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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故想要制止,他们这样算是私闯民宅,以强欺若。但是,眼下的时刻,他根本没有办法阻止皇帝的行为。
“怎么回事儿啊老婆子,有客人?”老头子采完药材回来了,打开屋子里的大门,看到里面竟然站着不少人,两张陌生的面孔,以为是有什么客人来了。
老婆子没好气道:“闯进来的,欺负我老婆子年纪大了,拦不住他们!”
楚故道歉赔礼道:“婆婆不要生气,在下与公子没有欺负婆婆的意思,只是公子寻人心切,请婆婆体谅!”
老婆子翻白眼,问道:“什么人这么重要?”
只顾着扫视四周根本没有理会旁人的公仪绯听到老婆子响亮的一句,她是你什么人?
悔恨!心痛!无奈!苦涩!涌上心头,饶是万万人之上的他也有挫败无助的时候!
“妻子!”苍凉的声音回荡在小屋里,他重复道:“她是我的妻子!”
老婆子愤怒地职责道:“他是你的妻子,你怎么会把她弄丢,她又怎么会孤身一人在这荒郊野岭,你连自己的妻子都照顾不好,还配做什么丈夫!老头子,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老头子见老婆子说得这般正紧不住地点头认同。
“你们去别处找吧!老婆子没见过年轻漂亮的姑娘!我们这个村庄里住的都是上了年纪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老婆子留下话,没再理会他们管自己忙活去了。
公仪绯一点儿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楚故只好走至他的身边,俯身在公仪绯的耳边说道:“皇上,还是去别家问问吧!”
“楚故······”
“公子······”楚故别过头,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住,最终还是说道:“公子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楚故没有意料到公仪绯会走进内室,正当他踌躇是否要进去的时候,听到里面东西落下的声音,连忙走进去,看见公仪绯欣喜地拿着一样东西,那是耳坠,精致绝伦的耳坠。
“越越一定在这里!”公仪绯急急地转过身子,里面没有她,这里面没有她,越越去哪里了,出门了?
公仪绯从楚故身边擦身而过,冲出屋子,屋外的老婆子听到里面的动静连忙跑出去,差点儿撞到从里面飞出来的公仪绯,幸好尾随而来的楚故将老婆子扶住。
好像丢失了魂魄,漫无目的地在村子里转,她在哪里?在哪里?
墨色的发丝飞扬,翩翩衣衫晃动,俊美魅惑的容颜,急切而无措深沉的嗓音飘荡在村中,彷如入世的谪仙一般,引来了好奇的村名。
楚故一看这么多人出来,顿时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原来他也有疯狂的时候!
“越越······”
越越,那是丫头的名字,看到男子手中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东西,老婆子锤了锤胸口,深深懊悔,丫头啊,婆婆对不起你!
“她在哪里!说!她在哪里?”帝王威严不可抗拒的声音,公仪绯用几乎命令地语气问老婆子。
“她走了!老婆子我,连我都不知道!”
楚故拉住公仪绯的衣袖,急忙道:“公子,吓着婆婆了,您慢慢问!”
面前的伤痛急切的俊美男子真的是丫头的丈夫么?老婆子大量着公仪绯,为何她感到丫头的丈夫应该很爱丫头,可丫头几乎从未提起过,老婆子想了想,说道:“丫头在老婆子这里住了半年,半年之后便离开了,老婆子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丫头一人独自离开,说不定让丈夫找到也是一件好事!
“此言当真!”楚故问道。
“罢了罢了,老婆子没有骗你们!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随你们想怎么办吧!既然要找人就快点儿去找吧,丫头离开老婆子已经一个月了,老婆子也想去寻她啊,若不是这上了年纪的身子骨,今儿个你们也找不到老婆子我了!”老婆子缓缓地向自己的住处走去,“若是找到丫头,告诉她,婆婆很想她,希望她过得开心!”
上一刻好像找到了希望而下一刻又坠入无底深渊。
眼眸中是无限的深情,手指磨砂着耳坠好像这手中的耳坠便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楚故茫然地看着眼前年轻的帝王,他们不过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即便是这东大陆最为强大的帝国之王,那又如何,面对自己喜爱的女子,他不过是个痴情的男子罢了。
“撤回北部影卫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她!”
什么?
皇上要撤回北部的影卫?
楚故猛然抬头,不可置信,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为了调查北部的案件已经预设了一个月的计划就这样泡汤了!他真的舍得!他竟然舍得放弃!为了她~
骄傲如他,强势如他,倔强如他,如今懂得为了她而放弃!晚不晚?
