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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选择。”轩王司徒成丢下这一句话便使用轻功离开了云峰顶。
宁如风脸上也有愠怒之色,司徒成居然没有等他出来就放火。
不过现在,司徒成离开了,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看着这大宅的火势越渐加大,不得不带着宁悠扬也迅速的离开了云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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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如火,高挂于空。
玄天门。
斩首之地。
士兵拿着长茅将四方斩首台围住。
周围站了不少围观的百姓,都对台上的三个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斩首台上,三个穿着白色囚衣的男子站在那里,每个人都是一脸的平静,似乎对于自己即将宰首的事情并不在乎。
不跪,是因为皇上的令,三人可不跪!
“犯人秦渝,葛天,木名,可知自己犯何罪?”监斩大官何清远摸着下巴的胡子,一副得瑟样。
太后命他亲自监斩,那可是让他受宠若惊呀!
只是他的问话,台上的三个人谁都没有理会。
玄天门,杀无赦(03)
只是他的问话,台上的三个人谁都没有理会。
甚至是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依旧站在那里,石像一般。
没有得到回应,何清远眉头皱了起来,干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抬头看了看天空,刺眼的阳光让他不得不半眯起眼睛来。
“算了,反正你们自己知不知道都没有关系了,太后下旨要你们人头落地,那就是谁也救不了你们,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行刑。”
何清远一边说一边拿起徒刑的木牌丢落于地上。
话声一落,周围马上安静了下来。
静静的看着拿刀大汉走到秦渝他们的身边,心砰砰的跳起来。
虽然他们不知道秦渝他们是何许人也,但这可是人头落地的事。
多少都会有些紧张的。
刽子手手提着明晃晃的大刀走上前。
阳光折射在刀柄上,寒光逼人。
刽子手第一个要砍的就是秦渝。
秦渝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变都没有变一样,对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没有半点恐惧的表情。
大刀举动。
寒光闪过。
咻……
利箭破风。
砰的一声,举起的大刀被打落于地上。
一只弓箭直插穿大刀刀柄,钉于地面。
周围瞬间喧哗起来。
而围在行刑台四周的士兵也赶紧警惕的四处张望。
很明显,有人劫法场。
两个身影,突然从空而落,出现在了行刑台上。
……
“你……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劫法场?来人,给我把他们一起拿下。”
何清远站了起来,扶了扶自己头上的帽子,一脸怒像,这可是太后下旨要杀的人,居然有人敢劫法场?
不想混了吗?
收到何清远的命令,周围士兵赶紧拿着长茅大刀想要冲上去将来人拿下。
不过冲到一半,个个都一脸慌乱的退了回去。
因为台上的白衣男子手中的令牌,让他们不得不退。
“闲……闲逸王?”何清远怔怔的看着令牌,呆若木鸡。
玄天门,杀无赦(04)
“闲……闲逸王?”何清远怔怔的看着令牌,呆若木鸡。
距离虽远,但何清远还是看到了令牌上刻着的字。
那是闲逸王的令牌。
至于闲逸王,他们这些在朝为官的人没有人不知道。
那是跟皇上最好的兄弟。
但由于闲逸王很少出现在众官面前,所以像何清远这样的小官,没有见过也是正常的。
“把绳子解开。”司徒零对何清远淡淡的说道。
一路奔来,还好来得及,再差一会,秦渝的脑袋就不在脖子上了。
“这……”何清远一脸为难之色。
“解开。”司徒零的声音更是冰冷的几分。
没有他的同意,谁都不能动他的四大护卫。
“这……可是太后下旨,说……说杀无赦啊,没有……没有太后的旨意,谁来都不能放呀。”
何清远被司徒零的这种冰冷气息逼得连说话都变得打结起来。
这下,他终于不再像之前那么高兴了。
还以为能接下太后的旨监斩,现在好了,冒出个闲逸王来,真是大麻烦了。
两头都不是。
“杀无赦?”
司徒零重复着这句话,眸子微眯起来,直射何清远。
同时,于承恩手中的箭支上弦,直瞄准何清远。
一看于承恩的箭瞄准了自己,何清远连连后退几步,摇着手说道:“你……你不能瞄准我,更……更不能杀了,我……我是朝廷官员,你你你不能杀。”
嘴巴吐字,变得比临时放屁还要艰难。
只是何清远的话,于承恩同样的不放在心里。
“天下,除一人之外,没有我不敢杀的人。”
一句话,冰冷至极。
配上那冰冷的眸子,还有脸上那道还新的血痕,更让于承恩显得杀气浓浓,让人不寒而栗。
这世上,他只效力于闲逸王,除了闲逸王之外,没有人能阻止他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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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门,杀无赦(05)
这世上,他只效力于闲逸王,除了闲逸王之外,没有人能阻止他去做什么。
“你……你说这句话就是杀……杀头之罪,当今天下有皇上,有……有太后,你……”
“你可以试试。”
何清远的话还没有说话,于承恩就直接打断了。
他要是怕皇上和太后的话,他就不会抗旨了。
他指的除外一个,就是闲逸王司徒零。
这下,何清远再也不敢说话了。
看着于承恩弦上的箭头,闪闪寒光,不禁胆颤。
他现在已经相信了,于承恩真的敢射他。
“解……解开……”
何清远再瞄向司徒零的时候,连脸部都开始快抽蓄了,那样的眼神,冷得让他受不了。
三大护卫刚被解开,马上就有一人急速跑来:“传太后口谕,将扰乱法场者一并拿下,违抗者,杀无赦。”
一段话,现场顿时喧哗无比。
而司徒零的眸子里骤紧,如果他要反抗,那他的母后是不是连他也要杀了?
