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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越说越认真了,雨楼笑的合不拢嘴,也顺着他胡说:“那可不行,他和长的太不像了,过继来了,外人一眼就瞧出不一样了。”
夏宣恍然大悟的道:“对啊,这可糟了。几个哥哥的儿子都长的不大好看,就算过继来了,也当不成亲生的。糟了,糟了,看来还得亲生。”
她笑过后,心情舒畅多了,随口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有隔代遗传。”夏宣一眨眼:“什么?隔代什么?”
“啊!”她脸色一变,心被揪起来,对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不要小看Y染色体的能耐,后世子孙酷似祖先的例子不少,如果她生出来的孩子不像夏宣,而是像夏家先祖,岂不是糟糕透顶了。
夏宣不能理解她怎么面色这么凝重:“怎么了?”
“问你一件事,可能有冒犯……”雨楼十分认真的道:“夏季自封爵以来,一定嫁进来很多美女……那以前有没有先祖的长相,不像老爷这般的?”
夏宣明白她是什意思了,咂了咂了嘴巴,道:“据说爹像随太祖打天下的先祖,至于祖父……看祠堂里供奉的画像,是个面相和善的。”
她松了一口气,想想也是,太后娘娘也是夏家的儿女,长的却很好,要不然也不能进宫。如果是这样,她就放心了,老国公的长相,不是夏家历史上的主流。
夏宣颇有感慨的道:“夏家虽是世袭罔替的公爵,但到祖父那里,军功渐微,文治……也不太行,一度式微。后来姑奶奶进了宫,情况才好了点,但境况跟现在没法比。直到姑奶奶成了皇后,太后,夏家才真正的缓过劲来,爹又酷似随太祖打天下的先祖,立了赫赫战功,夏家才免了几世而衰的命运。”
雨楼不解的道:“老爷当年那么厉害,怎么现在……开始修道了?”夏宣显得很神秘的道:“我一直觉得爹修道,是他的敌人,别有用心故意叫他染上的。”乐的雨楼扑哧一笑:“那以后有人向你传道,你可得提防点。”
他见她笑,自己也高兴,道:“红尘这么好,我可舍不下。”她挑眼看他:“真的舍不下?”他重重点头:“我肯定要迷恋你一辈子的。”
是夜,考虑到雨楼可能有孕,他不敢轻举妄动,老实的搂着人睡了。不过她很乖的让他抱着,多少弥补了心里的失落。
早上用过饭,等大夫的时候,夏宣问她:“想呕吐吗??”雨楼笑道:“你是想问看到我的反应吗?”她本是跟夏宣说笑,谁知他听了,表情一下子黯下去,弄的雨楼赶紧道:“跟你说笑呢,别往心里去。……我现在挺好的,没觉得想吐。”
夏宣便一边看着她,一边揉自己心口:“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说真的。”她给他拍了拍:“至于么,以后不跟你说笑了。”
他盯着她的手,‘不满’的道:“吓的我这么重,胡乱摸两下就算安抚了?”雨楼便握拳他胸前砸了两下:“这回呢?”夏宣表情痛苦的瞅她。
正闹着,听丫鬟来报说大夫进府了,为了表示重视,夏宣亲自去迎。按府的规矩,夫人问诊,要有两个上岁数的嬷嬷陪着,但有夏宣,这规矩就省了,于是屋内,算上大夫只有他们三人。
号个喜脉,对御医来说太大材小用了,况且雨楼身体康健,脉搏明显,大夫的手隔着帕子放了一会,就有了结论:“恭喜郡主,恭喜国公爷。”
夏宣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良久才吐出两个字:“真好——”
雨楼一颗心终于落了地,欢欢喜喜的看向夏宣。毕竟这屋内,除了他之外,没人能和自己分享喜悦了,但一瞧他的脸,她就高兴不起来了,瞬间也没了心情。冷声的谢过大夫,竟亲自起身去唤丫鬟进来送诊金。
蔡太医不知内情,只凭本能的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说了几句恭喜的话,带着诊金迅速离开了。
等人走了,夏宣假惺惺的握着雨楼的手,笑道:“真好,原来是真有了,你癸水推迟确实是因为有了,我————要做爹了。”
她斜眼瞧他:“你不高兴?”
“我怎么会不高兴?”夏宣笑道:“有人给我养老送终,我怎么会不高兴。”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现在有特别想吃的没有?酸的,辣的?”
她眼珠转了转,慢悠悠的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想吃酸的了。”
他心情十分悲痛,低低的哦了一声。
她双手交叉垫在颚下,朝他笑道:“咱们什么时候把消息告知其他人呀?”夏宣道:“不急……早晚都会知道的。”
雨楼道:“嗯……好吧。怀孕这种事想藏也藏不住。”说完,自言自语的道:“衣裳和鞋子得做新的了,孩子的衣裳也要提前准备,乳母也要仔细筛选,坚决不能找乱七八糟的。哎呀,要忙的事可真多。”
果然,才刚有身孕,就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夏宣叹道:“是啊,要忙的事是很多。我……去把这件喜事,告诉爹……”
“他不待见我,会不会不高兴?”雨楼担心的问。
夏宣顺嘴就说道:“他再难过,能有我难过吗?”说完,猛地意识到说走了嘴,忙捂住嘴巴,心惊的看雨楼。
、第九十章
“哼!”她叉腰站起来,朝他怒目而视:“你说什么?”
