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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的时候看到我和逍遥王讲了几句。
“不知道,呀……”我咬着唇,忍受着突然袭来的鞭子。心里却在庆幸,陈哥只是觉得我可能告密,并不知道我和高奕、天宇的牵扯。如果他知道了,作出什么事我都不能预料,这个陈哥诡异得让我害怕。
之后他再问什么,我都闭口不答。他似是累了,也止了对我的鞭打,命人把我放下来。
我的脚刚刚落地,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一下子委顿在地。还没来得及爬起,一把匕首抵在了脖子上。我在心里感叹两声,穿越过来这么多年,这些天是我最狼狈的日子,从一个将军府的小姐到四皇妃再到皇后,一路红毯铺地,如今恍若隔世,跌在尘埃里。我希望如同一只蚂蚁般死去。那样,我可能就回到了现代,或是带着并不完满却视若珍宝的回忆死去。
九爷在太子府必定当场就得知了我被掳走的消息,那四爷会来吗?
当年在狐王府没有和他走一直是我的心结。脑子里有两个我在打架,打得昏天黑地,打得面目全非。我以为我的感情随着我的孩子死掉了,可是它总是在泥土里钻出芽来,甚至爬出藤蔓,让我措不及防。
我不能见他,不能回到他身边,我怕我一旦有了希望就会奢求更多,更何况在现在的情形下最不能见的就是他。
这几日和陈哥、黑子相处我大概对凌国有了一个囫囵的了解,凌国虽然是个弹丸小国,但其暗卫、杀手的培养却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若是他们单枪匹马地闯凌国,能完好返回的机会微乎其微,到这里来无异于送死。我不想他来,可是……我感受着匕首的冰凉,心里却不争气地希望他像闯入狐王府时那样,把我救出去。每一个女生都有一个英雄情结,只可惜,英雄情结也只可能是一个情结而已。
“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闭上眼,不理他。匕首朝着脖子又近了一分,正当我以为我可能就这么丧生在一把小匕首上的时候,身上的钳制却松开了。
我疑惑地睁开眼睛,一个侍卫正低声向陈哥说着什么,陈哥脸色大变,瞥了我一眼就急匆匆地走了。
刚才呼啦啦地一群人闯进来,现在又走了个干净,我揉揉痛得发涨的头,无论什么事叫走了陈哥都是救了我一命。
我尝试着慢慢爬起来,惊讶地发现地上还扔着那把匕首。捡起这唯一的武器,我试着用它划着墙壁,却发现墙壁上的石头很干燥,不像是地窖里湿润的样子。之前我在天宇地牢里去看九爷的时候,我记得那里就算隔几步点一盏灯还是潮湿得让人难受。难道这里不是地牢?
我不知道今天距太子生辰宴那天过了几天,只感觉肠子都要饿断了。味觉开始敏感起来,一股隐隐的青草香总是缠在鼻端。
猛然间,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闪现。生辰宴那天守卫那么严,他们肯定不能顺利地逃回凌国,他们也不敢直接逃回去,那么这里可能是他们一个盘踞的地方。而这草香告诉我,这是户外?山上?
黑暗中摸着墙壁好像是白膏土和杂草混合成的,我心里一喜,拼命地用匕首挖起来。奈何我全身力气都似被抽掉了,挖了半天才破开一点表皮。
我把匕首扔在一边,靠着墙喘着粗气。忽然外面响起脚步声,我有些着急。现在形势非常危险,如果陈哥知道了我的身份,一番大做文章是少不了的,一个想翻身的小国巴不得搅得三国不和平,如果他不知道我的身份,那我就更惨,一个破坏了凌国刺杀大事的无用女人,给我的估计最少是一死。
我拿起匕首挖了挖,感受到墙有一丝松动。我晃晃悠悠站起身来,退开几步,低头狠命地撞了过去……
第四十一章 回忆
更新时间2015…4…17 13:11:39 字数:2929
我望着廉价的麻布床帐思索,我怎么会在这儿?越是想东西头越发痛得要命,我坐起来,打量着周围的摆设。
一间茅草房,收拾得很干净,除了一张床一张桌两个凳子几乎没有别的家具。床帐的颜色是紫色,莫名地让我感到亲切。难道我是这个屋子的主人?可是为什么我一点在这里生活的记忆都没有?
我迈步走下床,见桌子上有个针脚粗糙的晴雨娃娃还有被密密封起来的一个小布包。这些应该是我的东西,我拿起那个小布包,刚想拆开来看看,门忽然一响。我赶紧拿起来揣进怀里。
进来一个面目和蔼的女人,她是谁?
她在桌边放下一碗粥,笑道:“姑娘,你醒啦?”
她明明是笑着的,可是我总感觉怪怪的,一种莫名的不安。我摸摸头上缠着的布带,一阵疼痛让我回神:“大娘,我这是在哪?我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我试着回想,可是只有紫色、紫色,铺天盖地的紫色,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头上的伤,还有我身上一道道狰狞的鞭痕都是怎么回事?
