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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孩子又该怎么办?而她远在万里之外,又该怎么办?
“咳咳~~”想到诸多为难之处,忍不住咳嗽起来。
“唉,小心点儿!”老婆子放下手中的碗,责怪起自己来,唉,这张嘴哟,眼下丫头心里不知埋了不少事儿,不该问的还是不要问的好。丫头真可怜,不知哪个作死的男人,让丫头受这般苦唉!
倪越捂住胸口,舒缓舒缓,道:“没事儿!婆婆,我没事儿~”
喂完倪越喝完了汤药,老婆子想起来昨儿个朱瞎子送来一些好东西正好可以做一顿丰富的晚饭,就拿着汤碗出去了,出去前嘱咐倪越道:“好好歇着,有事儿叫老婆子~”
“好!婆婆忙自己的去吧!”倪越点头。
皇宫中,公仪绯一回到昭明殿,李谨德便心急火燎的将延僖宫的事情告知皇上。
“哎哟,皇上,您赶紧去看看啊,这延僖宫里头都快闹翻天了!”
公仪绯坐到椅子上,歇息了一会儿,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似乎毫不在意。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李谨德候在一边,一颗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着。
“走!”公仪绯起身,步行去延僖宫。
公仪绯一到 ,延僖宫的宫门才大开,只等他进去之后,门又再次关上。
陈瑶菲怀孕的事情,他早觉得蹊跷,他没有那个心思查也就随她去了,左右还有其他人会想尽办法做他想做的事情。
淑妃证据确凿,推算日子将陈氏与他人有染和怀孕的时日细细讲清楚又有陈氏与人人证物证。
“不可能,嫔妾那日明明是与皇上······”
淑妃冷笑道:“陈妹妹,你说那日晚上你是与皇上,可皇上那日可是在郡主府,郡主可以作证,郡主府里之人皆可作证,妹妹何须找这种借口,敢做不敢当呢!”
躺在床上几乎崩溃,陈氏泪如雨下,喃喃道:“那日夜晚,皇上,你······”
公仪绯轻咳一声,冷冷道:“朕确实在郡主府!”
“皇帝!”太后出言,问道:“菲儿头脑不清,想必是弄错日子了,菲儿你再想想到底是哪一日?”
淑妃打断太后的话,说道:“太后娘娘,臣妾按太医所言计算着日子也不过七日之差,臣妾已经派人差了那些日子的记录,皇上可没住在陈妹妹那里!”
太后怒道:“太医也有出错的时候!”
“太后,皇上,事情还不清楚么?陈妹妹是被人奸污了又或者是自己通奸了!”
奸污!通奸!两个词从淑妃口中吐出来,陈瑶菲羞愤得极欲死!
盘问与陈氏发生关系之人,却咬定是陈氏勾引在先,而他又不得不听命与陈氏,才被迫与陈氏发生关系,而陈氏一口咬定与自己无关。
“是有人设计我!淑妃,是你害我的,是你害我的,你蛇蝎心肠,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淑妃,你不得好死!”
“好了!”淑妃不耐烦道:“陈妹妹做了便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太后会为你做主的,你怕什么!”
此言一出,连太后的面子也掉了一地,讽刺的话说的直至白白的,让太后也无计可施。
“皇上,留这孩子一条命吧!”
公仪绯道:“既然是母后要求的,儿子便饶陈氏一命!”
“让她去皇陵守陵吧!”太后最终长叹气,菲儿这孩子终究是自己害了她。
淑妃却说道:“陈妹妹如今这般身子,怎配给先祖守灵!”
公仪绯想淑妃道:“依母后的意思吧!”
见皇上开口了,淑妃再讲也没意思了,而且她的目的已经达到,陈氏不可能再留在皇宫,去哪里都无所谓,哼~,守灵也不是个好地方!
“菲儿不要去守灵,姨妈!菲儿不去!”
太后哽咽着咬牙道:“菲儿你自己犯下的错,哀家也没有办法!”
公仪绯只决策完事儿之后,匆匆离开,太后命人将陈氏先抬回寿康宫,淑妃行礼道:“臣妾恭送太后娘娘!”
太后狠厉地笑道:“淑妃,此事哀家记下了!”
淑妃回道:“太后年纪大了,小心夜长梦多!”
“哼~”
雨间歇着下,足足折腾了以一个月,任然没有停歇的样子,倪越的生产期终于到了,老婆子虽然没生过孩子,却有给别人生孩子的经验,早早地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
夜晚,倪越的肚子开始疼痛,要生了,隔壁的朱瞎子和紫竹在简陋的厨房里烧热水,老公公熬药,老婆子虽然年纪大了,手脚还挺利索的,叫另外两个年纪与她差不多的老婆婆来帮忙!
第一次生孩子,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没有麻醉只能忍,一直忍一直忍。
万里之外的皇宫内,闪电照亮整座九华殿,站在窗外看外面大雨滂沱,风席卷着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心里好像有什么要涌出来,惴惴不安,为什么,很难受,手抓住胸口的衣襟,自从她不见之后,似乎他总能感应到她,为什么惴惴不安,为什么好狂躁,想要压抑却压抑不住,越越,她到底怎么了?
