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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仪挣扎间,抬头看到倪越讥笑的表情,顾不得手上掐出肉刺骨一般的疼痛,想要抓住倪越的衣角,喊道:“贱人,是不是你?你这个贱人,药是你下的对不对,皇上,嫔妾是冤枉的,皇上。。。。。。”
倪越懒得理会他,对李谨德喝道:“李公公还不把人带走是要违背皇上的意思。”
“哎,娘娘,她的手劲儿可够大的,奴才。。。。。。。”
“把侍卫叫上,一个女人还怕弄不走。”倪越向殿里走近了几步,将路退给了拉人的侍卫。
“颖儿。。。”身后是公仪绯压抑的喑哑声。
糟糕!倪越暗道不好,正要抬脚推出两步,强大的气息瞬间包裹着她,覆在身上的手,隔着几件单薄的衣料,传入思思热意,傻瓜都知道这是要怎样了,她用手推一推贴着自己的胸膛,却在此事被公仪绯抱着正怀,没有办法逃离他的禁锢,他的脚步渐渐向里面走了进去。
压抑涌动的燥热在喝下一口茶后本是暂时压制了下来,没想到在看到她纤受单薄的身影,以及那让他曾细细抚摸过的柔软发丝,竟是在一瞬间有爆发了出来,搂住她的身体,指尖挑散了里衣的衣襟,触手温软,着实诱人。
“唔。。。。。。。”火热的手掌在身上游走,她深深地吸一口气,手不自觉地一抓,竟是床单。。。头顶上明黄色的帐子,没错,她已经躺在床上了。
“放松。”公仪绯勉强地扯出一丝安慰的笑,一只手抚着她的肩膀说:“你自己送上来的。”
“啊。”敏感处传来触滑的指尖,激起她一阵惊呼,尚有一丝残喘的脑中清明,呸,这是我的声音么?
“又不是第一次了。”
啊啊啊。。。个丫头是放了多少的药啊啊啊~~禽兽啊~~到底是谁自作自受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热啊~~出门一天,被晒爆了。。
晚上熬夜码字的孩纸我伤不起啊。。。。
小小河蟹河蟹~~还是很清纯滴
、兄长受伤
势头太猛了,吓得倪越连连后退。可惜这里的床并不是那么的大,再加上公仪绯缠住了她的双腿,她的头已经低到冰冷的墙面,虽然有一层薄薄的帐子,自壁上感触到的凉意不禁让她打个寒颤。
“呵呵,颖儿怕了?”他的膝盖压着褪下的衣裙,舌尖骤然伸出,像灵蛇般从她的唇间扫过。
怕,怎么能不怕,从未见过这么强势,好像只要他一挥手,身下的自己就会轻易被撕碎折磨,呼吸几乎停顿。
“今天。。。。。。今天不一样。。。。。。。”
牙床被极具占有性地扫过,感觉倪越的挣扎后,公仪绯在不断逃避却又被逮到的舌尖上重重一咬。
“唔。。。。。。疼。。。。。。”倪越哀叫起来,吻就吻,咬我做什么。
“哦?”拖着长长的尾音,公仪绯低沉地声音笑起来,暂时放过了她的嘴,“颖儿不知道么?”
手可是一点儿也没有闲着,抚在峰云处反复揉捏,倪越浑身颤抖,急喘吁吁,“臣妾。。。嗯唔。。。不明白。”
“颖儿下的药可真重,朕差点儿挡不住。”倪越震惊在他没根没据的话中,被分开的大腿根部感觉温润而粗糙的感触,被他挑逗刺激又是一阵娇喘连连。。。。。。脑子乱成一团,比麻花还麻花。。。缠绕地弄不清头尾。只捉住了重点的两个字,下药。。。。。。下药。。。。。。。他竟然知道了,怎么会。
“乖,把齿松松,不要咬的太紧。”醇厚的声音激起人体内的渴望,倪越不由地松嘴,别过了头,不敢去看他漆黑而春意绵绵的眸子,好像怕陷入那迥然有神的眼眸中一般。
强壮的身躯,与倪越白嫩的肌肤紧贴,仿佛火与冰的骤然碰撞,闪出一串炫目光芒,倪越眯起眼睛,发出让人把持不住的声音,脖子微微后仰,禁不住公仪绯的强取豪夺,身躯娇怯地又是一阵战栗。
“嗯。。。。。。呜唔。。。。。。”
殿外的侍卫退到了较远的地方,只有李谨德和之桃在较近的地方候着。里面传来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纵使从前在倪越身边候着的之桃,听着今天娘娘这般响的声音,也是羞红了脸站在外面别扭的不行,幸亏同时守着的是个太监,要是些侍卫,真真是要羞死人了。
李谨德外面守着,本来皇帝就寝后他也可一旁休息了,现如今皇上正忙着那事,叫他一把骨头,可真是受不了,但却不敢休息,万一皇上再发个火,可了不得了。
紫竹在左殿见娘娘还未回来,心里担忧,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又想到自己做的事儿,更是焦急地不行,于是站不住走了出去,在主殿外面遥遥看见之桃的身形在那里,连忙赶上去,侍卫见是夏妃身边的侍女,没有阻拦,紫竹小跑着过去,却听到一波又一波的喘息,娇痴的□声,不禁问之桃,“娘娘在里面?”
“嘘。。。。。。小点儿声。”之桃拉过紫竹走了几步到边上,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那个瓶子里的,你放了多少?”