“九华殿,朕等你的消息!”身影越上竹林,公仪绯独自一人回宫了。
念丹缙云县一处山地,清澈的溪水沿着窄小的流道缓缓流淌,飞湍的瀑布自高处落下激起一阵阵浪花,风抚树动,莎莎树叶摇曳之声如协奏曲悦耳动听,参天的古树像是屹立百年的守护之神,赐予这片仙境四季如春的美景。
坐在轮椅之上,抱着孩子,紫竹推着她在溪流边散步。
夏家她不敢回去,京城是什么样子她一点儿也不清楚,但是她可以回念丹,她那与世隔绝的叔父待她极好,亲自下山接她,并且还特地为她制作了轮椅,让她能够出行方便。
从叔父那里得到的消息,哥哥已经洗清了罪名案子了解,只是她的母亲整日郁郁寡欢,为她的离世伤心不已,倪越做好了准备,她要将自己活着的消息告诉她的亲人,而她将在这个地方过完余下的日子。
“宝宝;和妈妈在一起好不好!~”亲亲孩子的脸蛋儿,倪越低头问自己的女儿。
孩子咯咯地笑着好像听懂了的样子,柔柔的小指头不停地动着想要抓住她的脸。
“叔父!”正嬉闹着,倪越见到叔父在溪边不远处的亭子里,便唤了一声。
“紫竹,推我过去!”
紫竹推着她到凉亭里,倪越看见她的叔父正坐在石凳上与自己下棋,便说道:”不知叔父是否能与侄女下一盘棋!”
“甚好!”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男主女主碰面咯~~~咳咳
女主的女儿名字叫什么还没想好!!!封号已经想好了~~哎哟~忧桑死我,打算从她的女儿,之后再展开一本古言文,与现在在写的不同风格的一本!
、她不愿意
“小小姐已经睡下了!”紫竹将孩子抱给倪越。
“叔母~”她真的好舍不得将孩子留在这里,好舍不得,可她不能带着孩子离开,“叔母拜托你了!”
“颖儿放心吧!记得早些回来!孩子会想你的!”
轮椅退出大门口直到转弯处的之后,倪越转过轮椅,看着那孩子,对叔母道:“琉洢,她叫琉洢”。
无姓唯名。在这个时代多少人的一身被自己的姓氏所束缚,她的孩子不能有他的姓氏也不该有她的姓氏。
琉洢,以琉为姓以洢为名。
琉璃佛家七宝之一,被认为是千年修行的境界化身,她多么期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心似琉璃”晶莹剔透。
洢,水的化身。她始终记得,那一日日躺在床上怀着孩子的时候,窗外细雨蒙蒙,或许这是上天的某种预兆,直到孩子出身连绵的细雨才停止。
泪水在眼眶中打颤,她不是爱哭的人,已经是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可以哭,手抚上轮椅的轮子,急促的转动轮子,哗哗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倪越果决地离开了。
回京都的路上,尽管有叔父特地派人将她送回,她的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离京都越近这一种不安的感受越强烈。
“啊!”午夜梦回她听闻之桃那日随后的尖叫,回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小姐!”倪越的尖叫刺到紫竹的神经,紫竹急促地从外室走进倪越睡着的床旁,连门外守护之人也立刻回应道:“小姐,何事?”
“噩梦!只是噩梦!”余魂未定,神色迷离,胸膛不住地起伏,倪越按住胸口,深深地呼吸气。
半月之后的某个夜晚,倪越秘密地回到了夏府,密室中一家四口抱在一起痛哭流涕,随后,倪越每日伺候在母亲身边,女儿的失而复得让汪氏积蓄了一年的病情在一天天之后慢慢恢复了。
寒冷的冬天过去,春暖花开的时候,倪越转动着轮椅在府中一处严禁他人进入的花园,手中握着一根木棒,在花园泥土地上写下一个名字“琉洢”。
脑中回忆孩子的面容,她的眼睛很漂亮,也,很像他,公仪绯,一个她再也不曾提起过的名字,说不上伤心绝望,因为从来都没有抱过希望。
然而当他真真切切站在自己面前,失去了一贯的沉着与冷静,颤抖着双手将她抱入怀里,紧紧地,紧紧地,紧到她的呼吸都快要断开一样,眼泪再一次扑哧扑哧地滑落。
感受不到她的回应,公仪绯埋在她颈间的脸庞只有温润的湿觉,当他从欣喜激动中反应过来,她白皙的脸上已经流满了泪水,她的目光是看向远方的,似乎始终未看过她一样,只是静静地,静静地,无声无息流泪。
“越越,不要哭了,你哭得我都没有办法了。”浓浓地眷恋自话语中倾涌而出,而更多的则是心疼和无措。
她没有回复,甚至没有说出一句话,在公仪绯捧着她脸庞的时候,握着木棒的后手将之前写下的字无声无息地划掉。
“她死了,一年以前就已经死了!”所以一切都已经停止了,她的死是举国上下皆知的事情。
公仪绯抱着她,对上她清澈的眼睛,亲吻了她光洁的额头,温软的声音,道:“你是你,不是夏清颖,我早说过了!”
倪越扔掉了手中的棒子,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推开公仪绯,没有任何防备的公仪绯被她突入其他使出的推力硬生生推到在地上,而倪越自己因为用力过度重心不稳从轮椅上摔倒下来,两个人,齐齐歪倒在石子铺就的花坛路上。
他听得她清冷的声音。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你是不是觉得天下人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我都已经死了啊,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啊!”
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即便是现在半身不遂的样子我也没有任何抱怨了啊!公仪绯,你为什么又要出现!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听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不过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