只着单衣的公仪绯难受地低头看见胸前墨晶玉闪闪发光,上一次发光是什么时候?上一次,她遇到刺杀······思及至此,喉咙一阵腥咸,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来。
“皇上!”闪电雷鸣中,李谨得看见在他的面前,皇上口吐鲜血。
“哇哇哇····”响亮的哭声穿透房屋。
“哎呀!生了生了!看是个女孩儿!”老婆子抱着刚出身的孩子洗干净之后连忙报给倪越看。
最后一丝力气被抽拨干,倪越忍住强大的倦意,睁着眼睛看自己的孩子,小小的脸蛋儿皱巴巴的,眯着小眼睛不住地哭着。
“乖!不哭,不哭!”嗓音已经完全喑哑,几乎发不出声来。
像是感应道母亲辛苦的呼唤,孩子很乖巧地不哭了,好奇地转着黑溜溜的眼珠子。
“多好看的孩子,多好看!长大了不知要有多看看啊!”老婆子却看这孩子越忍不住地赞,其他两位婆婆看了以后也是赞地合不拢嘴。
“小姐,给小公子娶什么名字呢!之前小姐想了很多女孩子和男孩子的名字,小姐打算用男孩子中的哪一个?”紫竹从外面跑进来,一路不停地说着。
倪越扯出笑脸,道:“这么急做什么!”
老婆子推推紫竹,说道:“紫丫头,安静些,你家小姐刚生完孩子需要安静,看你毛毛躁躁的!”
紫竹吐了吐吐舌头,认错道:“小姐,紫竹知错了!”
雨停了,清晨第一缕明媚的眼光,透过纸窗照入里面,倪越睁开眼睛,侧过头,便看见一张白嫩精致的笑脸在自己脸侧,她的孩子,忍不住亲亲尚在睡觉中嘟着小嘴的宝宝,真可爱啊!
轻轻触碰了小脸,宝宝的小嘴,砸吧砸吧动了动,好像口水流出来了,倪越伸出手,用袖子擦擦宝宝嘴角的口水,抱着孩子满心满意地又沉沉地睡去。外面老婆子早早醒了,看见这个场面,眼框凝湿,一把老泪纵横。
当这个万里之外的村庄一片安宁之时,朝堂的动荡终于开始了,腥风血雨漫布整个京都,街巷里穿行的是不知名的黑衣人和官府的官兵,朝堂之上奏章不断,争论斗争日趋激烈,一道又一道的圣旨从昭明殿送出,一拨又一波的人进出昭明殿。
一场突如其来的清洗在公仪王朝展开,没有人预料,也没有人坚守,乱了阵脚,露出了马脚!
八百里加急的急报不知跑死了多少的马匹!
作者有话要说:
、遍寻无果
三个月之后,朝中个党派清洗干净,与此同时,楚故终于找到她的线索了。
消息传来的那一刻,楚故没有想到东旭帝竟然是颤抖着身姿飞出了昭明宫,轻功速度至上,他追也追不上。两天之后,公仪绯来到一个地方,这里群山环绕,只有几条泥石路通向外面,路面上依稀有一些脚印深浅不一,揣摩着这些脚印是不是这交错的印记中也留下了她踩过的呢!
扫完古槐树下的纷纷落叶,老婆子放下扫把,捂住被冷风吹得即将开裂的双手正准备进屋的时候,看到两位衣着不凡的人来到村庄,见他们左顾右盼,不禁提起警觉心来,快步走进了屋子里。
老婆子关门的声音很快引起听觉极为敏锐的公仪绯,之间他身形一动飞到老婆子家的门口,敲门道:“有人在吗?”
楚故转身发现皇帝不见了,视线转了几圈,发现公仪绯在一家老屋子的门口敲门,立刻飞跑过去。
老婆子镇定下来,打开门,震惊地问道:“小伙子,有什么事儿找老婆子啊!”
楚故略施一礼,对老婆子说道:“婆婆,村里有没有外来的人居住?”
老婆子笑了,说:“小伙子,你看看,这村庄这么偏僻简陋,哪有什么外面来的人定居,莫不是小伙子你们想住在这里!
公仪绯自顾自地走进屋里面,扫视着屋子里的一切,目光如炬,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老婆子心里一颤,这些让人难不成是来找丫头的,丫头说过,也许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来找她,那么让她一定不要告诉对方她在这里。
“见过一位长相极美的女子么?”公仪绯直截了当问,多渴望他就在这里,就在这座屋子里,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莫名的直觉,好像她的越越离他越来越近了。
老婆子制止公仪绯前进的脚步,站在他的面前,言辞道:“小伙子,不要在老婆子的屋里乱走乱动,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楚故解释道:“婆婆,在下与公子没有恶意的,请您放心,我们只是想找一个人而已,一个很重要的人,她可能就在这里,希望婆婆能告诉你们!”
老婆子问他们道:“你们是哪里人?”
楚故答道:“京都!”
“京都!”老婆子惊讶了,难怪,难怪,穿得如此华贵,必定是出身不俗的,看面前男子的样貌,真真是她老婆子这辈子见过最俊的人了,这一点倒和丫头配得很!唉,呸呸呸~配什么配!
“京都离这里有万里,老婆子住的村庄又在这偏僻之处,哪有京都之人会来 ,除了你们,难道还会有别人么?”
公仪绯安奈住迫不及待想要找到她的冲动,道:“让我们找一找便知!”
楚故想要制止,他们这样算是私闯民宅,以强欺若。但是,眼下的时刻,他根本没有办法阻止皇帝的行为。
“怎么回事儿啊老婆子,有客人?”老头子采完药材回来了,打开屋子里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