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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静雨漫不经心的端了茶抿了一口,心中冷笑,就凭林冬梅那点姿色,也亏她还敢自称没高攀?想嫁进安王府的千金小姐多的去了,就算是轮也轮不到林冬梅啊。
白静雨存了私心不想让林冬梅好过,所以,她一脸为难的放下茶杯,轻声答道:“姑姑,不瞒你说,这桩婚事,我怕是替你求不来了。”
白雪枫一听,不由的慌急,忙恳请道:“静雨啊,我知道这是冬梅的非分之想,可我这做娘的,真的希望她能有个好的将来,你帮帮忙,都说你跟皇后娘娘走的最近,你就趁着进宫陪她闲话时顺带提一句,就一句也许就成事了。”
“唉,姑姑有所不知,皇后的意思是这两年暂时不给安王和禄王婚娶,至于这其中的缘故,好像牵扯了政权之说,我们做妇人的,是不便插嘴问的,所以,这桩事,我不敢替你开这个口。”白静雨表现出一脸的难为情。
白雪枫呆怔了良久,忽然道:“等两年也是行的,冬梅今年才十六岁,等两年也只有十八岁,只是,两年时间太长,怕生变故,静雨,姑姑再求你一件事,皇贵之中佳事不少,有机会,还望你多带冬梅走动走动,多跟安王相处几次,也许安王对冬梅上心了也说不准呢。”
白静雨捂嘴轻笑起来,感慨道:“真难为姑姑想的这么细致,要是我娘有姑姑一半的能言绘道,我也就不操许多心了,好吧,这事我能答应你,有什么好机会,我一定替冬梅留意下来,姑姑且宽心。”
“那就好,静雨,姑姑的一点小小心意,你一定要收下。”白雪枫满脸欢喜的将一对白玉雕花手镯放到白静雨的面前。
白静雨一看那对手镯便喜欢上了,忙拿出来试带,欣喜道:“好纯的美玉啊,姑姑,这对宝贝你是从哪里来的?”
“不瞒你说,这对玉是外祖母送给我的嫁妆,我一直舍不得戴,今天送来给你,一是你身份富贵配得上,二来,也真是有所求你,还望你喜欢就好。”白雪枫说着,眼底露流一丝的苦情。
白静雨假意推辞了两下,最后还是收下了,白雪枫喝了两口茶就托有事先走,白静雨便把两玉镯子戴在手上了,越看越喜欢,美玉配美人,真真是绝配啊。
“王妃,这玉真漂亮,衬的你一双玉手更白嫩了。”冬儿惊喜的赞道。
白静雨冷哼一声:“我当然配得起这玉镯。”
冬儿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说道:“王妃,算起来,咱们被林秋棠那傻子给骗了一回,真可恨。”
白静雨微仰着头,自恋的举起手腕不停的欣赏,冷声道:“说的是,这傻子可恨,竟敢骗我说得了天花,试问一个得了天花的人没去见阎王,倒是嫁进鬼王府了,算她命好。”
“现在说好还不一定呢,我真希望鬼王爷往死里折磨她,让她骗人。”冬儿恨恨不平的咒道。
白静雨忽然放下手来,美丽的眼底射出一丝怨毒的锋芒,猛的一拍桌:“这口气的确不能忍下,她一个低贱的庶女,若不是借我之手,她怎么能成为王妃呢?就算她再修三世的福气,也没这命,哼,我既然能让她生,也能让她生不如死。”
“王妃打算怎么办?一定不能放过她。”冬儿一脸狠毒的问道。
“不急,只要她是个王妃,总会有见面的时候,届时,我会让她闹更大的笑话,让她声名尽失。”白静雨自负满满的得意大笑。
安王府,连着消失两天一夜的皇甫轩回府后,王府就闹的鸡犬不宁。
“表哥,你到底在找什么人嘛?焕儿说你找一个男人,可我今天问了你派出的侍卫,他们说你在找两名姑娘,你到底有找什么人?你快告诉我。”林紫娴跟进跟出,不厌其烦的追着皇甫轩就想问个明白,如果没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她是不肯死心的。
“这跟你无关,你别过问。”皇甫轩不是第一次发现这个表妹好管闲事,但这也过分了,她管的太宽了。
“什么叫与我无关?如果是姑娘,就与我有很大的关系,好端端的,表哥找什么姑娘嘛。”皇甫轩怒了,林紫娴有些害怕,楚楚可怜的小声反驳。
“你是不是觉得生活太无趣了,连我的事都要问个清清楚楚的才甘休?行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想嫁人是不是?那好,我现在就跟父皇去说,让他给你赐门婚事得了。”皇甫轩一招至胜,吓的林紫娴娇颜泛白,抖着小嘴,半天喘不上气来。
“不、我不嫁人。”林紫娴气呼呼的冲出门外去,一颗心失落之极,两眶泛红。
、第二十六章 死要面子
修长整洁的手缓缓拾起地上的森白面具,在身后之人冲进来之前,将那绝世惊容掩盖在面具下,遗露出一双漆冷幽沉的眼,淡淡的扫视着身后的人:“回府!”
马林忠上前几步,关切道:“王爷,有没有受伤?”
皇甫寒弹弹手襟上的一缕灰尘,轻蔑的笑道:“就凭这些人也能伤我分毫?”