他道:“你别这样;叉腰的姿势可不大好看。”
“反正怀孕了;过几天就要胖没了;趁着现在有腰,我叉一叉怎么了?”她道:“别打岔,你难过;你有什么难过的?不想要的话……不想要的话……”她顿了顿,大声道:“不想要的话也得要!”
夏宣心虚;本就说错了话;哪里还敢反驳;立即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解释。”至于怎么解释,他根本没想好,只知道暂且把妻子的怒气压下来为妙。
“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怕我生了儿子,不理你了,对不对?”
被戳破心事,只能认了,他蹙眉道:“我……”
“你不用担心……”她欲言又止。
夏宣仿佛看到一丝曙光,心道她难道要说,不管是男是女,还会再生几个?他眨了眨眼睛,笑道:“我不用担心什么?”
她忽然间不想说实话了,凭什么作为一个父亲,不为自己的子嗣降临高兴?!她便脸色一冷:“你不用担心,也不用揣测了,如果这次得男,我不会再生了!”
他仿若响起了一个炸雷,脑袋里轰隆隆的响个不停。他几乎可以预见未来是什么样子了,有了孩子,她整天心思都在孩子身上,等孩子大了,她也还清心寡欲了。
“……”要是以前,他肯定冷笑一声,回她一句,你想不生就不生?爷要你生,你还能有别的选择么。但现在,先用情的气短,她说一就是一,他没法反驳。
雨楼看出他眼底的不满,故意呛着他说话:“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别藏在心里,让你难过。”
“没……没事。”夏宣挤出笑容:“我有妻有子,我睡觉都要乐醒了。当初说过的话,我没忘。”说完,继续向外走,临出门前,朝她苦笑道:“我去跟爹说一声,让他也高兴也高兴。”
她知道他现在说的话,每一句是真的。从鼻孔里冷哼一声,缓缓坐下:“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
夏宣贴心的道:“让人扶你回床上歇着罢。”
她手托着下巴,面无表情的道:“怀胎十月,以后歇的时间长着呢。”
是呀,怀胎十月,再加上坐月子,休养,孩子满月满周岁,等这些都忙完了,估计她跟自己间不知又要隔了多远。
他心情沉重的去见父亲。就算今日不来报喜讯,他也得来见父亲,因为老六不见了,父亲安排他派人去找,说要把老六抓回来活扒皮,他不想让老六死的这么惨,所以今天也会上门劝劝父亲。
儿子出了这档子事,夏庆庚根本无心修道炼丹的事,在屋里骂骂咧咧,时而气急想冲出去找老六,时而又怨恨自己疏于管教。正烦闷的时候,听说五少爷来了,赶紧让人放了他进来。
“你弟弟找到了?”
夏宣猜老六就在几个朋友家躲着。他不是老七,不精骑射,要他不带仆人就离家,估计走不出几里路就得被人劫了。他回道:“还没,出去找的人还没回信。”
“那你来干什么?去把王八羔子找回来啊!”说着,挽袖子就骂娘:“都是那婆娘养的好儿子,我怎么没早瞧出来,她身边压根就好人!一个个贼眉鼠眼的,我……我非得扒了老六的皮,实草做成偶人挂在祠堂口给列祖列宗恕罪!”
他说的如此血腥残暴,夏宣却没什么反应,夏庆庚不禁问道:“怎么着,你同意我这么收拾你弟弟?”
“啊?”夏宣不咸不淡的劝道:“爹,你也听庆儿说了,他们之间早就没联系了,老六也知错了。罪不至死,他回来后,打一顿,严加管教就是了。没必要喊打喊杀的,吓的他不敢回家。”
夏庆庚摩拳擦掌的道:“我非得打死他不可!”仿佛老六就在自己眼前,恨的牙痒痒:“老子一巴掌把他脑浆扇出来!”他继续问道:“打完他,怎么严加管教?”
夏宣想着自己的事,他的孩子就要降生了,哪有闲心管教老六,便随口道:“此事还要父亲您拿主意。”
夏庆庚火了,浓眉倒竖:“我问你,你好歹是他哥哥,你平时是怎么教弟弟的?你要是好好的,他们都跟你好好学,能至于变成这样吗?!”本来憋了一肚子火,此时看夏宣也不顺眼了:“你弄个官奴,整日宠着疼着,变成了正妻!你弟弟睡了乳母,敢说不是跟你学的离经叛道?”
夏宣冤枉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和庆儿搅在一起的时候,我还不认识雨楼呢!您怪错人了。”雨楼跟他提的,当初在梅园撞见的人,便是老六和庆儿了。所以雨楼嫁进来后,老六便越发谨小慎微,每次闷在屋里读书。毕竟雨楼是郡主,他找她麻烦,不仅赢不了,还可能把自己折进去。
夏庆庚说不过儿子,便吼道:“你有理,你做的好,你最让老子省心行了罢!”发了一通脾气,发现儿子还杵在这儿,便没好气的道:“还在这儿做什么,去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