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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伊眼睛大睁,这可是新鲜事啊,昨晚是怎么了?两个王爷都丢东西了?而且还是重要的东西,竟然出动王府的兵卫沿街搜查,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天家的人办私事,他这个五品小官还是站边点,府伊大人只好继续陪笑迅速闪离。
焕儿严声交代:“你们都给我记清楚了吗?反是身穿绿衣赏和红衣赏的姑娘结伴而行,统统不能放过。”
马林忠看着前面一队人墙,防守的十分森严,不由诧异,正纳闷,焕儿已经笑眯眯的走上前来打招呼:“马总管,真是巧啊,又碰上了,怎么,带这么多人是要上哪儿去啊?”
“找人。”马林忠皮笑肉不笑的答了一声,一抬手:“继续搜,挨个客栈仔细搜。”
焕儿看着马林忠一脸是汗,神情焦急不安的样子,一脸的好奇,但一想到王爷所托,当既打起精神,半点不敢马虎,对着来往的姑娘们仔细的对照。
后宫,庆延殿内,柳皇后仪态万方的端坐在贵妃榻上,一旁的金色龙椅上,当今皇帝皇甫天威严而坐。
皇甫寒长身玉立,稳步踏了进来,单膝跪下请安:“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柳皇后看了一眼皇上,忙温和慈爱的抬手:“寒儿请起身,怎么独你一人前来,你的王妃呢?”
皇上也皱皱眉头,好奇问道:“是啊,怎么不带王妃一起进宫请安?”
皇甫寒微微垂眸,心神一晃,面具下的脸有些微变,该死的,都还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子。
“哦,她染了风寒,正卧病在床,儿臣就让她在家休养了,等病好了,儿臣一定带她前来。”一向沉稳冷静的皇甫寒,此刻显出一丝的慌乱。
皇甫寒言语上细微的变化,并没有瞒住柳皇后那双锐利的眼睛,她心中一声冷笑,该不会是因为娶了个傻子,不敢带出来丢人现眼吧,皇甫寒,我倒是想看看你跟我玩什么把戏。
“唉,林府的三小姐在兴城也算小有名气了,没能嫁进瑞王府,她一定是遗撼之极的,寒儿,你不会怪责本宫把她赐给了你吧,都说傻有傻福,相信你会善待于她的,是吗?”柳皇后一脸感慨懊悔的说着,明嘲暗讽,十分的刺耳。
皇上并未听出这其中的历害关系,只是严肃的看着皇甫寒说道:“你自身也有缺撼,朕也不是没替你着想过,朝中大臣家的小姐姑娘们似乎都无意嫁入你府上,好不容易有个林家小姐愿意跟着你,你也别挑惕。”
“儿臣感激父皇母后的精心安排,并无怨言。”声音很诚恳,但那张鬼面具下的脸却值得人深思。
柳皇后自然能听出皇甫寒言词上的不满和憎怨,但她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很是得意的拍了拍手:“来啊,把我的贺礼送上,代我替你的新王妃问个好,改日本宫得了闲,请她到宫里喝杯茶。”
皇甫寒嘴角一扯,露出一抹无声的冷笑,柳皇后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看他的笑话吗?不过,只怕要令她失望了,如果是之前,他还会无比担忧这个傻瓜会把自己的脸丢尽,但只从看见那封休书和她的举动,他很坚信,他娶回来的女人,不是傻瓜。
“母后请放心,一定会有机会的,儿臣还有些家事要处理,先行告退了。”皇甫寒心里记挂着王妃失踪一事,所以不敢久待。
柳皇后抬抬手,温柔笑道:“新婚燕尔,知道你忙,先退下吧。”
皇甫天也点点头:“把家事处理好,才能协助朕打理朝事,下去吧。”
皇甫寒应了一声,转身急步出了宫。
听到皇甫天说的那句话,柳皇后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听皇上的意思,真的要让皇甫寒协政?这怎么可以呢?一定要阻止此事,多了一个皇甫寒,那皇甫宇的机会将减半。
皇后虽没有自己的孩子,但她心中早有了未来继承人的最佳人选,那就是皇甫宇,当今的瑞王爷,他是皇后将来要扶持的对象,所以,她一定要替他把绊脚石全部惕除,一颗也休想挡住皇甫宇继承大统的脚步。
林秋棠和杏儿打扮成了两个假小子,快步的走出客栈,如今她们一身普通的衣服,扔在人群里也找不出来,心情顿时就放松了,杏儿先领着林秋棠至最近的钱庄提钱。
她们前脚刚走,马忠林领着侍卫后脚就进了宾来客栈,当着店家的面大手一拍:“老板,昨晚有没有两个年轻姑娘来住店?”
