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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看到这个太监和阮氏交往过甚,怀疑有j□j,最终审问结果,果然阮氏和他已经有多次肌肤之亲。
倪越在场有幸见证了公仪绯的内力,他很平静地捏碎了手中的陶瓷杯。那个私通嫔妃的男子的下场是倪越早有耳闻的凌迟。
当这场闹剧结束的时候,久久未出面的皇后,就在她的景仁宫外又是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淑妃早产了。
而这样事情一发生,各种都接到了皇后推到淑妃至她流产的事情,在听到通报的第一时间公仪绯飞身出了昭明殿,居然施展轻功匆忙离开。
愣是伺候在公仪绯身边多年的李瑾德反应过来,公仪绯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倪越叫上之桃顾不得尚在昭明殿的一干人,立刻也赶去了景仁宫。
而景仁宫里寝殿里,太医院的太医已经在为淑妃急救了,皇后颓然坐在座位上,乱了乱了全乱了,淑妃竟然自愿摔倒在地不要肚子里的孩子。
她根本没有料到淑妃会出这一招,握着她的手,然后自己再狠狠倒在地上,偏偏此时,德妃也在场,消息散播快得出乎意料,皇后低垂的眼看到地面上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身影,
不知所措地解释道:“皇上,听臣妾解释。”
公仪绯甩开皇后拉住他衣袖的手,冷声道:“朕给你时间想借口,”焦急地向内室走去!
“孩子,啊~没了~~~”淑妃血流不止依然固执地伸出紧抓在床前手,“没了啊~皇上~”
“皇上,您不能进去啊!不能~”
公仪绯执意要进去,倪越到的时候,太后正好也到了。
“臣妾见过太后娘娘~”
“免礼!快随哀家进去!”
将公仪绯堵在外面的几个掌事姑姑看到太后到来就像看到救命草一样,连忙道:“太后娘娘,您看,皇上······”
太后脸色沉了,手中的拐杖直敲地面,怒声道:“先祖的礼制,你都给哀家记到哪里去了~”
“淑妃早产,朕不亲自看着绝不放心!”
“皇帝不是太医,进去又能如何!有太医在,皇帝有什么可不放的!”太后走上前几步当在公仪绯的面前。
太后强硬不让公仪绯进去,她看到公仪绯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隐忍着没有进去。
内室里淑妃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此起彼伏不断,血水一盆接着一盆往外送。
太后怒拍桌子问皇后:“皇后,为何要推到淑妃?”
皇后冷笑一声,说道:“母后,您是听信了哪些奴才的谣言说臣妾推倒了淑妃妹妹!”
公仪绯修长的身子站起来,淡淡道:“审问皇后的事情就交给母后了,儿子去看淑妃!”
这一次太后没及时赶在公仪绯的面前,只能眼睁睁看着公仪绯进去的背影在后面生闷气。倪越见外面的情势太紧张,毫不犹豫去内室做第三者,对太后施礼道:“臣妾去看着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审问皇后
倪越目测公仪绯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生孩子的场面,素来泰山崩到于前都可以安然若素的他,这一次被淑妃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折腾的脸色难看到极点,这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样子,想当初周薇早产的时候,公仪绯不要说心疼,甚至未曾出面安慰周薇,她以为在公仪绯看来,她们不过是他的政治手段之一,然而,她今天发现自己错了,一向不与太后争执的公仪绯,明知今天的举动不合礼制,甚至不尊重太后一意孤行,可见公仪绯对淑妃确实宠爱。
而淑妃呢,从公仪绯喜爱她这一点考虑,足见得这个女人的手段有多深,她有多么聪明。这么聪明的女人怎么能让孩子没的这么容易,是皇后胆量太大,思虑不够周全,还是淑妃有意促成的,今天的局面,势必太后不会轻易放过皇后,不知公仪绯和皇后多年的夫妻成分,并且大皇子尚且年幼,他会怎么办?
外室,太后正在审问皇后。
“皇后,从你嫁入王府到至今已经八年了,你在皇帝身边待了八年。过去,在王府,皇帝信任你,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你拿捏主意,皇帝登基,执意立你为后,哀家同意了,可如今这后宫,你自己个儿瞧瞧,哪一天安宁过?”太后说到气头上,啪地将桌子上的杯子拍到在地上,溅起一地的水和细小的碎片,“你的贤良淑德端庄大度在哪里?后宫阴私哀家不是看不到,些许个嫔妃争宠计较在所难免,可今天,却是你堂堂一国之后,因为妒忌心切推到淑妃至其小产,害我东旭皇嗣,你可对得起我朝列祖列宗?”
今天在她面前咄咄逼人的是太后,尽管在身份上她始终低她一筹处处要做出尊重顺从的样子,但实际上这些年她并没有在重大的事情上败给太后,当年的皇后之争也一样,她早就知道,皇上是不可能让陈钰莹当皇后的,陈氏一族已经出了太后,决不能再出一位皇后,更重要的是,太后和皇帝并没人那些愚蠢的大臣和百姓所知道的母慈子孝。正是凭借太后与皇帝之间的隔阂,她才能够凭借她父亲的力量登上皇后的位置。
皇后哈哈地笑了,看着太后的眼睛眯了起来,倾倒的身体从地上站起来,说道:“母后执意认为是臣妾推到了淑妃,母后可有何证据来证明?”
