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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棠面露深思,轻淡说道:“听说明天就是白静雨和瑞王的成亲大喜。”
“好像是明天,小姐说这个干什么?那白静雨可不是好东西,竟跑到寺里来欺负小姐。”杏儿恨恨的骂道。
“我想去看看热闹。”
“什么?小姐要下山去看白静雨和瑞王成亲?”杏儿双眼大睁,难于置信,小姐跑去看,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是,我要去看看。”林秋棠似乎下定了决心。
、第八章 两出好戏
“小姐,还是别去吧,看了,你会难受的。”杏儿也是为小姐好,万一中途受刺激了,那打击多大啊。
林秋棠知道杏儿的担忧,微笑道:“你放心吧,我早就没事了。”
“真的?”杏儿一脸怀疑,当初小姐为瑞王要死要活好几回了,如果真没关系,那肯定骗人。
“反正我是去定了。”林秋棠语言坚持,杏儿知道劝说无用,点点头:“好吧,我陪小姐去就是。”
“我们这次出来带了多少银两?”
“夫人给了我们二十两,全在这儿呢。”杏儿打开包袱,里面有一包银袋,林秋棠把银子往怀里揣去,杏儿仍旧十分的担忧。
瑞王大婚,举国欢庆,兴城热闹沸腾,瑞王府更是张灯结彩,装置一新,丞相之女喜嫁瑞亲王,门当户对,男才女貌,惹得多少人羡慕不已。
一大早,丞相府直通瑞王府的街道就被官兵清扫一空,看热闹的百姓早早的就在两旁的酒楼订好了位置,准备好好看看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盛景,也许运气好,还能看到美貌如花的白家小姐,听说那小姐长的花容月貌,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得见一眼,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呢。
拥挤的人群中,林秋棠和杏儿也被挤在其中,两旁的酒楼都已经订满了,林秋棠好不容易才在一家酒楼上订到座位,她刚坐下不久,就被一个醉汹汹的男子占了另一边,杏儿当既要发火,林秋棠拦着她,示意她别出声。
闹出动静了可不好,让人识迫了身份,那就更是丢人的事情。
幸好林秋棠把自己的容貌稍稍作了修改,眉目飞扬,发型也将俗气的满脑子小辫子给解散了,顺顺的垂直在肩膀上,比起之前的林秋棠,此刻的她显的清丽秀逸,多了一份脱俗的气质。
林秋棠料定,自己的改变,应该没几个人能认出来吧,连杏儿都赞叹改变了很多。
店小二端上了茶水,林秋棠慢慢的饮着茶,一双莹亮的眼睛望着那清空的道路,一会儿,瑞王府的迎亲队伍就要从这楼下走过去。
“来了、瑞王府的轿子已经来了。”有人高声大叫起来,众人一哄的拥到了楼台前,引颈长盼。
林秋棠挤到了一个最佳的位置,眯着眼睛,看着那远处走来的轿队,为首的是一名俊雅的男子,骑着白马,一身喜红的锦袍,胸前挂着一朵大花,英眉飞扬,意气风发,满脸都是喜庆洋溢。
林秋棠紧盯着瑞王凌宇轩,果然是个丰神俊朗的男人,光这天神般的外表,的确足于让一个傻子发疯了。
林秋棠有些轻蔑的讥嘲,收回目光,往位置上走去,刚走过去,她就看见一幕狗血的画面。
方才坐在对面那披头散发,醉生梦死的男子此刻正拉着一名看上去很富贵的小姐叫嚷,满脸的痛苦悲伤:“莲儿,你不要嫁给张延那个禽兽好不好?莲儿,我们一起长大,难道十几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你跟他匆匆的两面吗?不要嫁、、你不能嫁啊。”
“放手,洛羽铭,你干什么?别人都在看着呢,放开我。”富贵小姐一脸的难堪,又惊又羞又急,不停的拍打着男子的手腕,想挣脱。
“莲儿,不要离开我,我喜欢你,不要走。”醉酒的洛忌铭死也不肯松手,俊秀的面容满是悲伤。
看完瑞王的热闹,一群人回归座位,很快就有人认出了这富贵的小姐,惊呼道:“哎呀,这不是李将军的千金小姐,李莲儿吗?”
“就是她啊,拉着她不肯放手的这位公子是、、天哪,竟然是兴城首富的洛家公子呢。”
见所有人都盯着这边看,自己的身份也暴露了,李莲儿恼羞成怒的对站在两边的丫头急叫:“还不快把他拉开。”
两名丫环正要上前,忽然,楼下一道高大的身影更快的上前一步,猛的一把扣住洛羽铭的手,气急的将他推了出去,洛羽铭痛苦的撞倒在后面的柱栏上,酒醒了大半。
“莲儿,别怕,有我在,看他敢对你怎么样。”冲上来的男人无比温柔的将受惊吓的李莲儿护在怀中。
李莲儿躲在他的怀里,哭起来:“白大哥,幸好你来了,我好害怕。”
“白云锋,你快放开莲儿,放开她。”洛羽铭愤怒不堪的冲上前,想打白云锋。
白云锋抱着李莲儿往后退了两步,轻蔑的冷笑:“洛羽铭,你醒醒吧,莲儿爱的人是我,警告你别再纠缠他,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洛羽铭神情呆滞的看着李莲儿,李莲儿美丽的脸上全是无情,冷声道:“洛羽铭,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别再这里丢人现眼。”
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出的热闹,有人惊呼道:“这不是白丞相的大公子吗?原来他和李小姐相爱了?”