大娘一愣,忽然喜笑颜开,眼睛都发光了,也没回答我的话,只是道:“孩子,你先吃着粥,我去去就来。”
说罢,一阵风似地刮出去了。
我有些奇怪,身上每动一下就痛得难受,我也没追出去看。端起粥碗,一匙一匙地安心喝起粥来。
刚舀了两匙,一名黄衣女子就慌慌张张地闯进来:“你快走,快走!”
我皱着眉,摸不着头脑。
黄衣女子一把夺过我手上的粥碗:“你再不走,我娘就要把你嫁给……”话还没说完,一道厉喝传来:“离儿,别跟你姐姐说着样的话!”
那个叫离儿的黄衣女子身子一颤松开了我的手。我心里也是一惊,出嫁?我在竖立在一旁桌子上镜子里看了看我的容颜,虽然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模样,可是这也早就过了出嫁的年纪了吧?
再说我出嫁和她们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每个人比我都要激动?
最初进来的那个大娘过来坐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哭道:“苏儿,娘知道你不愿意,可是不愿意也得嫁呀。”
苏儿?娘??!!
我平复了一下心跳,那个大娘还拉着我的手絮絮叨叨地讲着什么,可是我的脑子全然没在状态。如果我没有记错,刚才那个晴雨娃娃上绣着的是一个“烟”字,那很可能是我的名字,可是这个苏儿又是什么?而且,我刚刚醒来的时候,这个大娘还客客气气地叫我姑娘,怎么一会儿就成我娘了?
大娘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手指缝里面流出来,肩膀一耸一耸地。哭了一阵后,一把扯住我的手:“娘知道你不愿嫁给那个州长,可是咱拗不过他呀。咱只是个平民老百姓,万万争不过官啊。”
我一头雾水,嫁给州长?我偏过头看一旁的离儿,她听到州长的名字整个人瑟缩了一下,睫毛护住眼睛,全然不见刚才的活泼。
大娘擦干眼泪,回头看离儿一眼,离儿一颤不再说话。大娘道:“苏儿你和离儿姐妹一向感情要好,离儿不愿你嫁也是情理之中。可是娘有什么办法。”说道这儿,又要哭,赶紧止住,接着道:“好在离婚期还有一个月,在娘这里好好享享福。可是你这孩子前几天上山捡柴太不小心,从山顶滚了下来,摔了一身伤。这些日子便好好养养吧。”
我慢慢搅着碗里的粥,大娘已经拉着离儿出去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脑海里却没有一点记忆。难道她真的是我娘?
一不小心碰到了肩膀上的伤口,我一个激灵。刚才大娘说,我滚下山坡,山坡?猛地,脑海里几个片段浮上来。凌乱、天旋地转、绿色的草地、高大的树木和点点光点,可是我看不清看不见,我只知道自己不停向下滚落、滚落,一阵疼痛袭来,我掉入了周围的黑暗。记忆里我确实是滚下山坡,看来那个大娘,不,我娘说的是真的。
从刚才起床后,每一次回忆,头都发狠地痛。看来我从山坡上滚下来是摔狠了。
我歇了几日,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大娘和离儿都对我很好,我也渐渐相信自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这一日,我如往常一样背着篓子去捡柴火。前日里刚刚下过雨,道路两旁的青草疯了似的长起来,满天满地都是青草香。
家里很清贫,爹爹去世,娘一个人把我和离儿拉扯大,我还摔得什么都记不清。如今还有一个不知是什么妖魔鬼怪的州长硬要娶我,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说来也奇怪,虽然我记不太清了,但是从镜子里也看出我早就过了出嫁的年纪。反倒是离儿十六岁刚刚好。州长莫非是吃错药了?还是这里面另有隐情?
我一拍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真是摔傻了。离儿是我妹妹,就算嫁,也应该是我先嫁。更何况是要嫁给州长那样一年就娶两三个如花似玉的妾侍的人。
我边胡乱想着,边走着。这边的路我已经走了好几天了,按理说应该不会走错。可是,我仔细地看了看左右前后,无奈地发现自己还是迷路了。
我已经快走到山顶了,抬头还能看到山上几间白膏土做的房子。山顶上还有人住吗?好奇心起,我快走了两步。
地上草的痕迹开始凌乱起来,甚至看到了散落其中的兵器。似乎是有人在这里打斗过。前几日下过雨,这里一丝血迹都没有,看来这里的情况应该是十几天以前的。
地上偶尔有几片散落的衣衫碎片,黑色居多,挂在草杆上随风一晃一晃地。我小心地把那些铁器堆在一边,盘算着可以卖多少钱,没准还能给离儿买两个发簪。忽然,一片被扯落的紫色衣袖闯进我的视线。
一种莫名地熟悉涌上心头。脚不受控制地走过去,捡起那片衣袖。沿着上面紫色的云纹图慢慢摸索。我是不是在哪里看到过?
春日里的天气多变,刚刚出门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不一会儿便阴云密布起来。细雨斜斜地打下来,凉意沁人。我忙跑进白膏土房子躲雨。
“有人吗?”
从外面看房子挺小的,没想到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偌大的房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