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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道荣一倒地,胖子也跟着静伏于地。他在等,等刘度父子伸手取图,心情松懈的那一刻,只是平常一向安静的伶玉,今天似乎特别忙碌。
「主子,奴才会了。」
「又会了?怎么这些人出招都不先嚷嚷的……跟周仓关平几个差这么多。」胖子嘟囔道。
「主子,这次施展技能的是邢道荣,他的本命兽是习惯假死的负鼠。」
胖子疑惑着回问:「假死?咽喉被划破了还只是假死?」要不是情况不允许,胖子还真想拿云刀上前捅邢道荣几下试试。
若是这假死的技能真这么有用,以后到哪都不用怕了。
「不,伤害太深还是会死的,不过刘贤方才那剑似乎只有划破血皮,邢道荣则是趁势作戏。假死的技能可以让呼吸跟内息都停止,看来邢道荣是想藉此脱开困境,要是刘度父子没察觉,恐怕小命难保。」
这可真是峰回路转了……胖子躲在草丛后头,静悄悄的等着。
张无忌他娘说的没错,这年头不仅面貌姣好的女人不可信,就连五大三粗貌似忠良的男人都不可信。
胖子看着刘贤冒冒失失的翻弄着邢道荣的尸体。就在刘贤从邢道荣怀里掏出一张羊皮卷轴,转身要跟老爹刘度报喜时,背后突然站起了一个巨大的身影。
刘贤没看到老爹脸上出现欣喜兴奋的表情,却看到了满脸的不可置信,继而是恐慌,焦急,以及最后出现的愤怒。然后刘贤突然觉得有些头重脚轻,下半身好像承受不住身躯的重量,直想躺在地上休息一会。
可当刘贤真躺下时才发现,自己的上半身跟下半身已经分家了……
邢道荣一斧解决了刘贤,将羊皮卷轴抓回手里,趁着刘度还没回神,身形便迅速消失在枣林内。
刘度泪流满面,心里恨透了邢道荣这狗奴才,可是要入林缉凶,他却是迟迟提不起这个勇气。
儿子性命宝贵,自己性命更宝贵。
胖子看刘度抱着儿子的尸体半天没有动静,便施出狸步,朝着邢道荣逃窜的方向追去。
他在这三人身上已经挖够了本事,剩下的就是那张孙策埋骨地图─他不但要吃肉,连汤都不想留下。
跟赵云一战后,胖子知道他的本事仍算不济,若是平时切磋,他或许能胜过周仓几场,但真要说到厮杀拼命,他有十成不是这些虎卫级别的武人的对手─他会拼命,别人也会拼命。
明着来,胖子不是对手,那就……
暗着来。
只要赚够了筹码,练足了本事,有朝一日胖子也能跟吕布一样,来个黎胖战三英!
邢道荣在察觉刘度没有追上来后,整个人跟只死老鼠一样伏在地上喘着大气。
假死状态下,呼吸心跳跟内息运转都会停止,对身体的负担极大。要不是刘度父子的技能太过强悍,邢道荣怎么都不想用这招脱身,要不然脱身不成,他无力再战,假死可就变真死了。
只是胖黄雀,却始终跟在螳螂的后面。
胖子一追上邢道荣,连话都没说半句,云刀就跟剁肉泥一样连砍个七八十刀。因为怕这家伙又搞假死那套,对于邢道荣的五脏六腑胖子可是特别照顾,就跟切猪心剁猪肝一样,切了好几斤出来。
羊皮卷轴,理所当然的落入了胖子手中。
胖子毁尸灭迹,在确定没人发现是他取走羊皮卷轴后,迅速离开了现场。
第三章 道观藏秘,孙策遗宝
景山上有潭碧色湖,湖边有条细窄的石阶。顺着阶梯蜿蜒而上,会被引到一座圆拱门,入内是座道观。
昔日香火鼎盛的道观如今已是废墟一座,上头的牌匾已经模糊不清,周围尽是荒烟蔓草,配合着天上白云悠悠,偶有几许微风吹过,这本该是庄严地方,现在倒显得有些阴冷凄凉。
胖子按图索骥,判断孙策埋骨处,应该就在道观中。
大门深锁,胖子本来想打正门而入,只是他想到了观里也许暗藏着什么世外高人,肥手在触上大门口扣环时,突然停在半空:「小心驶得万年船,老子一条小命能走到现在可不容易,还是小心点好。」
这年头高手满街有,连刘度父子这样的小角色,胖子都没有必胜的把握。他有些想念在江夏刘琦那的生活,江夏城里的小混混跟瘪三们,就像是免费给他加经验,练等级的普通小怪,不会像这儿,到处都是大魔王。
胖子又在道观四周观察了一炷香时间,狸步一纵,选了一处最难攀爬的高墙纵身而上。若里头真有猫腻,那么这种难以爬入的地点,该是防备最松懈的死角。
墙后头是大片大片的草地,没人整理,杂草随意窜长,阳光下的暗绿,像是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胖子看到里头空无一人,心中的不安却益加浓烈。
胖子不想白跑一趟,可是又不想轻易犯险,嘴上直嘟嚷:「娘的,老子是下去还是不下去?」
等了小半会,看这儿仍旧是没人经过,胖子终是不想错过孙策留下的宝贝,狠了心决定下去看看。
只是胖子就像在玩打地鼠一样,一跳下高墙,身子刚在土地上站稳,整个庭园突然就蹦出了一堆手持刀械的大汉,有些是从土里冒出身子,有些是从草堆探出头来,一副就是在等胖子这蠢货自己把脖子伸进绳套里似的。