冷眼旁观的林秋棠神情微变,目光看向后来居上的男子,原来,他是白静雨的哥哥,真是巧啊。
、第九章 送礼的男人
洛羽铭呆住了,难于置信的看着李莲儿,想不到她竟然说这种无情的狠话,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映。
李莲儿似乎真的觉得很丢脸,更是气冲冲的说道:“不要说十几年的情份,就算二十几年,三十几年,我也不可能喜欢你,也不看看你这醉鬼的样子,哼,白大哥,我们走。”
白云锋冷哼一声,拥着李莲儿就要往楼下走,可他没走两步,猛的回过头来,盯着林秋棠看了看,忽然一声讥嘲,似乎已经认出了林秋棠的身份。
洛羽铭像是被人当头打了几棒,许久都回不过神来,林秋棠皱皱眉头,看来,又是一个痴情种。
不过,那女人会不会太无情了?明知道人家那么喜欢她,她竟出口伤人,一点教养都没有。
杏儿被刚才白云锋的目光盯的浑身胆颤,推着林秋棠:“走吧,小姐,别看了,那白云锋已经认出咱们了。”
林秋棠有些气恨的瞪了洛羽铭一眼,都怪他这么会挑时间,害她也身份被识迫,遭人耻笑。
“帮我把他扶走吧。”林秋棠停下脚步,转头去扶已经呆若木鸡的洛羽铭,杏儿见状,大吃一惊,但见小姐似乎别有用意,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将已经呆滞的洛羽铭扶下了酒楼。
“小姐,你把他扶下来干什么?这呆子,让别人笑几句,也许,他还会醒了。”杏儿有些难于理解。
林秋棠没说话,只是使劲将洛羽铭扶出了街道,将他扔在马路边上,拍着手冷骂:“你还算是男人吗?如此卑微作贱自己,是想让那女人可怜你,施舍你点感情?别做梦了,她只会看不起你,只会嘲笑你的愚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讥讽你痴心妄想,换作是我,我就直接跳河自杀算了,那还有脸面苟活在世上,哼,杏儿,别理他,咱们走。”
杏儿听见林秋棠骂的解气,也捂住嘴笑起来,听到林秋棠说走的时候,她赶紧跟上去,暗自想着,原来小姐是想要把他扶到没人的地方气骂一顿来消气的。
“站住。”林秋棠走了几步,身后传来男子冷冽的喝斥声。
林秋棠一怔,猛的转头,看见刚才还醉腥腥的洛羽铭,此刻无比精神的站起来,浑似刚才的醉意是装出来的一样。
“有何指教?”林秋棠身形没动,冷淡的问道。
“姑娘芳名?”洛羽铭出声询问,但还是有些冷冷的。
林秋棠转过身来望着他,轻嘲道:“你问我名子干什么?想报答我吗?好,听说你老子是兴城的首富,你明天搬五千两黄金到光照寺来答谢就行了。”说完,她头也不回的,拉着杏儿大步离去了。
走远了,杏儿偷偷的回望,小声道:“小姐,那公子还呆呆的站在那儿不动呢,一眨不眨的盯着咱们看。”
“别管他,他是脑子生锈了。”林秋棠依旧冷嘲。
杏儿有些欢喜道:“小姐,你刚才说让他送五千黄金来答谢,他会不会当真呢?”
“如果他当真了,那他的脑子真的有毛病,傻了。”林秋棠浑然没当作一回事,只是想想刚才骂的那几句话,让自己的心中舒坦了一些就够了。
被这些人一搅和,热闹看不成了,林秋棠索然无味的回到了光照寺,才从后山转悠下来,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在大声的喝斥:“说,林小姐去哪儿了?”
“一个一个嘴硬,我看你们撑到什么时候,给我打,打到他们肯说为止。”光照寺的大师兄戒言正挥舞着手中的长鞭,领着三四个人,对看顾林秋棠所住小院的小和尚严刑逼供。
杏儿看傻了眼,腿肚子发起抖来,颤声道:“小姐,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打他们啊?”
林秋棠一眼就看出是怎么回事,赶紧走进院子里,长声喝问:“打人怎么跑到我院子里来了?”
大师兄一见林秋棠出现,忙扬手喝止:“停下。”然后黑着脸走上前质问林秋棠:“林小姐,你去哪了?半天都没见你人影。”
“我看后山的杜鹃花开的灿烂,带着杏儿去赏花了,怎么?我去看花,还需要跟你禀报吗?”林秋棠慢声说着,目光却冰冷的扫过这群势利的人。
大师兄一听林秋棠是去看后山的杜鹃花了,忙扯着笑说道:“原来是这样,林小姐,以后如果要去哪里,还请交代一声,不要让我们难做啊。”
“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交代的。”林秋棠皮笑肉不笑的答着,大师兄见人回来了,就带着人离开了。
杏儿忙上前扶起挨了鞭打的言悔小和尚,关心道:“小师傅,你没事吧。”
言悔虽然挨了打,但还笑嘻嘻的直起身来,答道:“幸好你们早回来了,否则,我还真得有事。”
“杏儿,拿些银子给言悔,让他下山去买点药敷敷伤口。”林秋棠出言交代,杏儿忙给了五两银子给言悔,言悔一开始推辞不肯要,最后还是感谢着接下了。
“佛家的人也这般的粗野,太不象话了。”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