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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一人高的獒犬,正搭着爪耸动不止,坛主身下已是湿淋淋污浊一片,分不清究竟是什么。
她实在无法想象这是一个十五岁少年所罚之事!
“盈儿姐,别怪我……”陌离低了声音扯她衣袖,求道:“是他先不好的!是他……”
“他说要娶我,不是也被你拦下了吗?”盈梓气道:“如此辱人,你怎能做到出来……我真……真没教出过你这样的人!”说着就甩了他胳膊背道而去。
越想越觉得难以置信,盈梓在房0中气了一下午,也没见陌离前来认错,问了新来伺候的教众,才知道坛主已被放了刑,回去养伤了。待到了夜晚降临,终于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在门外徘徊多时,终是敲了敲她的门。
盈梓没有作答,陌离便鼓了勇气推门而入,挪到了她床前,拿一双水汪汪的眼瞧着她——看得出已是大哭了一场,眼圈都微肿着。
“我说过,你这卖乖的本事,用多了就不好使了。”盈梓铁了心不去看他,坐在床上生气。
“盈儿姐姐还理我,就是好用……”陌离跪在她脚边,将小脸埋入她膝中道。“别不看我。”
“亏我还当你……”盈梓想到早晨的一事更加气愤,撤了他枕在脸下的手道:“你骗我没有自己经验,这种整人的行当怎么倒是门清!连狗都用上了……我真是看错你了!!”
“不是的,”陌离百口莫辩,又不愿将那日坛主辱她一事从自己口中再说一遍,只好低了头咬牙道:“真的是他不好……”
“够了。”盈梓听这个说法已经腻了,推了他道:“你今晚出去睡吧!我不想看见你!”说着就自己闷头上了床,放了钩幔挡他在外。
“盈儿姐姐不喜欢我这样么……”陌离看着那挡住二人身体的薄纱愣住了神,眼睛浸着泪说:“那药针疼得很,又伤体,我不愿你……”
“我更不愿看见这样的陌离!”盈梓狠心道,若不让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真怕他就这样荒诞下去变成个坏人。
“那我便不这样了……”陌离喃喃道,进而下了决心从怀中翻出一个小药瓶,吞了一粒下去。
“你这是?”盈梓隔帘见到了他的举动。
“坛主人已经放了,药我也吃了……”陌离掀了帐幔爬上床道:“明日的陌离,就是盈儿姐姐喜欢的陌离了。”说着乖乖的拿脸蹭着她的肩,一副百依百顺的模样。
“明日?你吃了什么?”盈梓掰开他的小嘴,白齿莹莹,药早已咽下了肚。
“就是让明天不会……不会像今早那样给你添麻烦了。”陌离有点结巴的解释道,又温柔一笑:“盈儿姐,咱们睡吧~”就先老实的钻进了被褥,垂了眼帘。
他一副知错就改的乖觉模样,小脸瞧着实在是人畜无害,盈梓觉得自己也有些过火了,毕竟是教中事务,陌离他想要立些威信也是应该的。
叹了口气,躺下环着他睡了。一夜相安无事,陌离小手紧紧一直抓着她,像是随时怕要迷路的孩子一般。
晨时醒来,他仍在她怀里,温热的被窝里,身子却也有些冰手。盈梓看着那安静的睡颜,突然不愿去吵醒,就这样静静看了好大一会,陌离才轻哼了一声,眼睫微抖。
透着淡淡珠光的眼睑下,眼珠轻轻转了转,明明已经醒了,他却仍是执意装睡。冥冥中觉察到盈梓在盯着他看,小脸渐渐泛出漂亮的水红色来。
“醒啦?”盈梓在他抖动的睫毛上轻吹了口气,见陌离仍装,就又将手探到被下,在那腰上的嫩肉上拧了一把。
不轻不重的,反惹的陌离怕痒的一骨碌爬坐了起来,又气又笑道:“盈儿姐姐太坏了!都不给人醒盹的时间!”说着咬了下唇,嗔了盈梓一眼就卷着被子又复躺了回去。
“我家陌离大护法,怎么竟是个小孩子脾气?”盈梓笑着朝那裹成一团的茧人轻踢了一脚道:“你懒成这样,以后打算要我赔多少嫁妆钱,才能将你嫁出去呀!”
“自然是要将你赔的倾家荡产!”陌离笑言:“这样,你就舍不得嫁我了!”
“我可不是守财奴~”盈梓乐道:“不就是嫁个儿子嘛!舍得,舍得!”
“我不是你儿子!”陌离竖眉。
“好好~我不占你便宜。”盈梓揪了他鼻子一记道:“你是我弟弟,行了吧?”想到他一直未明的身份,又道:“不如我将你入了林氏的族谱,到时候你出嫁便以林家男儿的身份……”
“我是要入林家的,”陌离不高兴道:“但是不是这样入。”他伸手去抓盈梓的手,引她探向自己身下道:“盈儿姐姐,你看,我说过我会听话的。”
他的身子柔柔软软,连盈梓探向的那处也一样是柔柔软软的。温润,低沉,且可怜兮兮的垂在他腿间,不复前日的兴致昂扬——明明是最简单原始的器官,此刻却变得口是心非。
“你这是……?”盈梓只一愣神,就掀了那锦被望去:“你昨天晚上吃了什么药??”