「操!老子脑袋一定是在长江里泡水泡坏了!看这架式分明就是在等人上钩,老子都知道里头古怪了,居然还这样傻呼呼的撞进来,是想要宝贝想疯了呀!」
胖子其实在跳下来的一剎那就后悔了。这么鲁莽的举动实在不像他的作风,看来跟赵云那一战对他的影响实在太过深远,渴望变强的心理已经左右了他的冷静思考。
尽管有些懊恼,不过很快的,胖子就回到了以往谋定而后动的心境,脑门不再一味的发热,不论如何,他都得先脱离这困境才行。
一拱手,胖子就摆出了人畜无害的老实笑容:「各位叔叔伯伯,小弟路过道观,本来是想进来添点香火的,可是一进来才想到,钱都给家里那口子管住了没带着,我现在就回去拿……」
看着众人手上的大刀阔斧,胖子考虑着是要从原路离开,或是打大门出去。
只是胖子想装傻,就有人陪他装傻,十多个军装大汉把四周围个水泄不通,一个看似领头的首领人物越众而出,跟胖子唱着双簧:「不必!只要清香三炷,心诚则灵,还请施主放下手上兵器,观内有素斋招待。」
胖子四处张望,找寻着可以突破的缺口,顺口答道:「这位道长说的正是,胖子这就进去参拜一番。」
那位首领手上拿的武器,跟陈到当初拿的那支流星槌是一模一样。胖子对这武器的印象不是很好,对拿这武器的人印象更是糟糕,他看准了周围布置,想着怎么撕开破洞,准备撒腿便走。
忽然,胖子脸上布满讶异,嘴上大呼:「哗!三清道祖显灵!正拉下裤头准备撒尿啊?」
胖子一脸吃惊的看着远处,不知道是不是当兵的人都特别单纯好骗,几名大汉还真的顺着他目光看去。一看无人,众人心中直呼上当,耳边就听胖子一阵低吼:「想请老子吃素斋,不如老子先喂你们吃农药!看老子的横梁煞!」
「横梁煞」接「穷寇莫追」,这两招简直是出门旅行必备的逃命良方,以胖子目前的身手,配上这两招,天下除了少数几处,任何地方都是大可去得。
可惜,天下这么大,胖子今天偏偏到了那少数几处。
「破邪!」领头大汉大吼一声,胖子的横梁煞随即被破除的干干净净,周围的壮汉都跟没事人一样,看着胖子,眼里凶光则是更盛几分。
胖子一招无果,心中惴惴不安,暗暗问道:「死了……伶玉妹妹,这到底什么招式,老子的横梁煞似乎给破了呀!」
伶玉的话里似乎也带着点疑惑:「主子,奴才没用,这似乎不是本命兽的技能,奴才不敢胡乱猜测,只是那人身上穿的甲冑,似乎有些古怪!」
「甲冑有古怪?莫非是符甲?」胖子云刀一抽,一对贼眼仍不死心的四下张望。
他看不出众人身手的高低轻重,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若要胖子将这十四个壮汉撂倒,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道观,这种情节比成龙的武打电影还要唬烂,他怎么都办不到的。
「施主还想再试试吗?」领头大汉招了两下手,就跟少林足球里那位打了针的魔鬼队守门员一样,脸上依旧是满不在乎的一号表情,看在胖子眼里有几分刺眼。
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一条小命,胖子只有继续屈下去,他两手一摊:「误会误会,小弟八成是最近给我家那口子压榨的太凶,眼睛花了……三清祖师怎么会做出这种不雅动作呢?来!小弟这就宽衣解带,沐浴净身,准备进去参拜参拜。」
庭院墙边的大汉越聚越密,胖子想用瞬步脱身,又怕对方再使出刚才那招破邪,他不知道对方这招的底细深浅,不敢轻易再试。
可在几十对眼珠子底下,胖子不论做什么都容易被发现,他便将目标转移到院内的一座道塔。若是能闯进道塔,里头空间有限,说不定打乱了混水,就能找到机会摸鱼了。
领头大汉大手一张,等着胖子自行缴械。
胖子身上只有一把武器,就是腰间云刀。他卸下云刀,手持刀鞘向着领头大汉送去,领头大汉不疑有他,伸手接过。
只是大汉没料到,胖子刀一脱手,张嘴就喊:「接我一招「玉石俱焚」!」
领头汉子一愣,赶忙又用出了破邪。
趁着领头大汉两手接刀的同时,胖子施展云龙初现的拳脚功夫,锁喉,插眼,攻下阴,滚滚寒气从胖子手里脚上泄出,叫人不禁打个寒颤。
下流招加阴险步,就是神仙都留不住!
大汉两手接着刀,来不及作反应,就遭到胖子一顿狠揍,只是云刀被大汉像命根子一样的抱在怀里,胖子想拿也拿不回来,他不敢多作逗留,直接抢过了大汉腰间的流星锤,又踹了大汉一脚,才往道塔里冲去。
就在周围众人还发着愣时,胖子肥大的身躯已经一跃撞破窗口,就地打滚找起掩护。
领头汉子疼的满头大汗,龇牙咧嘴的喊着:「不必追了!进了道塔,你以为这家伙还能活着出来吗?」
塔内的神像金漆剥落,千疮百孔,神像前是一张老旧供桌,四支圆柱顶起了整栋建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