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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亲眼看着打死的,除了近身伺候的,其余的宫女太监换去了浣衣局,奴婢还特地交代了那里的嬷嬷。”
德妃当日太心急,没仔细调查自己绮儿为何会感风寒的事情,好在她封锁了咸福宫,所有照顾皇子的宫女全部跪在殿外,谁都不能走动,待绮儿病好些了,才仔细地调查了事情。
照顾绮儿的宫女夜里居然一直开着窗户,让她的绮儿吹冷风,加上白天绮儿好玩,总是出一声汗,晚上本就睡不踏实,几天下来,渐渐地撑不住。
她更没想到小桃竟然是皇后身边的人,两年来一直规规矩矩,饶是她试探了很多次都没有出错,以为是放心的,原来只是让她放松警惕而已。
小桃撞墙自杀,她也没有放过她的家人,全部派人杀死。
“娘娘不去妥么;皇后那里似乎。。。”
“你去通知皇上,就说二皇子病情才刚好,本宫不放心,便不去了,至于皇后,不用告知她,免得她再动心思。”
“奴婢这就去告诉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是偶滴生日啦
更新有点迟了的说
见谅。。见谅。。。
、宫宴(中)
坐在席位上,倪越望着首坐上,那个全天下最高贵的男子,她想,也许自己永远也看不透他。
他此刻端坐在万人敬仰的位子,下方跪满着满朝文物,深若宏海的眼眸,以睥睨的姿态仰视着芸芸众生,仿佛天下皆在他手,任他翻云覆雨。
那般强悍的帝王之气,倪越不禁低下了头,不要奢想,不要沦陷,守着自己的心,这是唯一的出路。以至于许多年后,公仪绯问她:“越越,为何总有一堵墙?”她依旧澄澈清明,“皇上,这宫中处处是墙。”一如既往,似乎答非所问。
“众爱卿免礼。”高位上传来他威严的声音。
低下跪着的一众朝臣这才起身一一坐回自己的位子。
曲右相首先站起来,第一个说话,一个年仅五十的老人,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
“皇上,此次科考结束,虽然中间出了偏差,但我朝依旧得到了珍贵的人才,臣以为皇上比要好好封赏这些年轻的学子,让他们能够成为我天朝未来的顶梁之柱。”
公仪绯点头,“右相所言甚是。不知众爱卿认为,今年的三位年轻才子,该任何职?”
曲右相说:“夏大人如今任礼部侍郎,原太仆寺少卿依惯例擢升太仆寺卿,太仆寺丞擢升为太仆寺少卿,如今四位寺丞之位缺少一人,臣认为可选一人任寺丞之位。”溜达电子书论坛
苏左相站起来反驳道:“皇上,臣认为不可。新考学子,不熟我朝各种惯例制度,任寺丞一职,难实以服人。”
曲右相道:“既然左相认为学子经验不够,但这经验总是要多练习练习才有的么?左相之言实在自相矛盾。”
苏左相道:“即便是要练习学习也该先去其他职位,寺丞一职,不合适。”礼部才被踢掉了一个,正想把自己的人安排去太仆寺,曲玄却想把新人弄过去,户部侍郎的儿子,海文新是榜眼,他可没忘记,户部是曲玄的人。
底下众人虚捏一把汗,这。。。。。这左相和右相算是杠上了。
公仪绯眯起眸子,看着在站的两个人,说;“那依右相之见,该如何?”
苏左相不徐不慢道:“右相说经验是锻炼出来的,那就把学生外放去地方上任官,这样一来,不仅亲近百姓生活,体验民生,又可长些见识……”
“不可,”曲右相道,“自古天子门生都在京中担任要职,怎可派去其他地方,再说,现今各州各职俱已妥当,若有变动,恐怕不止牵扯到一方……”
曲玄和苏荀各执一词,争相不让,其实本来封赏只是一件很简单的是,皇帝想怎么封,一旦决定了,臣子能怎么着,抗旨不尊,谁有那个胆。倪越辨不出公仪绯一脸泰然在思索均衡着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他可能是故意的,翰林院编撰之子,沈世培,户部侍郎侄子,海文新,两人的身份,怎么能不让公仪绯顾忌,三人中只有楚故是平民出身,所以他是最能用的人。现下他不过是想看看着连个人与那连个学生背后是否有关系
“行了,”公仪绯带着怒气不耐烦道,“好好地一场宫宴,搞得乌烟瘴气的,办法倒一个也想不出来。”
这一句话出来,两人顿时没声儿了,相互板着一张脸。
倪越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之间他坐在下方,亦是准备一言不发的样子,摆明了没有站在哪一方。
“皇上,”都察院御史站起来,拱手说,“左相和右相都言之有理,臣认为外放的确不合适,但是任要职怕无法服人,不若将三位学子安排在翰林院,一来可以学习,二来翰林院目前尚有职位空缺。”
众人倒吸一口气,这种时候,只有弹劾了礼部侍郎的都察院御史敢站出来说话,不愧是督察院的
,胆子确实大,翰林院,学术性浓厚的官署,没啥实权。
呵呵,倪越心里低笑,这倒是平衡了两位。
果然,曲右相道:“臣,附议。”
苏右相也道:“臣亦附议。”
“三位爱卿都认为此举可行,其余人呢?”
