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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珏这才絮絮叨叨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末尾还感慨道:“妾果然是乱家的根源!要知道那位正房太太还怀着五个月的身孕呢!这下冲哥哥有的受了!”
“你担心他?”陈定邦给阿珏拉开车门。递了一杯热热的茶水。待她喝完了才开车。
却不料阿珏竟然感慨了这么一句,有些酸溜溜的问,而阿珏还不自知:“虽然我很不待见他现在的样子。也不喜欢她母亲看见我仿佛我是她家的罪人一般,但不能否认以前我们相处的很好!”
“那你想怎么样?过去帮他处理家庭内部矛盾?将他的妻妾调掉的妥妥当当?”陈定邦握着方向盘,抿紧了嘴唇!
阿珏后知后觉的发现似乎有些不对劲,有些小心翼翼的将头探到车前面。自从他家来提亲之后。阿珏与他说话随意了许多,有点像是在自家哥哥跟前说话一样。然而这会终于察觉了一些不同。
恰在此时,不知从哪条巷子里斜窜出来一辆车,陈定邦险险的踩住了刹车,热闹喧嚣却不甚暖和的中午。刺耳的“咯……”一声,炸的人耳朵能嗡嗡半晌。
阿珏因为探身往车前座看,惯性之下直直的往挡风玻璃上撞去。陈定邦虽然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但也在惯性的冲击下让阿珏脑袋磕在了侧面椅子上!
眼前似乎有金色的东西闪过。阿珏闭上眼睛仍然有那样的感觉,好一会才听见陈定邦的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的一样:“睁开眼睛,看着我,说话!”
阿珏想笑,这个男人连关心别人的时候都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张口扶着额头刚说了一句:“我没事……”就被痛的一个机灵,这时候才俨然发现陈定邦脸色难看的要命,他伸手碰了碰阿珏额头上的肿起来的小包,青筋暴露的说:“肿了个包……”
“车上的坐的是哪个龟孙子?给爷爷下来,撞了额滴车竟然哈想当缩头乌龟?不让你赔个倾家荡产爷爷跟你姓!”外面大概由于是正中午又被堵在了闹市区,人声鼎沸的,阿珏却将这几句话听得分明,因为那个穿的花花绿绿的男人就站在车门边,然后她就看到陈定邦笑了。
那是个和他平日里对自己微笑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笑容,他极慢极慢的眨了一下眼睛,摸了一下阿珏的头顶,温柔的能滴水一般:“乖!闭上眼睛休息一会,我马上就好!”
外面因为两辆车堵住街道,担着菜卖菜的、骑车子的、有急事赶路的,人挤人好不热闹,一大群人堵在那里动不了,有脾气焦躁的人嘴里骂骂咧咧的,开始问候不知是谁的父母祖宗十八代,更有胸前捧着盒子卖香烟的小贩趁机吆喝:“卖烟卖烟咧!玉堂春,牡丹、大众、哈德门、高尔富,应有尽有……”
阿珏刚被撞了头,晕的厉害,只能斜躺在后座上,连陈定邦什么时候下车都不知道。
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眨眼时间,阿珏只听到一个男人“嗷……”叫了一声,紧接着周围传来惊呼,又有人趁机喊:“快叫巡逻队!打架了!”还有看热闹的兴高采烈地指指点点,阿珏意识到不对,强撑着坐起来,就见刚刚还对她一脸温柔的男人一下一下的出手极为狠心,将对面的男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说吧!你都是谁的爷爷?还叫不叫我赔的倾家荡产?”
那个穿的花花绿绿的男人本就是个不务正业的,仗着手上有点功夫在这片街上横行霸道惯了,像今天这样的讹诈不知道干了多少回了,这次他真是哭的心情都有,果然夜路走多了终于遇见了鬼!
陈定邦打人打的极为有技巧,先是将他一张脸打得面目全非,然后专门捡着身上那些看不见伤口,但是被打到了却极为痛的地方下手,一个大男人被打的一阵阵惨嚎,有些胆小的妇女捂着脸看都不敢看。
“你是我爷爷!你是我爷爷……”他眼睛被揍的都快看不见人了,只好跪在那里眯起眼睛,抱着陈定邦的大腿,陈定邦烦得要命,黑着一张脸呵斥他,刚刚揍了一顿人心理那口郁气似乎没出多少,看到这货一副谄媚的狗腿模样,他觉得更暴躁了!
阿珏适时的出声喊道:“七哥!”陈定邦才回过神,见那男人还跪在地上,走过去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还不快把车挪开!”
“哦,哦!”衣着花花绿绿的男人忍痛从地上站起来,也不敢看那些挤在人群里平日里一起跟他讹人同伙,就那么灰头土脸的将车挪开,眼睁睁的看着陈定邦驱车而过。
“我们这是去哪里?”阿珏其实在见到他打人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很多,以一个大夫的职业来看,她嗯明白自己额头上的那电商口只需要涂点红药水就可以了,不过见这个男人情绪不太好,她自作聪明的以为是因为刚刚撞车的事情。
陈定邦见她没心没肺,简直有一种一圈打在棉花上的错觉,挫败的想:算了,她才十八岁,并不懂得在自己跟前掩饰什么,这也算是个好现象了,至少她不知道什么是隐瞒,有事情都会跟他说,这样安慰完了自己,心里还是那么不爽,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上的喇叭,阿珏吓了一跳……
去了最近的一个小诊所,好吧,则个最近自然是詹姆斯的小诊所,顺便在詹姆斯哪里混了一顿午饭,然后被他送回到医院。
回来的路上,那男人虽然对她仍然关爱有加,但阿珏总觉他不开心,别问她怎么知道的,总之就是感觉到了!
