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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跳起一个大个子,宽肩膀的光着身体的男人。他慌忙抓衣服一边往身上穿,一边目露凶光问道:“你是什么人?”
“周二,大白天的,快活啦?”萧星辰坐到大桌边,没有望他,倒是望了一眼哆嗦的女人。
萧星辰目前,人在他的眼里还是小了一半。即使是这样,他感觉周二的块头也是不小。
晓牛浑身颤抖着站在萧星辰的东边。
萧星辰估计,晓牛的胆不应该这样的小,应该是他望见了人家女人的那黑乎乎的一团所引起的不适。
这一点,他是有体会的。他还在小的时候,有一次正在树林边上玩耍,一个女人大便,脱了裤子便蹲在地上,他好奇的望着那里,这些年过去了,那鲜红的两片,还像雕刻在头脑中一样,至今挥之不去。
萧星辰的手放在晓牛的头上,担心他像自己童年那样,留下那么一个印象。这个印象很占头脑,往往会把学习的内容挤到一边,而导致学习成绩下降。
晓牛的头被磨过去了,他又顽强的磨了回来。当他发现那女人那里围上了被单,挡住了两片,他多么想有个特异功能的透视眼啊!可惜没有!于是,他把愤怒的目光砸向萧星辰。
良药苦口啊!萧星辰见晓牛目眦尽裂,不禁感叹!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被打搅了好事的周二穿好衣服,系好裤带,穿好鞋子,抖了一下肩,转了转脖颈,已经作好一切准备,便再次望着萧星辰发问。
“你是干什么的?”萧星辰反问。
“我是干什么的,你管得着吗?”周二一呲牙一歪嘴。
“这是你的家吗?她是你的女人吗?”
“你是警察?我怎么没见过?”周二见他面生,又带着个小男孩,已经确定他不是警察。现在已经断定,这是个小痞子,看见自己嫖,想敲钱来了!
“光天化日之下,嫖人家的女人,一个公民,就不应该管?”萧星辰知道自己是在胡扯鸡…巴蛋。但这一句却挺受用的。
周二从身上掏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二百块钱,递到萧星辰的大桌边上。“兄弟,可以走了吧?”
萧星辰把二百块钱递给那三四岁的小丫头。
小丫头朝她的母亲望了几眼,嗅了嗅鼻子,用袖头猛的擦了下鼻涕,慢慢的向萧星辰走去。到了他的面前,猛的伸出小手,把二百块钱夺在手里,藏到身后,倚在门板上。
“你……”周二看不懂了,握了握拳头,分明这家伙是不给自己的面子了。他抓起长条板凳,向萧星辰的头上砸了过去。
萧星辰单手托住板凳。
周二愣了一下,抽回板凳,向萧星辰的头上横扫过来。
萧星辰抓住板凳腿,猛的向前一送,周二向后倒去,头砸在女人没来得及塞进床底的马桶上。金黄色像啤酒一样的液体流了出来,湿了周二的头发,湿了左肩膀的衣裳,湿了地上一大片。
那女人奋不顾身的扑向马桶,把马桶扶正,还剩有一半的尿液才没有溢出。
那女人刚才只是被单裹着当裤子,情急之中扶马桶,一松手,被单掉了下来。她把马桶塞进床底,盖好桶盖,见自己下半截身的“桶盖”没有盖好,蹲下身体,捂住头哭了起来,把雪白的屁股毫无掩饰的贡献给了男人们的眼睛。
这女人想起往年自己是为麻将桌而生,天天粘着麻将桌。自从男人出车祸之后,生活发生困难,偷点人贴补一下生活,过一过麻将瘾,却遇这不知哪里来的家伙。
晓牛的眼睛本来就是圆眼,现在睁得更圆。
萧星辰的右手卡在他的头上,把他的头转向东边的墙。萧的手一松,他的头向按了轴承一样,又转了过来。
那小女孩拿着被单,一半拖着盖住了那女人的腚,一半拖在马桶洒在地上的尿上。
马桶溢出的骚味,真的好难闻!
“周二,你说说你今天上午开枪打人的事吧!”
“你……你放屁!”周二红着脸骂道。他知道自己的块头虽然大,但从板凳的你来我去看,自己不是眼前这小子的对手!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萧星辰也不朝他望,他知道:什么人愿意自己承认?看来是给他点颜色看看的时候了!
“我……我今天上午在工地上搭了一上午的架子,我的工友可以证明!”周二慌忙说道。
“你没有去赌石场?”萧星辰估计自己八成是搞错了。
“我要去过,我是狗日的!”周二赌咒发誓道。
萧星辰看周二那样子,决不是装出来的,知道自己搞错人了。因而,他站起身来,扳着晓牛的头向外走去。
“你私闯民宅,想走就走?”周二又把长条板凳攥在了手里。这一次,他拿板凳不是为了进攻,而是为了自卫。他的话,也不是不想让这瘟神走开,而是心里实在不服气。
“你想怎样?还想报警?”萧星辰要不是顾忌那呛鼻子的骚味,真的要和他好好的理论理论。
“你让他走……”女人歇斯底里的喊道。
第0407章 亲不亲,故乡人
萧星辰扶着晓牛的头走到大门前,拉开门栓,放开大门,走了出去。
晓牛的脖颈转了筋,离开大门多远,脖子还在望着那个大门。
“整坑的了,现在这逼女人什么人都跟了!这两个男人加起来也不过三十岁吧?你看那个小的,鸡…巴上还不知长没长毛呢?”一个女人望了眼萧星辰两人,低声的对另一个女人得意嘲笑道。
“皮不开肉不绽的,她只管钱,还管他的小鸡长没长毛?”
