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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见拇指的奏报同南宫裕的说辞并无太大差距,他问:“你们是如何出宫的?”
蝉道:“朋友帮忙。”
“朋友?”皇帝显然不信。
“北国的朋友。”
皇帝没有说话,用眼角瞟了下拇指。
后者站出来道:“殿下,你的朋友居然有本事瞒过宫中侍卫将两个大活人带出皇宫,不知可否将这位朋友引荐给老臣认识?”
蝉反问:“大师,你能瞒过宫中侍卫将两个活人带出皇宫吗?”
拇指自负的说:“这个自然。”
蝉道:“那你为何要怀疑我朋友的能力呢?”
“北国怎会有大剑师?”
“覃月不是?”
“殿下……”
“好了,”皇帝示意他们不用吵了,“为什么要离开?”
“谢家欺人太甚,杀了保护我的大剑师,断了我的财路,还想动我的妃子。若这时都不反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皇帝一言不发的看着“南宫裕”,突然问:“借阳成功了?这次是覃月在帮你?”
蝉并不知晓南宫裕和覃月的关系,他道:“禀父皇,儿臣听不懂您的话。”
皇帝没有再问,道:“下去吧,该给你的,朕怎么会忘记。”
祈年殿外,陈珈正想称赞一下皇帝是个帅大叔,就见不远处走来一行人。
无相神功大成的谢济轩已能做到让自身的气味减至没有,当他站在陈珈面前时,后者并没有感觉出来。
跟在陈珈身后的侍女介绍道:“娘娘,前方那是谢家长女谢宁。”
陈珈大老远就闻到了谢欢的味道,眼见那群人朝她屈膝行礼,她头一扭转身就走,完全不给谢家脸面。
蝉叹了口气,温柔地对那群人道:“免礼。”
说罢,他赶上了陈珈的脚步,“你认识,无相公子?”
“谢欢,个头最矮的那个侍女。看见她我就气,居然敢把我扔进红蛇堆,看我怎么收拾她。”
蝉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侍女自觉的退避三尺,他道:“宫里说话要注意场合。”
“怕什么,皇帝又不会动你,谢家早就和我们撕破脸了,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宫里不是只有他们?”
“啊!”陈珈惊恐的看着蝉,“还有第三方势力?”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什么意思?”
“南朝不是谢家独大,我们可以获得他人相助,形成自己的势力。”
蝉不是第一次怀疑陈珈的身份,她真的不像一个贵女。不过不重要,只要保护好她就行。
陈珈听懂了,问:“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赢得民心,争取舆论拥护?可……南宫裕早就把这点优势给糟蹋光了呀?”
从她入宫到现在,从未有命妇想要见她,宫妃也不待见她,就因为南宫裕在离开之前,绝对是这宫里出了名的人品差。
蝉道:“殿下怎么样儿,是殿下的事儿,你可以做好一个宫妃的本分。”
“有用?”
“别忘了,你有孕,这孩子拥有皇位继承权。”
“嗤,”陈珈冷笑,“哪里来的孩子?就算有,也得南宫长东死了,南宫昆死了,南宫后死了,咦,”她扳指一算,惊叹,“死三个人就可以继承王位了,挺划算啊!”
蝉已经不想言语了,他跟过的主子就没有一个正常人。L
ps:月底了,祝大家周末愉快!
。。。
☆、第一百九十三章 征途
月桂有些甜腻的香味醺人欲醉,谢济轩紧张的看着远处走来的可人儿,也不知这几个月她过得可好?
当他屈膝朝她行礼时,恍惚又回到了北国,他是侍女花开,她是质子妃。再次见面,他觉得她瘦了,皮肤没有在山里那么白皙,但精神看着还不错,挺好。
不过片刻,他生气了。忿恨的想到,为什么她的精神会那么好,她没有想他,没有思念他,没有同他一样相思成灾吗?她怎能如此没心没肺?
谢公子的内心戏永远都那么精彩!
谢欢看着蓝伽罗转头就走的模样,冷笑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亏她识趣,把怀孕的事情认下了。若不如此,金銮殿上有她好看,到那时就看南宫裕保不保得住她。”
“小姐,走吧!”
谢济轩跟着谢欢离去时,谢欢尽量不去看谢济轩的脸色,她怕在谢济轩脸上看到思念。若是这样,她一定遏制不住想要杀死蓝伽罗的念头。
回到斋宫后,陈珈习惯性地想赖在榻上发呆,不知怎地想起了谢济轩。这人曾宠溺的说过:也就北国能任你这般披头散发的乱跑,若回到南朝,我该拿你怎么办……
想到谢济轩时,陈珈只记得他的声音,他的气味,完全忘记了他的脸。若要刻意回忆,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覃月那张脸。
“覃月和殿下是什么关系?”
突然听蝉提起覃月,陈珈被唬得一跳。以为她的心事被蝉看破了。
她问:“为什么提起覃月,发生什么事了?”
