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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真的很会捣乱。
很多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话多?闲逸王,敢情你这王府里,也有跟我一样的贼吧?昨夜我枕边的东西失窃,王爷比我更清楚吧。”
说到这里,欧阳千月就有些窝火的感觉。
自己一觉醒来,那封放在枕边的书信就已经不见了。
在这王府里失窃,那只能是内贼。
想不到自己一个自认高超的贼,居然还被别人给从身边偷了东西。
这让她不得不窝火。
她在猜想,是于承恩,还是那个叫秦渝的?
当然,她没有想到会是司徒零。
神偷——鬼迹!
听到欧阳千月这么一说,司徒成就想到了什么一样。
司徒零可是江湖上的大人物,神偷鬼迹。
只是他不知道,司徒零从欧阳千月的身边偷了什么东西?
一纸书信,秘密(07)
只是他不知道,司徒零从欧阳千月的身边偷了什么东西?
而这东西,似乎又与宁悠扬的离开有着关系?
“只要是闲逸王府里的东西,不视为偷,而是取。”司徒零挑挑眉。
他说过,只要他知道,就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
至于那一纸书信,他也不否认是自己拿的。
不过这里是闲逸王府,在自己的府弟里拿东西,不为偷,为取。
“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
欧阳千月咬牙切齿。
司徒零不再理会欧阳千月,坐在那里,拿起茶喝了起来。
“三王兄,你真的把悠扬给休了?”
司徒成皱起了眉头。
心里,突然溢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宁悠扬……
当初是因为司徒零,他才放弃宁悠扬的。
现在……
陈语烟看了看司徒成的样子,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悠扬……
好特别的称呼。
不是王嫂?
“嗯。”司徒零坐在那里,淡淡的应了一句。
现在什么都已经败露出来了,再隐瞒什么也没有意义了。
“为什么?”司徒成问道。
“没有为什么。”司徒零是个习惯隐藏情绪的人。
说到底,他只是想给宁悠扬一个选择而已。
宁悠扬真的画下了指印,签下了字。
那只能说明,宁悠扬对他是真的没有感情。
或许她喜欢的,可是宁如风。
即使那个是她的哥哥,她也喜欢上了。
所以,他给她自由,给她重新的选择。
“三王兄,你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司徒成心里突然冒出了一股火气,联想到了宁如风的身上。
犹记得那日,司徒零伤宁如风的情景。
可是那日,宁悠扬的话似乎也已经跟宁如风说再见了。
这司徒零还在为那件事而恼火吗?
司徒零不说话,眸子压得很沉很沉……
一纸书信,秘密(08)
“感情是情不自禁的,扬少告别宁如风,又是为了谁,只是某些人不知道换角度去想而已。”欧阳千月的话,满是嘲讽。
那日宁悠扬的话里,明显的是对宁如风告别。
说声再见。
感情的事谁都说不清楚的。
宁如风是个女孩看到都容易心动的人。
即使是他的妹妹,也难以自控。
这也是正常的。
但宁悠扬下定决定跟司徒零好好的生活在一起,这司徒零应该高兴才对。
居然还下休书。
真够男人的。
只不过她欧阳千月替宁悠扬觉得很不值。
司徒零坐在那里,还是不说话。
“悠扬现在在哪里?”陈语烟倒是更想关心这个。
她早就知道,宁悠扬已经跟江州的家里脱离的关系。
现在宁如风又在轩王府里。
可以说,宁悠扬离开了闲逸王府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人。
所以现在,她一个女人能去哪里?
“那封信如果是假的,那么我想扬少现在已经死了吧。”欧阳千月知道宁悠扬不会死,不过只是想这样说。
她就是看不舒服司徒零这种淡定的样子。
好像真的不把宁悠扬当一回事一样。
“……”司徒零。
“……”司徒成。
“……”陈语烟。
一堆人集体皱眉苦脸的看着欧阳千月,这句话,似乎有点说得过了吧?
死了……
“欧阳千月,话不能乱说。”陈语烟有些不满。
不管怎么说,随便说别人死了,就像是一个诅咒一样。
说出来,怪让人心里不爽的。
“我可没有乱说,你们看看我身上的伤就知道了,扬少的伤,可比我身上的严重得多。”欧阳千月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裙子掳了起来。
袖子一掳起来,几条深深的伤疤便呈现在几人的面前。虽然已有那么一段时间了,伤口也处理过了,可是看起来还是让人那么的触目惊心。
一纸书信,秘密(09)
袖子一掳起来,几条深深的伤疤便呈现在几人的面前。虽然已有那么一段时间了,伤口也处理过了,可是看起来还是让人那么的触目惊心。
“这只是冰山一角,我的背,我的腿上全是这样的伤疤,现在还会怀疑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欧阳千月对司徒成和陈语烟之前的那些怀疑与不满的眼神也表示不爽。
她说的也只是实话而已。
宁悠扬可是伤得比她严重得多。
看到欧阳千月的这个样子,再听她的这些话。
司徒成和陈语烟都不再像之前那样的怀疑了。
就连司徒零也皱紧了眉头,这似乎比他想像的,更是恐怖了几分。
不过相对来说,他现在还是淡定了许多。
因为他已经知道宁悠扬现在身处何处。
在司徒俞那里,那么生命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威胁了。
“三王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徒成再也忍不住了。
原本来这里还是想像司徒零讨教一些问题,现在那些问题,早已抛到了九宵云外。
宁悠扬成了主题。
“你们先回去吧。”
司徒零不想说那么多关于宁悠扬的事。
他已经知道了宁悠扬的下落,那就先把这件事先放一边吧!