“德妃你不是也在现场吗?你来说,皇后到底是怎么推掉淑妃,使哀家还未出世的孙儿枉死!”太后锐利的目光扫过德妃。
皇后不可置信地说道:“德妃根本不在······”话说到一半,那一刻的淑妃倒下的情景发生时,她听得不知是哪个宫女突然喊了一句德妃。
德妃从座位上站起来,平静地说道:“臣妾确实看见了,只是皇后推到淑妃后心虚没注意到臣妾恰好在场,说来也是凑巧,臣妾今日做了些点心,想着亲自过来给皇后姐姐尝尝,却不知快到了景仁宫看到那血腥的场面,臣妾当时吓得也是倒在地上半天没缓过神来。”德妃的身边放了一只竹篮子,盖子半开着,足以看见里面沾着尘土黑乎乎的糕点。
“胡说!景仁宫外的宫女太监都可以作证本宫没有推倒淑妃,德妃大病初愈,她的话不可信!”
“臣妾虽然病情才恢复,可是脑子清醒的很,臣妾看得真真切切确实是皇后推倒了淑妃。”德妃反驳道:“景仁宫外宫女太监的话怎么可以听信,这些人都是皇后身边的,只要皇后一句话,她们自然不会说实话。”
“哼~本宫难道是傻子么?为什么要在景仁宫外做害淑妃之事?”
德妃说道:“哦~这正是妹妹疑惑的,不知皇后姐姐为何要这么做?”
皇后狡黠一笑:“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绝不会承认,德妃,你这般咬定本宫推到淑妃,莫不是你故意借此陷害本宫!”
里屋里淑妃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终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出来了,这是个已经成型的男胎,因为体力不支淑妃已经晕过去了。
“把这孩子葬了吧!”公仪绯没有看那孩子一眼,倪越站在他的身后,注视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一瞬间的觉醒,是啊,公仪绯再强大,地位再尊贵,终究也只是一个人,是人总有七情六欲,他亦不免。
里面的腥味比较中,倪越好几次忍不住想要吐出来,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对公仪绯道:“皇上,臣妾身体不适,能否出去一下!”
“让淑妃安静歇着,朕也出去。有些话朕总得问问皇后。”
公仪绯走出了内殿,倪越在后头对嬷嬷吩咐道:“快把里面收拾干净,免得皇上看着心里难受。”
“夜深了,母后年纪大了,还是回宫歇着吧,儿子的事情儿子会处理!”
这一次太后做出了让步,说道:“得,哀家不插手,只是皇帝一定要妥善处理。”
那一夜很漫长,公仪绯送走了太后,将她和德妃也遣回宫。
倪越走在回重华宫的路上,抬眼看着天空中皎洁的月亮,记不得有不少次夜晚走在这条宽阔孤寂
的路上,宫灯拉长她的身影在她自己的面前,簌冷的晚风侵袭着她单薄瘦弱的身体,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张纸片好像随时会被吹到的。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平日里您可不是这么安静的!”
倪越恍然一笑说:“你家娘娘我在感悟生活啊生活!”
之桃道:“好奇怪的说法!娘娘可有什么心得可否教于奴婢?”
倪越戳了戳她的头,道:“本宫不是哲学家,心得谈不上,只是有一些感概罢了!”
“哲学家是什么东西?是哪家?”之桃问道。
倪越顿时觉得和这个小丫头沟通不了,说道:“改天告诉你什么是哲学家。”
习魏插嘴道:“娘娘懂的可真多,尽是奴才们不曾听过的。”
倪越打趣道:“不然本宫怎么能是娘娘呢?自然是有些区别的。”
“恕奴才多嘴了。”听了越妃的话,习魏猛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当即请嘴。
“你一时最快本宫不会怪罪你,本宫也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回到重华宫里头,因为伤势已经好了,紫竹已经可以像以前一样服侍她了,由她服侍自己更贴心一点,走进寝宫的时候,紫竹准备了燕窝。
“好久没有吃夜宵了,真怀念!”闻到味道,倪越感概这几日实在太忙碌了,亏得紫竹记得她喜爱吃点心。
接下来的两天,皇后都被禁足在景仁宫里,后宫一切事宜皆由倪越处理,公仪绯足足两天没有出现在后宫中,太后几次派人去昭明殿,九华殿都未曾找到公仪绯,昭明殿外的几个太监也不知道皇帝具体去了哪里,太后又派人来倪越这里询问,她也没有办法,因为公仪绯一道圣旨由她暂时代理事务之后,她也不曾见过。
而圣旨上一由她暂未代理之事一出,陈昭仪等人纷纷反对,这么一帮人站成了统一战线,个个对她都是质疑不断,因此倪越只好下了一道懿旨,任何不服她掌管事务之人,就是违抗圣旨。
期间苏夫人几次要求进宫看望皇后,倪越都置之不理,皇后禁足绝对不能见任何人,她若是同意就是引火烧身,苏夫人也是个强女人,竟然敢威胁她,不愧是丞相夫人气魄与手腕并存,难怪生的出教养的出皇后这样的人才。
倪越不知道苏夫人凭什么认为自己会给她通融,夏家和苏家可是半分交情也没有。
实际上,皇后一旦倒台对她没有多少好处,皇后一倒,淑妃独大,届时后宫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