“圣上问我借阳是否成功了,我没有回答。”
“恩。”陈珈应了一声,完全没往心里去。
蝉只得说:“圣上也因龙血而痛苦不堪,我担心他打你的主意。”
“啊!”
陈珈这时才想起很多事情蝉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南宫裕和覃月的关系,也不知道皇帝根本没有龙血,这让她如何解释呢?
她问:“什么是打我的主意,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为什么不?圣上好(女)色。每夜无女不欢,宫中女子近半数与他有染!”
陈珈终于知道皇帝的吸引力源自何处了。他自信,非常的自信。这种自信来自他对女人的熟悉,每个女子在他眼中都是猎物,在他心底估计就没有得不到的女人。
不是每一个(好)色的男人都只会用(淫)邪的目光剥去女人的衣服,有很多男人。只喜好征服和掌控。他们就像飞在花间的蝴蝶。只驻足,不停留。
陈珈问:“你在他身边时,可见他有服药?”
“未曾。”
每夜无(女)不欢,又不用吃药,这完全不可能啊!不用想了,他一定饮过红蛇血,那些解毒丸有一半到了他腹中。那他会不会武呢?反正都饮了红蛇血,可以自己找本秘籍练练防身啊!
“圣上有几成几率会来找我?”
“看殿下是否反对。若殿下反对,圣上不会过来。若殿下佯装不知。圣上可以将这里变成他的寝宫。”
“你反对吗?”
蝉就是南宫裕,陈珈很好奇一个阉人如何看待这种事?
“主子,你见到圣上时,双目含(春)……若你需要,我不反对!你甚至可以真的有孕。”
这完全是忠仆的典范啊!只是她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已经到双目(含)春那么夸张?
一只飞来的绣鞋在离蝉只有两指宽的距离时被他接住了。他道:“有错?你在山上时每晚都缠着无相公子……”
陈珈已经不知道什么是**了,只能解释说:“我们是夫妻。”
“恩,你与殿下也是夫妻。”
“他死了。”
“你与覃月也是夫妻。”
“我……”犹豫了片刻后,她道:“那夜不是覃月,是无相公子。”
“为什么他要抛下你?”
陈珈苦笑,若那夜谢济轩将她带走,南宫裕就不会死,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金龙的秘密。她的人生就是好好活着,哪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道:“也许他有苦衷。”
两人说话时,守在门口的中信道:“殿下,有位侍卫找您。”
陈珈拿回自己的绣鞋,悄悄避到了屏风后面。一个身材健硕,面貌朴实的侍卫由中信领着进来。
“臣木,见过殿下。”
“免礼,你不在父皇身边伺候着,跑这儿来干嘛?”
“臣有一事相询。”
“说。”
“土……他死时可痛苦?听闻是火焚。”
“伤于八门网鱼阵,死于辉月大刀,火焚时,人已死,无痛。”
“谢殿下。”
陈珈绣鞋都还没有穿好,这侍卫就已经离开了,她提着鞋从屏风后跑了出来,问:“怎么回事,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板凳。”
陈珈看了一眼室内,檀木案几,檀木罗汉床,还有一对檀木官帽椅,没有板凳啊!
“你要板凳干嘛?”
“圣上的侍卫,板凳。”
“哦,想起来了。拇指,板凳,欢喜,蝉,就你们四个。那侍卫是板凳啊,看着也不太正常。他来干嘛,你们说的都是什么意思?”
“先帝一共有五名侍卫,分别按金木水火土修习武功。金,拇指;木,板凳;水,欢喜;火,覃十五;土,蝉。”
“先帝在世时,他让我们五人分别保护当今圣上和长公主,板凳同我交情不错。”
“知道了,板凳得知你死后很伤心,特地过来问南宫裕。你死时痛不痛苦。你居然有朋友,果然也是怪人一个。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年轻,为什么你们五个人年纪相差那么大?”
蝉抱着手陷入了沉思。不一会说道:“板凳的父亲是中阶僧侣,板凳从出生起就开始练功。他六岁入宫刚好见我被人欺负,他出手打走了那群欺负我的太监,并让圣上将我收为中阶僧侣。”
“那一年,我二十六,板凳却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我习武。他总告诉我,要想比别人厉害就一定要比别人更努力。不要因为身体残疾而自惭形秽。我是南朝唯一一个成为大剑师的阉人,我的成就全部源自板凳的鼓励……”
蝉的故事并没有引发陈珈的共鸣,她问:“你与他相较。谁的武功更高?你会杀了他吗?”
蝉道:“会。”
“为什么?”
“我们的宿命就是听从主子吩咐,若你要我去杀他,我一定不会犹豫,他自然也能理解。”
陈珈叹服的看着蝉。忠诚这两字在她生活的时代早已被视为稀有品质。在这里却是非常的普通,也许是因为这里的人更纯粹一些。
她道:“圣上没有龙血,南宫裕是覃月的弟弟,这是我所有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