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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十足却又十分美艳。
客人们直看的瞠目结舌,一番观赏后,才被引着各自入了座。
这座是蚕丝包了鹅毛软羽所做的卧榻,古人一向都是坐硬木椅,如今一沾这软榻的身,便觉得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正在飘飘然中,又见酒杯半浸在微热的泉中蜿蜒浮来,还未入口,就被酒香醉了八分,借着美景娇人,几倍下肚,众人皆是越发的沉沦于此了。——如此堂而皇之的喧说着肉身的享受,怕是整个京城只有这一家了!
然而光靠这美人美酒美景,并不能让盈梓做到大富大贵,要想掏空这宾客的钱包,她想到了一个字,“赌”
赌博向来与情色相傍,在这美景美色美酒之中,‘赌’更是被催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的威力。
当鼓乐掩盖了丝竹之声,众人皆向坐落在山庄中心望去。那里的池水中立着一个十余尺的高台,已端站了几名魁梧男子,伴着垂鼓声朗声向众人抱拳施了礼。
盈梓从全国招募了一批精武男子,便是为了在此处以武邀赌。赢了的,与她共分赌资,甚至被哪家千金看中买相陪一夜。输了的,便是被打到落花流水,厮杀到没有下限。
来的人皆是愿赌服输,生死由命。
此时世风尚武,又加上这嗜血的赌博,安能有静观的道理?盈梓笑看那些喝醉了客人们,嘶叫着朝看着池中抛着押注,银子更是流水一样了她的钱包!
“
这鬼点子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慕耀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旁,看着场中厮杀的场面,问道。
“说了你也不会信。”盈梓吐了吐舌头。这点子是借鉴了古罗马的竞技场,只是把奴隶换成了自愿而来的武林中人罢了,说出来,他确实不会信的。
慕耀沉身坐在了鹅毛软塌上,看着周身一片纸醉金迷之景,笑了笑道:“当真是个‘销金窟’。”
“慕耀,我想明白了,人只有变强这一条路可走。”她说道,坐在了他身旁,看慕耀舒服的仰了身靠在软枕上,又说:“你的事……我也会帮你做好的。”
“我的事?”慕耀一时没明白。
“暮晴她……”
“够了。”他打断她道,暗恨自己那日竟鬼使神差的说了出来。
“你去哪?”盈梓拉住了他起身的袖子,“躲得了今日躲不了明日,我不会让你走的!”她说。一个一个的都想躲,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他的离开了!
“慕耀…我只知道,若是没有你,这些日子我一定撑不来,如今你既已嫁给我。你的事情我就一定会管到底!”
“只是因为我嫁了你么?”慕耀回身望着她,眼眸中的暗色深不可测。
“不…还有,我真的喜欢你……”盈梓红了脸说道,揪着他袖子的手又紧了紧。
“妻主,”慕耀打横将她抱起,丢向了床深处,欺身压下,哑声道:“你还欠我一个洞房。”
“慕耀……什么洞房,你我不是已经……”她慌了道,“这里怕有人看到,我们回房……”
“等不及了。”慕耀吻上了她的唇,一番啃咬身下人就乱了章法。
他宽衣露出赤裸的身躯来,又扯掉了她的衣袍,摸着她情动的地方软语道:“妻主倒是颇有初次洞房的模样……”
“哪有……你这么……性急的……”盈梓抓着他的后背,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子,支离破碎的呜咽道。
“好好的洞房花烛,你让我等了五年……”慕耀却不理,他发狠的揉着身下人,道:“你说我该不该急?”
一室之间,只剩娇吟低喘不止,轻纱摇曳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颜裴韵
盈梓的‘醉泉宫’开业不过三天,就已在京城之中名声大噪,各路权贵交口称赞,几日中竟没有别的话题可聊了!
她一袭丝衣裹身,斜倚在披了白狐软垫的锦榻上,莹白的瓜子小脸上戴了一只俏皮的狐脸面具,那面具只半遮了她的眼目,绣着银线的镂空织锦衬着她的浓墨般的润目,又在眉峰处飞出几缕白羽,像是卷翘的长睫挂了雪一般,让那本已十分秀美的人儿又生出了八分妩媚……
‘醉泉宫’声名鹊起,一时之间吗,京中但凡知道这三个字的人,都道此地乃是个旷世奇处,个中滋味直让人欲罢不能,连带着盈梓本人,都是被传的貌若天仙,神乎其神。
幸而之前林府的生意都由盈澈及慕耀打理,之前纵然她也跟着出席过宴会,如今这般打扮,自是没人能认得她了。
“小莲,慕耀呢?”盈梓玩转着手中的丝帕问道。
“公子一大早就出门了,听人说好像是去买什么绣线去了。”小莲答道。
“绣线?”盈梓抽了抽嘴角道,他买那个干什么……
“也好。”她起身站了起来,抓了一旁的裘衣披在了身上。
“小姐这是要去哪?”小莲整着她的衣衫问道。
“慕府。”
尽管此事她还没有八分的把握,但是这一趟,她也终归是该去了!
