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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病毒传染很慢,但因无药可治,萧星辰就会人不知鬼不觉的死去!呵呵呵呵~~~呵呵呵~~~”
半边脸虽然失声不会笑,但他会写。医生吗,哪有不会写字的?开你妈的国际玩笑?现在医生都兴电脑打字了,那也得会写呀!不会写也得会认啊?不会写不认,还打他妈个球啊?
水圣学看这半边脸的家伙,按他所说,是一个快要死的人,竟然还能笑得如此开心!他现在都有点羡慕半边头脑的人了,一个不知道死为何物的人,那该有多幸福啊?
什么癌症?鸟呢!什么尿毒症?鸟呢!什么戴绿帽?鸟呢!什么钱多钱少?鸟呢!什么牛皮癣外加子宫外孕,通通不在话下!
半边脸把新的纸团吃了,又铺上一张新的纸张。他又写道:“所有接触这种病毒的人,就一个字:死!当然,你就不同了,你可以服用这解药解毒,你可以用这解药救人。救人不是目的,是为了扬名!”
水圣学一看,激动得浑身颤抖!自己长这么大的人了,谁也没佩服过,就连阴谋诡计专家的老爸,他也没佩服过!这一次,面对爸爸这一高招,他才知道:生姜还是老的辣,才知道今不如昔,才知道己不如爸。要想青出于蓝胜于蓝,那还有待时日。
半边脸把纸揉揉又吃了,又铺上一张新的纸张。
“先生,你的死,是比泰山还要重的!这一块金表你戴着,表示晚辈对你的敬意!”萧星辰办公桌抽屉中,取出一个红盒子,取出一块金光闪闪的手表,递过去说道。
半边脸伸出左侧也不知是谁家小女孩的白嫩小手,挡住金表。右侧用也不知是谁家小女孩的白嫩小手,在白纸上写道:
“我知道你这手表起定位作用。不过,水总,你有没有想过,我是将死之人,这样的好表便宜了谁?再者,多了块金表,给警察多了个调查的线索,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要想定位,你看见我手上这颗小银铃铛了吗?它也可以起到定位作用的!”
水圣学看了,羞得了不成了。头不停的向地面望,下意识里,地面上哪里有好钻就钻进去,可是,哪里又是钻的地方呢?
半边脸待水圣学看完,吃了纸,罗锅着腰,白嫩小手缩进衣袖,大摇大摆的向六十六层直通地下室的电梯走去。
第0413章 几天不见,就生个闺女啦
萧星辰一行三人,在绿荫的人行道上行走,他听说张湘淇的烧退了,他的心情也舒畅不少!要不的话,失魂落魄的冯瑶开口叫自己去给她妈妈治病,自己是去还是不去?
他不禁慨叹:腼腆又正直的萧星辰啊!
晓雪这时才注意到,哇!这么多汽车,比夏天庄稼地里的蝗虫都要多呀!
这些大楼,哇,好高啊!这一些蓝森森的圆柱体的玻璃,到顶部,慢慢的圆圆的缩了上去,很像……噗哧……男人的……噗哧……萧大哥的……噗哧……那个!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或者是某种寓意吧?这不能问,一问,萧大哥和冯瑶姐定说自己是老土了!
“闺女,你笑什么?”萧星辰见她像口技演员那样噗哧,便好奇的问。
晓雪低下的头,再也不敢抬起。她担心这有特异功能的萧大哥通过自己的脸,看到自己的心。自己把那玻璃建筑比喻成他的那个……噗哧……
“闺女,你到底笑什么呢?”萧星辰哪有什么特异功能?无非比常人多座智能库罢了,他当然无法猜透晓雪笑的心事。
“你看这地面的石头,红颜色的、平平的、光光的;你看我们家街道上的石头,表面高凹不平的……”晓雪见自己越说越像没放盐炒的菜,一点味儿也没有,知道自己不能自圆其说,便就此打住。
“萧星辰……”冯瑶有千言万语、万语千言,要对萧星辰说。爸爸天天情痴痴、意惶惶,泪眼盼春光。妈妈这次花蜜拐偷的旅游,本来是幸福的生活万年长,却遇上自己这不孝女,打破了她的好春光。她发烧长时间不好,自己是有责任的,是有重大责任的!妈妈的鞋子再破,不还是妈妈么?
“你说!”萧星辰态度变得非常温和。这一次西去寻解药,可多亏她相伴啊!要不的话,自己孤寂会增加几分。
“……我要回家了!”冯瑶的话语中,带着许许多多的不舍。
萧星辰是何等人也,心思多么缜密的人也,是多么的女孩之友也,他听出了她的话中带有不尽的缠绵悱恻,就像连续下了一个半月的秋雨。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萧星辰尽管事情千头万绪,千头万绪涌上他的心,但他的腼腆与正直告诉自己:能帮助人家的时候就帮一把,不要做个奸蛋!
“奸蛋”是方言,意思是能帮助人而不帮助,并不是什么男男女女之间暧昧的新品种!