“澹台珏,013号床的病人吊瓶里面盐水快完了!”
“啊!哦!”阿珏飞快的拿起手边的玻璃盐水瓶就跑!
一起干活的小护士狠狠的翻了个白眼:“013号床在左边呢!”
阿珏尴尬的从右边退回来,她一下午脑子里都在围绕着“陈定邦为什么生气了”这个话题,一点都没觉得时间过得快,平日里认真对待的事情也出了差错!
“呀!”
“小心!”
阿珏险险的接住了差点飞掉的盐水瓶,惊魂未定的看了一眼幸好没打碎。
“你是怎么走路的,眼睛长头顶去了?”对面的人被撞的扶着墙,这会见阿珏看过来,立即没好气的说:“我当是谁?澹台珏,不要仗着你家里面有关系,就可以在医院里为所欲为了!”
阿珏也暗暗觉得倒霉,竟然是白丽娜,因为梁飞龙的事情她本就对阿珏讨厌到了极点!就是因为那种“两个不相上下的人,为什么你却喜欢她不喜欢我”这种极为幼稚可笑的理由!
“为所欲为的人是你吧!”袁元过来找阿珏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一幕,她示意阿珏先去忙自己的。
阿珏一边走还一边听到她走到白丽娜跟前说:“医院里规定不能穿旗袍和高跟鞋吧,但是你穿了;医院里规定护士不能戴首饰吧,但你戴了;医院规定早上七点必须来上班吧,但你你来的时候都快九点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未完待续)
ps:我觉得我在些现代文吧/(tot)/~~
☆、第一百九十回 起疑
旧王朝之所以灭亡一方是因为他本身制度的腐朽,祸起萧墙,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外敌入侵,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新朝才应用而生了。
自福…寿…膏引起的战争之后,华夏的国门真正意义上被打开了,自古就有传教士进入的大华夏,在这次战争之后更是涌入了大批的传教士。
传教士们宣扬自己宗教,也是需要一些方式的,医药无疑是其中最大的突破点。那时候生活在底层的平民百姓并没有多少钱去看病,传教士施医布药的这一举动简直就是雪中送炭,慢慢的一批西医也开始大规模进入华夏人的眼里,使原本就孱弱的中医学,更是岌岌可危,西医甚至一度挤走了中医的地位,有些人还崇洋媚外大放厥词要废止中医!
阿珏和白丽娜就好像是崇尚中医和倾向西医的代表一样,再加上梁飞龙的事情简直就是新仇旧恨了,这会被阿珏撞了一下,要是她若无其事才有问题呢,结果杀出了袁元这个程咬金!
阿珏为013号的病人换好了盐水,就见袁元和白丽娜周围有不少人看热闹,有医院里的同僚、有病人家属,很多人指着里面的两个姑娘指指点点,阿珏虽然脸皮薄,但也怕袁元吃亏,赶紧拨开人群冲了进去,看见里面两人岁有些剑拔弩张,倒也相安无事。
“袁姐姐,咱们走吧!”阿珏不想理会白丽娜,国立医院虽然名义上叫国立医院,但是实际上很多制度、规定完全是按照西方人的那一套来的,这会午饭过后,病人需要休息。所以病房里就剩下病人了,这些病人家属没事就会在医院附近溜达一圈,然后时间到了再回来,但这一规定也形同虚设,很多人都是在医院走廊里徘徊,现下里站在这里被别人当做耍猴一般,阿珏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走什么走!姓袁的你把话说清楚了!”白丽娜虽然每天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但从来没有人说过她。最多也只敢私下里议论几句,这会被人挑明了,再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瞅着她窸窸窣窣的说着什么。“你们这群乡巴佬看什么看,再看让院长把你们都赶出去!”
“大夫你这话舍滴!额交过住院费咧!凭啥把咱赶出嘁?”
“奏四么?你凭啥呢!”
“快走!”阿珏见那些人都在跟白丽娜争辩,拽了拽远远地胳膊赶紧溜走了。
走开之后回头看,远远地就见白丽娜被人围着。脸上的惊慌显而易见,最后不知道是谁推了她一把。白丽娜吓得跟兔子一样飞快的跑了,不知道那群人里面谁说一句什么,哄堂大笑声让一边值班的护士悄悄桌子大吼:“吵什么吵!安静!”
阿珏也听见了,她有些感慨的说:“咱们医院的护士都挺凶的!”
袁元失笑:“那都要看是对什么人了。有些人修养好那就和和气气的对待;有些人比较粗俗,你再怎么跟他讲道理都不明白,简直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
“就跟周大哥一样?”阿珏顺口说了一句,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