恩。”不知在思考什么的君离央只是淡淡的恩了声。
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王爷,苏家今晚看来难逃此劫了。”
“知道了,你不是从早上就在说吗?”君离央嗓门提高,心烦至极,若非如此,他会顺着顾娉婷的陷害,把苏婉之关到地牢吗?可是那个傻女人从来不了解他,从来不知道他的一片苦心,地牢虽冷虽脏,却是保护她的一种方式。
这是皇上的意思,帝王从来如此,也不过是借顾家除掉苏家,苏家的势力已经到了不容不打压的程度,只是早晚的事,然而当权者都明白一个道理,斩草必要除根!
这时候插手,那是对顾家打草惊蛇,让苏家再次重生,江山,社稷!君离央狠狠闭了眼,“这件事闭紧了嘴,谁也不许说,本王无法插手这件事,也不能插手!”
无法,也不能,婉之已无暇在这无情的话语中伤心,苏家今晚难逃此劫——婉之眸光一冷,掠进马厩,解了一匹马,纵身而上,在别人大肆救是火的时刻,婉之终于逃出了王府。
夜幕压低,四周黑暗,婉之勒紧缰绳,决心先去苏家看看,她要见到苏陵,今晚此劫究竟何指?
却见黑暗中一个娇弱身形想此处蹒跚跑来,纵马而过的婉之又掉转马头回来,“杜若!”
那女子回过头来,发丝凌乱,面色苍白,全无当日端庄模样,看见苏婉之时眸子生辉,“苏婉之!王爷,我要见王爷!”
婉之怒极,一把扯住她领子,“杜若,我哥待你不薄,你竟然薄情寡义至此,他才没落,你便来找君离央。”
杜若脸上流出两行清泪,拼命摇头,“我是来求他的……求他去救你哥哥……你哥哥……”
“他现在哪里?”
“他们遭到杀手追杀,我赶到的时候,只看见还有一口气的老管家,他说你哥为了救公公,向西逃去了,可是那边是悬崖,当时我只想到君离央,只有他,他能救……”
、你疯了吗?
“他们遭到杀手追杀,我赶到的时候,只看见还有一口气的老管家,他说你哥为了救公公,向西逃去了,可是那边是悬崖,当时我只想到君离央,只有他,他能救……”
话未毕,肩上一紧,去被婉之拎上了马背,“让他去救,哥哥早死了,赶紧带我去!”
杜若似懂非懂,不知该不该听婉之的,还是把希望放在君离央身上,婉之见这个女人真是麻烦的紧,便简明扼要的说了几句,耳边风声呼啸而过,杜若只觉得心里冷到了极点,她一生爱着的男人竟然这样无情无义,她不信,心里越发难过,一直深深爱她的那个苏陵,如今却是面临死亡,心里一阵痴迷,她这半生,是对是错,究竟负了谁,欠了谁。
这匹马脚程倒也快,婉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