他们?他们能有什么好主意,倪越看百官,众人齐声,“臣等附议。”
“礼部拟纸,命状元楚故为翰林院内阁学士,榜眼海文新为翰林院侍读学士、探花沈世培为侍讲学士,明日颁旨昭告天下。”顿了顿公仪绯说,“宣三人入殿赐坐。”
前朝的事情处理完了,皇后才开风口,“皇上,宫中菜肴及歌舞已备妥当,可以开宴了。”
公仪绯举起酒杯,一口喝下,“朝政之事到此为止,众卿难得一聚,不必多礼了。”
皇帝发话,众人开始接头交耳相互交谈。
乖乖,倪越喝一口酒,涩哟,垂眼瞄了一眼,左边第一个坐着贵妃,然后是淑妃,接着就是她,德妃没来,空了一张由她坐了,而她的右边没有人,后妃总共只有四人出席。
陈贵妃装扮得一身华装,艳丽非凡,不逊于皇后,淑妃一如既然不艳不俗,正符合她自己的风格。
陈贵妃喝下一口酒,拿帕子抹抹娇唇,道:“皇上,臣妾听闻婉嫔妹妹,拂得一手好琴,连皇上都曾听得痴了,今日不妨请妹妹来弹琴一曲,也好让臣妾见识见识。”
抚琴给众人听,舞姬歌姬才干这种事,陈贵妃也真够说得出来。
陈贵妃一席话没赢来皇帝的目光,公仪绯的目光越过淑妃,不着痕迹地落在倪越身上,才十六岁娇嫩的女人,平肩的百水褶裙,在琉璃宫灯下亮泽白皙晶莹的锁骨,月白色的外衣里紧裹着水蓝色抹胸衣遮住锁骨一下的无限风光,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睫如蝶翼点点轻颤,染了酒气香娇玉嫩的小脸透出浅浅的粉红,这般模样让他的心为之一动,脑中有了主意今晚留在晴水楼。
“皇上。。。。。。”被晾着的陈贵妃不悦道,“皇上怎么没理臣妾的话。”
公仪绯此刻注意的是倪越没空搭理她,不过她是贵妃,不能拂她的面子,至于她刚刚说什么,公仪绯其实没怎么听,手一挥,一脸随意,“允了。”
皇后却阻止道,“皇上,这恐怕不妥吧!”
陈贵妃笑道,“不过是抚个琴,有何不妥?皇后还是不要扫了大家的兴。”
“淑仪觉得呢?“转而问向她。
擦!有她说话的权利么,你们两斗还要拉上我,倪越道,“皇上允了,臣妾自然顺从。”夹在中间做死人她不敢,争公仪绯的醋,那就点点应允的重点对象了。
“派人去思水轩让周婉嫔来拂琴。”皇后沉着脸吩咐身边候着的宫女。
“是。”
思水轩:
“什么?”周薇摔碎梳妆台上的一个精致的瓷瓶,“让我去抚琴,官家小姐尚且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抚琴,我堂堂一个皇宫嫔妃,竟然让我去做那种低贱歌姬才做的是,把我的颜面当做什么了。”
“娘娘,息怒。”来报的宫女颤抖着身子,眼前的主子实在不是个好脾气的。
“我问你皇上怎么会让我去抚琴?”周薇一手抓住宫女的衣服,力道大的惊人。
“奴婢。。。。。。”皇上,皇后,贵妃,她一个都不敢说。
“啪”一巴掌狠狠拍在宫女脸上,红手指印覆盖了半张脸,手劲之很,只一巴掌那宫女嘴角流出了一丝血迹。
周薇的贴身宫女见状,连忙阻止,“娘娘,不可打啊,她好歹是皇后派过来的人。”
“说,是不是皇后。”周薇放开手,宫女“啪”地摔在地上。
“是,是淑仪。”所有人都是重量级的,只好把淑仪抛出去。宫女颤抖着手抹唇角的血迹,淑仪娘娘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还好些。
夏清颖这个贱人,周薇神色狰狞,夏清颖我一定要让你落在我的手上,让你跪着求我。
此时坐在大殿上的倪越顿时觉得后背闪过一丝恶寒,纤手拍拍胸口,莫名的有些恐慌,随后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宫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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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压下最后一个尾音,一曲终了。
周薇僵硬着身子,站起来,咽下怒气道:“妾,献丑了。”
倪越不知道公仪绯到底又没有听她弹琴,只见公仪绯嘴中吐出一个字“赏。”心里冒汗,您还真是把周薇当做歌姬了。
陈贵妃妖娆的脸庞,唇边勾起得逞的笑意,不过是个低贱的婉嫔,妄想宠上天,皇上若真宠你能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抚琴。
周薇一双眼睛狠狠地扫向倪越,饱含怒火的眼睛像要吃人一般,最后掩饰了一下脸色,不甘地谢恩,“妾,谢皇上赏赐。”
倪越翻白眼,直接无视这个女人,有毛病啊,谁让你得罪陈贵妃来着,朝我瞪什么瞪,没脑子的女人。
周婉嫔?公仪清看着身穿桃色宫装的女子,论气质远不及皇后,论艳丽比不上贵妃,论静雅上边稳稳压着淑妃,论美貌挑脱惹人怜更是远远落后于淑仪,难不成这个女人曾经得皇帝堂哥宠幸,是因为贵妃所说琴音动人,让皇帝堂哥为之陶醉。若真是这样,可今日听闻这琴音,也不过一般,是在称不上绝响。
皇帝一个“赏”字,表明周薇弹得不错,再坐的几位皇家子弟和官家小姐自然不能评点好差,尽管其中有人咬着帕子愤恨,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