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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铅来朝人一按……神不知鬼不觉。我特怕费三口从口袋里拎出根什么东西来冲我一按。
结果——费三口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根钢笔来在我眼前比划着:“这是什么?”
这岂能难住我乎?咱谍战电影看了多少!
我毫不含糊地说:“Iso间谍笔3代,5cm微型弹,弹容量一。”
费三口挠头道:“Iso?那是什么型号的武器?”
我哪知道去?我老听他们说Iso(国际标准化)什么的,就先给他用上了,咱丢什么也不能丢了面子,先唬住他再说!
费三口想不明白索性不想,把那支钢笔递到我眼前说:“送给你吧。”
我
手接住。心惊胆颤地问:“咱这回杀谁呀?”
“……你先检查检查。”
我小心地拧开那笔,从笔尖到墨水囊再到笔帽,都跟一般的钢笔没什么两样,我由衷地赞道:“做得真好,跟普通笔似的。”
费三口道:“这就是普通笔,在来你这的路上买的,1o钱。
我把笔举在脑袋上面来来回回观察着:“不能吧,你送我支笔做什么?”
费三口道:“我就是想让你明白,我们也是普通人,别把我们国安想得那么神秘可怕。”
我羞愧地连连点头。手足无措地拿起车前作装饰的一个小石头狮子把玩着,继续听老费训话。
老费道:“说正事吧,这回真是好活!”
“什么?”
“新加坡有个散打公开赛,我们的意思是不用再选了,都从你们学校挑。”
我眼前一亮,这事我听李河以前就跟我提过,这绝对是好差事,新加坡,好地方啊,还不跟旅游似地?更主要的,借这个机会把好汉们都打走了,那“和天斗”不就失去攻击目标了吗?加上方腊现在在我们学校,这仗就再也打不起来了。
我问:“可以去多少人?”
老费说:“一共11个级别,每个级别2选手,其他的队医、支援者、工作人员,需要多少走多少吧。”
我说:“行,我们学校有1oo名额差不多够了。”
“啧啧,口气真大,走那么些个人干什么去?”
我说:“除了比赛队员,不需要参观学习的吗?咱们凭什么走上世界——经验是很重要的!”
费三口连连摆手:“你定了名单以后再说吧,反正我们还得审核。”
我眼睛一个劲的眨巴,脑海里迅构思名单,说实话如果现在不是多事之秋我真想领着包子去新加坡玩玩,我开口就要1oo名额当然是有目的的,现在我们学校老师已经有不少了,除去好汉们不算,程丰收、媛、段天狼,这群人在育才干几乎都是各有各地目的,媛已经被爱情俘虏了就不说了,剩下的人有的是想壮大自己的门派,有的是因为穷困倒混不下去了才跟着我干的,现在我就要借这个机会给他们看看,我们育才那可不是小庙,那也是没事儿就往国外溜达地机构,以后还怕他们不死心塌地跟这待着?
费三口忽然说:“哦对了,顺便问你个事。”
我心一沉,我现了,每次他头前说的事情基本都是公事,也可以算是好事,紧接着“顺便”的事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我机械地玩着那个石头狮子,问:“怎么了又?”
老费说:“前两天咱们中心医院报案说在医院里一个叫冉什么的植物人……”
我随口道:“冉冬夜。”
老费道:“对对对,就是冉冬夜,本来已经接近脑死亡,却忽然从医院里失踪,后来却现好端端地出现在你们学校里,这事你知道吗?”
我下意识地说:“不……”想了想马上改口道,“知道。”
“到底知道不知道?”
“知道一点,怎么了?”
“哦,我们觉得这事挺有研究价值的,所以把前去采访的记者都劝退了,以防止大规模泄露。”
我抓抓头说:“我说怎么没媒体采访呢。”
费三口忽然问:“这事跟你没关系吧?”
我勉强笑道:“怎么能和我有关系呢,我又不是医生。”
“哦,我也说你要真有这本事肯定不在这待着了,就可惜我三姨的半身不遂了,我还以为有希望了呢。”
我心说办法到是有,就怕你三姨吃完药现自己变身慈禧老佛爷,还不得把你三姨夫祸祸死?
这时我就听费三口喃喃自语道:“那就奇怪了,那天那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你们学校的人出现呢?”
冷汗瞬间湿透了衬衫,我承认我还是小瞧了国家地力量,老费这分明是在拿话敲打我,我把那个石头狮子在两手间飞快地扔来扔去,无言以对。
老费看了看我手里的狮子,说:“你最好别那么玩它,那其实是一个塑胶炸弹。”
我急忙恭恭敬敬把小狮子放回原处——还说自己是普通人,你们谁车里没事放个塑胶炸弹?
第九十七章 两个人的战争
走老费,我并没有多想,有些事情并不能因为你车里弹就能调查明白,花荣的觉醒,用那句话说就是天知地知——当自己的箭神,让别人查植物人去吧!