“我……”冯瑶欲言又止。
“你说吧,你就让我献出宝贵的青春,我也当仁不让!”萧星辰看她愁眉苦脸,便想逗她一笑:笑一笑十年少嘛!
“你……”冯瑶听出他的话里歧义极深,极容易造成别人的误解,有人就把献出青春当成床戏理解呢!“我心里有一句话,不说难受得很呢……”
“说呗!你平时的性格是干净利落,快刀切豆腐,今天到底是怎么啦?”萧星辰纳闷。他心里一直在惋惜:自己刚才那一句话是多么幽默啊,竟然没能引起她的笑来。
“你为什么到克德里主峰,态度对我那么冷漠?”
“这……”萧星辰想:这是一个比较丢人的故事,还是不讲为宜。
“说!”
“你看我这样腼腆……”萧星辰的意思是,你就不要逼我了!
“你说呀?”冯瑶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如果萧星辰不说的话,这口气就会把自己噎死。
“……我,我做了个梦,你用刀子戳我那里。”萧星辰被逼不过,只好实话实说。
“萧星辰啊萧星辰,你就做一个梦你就对我那样?”冯瑶感觉自己和窦娥是一样的冤。只是时代不同了,冤情不一样罢了。
“……你想没想过?你做梦说我摸了你,你也不一样的对我生气吗?难道你在做梦方面也耍派?你在做梦方面也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萧星辰感觉这绝对不公平!男女平等强调的是平等,不是男低女高。
“可是……你摸的时候,那猥琐的样子,谁个见到不难受啊?”
“可是……你对我二子正头顶下刀子那样子,谁个见到不伤心啊?”
“萧大哥,冯瑶姐,都是梦、都是梦吗!梦不都是虚幻的吗,你们这儿的人,对梦也是这么讲究吗?”晓雪听着听着,有点看不懂他们了。
“萧星辰……说真的……对不起啊!”冯瑶想起自从认识他以来,他对自己的好处,自己开的汽车,还是他的呢。自己在他这里干律师,近一年内,是拿了双份工资的,一份拿律师事务所,一份是拿他的。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对不起!
“……我我我,我也对不起你啊,我真的不该那么猥琐,在梦里那样摸你的!”萧星辰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他见冯瑶说软话,急忙赔不是。
“噗哧~~~”晓雪听了,这些都叫什么人哎?做梦摸又和你什么关系呢?这些知识分子啊:摇头摇头!
“萧星辰,这梦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看,晓雪都感到你可笑了!要说为梦而赔礼,赔礼的应该是我才是!你摸我,只是个作风问题,而我用刀刺你的二子正头顶,那可是故意伤害罪啊!”
“我的信仰是做一个正直而腼腆的人,你知道,自从听说我摸了你,你说我有多么痛苦吗?这不是正直,而是卑鄙无耻;这不是腼腆,这是阴险狡猾!”萧星辰此时幻觉正浓,又没有服用脑波药皇,因而,他深切的反省道。
他在反省的同时,还流下了几滴辛酸的泪水:愁啊愁,愁就白了头,自从我与你分别后……他由于服善缘丹的缘故,体内流动着这伤感的音乐!
“萧星辰,你就不要再自责了!”冯瑶见他那流泪,引起自己的伤感!她上前抓住他的手,焦急的说道:“你摸我,充其量是作风问题,而我刺杀你的二子,只是犯罪啊!你不要再伤感了,好吗?”
“哼~~~冯瑶,谢谢你对我的谅解!你回家,代我向冯大哥问好啊!”
“冯大哥?”晓雪听了,诧异得很:这冯大哥又是谁?
“晓雪,冯大哥就是你冯瑶姐她爸,我称他为冯老大,他称我为萧兄弟……”
“萧星辰,你是服了善缘丹的!”冯瑶知道他又处于严重的幻觉之中。他回家之后,他的病就治好了,有什么事以后跟他说就行了。“萧星辰,你带晓雪回家吧……我也走了……晓雪,拜拜!”
“掰……”晓雪听不懂她的话意,用两只手不停的比划着,这掰又掰,到底要掰什么呢?
“冯瑶,拜拜啊……那个,如果你心里实在不平衡,等有时间,我再给你摸回去……啊!不要朝心里去噢?是我不好,真的……”萧星辰的手轻轻的摇摆,生怕失礼,直待冯瑶上了出租车,直到出租车望不见了,他才向北走去。
萧星辰坐到路边椅子上,目光继续追随出租车逝去的方向。
“萧大哥,你……”
“后悔啊!”萧星辰感叹道。
“你后悔什么?”
“冯瑶的那个梦啊!”
“萧大哥,那是冯瑶姐的梦,难道真的与你有关系吗?”
“晓雪啊,君子博学日三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难道,因为是做梦,就能随便的原谅自己吗?”
“萧大哥,回家吧!”晓雪本想提醒他服了善缘丹的,不过,看他此时正懊悔万分,实在不忍心去提醒!
“嗯,闺女,回家!”萧星辰由于自责和后悔,再加上过了十点,仍没有服用脑波药皇,他的幻觉愈加严重。
在他的眼里,大街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