盈梓换回了平日的衣衫,乘着林府的车娇,一阵辗转后停在了慕府的大门外。慕耀嫁入林家已有五载,她如今天这般登门拜访,倒是实打实的第一回。
思来想去觉得终归落了个不敬的名头,她又转回街上买了好些个礼品提在手上,这才又站在了门外,让小莲去敲了慕府的大门。如今的慕府自从攀了那慕容家的高枝,比慕耀出嫁那会自是要风光百倍。
小厮见了盈梓的面,一路通传进去,慕家上下也只道是那最不得宠的庶子的妻主上门来访——且还是个封了府许久的林家小姐。各种怠慢无需言说,生生让盈梓在铺着薄冰的马路上站了好些时候,才等到小厮懒洋洋的回来,引了她们进去。
幕府的宅邸近两年借着势大翻修过,如今四下里十分铺张华美,各房各院更是挂着大红的灯笼,十分喜庆。
“贵府近来可是有喜?”盈梓看着院门两侧贴着的艳红喜字道。
“当家的大喜,迎了个小爷入府,昨日的事了。”小厮慢悠悠的答道。
盈梓冷眼瞧着,见这小厮回话竟连尊称都省了去,就知自己如今在慕家的地位是如何不堪了。
“林小姐,今日怎的有心情来我们慕家看看了?”一个年岁约莫40上下的男子端坐在堂中问道。他手中捏着那青花瓷的杯盖,一双冷目扫着那转圈的茶叶,竟是连看也懒得看盈梓一眼。
盈梓拿眼扫着那酷似慕晴,却又满刻抑郁容颜,便已知这是慕家上任家主的正夫——暮晴的父亲,苏宛林。
“父亲,”她拘了礼道,“盈儿不孝,今日才登门拜访,还请父亲莫要怪罪。”说罢使了眼色,让小莲递了各色礼品上去。
“父亲?”苏宛林慢慢吹着那杯中的烫茶,微摇着头道:“林小姐这句父亲,我可当不起。让颜兄听了去,可别以为我抢了他的好媳妇。”
“盈儿此次前来,正是有事想要见见颜父,还请父亲允准。”盈梓又一礼道。
“笑话,你当我是个摆设吗?”苏宛林猛的撂了茶杯冷眼问道,“慕府里的贱侍,岂是你想见就能见?!”
盈梓闻言一惊吗,听他如此辱骂慕耀的父亲,心下登时起了火,咬了牙道:“颜父是我夫君的亲父,盈儿如今想要一见,当说又不算逾越,还请不要难为女儿!”
“哟!盈儿,你可来了,想死姐姐了!”
堂中的婉转女声响起,盈梓微一愣神,就见慕晴不知何时飘到了她身前,热情的招呼道:“怎么还站着呢,快,快坐下说话~!”
“呃……”盈梓一时搞不懂她闹哪出,僵在了一旁。
“晴儿!”苏宛林尖了嗓子嚷道,“你当我这个爹不存在了吗!对她客气个什么劲!”
“爹~”慕晴拉了僵直的盈梓坐下,又绕到了苏宛林身旁,缠了他起身道:“这大冷天的您就别跟着受累了,这有我招待呢,您就回去歇着吧~”说罢就半推半搡着要送他出屋。
“慕晴我告诉你”苏宛林被她几步架到了门外,忿忿的回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想都别想!”话音刚一落,就被彻底的送出了门外。
“是是是~”慕晴哼哈着,掩了门。
“好了,说吧,他在哪?”她回身走到盈梓身边问道,拽了个椅子正坐到她对面。
“他?”盈梓微皱了眉道,又突然反应过来她问的是盈澈。
“我不知道。”盈梓冷了脸不看她道,“我不是来跟你说这个的。”
“你不知道?!”慕晴先是失望的打量着她,进而换上了尖刻的嘴脸道:“你既不说盈澈去了哪,我又凭什么要帮你?”
“虽只是见颜父一面,但这些规矩我还是懂的。”盈梓瞧她面色变化的快,也不多言,甩了一张竹卡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这东西你哪来的?”慕晴惊讶的拾起那刻着‘醉泉宫’的竹卡,反复端看着——这竹卡左右覆着一层白薄薄的银箔,翻转中射出清幽的冷光。
“有这个玩意就能去那‘醉泉宫’?”
“哪来的不需问,盈儿只告诉姐姐,这竹卡已约了明日‘醉泉宫’一游,至于去不去么……那还要看姐姐的意思了。”
“一个刚开业的‘醉泉宫’罢了,有什么稀奇?”慕晴撇嘴扔了那卡回桌上,眼却舍不得的一下下瞟着。
“我也只是见颜父一面罢了,”盈梓微笑道:“姐姐又怕什么呢?”
慕晴先是狐疑的扫着她的微笑,心里盘算着,慕耀如论如何也不可能把家中的情况说与自己妻主听得吧,进而便也跟着微笑了起来,道:“姐姐当然不怕,妹妹当真是有孝心的。”
她攥了那竹卡在手中,起身引路道:“妹妹这边请。”说罢抬腿出了门。
“今日慕府张灯结彩,盈儿还没向姐姐道喜,改日一定奉上薄利。”盈梓随她前去,路过了的大院门前一株老槐,见上边迎风挂了无数喜庆的红绸,勾了嘴角道。
“妹妹哪的话,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小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