店家被马忠林的架势吓的脸色惨白,忙点头道:“有两个,很晚才来住店的。”
“长什么样子的?”马忠林见过林秋棠,对她的外表记忆深刻,是个很美的少女。
店家忙答道:“其中一个是小姐模样,跟着一个小丫环,那位小姐长的很水灵,皮肤白晰,大眼睛,瓜子小脸,樱桃小嘴,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小梨窝。”
“就是她了,她在哪?还在楼上吗?”马忠林一听,顿时大喜,忙急声斥问。
店家指了指门外:“才刚走不久,说来奇怪,这对主仆拿银子买了我两身小二的衣服,穿着就走了。”
马忠林一惊:“原来是侨装打分成小二了,难怪搜了全城都找不着她们,马上把这个消息发出去,女扮男装者,一律不准放过。”
、第二十三章 隔江章挑衅
洛宇铭的令牌着实给力,林秋棠轻而易举的就取出了一千银票,钱庄的店家很困惑,实在记不得洛公子身边有这两名丫头,见令牌如见人,钱分毫不少的给出去。
“小姐,其实有件事情还没跟你说。”主仆二人风风火火的朝九层阁方向跑去,杏儿气喘息息的说道。
“什么事?”林秋棠头也不回,只管加急了脚步。
“这九层阁的老板就是洛公子家的。”杏儿说完,意有所指的笑起来:“小姐,该不会洛公子看上你了吧?都说男追女一掷千金也不惜,我猜八成是洛公子对你有好感了。”
林秋棠懊恼道:“前一秒还对那位李小姐要死要活,后一秒就对我一掷千金?这个洛宇铭深交不得。”
“可洛公子的人品在兴城是出了名的好,从没有绯闻。”杏儿说完,深觉可惜,要是洛公子抢在鬼王府提亲之前娶了小姐,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美好佳话呢。
“你不了解他,怎么知道他人品好?说不定人品极差。”林秋棠反驳道。
杏儿干笑两声,忽然指了指前头:“有官兵。”
“低头。”林秋棠一声令下,两个人放慢脚步,一派悠闲的往前走,数十个官兵正忙着对过往的姑娘进行检查,容到林秋棠二人走过时,那些官兵看都没看她们一眼,烦躁的抬手:“走走走,快走。”
林秋棠嘴角一扬,拉着杏儿哼着小调就往前跑去,刚走出街尾不远处,就是九层阁所在地,此刻,一辆花船正静静的停靠在湖边,此刻并不是游湖的旺季,林秋棠很幸运的抢到了这只船。
千层阁的老板轻蔑的打量着林秋棠,盯了足足十秒,口吻讥讽:“你真的要租船?”
“千真万确,银两在此,限你立刻开船。”林秋棠说着,押上五百银票。
望着那白花花的票子,老板两只眼睛瞪直了,态度顿时三百六十度大转,迅速将银票收起来,笑眯眯的赞道:“我瞧公子一脸的贵气,就知道一定身份非凡,请、请、马上为你开船。”
“算你识趣。”杏儿在一旁得意的哼声。
林秋棠严厉的刮了她一下,她赶紧温驯的跟上来,小姐规矩是越来越多了,连得意一下都不准。
花船很宽敞,装扮的很豪华,里面有两间卧室,二楼是优雅的茶室和一个小型的舞池,可供客人玩乐饮酒,林秋棠扫了一眼,心下暗赞,难怪这么贵,就这种移动型的豪宅,五百两也值得。
深怕林秋棠反悔一般,老板扯高嗓子命令随时待命的水手。
林秋棠上了二楼,凭栏眺望,船身轻微的晃荡,慢慢的远离繁华的长街,远离喧嚣。
“小姐,你看。”忽然,急急步上楼来的杏儿惊声叫了一声。
顺着杏儿的手指看去,林秋棠俏脸一沉,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一队急急追过来的人马,只见一辆豪华的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堤坝上,一名身着墨锦长衫的高大男子跨步而下。
是鬼王皇甫寒!
林秋棠心口一紧,此刻,船已经离岸有二十米左右了,她一眨不眨的望着那抹高大的身影,而那人,似乎也早已经发现了她,隐藏在面具下的眼,也死死的盯着她这边看。
新婚的夫妇,隔着江水,两两相望,本该是情意绵绵如这江水般长流不息的,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却暗含着一股不妥协的对恃。
林秋棠懒洋洋的倚着栏杆,将脸转向别处,一把将扣在头上的皮帽扯落,一头如锻般的乌黑长发,顺着江风,优美的飘扬着,她挑衅般的对着站在岸边咬牙的皇甫寒挥挥手,那意思仿佛在说着再见。
白晰的面容,流动的长发,这一刻静静的定格在皇甫寒的心间,眼中的锋芒渐渐淡去,随之涌起的却是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不愧是他的女人,竟然胆敢如此挑战他的底线。
一旁的马中林看的心惊胆颤的,果然如王爷所料,王妃真的准备走水路逃跑。
“王爷,王妃她、、她要逃走了,我们是不是该追上去?”马忠林焦急的问道。
低沉的声音透着自负,冷冷道:“不急,这船会开到什么地方停靠,去向店家打听一下。”
马忠林一声令下,九层阁的老板慌张的走上前来陪笑道:“原来是王爷驾到,不知有何吩咐?”
“问你,这条船的目的地是哪里?”皇甫寒转过头看着他,森白面具下的眼透着冷冽之气。
“是在庆城的万花楼后院停靠。”
“中途会改航道吗?”
“不改,这是规定好的航线,船夫们不敢私自改。”
“你退下吧。”问清了底细,皇甫寒抬手,命令道:“马上出发去庆城候着。”
马林忠一声应下,一挥手,车队便打道回府,准备着去庆城的事宜。
焕儿已经守在街头巷尾大半天了,眼看着这天又将要黑暗下来,可就是没看见昨晚跟踪的两位姑娘,他急的满头大汗,而他的主子皇甫轩则悠闲的坐在茶楼等消息。
以为布下天罗地网,应该能网住她了,可惜,他还是失望了。
“已经找了一天了,如果还在兴城,就该找着的,可真没她们的踪影。”焕儿又渴又累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