何清远的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看着那根对准自己的箭,再听到这口谕,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怎么感觉两头都是死?
看来这个差事真不是一般人能接的接事。
不过更让他头大的还在后面。
这时又一人急速跑来,喧:“传皇上旨意,不得伤害闲逸王,如抗旨者,杀无赦。”
崩溃了。
一听到皇上的这圣旨,何清远直接瘫倒在地上。
头发昏,两眼冒星。
无论怎么选择,结果死的,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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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零让四大护卫先回了逸王府,自己直接去见皇上。
这个时候,只有皇上才能真正的帮得了他。 而他去的见皇上的时候,皇上司徒俞正在华阳宫内来回渡步,眉头紧锁。
玄天门,杀无赦(06)
这个时候,只有皇上才能真正的帮得了他。而他去的见皇上的时候,皇上司徒俞正在华阳宫内来回渡步,眉头紧锁。
司徒俞听到通报,一惊,马上让司徒零进来。
“让皇上担心了,臣弟特来请罪。”司徒零一见司徒俞便跪地请罪。
对于司徒俞,司徒零从来都是心怀感恩之心。
从小到大,这个哥哥对他的照顾自然不用说,两兄弟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起来吧,跟朕说,怎么一回事?你的四大护卫为什么再次抗太后的旨意?宁如风是谁?”
司徒俞眉头上的纠结一点也没有化开,对于现在闲逸王与轩王之间矛盾的恶化,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宁如风?”司徒零不禁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司徒俞为什么会提到这个人的名字。
“轩王的一个小侍从,你又为何要把他软禁在自己的逸王府里?”
司徒俞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小小的侍从,居然也能引发这么大的暴乱。
真是不可理喻。
听到司徒俞这么说,司徒零终于明白一点了。
看来情况就是轩王司徒成动用了太后的旨意去逸王府要人,然后四大护卫抗旨被太后的人抓去。
这司徒成,早就算到了四大护卫会抗旨,所以才会这样做的吧?
“宁如风不是轩王的侍从,他是闲逸王妃的哥哥。”司徒零一下也说不清楚。
司徒俞一听,怔了一会。
眉头再次蹙紧。
说来说去,又是与逸府王妃有关?
司徒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背着手在殿堂里来回踱步。
想想现在该怎么去应付太后那里了。
而司徒零看着皇上,也不再说话。
这么多年的兄弟,他知道皇上现在在想什么。
对于太后,他司徒零实在是没办法,从小到大太后都不太喜欢他。
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听过太后的话。
正当两人在这里沉默想办法的时候,司徒俞身边的人突然进来:“皇上,傅学士陈将军在外求见,说有急事要禀奏。”
玄天门,杀无赦(07)
正当两人在这里沉默想办法的时候,司徒俞身边的人突然进来:“皇上,傅学士陈将军在外求见,说有急事要禀奏。”
听到禀报,司徒俞还是沉默,并没有说见与不见。
国事家事凑在一起,真的让他很是头大。
“皇上,国事要紧,你先处理国事吧,臣弟先出去一会。”
司徒零不是不识相之人,他也知道司徒俞每天为忙国事都头疼,现在又加上他和轩王,太后之间的事,更是劳心了。
司徒俞点了点头:“传。”
司徒零离开,在门外就见到了傅学士和陈将军。
相互点了点头便没有再说什么。
司徒零站在外面,并没有离开。
因为他也还没有想清楚,现在是先去见太后呢?
还是先回逸王府?
又或者是等皇上处理好国事之后再做商讨?
看着天空,司徒零眉头蹙紧,天空的另一边,为什么看起来有些异样一般?
像是一大片的灰尘飘浮于空,将那半个天空带惹成了灰色。
正当司徒零还在皱眉猜想时,皇上身边的公公走了出来,说道:“闲逸王,皇上让您进殿有事相商。”
听公公这么说,司徒零眉头皱得更深。
这么快就处理好国事了吗?
不过没有多想,司徒零还是进去了。
里面,傅学士和陈将军都还在里面,并没有离去。
“皇上,不知道传臣弟有何事。”
在外人的面前,司徒零还是懂得君臣之分,对司徒俞参拜之礼数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