听着这两个女人的嘲笑声,萧星辰倒是感觉这两个女人比那破鞋还要可恶!这个破鞋比她们好,她至少敢偷汉子!而这些女人,死爱面子,想偷汉子而不敢,躲在卫生间里**比谁都凶。
女子**比男子**更加可耻!
那个女人笑了,另一个女人跟着在笑。
萧星辰拾起一块土圪垃,砸向那嘲笑声越来越大的女人。然后,他拉着晓牛躲到小巷子里去。
“你个大嫖客小嫖客你给我站着,你走跟我上派出所。”尖声女人对着萧星辰喊道。然后,急转过头来对另一个女人说:“小她嘞,你快点打110报警,就说这里有嫖客……”
萧星辰抓起阴沟的一团泥,一下子砸在那女人的嘴里。
那女人吃了亏,想追上去,不能让那嫖客就这样跑了!稀泥在嘴里,她呼吸一下子把稀泥吸进了气管,两个眼珠突了出来,再也顾不上追那嫖客,气正没有办法喘,猛的一喘,一下子把稀泥吸进了肚里。
紧接着,她迅速呕吐起来,呕过之后,满脸的黑淤泥,如果要不骂上一句,马上就能憋死过去。
“你这个臭嫖客,你该千刀万剐啊!”她终于骂了出来。
她的骂声倒是惊动了那个架子工的周二,他刚才又上去痛快了一遍。这时,他听到骂声,还以为这女人骂的是自己。他也腿一翘翻过墙头走了。
萧星辰在晓牛的带领下,七弯八转的回到了晓牛的家附近。
离开晓牛家还有几十步,萧星辰又听到了孟家那熟悉的磨刀声:霍霍~~霍霍~~然后,便是手往菜刀上淋水的声音,紧接着,又开始霍霍~~霍霍~~
“妈!”晓牛听到磨刀声,心里紧张的喊了一声妈。
汪素兰转过脸,黄瘦的脸气的变了形,她的眼里汪了一层水,无法看清她的眼珠子。
萧星辰一惊,知道出了事。他推门进去,只见冯瑶探出头来,惊恐的望着他急忙喊道:“你刚走,王所长就派人找你来了。王所长以为你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要进屋里来搜,晓雪拦着,被他打了一个嘴巴。老嫂子上前破口大骂,被两个警察架着动弹不得……”
“那个姓王的怎么敢如此嚣张?”萧星辰气得肺都要炸了!“我现在就叫他好看!”
冯瑶一把抱住他的胳膊:“萧星辰,在这里你人生地不熟的,你要乱来,你会吃亏的。你不为你自己作想,你也要为秋韵作想啊!”
萧星辰走进晓雪的卧室里,见晓雪把头正埋在被子里。他掀开她的被子一看,晓雪的右半边脸又红又亮,半边像小白梨,半边像大红苹果。
萧星辰冷笑一声:心里道:好你个王所长,你也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么?
萧星辰转身向外走去!
“萧大哥,我跟你去!”晓雪顾不得脸被破相,眼里喷着火道。
“萧大哥,我也去!”晓牛一边说一边去夺妈妈手里的菜刀。
“好!你应该跟我走!”萧星辰摸了晓牛的一下头说道。“不过,跟我走,不是拿菜刀,你跟我走,是要学会动脑子!”
晓牛想起萧星辰刚才砸那两个嘲笑他的女人,那两个女人被砸得像鬼迷的一般,他实在开心。他现在听萧大哥如此说,放弃跟妈妈争菜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老嫂子,你千万要冷静,不要没事磨那菜刀。你磨得最快,又能怎样?你今后还得带着一家人好好过是不?”
汪素兰听了,菜刀还在磨,只是声音放缓了,速度放慢了:霍~~~
萧星辰带着两女一男,再也没有去找什么周二。
他虽然从玛丽那里得知,打伤袁崇豹的是猎人周二,周二是王所长所派,而王所长则想加害于孟所长,叫他永远也别想回派出所。从今以后,这克德里镇便属于他姓王的了:嘿嘿~~~
萧星辰决定利用袁崇豹,去办那王所长的事!
萧星辰知道,袁崇豹虽然远离故乡,但他的身价也近亿元,他久在社会上混,给他一定的证据,再加上自己的力量,那小小的王所长,够他吃一杯的了!
萧星辰对这克德里镇医院已经不陌生,他昨天晚上来看孟宪牛,来过这里。
晓牛走几步跑几步,在他的前面给他引路。
走过那湍急河流上的桥,便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