晚上秦桧又给我打了两个电话,很痛苦的样子,我就不明白他有什么不满意的,我那小别墅里一应俱全,完全是现代化的生活,以前有佣人伺候的项目现在完全由科技代替,我觉得这要比一个笨手笨脚的下人要体贴和可靠得多,要说伙食不好,我不是给他留钱了吗——话说我其实不敢把这小子得罪死了,我爸从小就教育我,宁得罪十个君子别得罪一个小人,所以我觉得我对这老小子挺好的。
第二天一早我开车来到别墅,和我相邻的那一间看来也卖出去了,门窗都换过了不说,草地上还有被侍弄过的痕迹。看来陈可娇她们家中兴有望了。
我打开门一看,只见秦桧把他这些天用过的东西都归整在一个小包里放在手边,抱着肩膀眼巴巴地瞧着门口,好象早就盼着我来了。
我恶声问:“你怎么回事?”
秦桧一把辛酸地说:“别问了,咱走吧。”
这时我才现屋里的空调往外嘶嘶地冒冷气,我不禁打了个寒战说:“这大早上的你把家里弄这么冷干什么?”
秦桧抱着肩膀使劲抽着鼻子说:“你才现呀?我已经在冰天雪地里待了好几天了。”
这时楼梯声响,我一看乐了,只见苏武裹着他的大棉祅有条不紊地下了楼来,手里紧紧抓着他的棍子。
秦桧一指苏武,忿忿道:“都是他弄的,说什么只有这个温度才能让他有当年的感觉,我每往回调一度他就揍我一棍子。”
我乐道:“那你也多穿点呀。”
秦桧道:“我哪有冬衣啊,总不能老躺在被子里不出来吧?”
接下来秦桧对苏武进行了血泪控诉:“这我也就忍了,可他连饭也不让人吃饱,规定一天只准吃一包方便面!”
我纳闷地看看苏武。苏武淡淡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共有财产,我也没有多吃。谁知道我们得靠它活到什么时候呢?”
我笑道:“苏侯爷居安思危是没错,不过我又不是把您流放到这的怎么会不管你呢?再说——我不是给你们留钱了吗?”
秦桧抹着鼻涕道:“别提了,他给我的钱连个馒头也买不起。”说着,秦桧把几张皱巴巴的毛票扔在地上,“这就是他分给我的。”
这可就是苏武地不对了,不管是忠是奸,既然两个人在一起过。吃独食总不太好吧?
谁知苏武依旧淡淡道:“这钱是我们两人的,我地意思是分成两份各自保管,是他说不用的。”
我立刻对秦桧刮目相看:“你小子什么时候有这觉悟了?”
秦桧阴着脸不说话了。
我奇道:“到底怎么回事?”
苏武把我给他的钱都掏出来,把那些一百的大票一张一张翻着道:“他说这种钱,越大的越不值钱,只有小的才金贵,他说我刚来需要钱,就由我保管所有的小地,只把大的给他就行了,我哪能那么干。就把所有小的都给他了——”
我顿了一顿,跺脚大笑,指着秦桧道:“该!”
这才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现在事情终于明白了,想吃独食的是秦桧,他欺负苏武看不懂钞票面额,想骗他把大钱都交给他,谁料到弄巧成拙了。
谁知更出人意料的事生了。只见苏武慢悠悠地道:“虽然我跟羊在一起待了19年,但我可不傻。”
合着苏侯爷明白着呐!这怎能不使我想起包龙兴他爸那句话:要跟奸臣斗,就要比他还奸!
秦桧愣了一下,终于跳脚道:“这里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秦桧指着苏武鼻子骂道,“不让关空调,不给吃饱饭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你上完厕所还不冲水。而且是蹲在马桶上的……”
苏武面无表情地看着秦桧,坦然处之。
我笑对秦桧说:“有时间我介绍刘邦给你认识,你给他进点谗言就全有了。”
苏武顿时恭敬地垂头拱手道:“你见过我们汉氏高祖?”
“邦子啊?天天见,我还是他亲口封的并肩王呢。”
“当真?”
“骗你干啥?”
苏武哎哟了一声,看样子马上要对我行礼,我一把拦住他:“别别别,您手下的羊都是我祖宗,折杀死我了。”
秦桧见我们攀上了关系,小心地拉
说:“小强,咱还走不走?”
我瞪了他一眼:“去哪?”
“只要离开苏羊倌。去哪都成!”
“把你送给岳家军也行?”
秦桧顿时脸色大变。
说起岳家军,我到是想起一个辙来,3oo在只剩徐得龙留守,老徐每天三点一线,宿舍、食堂、操场,其他地方绝不染指半步,而新校区的宿舍现在也勉强能住人了,现在把秦桧往那一扔应该不会出问题。
我有了计较,跟面前俩人说:“走,先吃早点去,完了你俩就谁也不用见谁了。”
我开车带着俩人出了别墅区,来到一条小街上的油条摊要了油条和豆浆,秦桧这几些日子可饿狠了,抓起油条来狼吞虎咽,一边连连说:“唔唔,好吃,这叫什么名字?”
我说:“油条呗,还能叫什么——”
秦桧边往嘴里塞边说道:“我以前怎么没吃过呢,这东西什么时候开始有地?”
这时跟我们一个桌上吃早点的老头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