他现在最想知道的,还是司徒俞真正的态度。
这也是他最为压抑的一个问题。
“我要把欧阳千月带走。”陈语烟说道。
她想从欧阳千月那里知道更多的关于宁悠扬的事情。
究竟在离开轩王府之后,在司徒零和宁悠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不行。”司徒零的回答。
陈语烟不是一个喜欢闲着的人,跟欧阳千月凑在一块。
天下不大乱才怪。
“三王兄……”
“我累了,休息一会,你们自便。”
司徒成还有话想要说,司徒零却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然后离开。
“这个人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嚣张。”陈语烟对这样的司徒零非常的不满。
一纸书信,秘密(10)
“这个人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嚣张。”陈语烟对这样的司徒零非常的不满。
司徒成站在那里,不言不语,愁眉紧锁。
“你对这个王嫂似乎也很在乎嘛。”
见司徒成的样子,陈语烟忍不住的走上前调侃了一句。
听到陈语烟的话,司徒成收益皱得更紧了。
看了看陈语烟,淡淡的说道:“回轩王府吧。”
心情,明显的降至了最低处。
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划过当初的那一幕。
宁悠扬轻柔的抚过他脸上被司徒零鞭出的那道伤痕,带着心疼的语气问他疼吗?
宁悠扬……
一种似淡又似深的情感。
看着司徒成离去的背影,陈语烟的心里也莫名的有些郁闷起来。
为什么她看到司徒成的这种压抑,自己也会变得压抑呢?
是因为司徒成对宁悠扬这个王嫂的那一种异常的关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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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轩王府里,出奇的安静。
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了。
自从陈语烟进门之后,轩王府每天就是异常的热门。
一天里就可以多次听到轩王司徒成的鬼嚎般的叫声。
那不是被陈语烟踢的,就是被陈语烟给气的。
新婚这么久,他都还没能如愿的上到陈语烟的床。
谈什么同床共枕,还真得他打过陈语烟再说。
然而这天,司徒成并没有去陈语烟的房间里。
夜深了,还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看着星空。
脸上一片惆怅之色。
而坐在院子里的,不只他司徒成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宁如风。
宁如风靠坐在院子的大树旁,手中一壶小酒已剩小半壶。
这一个多月,他每天就是这样过的。
挥之不去的,还是那天夜里宁悠扬跟他说的那些话:既然命运这样安排,那就让我们学会释怀吧……
一纸书信,秘密(11)
挥之不去的,还是那天夜里宁悠扬跟他说的那些话:既然命运这样安排,那就让我们学会释怀吧……
那日闲王府门口,她叫他哥……
次日轩王府门口,她说他不再是她哥……
话里的意思,是他们再也不会有任何的瓜葛了吗?
不是兄妹,不是朋友,更不会是恋人……
他看着她用剑将司徒零刺伤,以同样的方式让司徒零偿还刺在他身上的痛。
只是她却不知道,那样倔强的她,却让他心里更难受。
……
“如风,你对悠扬的感情,真的不只是兄妹吧。”
司徒成坐在一边,淡淡的说道。
话里,似乎有些忧伤的感觉。
今日闲逸王府里,欧阳千月手上的那些伤,让他触目惊心。
而欧阳千月说,宁悠扬身上的伤比她的严重得多。
现在,悠扬在哪里?
她还好吗?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
司徒零一纸休书,宁悠扬妃已不是妃。
为何自己心里的触动是那么大。
不该,真的不该。
他不是已经有了陈语烟了吗?
听到司徒成的话,宁如风唇角扬了扬。
一抹淡而无奈的笑容。
“命运好笑吧,见过喜欢上自己亲妹妹的男人吗?”
说这句话时,宁如风心里是说不出的苦涩。
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悲剧。
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了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没有什么好笑的,感情这种事,还真的是很奇怪,悠扬不是个很出众的女人,却会让人情不自禁的被吸引。”司徒成同样无奈的话语。
现在自己心里的这种压抑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也说不清。
只是对一个月的关心而已吗?
似乎不止是这样。
“被吸引的,也包括你了吗?”宁如风微微皱起的眉头。
司徒成不语,他不知道。
一纸书信,秘密(12)
司徒成不语,他不知道。
“人要学会知足,一生之中,有一个红颜知已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