马林忠暗松口气,王爷的武功之高,他的担忧是多余的了,当既一挥手:“撤出客栈,既刻回府。”
马车扬长而去,留下吓傻的店家和小二缩在桌椅下瑟瑟颤抖,一包银子远远的掷至他们的面前,一道冰冷酷严的声音警告道:“今晚之事,不准泄露半句,否则,小心你们的脑袋。”
店家虽害怕之极,但有利可图,当既将那包银子往怀里一搂,颤抖着点头保证:“小的明白,小的一定不乱说。”
为了方便两城走动,达官显贵都会在庆城置办府坻,以供出游休息,鬼王府就坐落在靠西的方向,落阳的余辉洒下来,整个王府显的金光灿灿,像堆积如山的黄金,这片夕阳,是皇甫寒最爱之物。
才踏进府,皇甫寒净了身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就出府去了,身边只跟了马林忠一人,悄无声息的潜入了万花楼里。
“王爷,这个王妃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好端端的王妃不做,竟然写大逆不道的休书给王爷,我越想越觉得王妃跟傻子没区别。”
主仆二人要了最好的雅座,此地视野广阔,居高望远,可见涛涛江水拍岸,花船在两天后就会停靠在雅房楼下的浅水区,如果林秋棠真的打算乘船逃离,只要在此地守着,料他插翅也难飞。
马林忠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情暗藏蹊跷,不当王妃对林小姐有什么好处?她一个堂堂三品小官的庶出女儿,对内她在林府惨遭欺压,毫无地位可言,对外她对瑞王爷的痴心妄想早已经闹的满城笑柄了,就这样一个要身份没身份,声誉全毁的女子,别说嫁给天家皇子,就算有个普通男人肯娶她,她就该偷笑了。
面具下的脸一片铁青,如果面具被摘下,马林忠依稀可见皇甫寒的嘴角在抽搐,不提也罢,提起了,那就是一块硬生生扯开的伤疤,想他鬼王虽自小就背负沉痛不堪的身世,可他意志坚强,忍辱负重,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么的不堪,对于世人的讥嘲,他更是蛮不在乎。
皇甫寒至所以隐忍之今,仍旧坦然面对,全都是因为他硬撑着一口气,死要面子,他不会让任何人看尽他的笑话,更不会让任何人心愿如偿,别人越是可怜他,同情他,他便越是不屑。
由此可见,面子对他来说,那是多么重要的一层保护色,可如今,却有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将他死撑着的面子硬生生的撕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来,初时,不觉得痛,但随着时间越长,那伤口就扩裂的越大,此刻,已经痛的让皇甫寒想杀人了。
马林忠见主子不说话,一双冰冷的眼却紧紧的盯着漆黑的江面,他心下一咯噔,暗叫一声不妙,怕是自己揭了王爷的伤疤,赶紧道歉:“王爷,我不是故意要提此事的,你别往心里去啊。”
皇甫寒依旧不出声,只是那双冰冷的眼底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马林忠几乎要被那场风暴给催毁,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
关乎新王妃的每一句话,对于王爷来说,那可是字字血泪啊。
花船在河面上飘荡着,夜幕渐散,天际亮出第一抹阳光,半睡半醒的林秋棠伸了一个懒腰,下了床,慢步上了二楼的茶室,来送餐的小丫头笑眯眯的说道:“小姐,你的早膳备好了,请慢用。”
林秋棠看了一眼,精致的小菜和一碗白粥,外加三盘精美香甜的糕点,看上去很有食欲,林秋棠坐下来,悠然的享用着这份慵懒,也只有在此时此刻,她才能放松精神,安然度日,等到了岸上,两脚落地,她的生活又将兵荒马乱,慌作一团。
“鬼王爷,你会不会就此放过我呢?”林秋棠喃喃自语的问着,其实,昨天她脑子里蹦出了一个极为可笑的念头,先不说她对这桩婚事不满,想必皇甫寒也厌极了她,所以才会那么草草了事的把她给娶进府去,既然两两生厌,那么就默许了这婚事作罢,说不定皇甫寒根本就没有追过来,他还乐的自在呢。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也许皇甫寒此刻正在庆祝自己的逃跑,而自己却还自以为是的以为他对自己多在乎,简直是可笑之极啊。
“小姐,你起的这么早啊!”杏儿一觉醒来,发现小姐不知所踪,吓的她赶紧跑上二楼去,就看见临风而坐的林秋棠,她屈着双腿坐在木椅上,身上还只穿着单衣,外面披了一件披风,长发未梳,模样散懒,但就是这样的小姐,乍然一看,竟像临风飘逸的仙子,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来。
“杏儿,你来!”林秋棠说着,将手松开,晃荡下两条纤细的小腿,杏儿正要走过去,忽然发现林秋棠竟然没穿鞋,赤足在木板上来回的走动,当既惊呼一声:“小姐,地板寒冷,你怎么可以不穿鞋子呢?”
“我喜欢这冰冰凉凉的感觉。”林秋棠说着,双腿落在板面上,踩的欢兴。
杏儿仰头无语,小姐从一个傻子变成了一个疯子。
“快过来吃早膳,你不是最喜欢吃船上的东西吗?”林秋棠上前将杏儿拉到桌前坐下,笑眯眯的望着她。
杏儿被她温暖的笑容看的有些呆怔,虽然小姐天生爱笑,两颊的小梨窝让她看上去甜美动人,可以前她都是傻笑,今天却不一样,她的笑容中充满着暖意和关爱,这种感觉让杏儿想哭,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像她们这种丫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