“是琼莲教的圣丹,”陌离轻松的说道:“圣丹也是至阴之物,我吃了自然就可压下体内阳气。”
“这样对身体没关系吗?”盈梓有些心疼道:“这又是何必……”他本是气血正盛的年纪,对女人有反应也无可厚非,说到底都怪自己昨日教导不甚!
“我以前也常吃的呀~没关系的!”陌离道:“教功最为讲究修身养性,若是被这些肉欲乱了心神,可是会走火入魔的。”
“你别担心,”他又道:“我这是陪你练功两不误!”说着憨态可掬的笑了笑,就爬起来穿靴。
“护法大人可是醒了?”门外候着的教众道:“昨日传召的副坛主,已在偏殿等候了。”
“噢!怎么就把这事忘了!”陌离一拍巴掌道:“盈儿姐姐我去去就回,替你将寄信之事探个究竟。一会我们便在后花园中见,可好?”
“好~”盈梓微笑道:“你去吧~”见他利索的出门而去,便唤了昨晚伺候过他们的男子进了屋。
“我问你,你们琼莲教的圣丹是至阴之物是真?”他对那躬身的男子问道。
“回小姐的话,是这样的。”
“吃了此丹,可以压下自身阳气?”她又问:“久日服用,就不会伤身吗?”
“若是旁人自然会的,可琼莲教派的功力就是讲承的以阴化阳,只要心法至了境界,就是服用再多阴品,也只是对身体有益无害的。”男子笑道:“护法大人则是个实例,当年护法习攻,可是内服外浴了一年之久呢~”
“果然能将身体平衡至此吗……”盈梓心中暗自佩服。“那会不会有别的弊端?”
“若是无本教护体的人食多了,不仅会伤身,且会生依赖的副作用。”男子思索道:“再其余的,就真的没什么了。”
“好,我知道了。”盈梓放了心的笑道,“你带我去后花园吧。”
“是。”男子忙服侍着盈梓一道去了。
此去后花园的路蜿蜒曲折,走了许久,盈梓看着一路的世外秀景心情大好,又着意问了那引路男子许多陌离在教中的趣事。
“小姐……若是真的在意我们护法,有一事,小的不知当讲不当讲……”那男子犹豫道。
☆、第六十二章
“你说。”盈梓意外道:“若是你觉得我该知道,就说吧。”
“其实教主他虽是年轻,但在教中却颇有微信,八方敬仰他人正直,堪为教中楷模。”
“这我知道,”盈梓笑言:“刚才你不是都说过了。”
“那小姐就不明白为何教主会对坛主施用那等……那等不堪的刑罚吗?”男子道:“琼莲教上有教规压阵,这本不是我教该用的刑罚。”
“为什么?”盈梓一直也想不明白。“其实……那日坛主有意逼亲于小姐,本是准备了这些手段……来对付小姐的。”
“对我???”盈梓楞道。
“此法坛主早已用过先例,偏还讲予了护法听,护法哪能轻纵这等风气。”男子深深一礼道:“昨日,实在是小姐错怪了护法呀……”
“竟是这样!……”盈梓心猛地揪痛道,想到昨日他来找自己是红红的眼圈,更是心里不是滋味,“我去找他问个明白,绝不错怪他!”
“小姐还不明白吗?……”男子叹气道:“护法就是因为太过看重小姐,才不愿让您知道受辱之事呀……”
“我知道。”盈梓头疼道:“我是他养姐,所以更不能让他因我而忍气吞声……”
“小姐明白就好。”男子笑道。“前边就是后花园了,我们走吧,请。”
举步到了花园之中,陌离已坐在一个青白的石桌旁等着她了,笑着迎盈梓入了座,就将那信放在了桌上。
“这信果然不是这里寄出的。”陌离道:“此事恐怕多半有诈……盈儿姐姐可以说是在哪里截下的吗?”
“是在江南一处偏远的寺宇中截下的。”盈梓道:“应该是写给……写给哥哥的。”
“盈澈哥哥??在寺庙??他出家了??”陌离一连串的问出震惊的问题。
盈梓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也不全是……唉,说来话长。”她叹气道。
“我懂,你别担心。”陌离覆了手在她手上道:“此事有诈,多半与姐姐那日碰见的八王爷有关,否则缘何那么赶巧不巧的,在这荒山野地里遇见了?”他皱眉思索了一阵道:“这里已不安全,我们还是尽快离开才好。”
“八王爷?”盈梓也想到了那人:“又是他……”说着咬牙切齿道:“简直是阴魂不散!”之前是紫阙,怎么这次又跟哥哥瓜葛上了,到底安得什么心,像是故意与林家过不去一般!
“原来姐姐与他已经结仇?”陌离想了想道:“我只知那夜他围封了林府,并不晓得这之后竟还有其他的事情。”
“结仇不结仇还未可知。”盈梓无奈的笑了笑道:“总之,他于我而言已不是善茬。”
“那就更要走了。”陌离决断道:“今日他在山外搜索的官兵似是退了一些,我怀疑他会在加了兵力覆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