紫竹答道:“娘娘说,那东西做的药效比较浅,我怕放少了皇上察觉不出来,用了半瓶进去。”
“半瓶。”之桃忍住没有尖叫出来,怪不得秦氏前脚进去,后脚就被扔了出来,她有些责备道:“哎呀,看你做的好事。”
“怎么了?”紫竹没明白过来。
之桃羞红着脸,说道:“哎,你听里面,可苦了娘娘了,你呀,怎么放的多了,娘娘不是告诉过你分量大概多少么。”
紫竹嘟嘴道:“见那个秦氏就不爽快,好姐姐,我还不是怕用少了不行么,咱们都不是懂那东西的,娘娘也未必懂,多一点总比少一点要好,我也是以防万一啊。”
“娘娘知道了,不知会怎么说你。”
“好姐姐,你帮我说说嘛。。。。。。。”
“哎。。。。。。”之桃叹气,娘娘未必会罚紫竹。
于是外面的人守着,后半夜都瞌睡连连,但只要里面还有动静她们是绝对不敢打瞌睡的,但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总算可以小憩一会儿。
“呃。。。。。。”倪越醒过来的时候,身边陷下去一点儿的地方冷冰冰的,公仪绯已经不在了,撑着做起来,叫了一声,“之桃。”
嗓音喑哑,喉咙干疼。
得了叫唤,之桃即刻走进去,见倪越半躺着起来,忙上前将一个枕头塞在她身后,眼见从薄被中露出了一片肌肤上,点点痕迹,触目惊心,不知是该欣喜多一点儿,还是心疼多一点儿。
紫竹跟在之桃的身后,心虚地走进去,到了床前,跪下道:“娘娘,奴婢错了。”
“算了。”倪越说道,在之桃的伺候下,起身穿好了衣裳,只是走下床的时候,站不住脚差点儿摔个天翻地覆,紫竹和之桃连忙扶住她的左右手,倪越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眉头扭成了一团,这衣裳差不多废了,衣襟几处有明显撕裂的痕迹,这是蜀中云锦缎啊,最是柔嫩丝滑却也是极具韧性的,一般很难撕破。
“这怎么行,去我殿中拿件衣裳过来。”
之桃自是注意到了衣裳的不妥之处,本是想提出来的,怎料娘娘先开了口,应了一声,赶去左殿。
里面剩下紫竹和倪越两个人,倪越恍然间想起什么似的,问紫竹:“什么时辰了,皇上他们呢?”
紫竹回答道:“过一个半时辰就是正午了,皇上体恤娘娘身子弱,便不让人打扰,称娘娘长途劳累伤身,不参看今日的狩猎。”
倪越火大,明明是他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丫编的什么好借口,但静下来想一想,的确,总不能说是因为昨夜的事情而。。。。。。一阵火辣爬山了脸,想起昨晚。。。。。。呃。。。。。。
换好了衣服,紫竹和之桃搀扶着回到了左殿,问道:“二皇子呢?”
“嬷嬷派人来说,清河郡主抱着出去了。”
郡主自己都没长大的孩子样,还带个爱玩闹的二皇子,不知要整成什么样子,倪越担忧道:“一会儿去接二皇子回来,嗯。。。。。。请郡主一道来用膳吧。”
“娘娘,这恐怕不行,奴婢听说大概会在狩猎场外面摆午宴,娘娘要去看看么?”
倪越咬牙,道:“你觉得本宫能走那么远么?”重点是,身手不便出去丢脸么,再说,她一出去,那些精明人立马看出来了,少不了一番唏嘘。
紫竹低头,弱弱道:“奴婢把躺椅搬过来,娘娘在躺一会儿,刚刚已经做好了点心,您先吃两口,填填肚子。”
“嗯。”
本来是好好歇着的,可是正午的时候,发现远处有吵动得声音,倪越扶了一把紫竹的手走出去,远远看到一群人朝西边走去,不知怎么的有点心神不宁。
“紫竹,你遣人过去问问,出了什么事儿,怎么这个时辰那里这么多人。”她坐下来,喝了杯温水,被遣去问的太监回来搭话,竟然是她的兄长受伤了。
“怎么回事儿啊?”
“奴才也不知道,太医已经赶了过去,其他几位主子们都各自回去了,听说是狩猎时不小心受伤了。”
她不放心,得亲自去看看,对紫竹道:“跟本宫去探望兄长。”
“娘娘,太医已经赶过去就诊,您这个时候去是不是太匆忙了,等太医就诊完了您再去探望大少爷也不迟的。”
“没关系,本宫在旁边等一等无妨。”倪越抬脚就要走,紫竹劝不住,只好叫上几个太监一起过去了。
倪越进入夏清轩居住的地方的时候,太医和一个服侍的下人都在,还有另一个人,一身劲装的楚故。
“微臣见过夏妃娘娘。”楚故不紧不慢合理地弯身行礼。
正在写方子的太医听见了,立马恭地站起来,向她行礼,“下官见过夏妃娘娘。”其余人则是跪了一地。
倪越看着心烦,道:“免礼。”稍微走近了几步,看见躺在床上的她的兄长面无血色,正动动唇,想要坐起身来,行动看着实在是困难。
倪越温言道:“哥哥伤者,别动,快躺下。”抬眼看了一眼傍边的下人,喝道,“光站着做什么,快扶本宫的兄长躺好。”
下人听她的喝声显然吓了一跳,忙将夏清轩扶正,躺好。
倪越扫了一眼太医,沉声问道:“哥哥的伤如何,他面无血色的着实让本宫忧心。”
太医回答道:“娘娘,夏大人的肋骨伤的有些严重,其余只是一些皮外伤,涂上药膏后不碍事,只是这肋骨。。。。。。需要好生养着,近期不可乱动,下官已经开好了方子,一会儿叫人去将药煎好送过来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