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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忘一开口称赞文采,几位大人顺势附和,一起吹捧信王,信王今日十分满意,乘着一些醉意,便在白粉壁上提了四句诗,互相谦让一番,之后又有人在底下的位置也添了几句,便冲着这块有信王真迹的题壁,一心楼的口碑也传出去了。
102顾子青成亲
顾子青娶妻的日子其实和一心楼开张只相差十天;因种种原因,一心楼的名字和顾子青算是绑在了一起;提到顾子青必然想到一心楼;反之亦然。
当然林忘的店能生意红火,整日高朋满座;也并非全凭这些投机取巧,连同为做酒楼营生的柳若虚,都赞林忘有真本事。
且不说他的烤鸭如今在虞城风头正盛;就是其他的菜肴,众人也觉得比别的店更美味。
林忘在现代当厨子;做菜有两个诀窍;一是无论他做什么菜,都要点上一点糖;糖能提鲜,这搁了糖的和不搁糖的,味道自然不一样,另一个就是炒菜之前过油,因过了油,成本自然高,可同样的菜,过油和不过油的又不一样,代价也值了,还是那句话,档次定位不一样了,既然来一心楼吃饭,就不会在乎一道菜是三十钱还是五十钱。
林忘整日忙忙碌碌,虽如今不用待在厨房亲自炒菜,可也要在店中坐镇,偶尔还要和人应酬。
再说信王,在虞城住了七八日,然后就动身回京了,其实他在多住几日就能赶上顾子青成亲,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其中很微妙。
二十八这日,是顾子青大喜日子,他没给林忘下帖子,林忘也没跟他过礼,彼时林忘正站在一心楼的柜台后,望着坐在大厅里人们觥筹交错的景象,有些恍惚,恍惚到似乎听见了鞭炮齐鸣的声音。
顾子青成亲,一切流程按规矩来,因新娘子身份摆在那里了,乍一看比当初和林忘成亲时还热闹,又有各路官员看在宋太师面子上前来祝贺,顾子青便真是不愿意,也不可能得罪官员,少不得一一招待,脸上的表情却始终淡淡的。
拜堂的时候,有宋晓莲双全亲戚替她挑开盖头,露出一张精致面容,周围都开口称赞,赞顾子青好福气,顾子青当即不屑地冷哼一声,宋晓莲离他不远,喝声连成一片,她却清清楚楚听见了那个哼声,袖子下的手指抓紧,面上却仍旧从容不变。
顾子青成亲,沈步帅、沈夫人自然出席,如今的沈夫人比之从前憔悴很多,坐在椅子上受新人奉茶的时候竟走了神,底下捧茶的虽是宋晓莲,但她的目光却好似黏在了顾子青身上,心中似火烧一般,不明白为何如今夫君和弟弟都对她如此冷淡。再观顾子青,看也不看她一样,目光平视,见她没立时接茶,也不催促,像是没事人一般。
沈步帅从旁咳嗽一声,沈夫人立刻回神,整个身子抖了一下,才接过宋晓莲奉上的茶,不知为何,竟险些没端住,然后双手执起杯子喝了一口,摸出红包递了过去。
之后,宋晓莲执同心结牵顾子青回房,喝交杯酒时,顾子青只匆匆碰了下杯沿,然后就迫不及待离开,因俩人头凑的近,宋晓莲清清楚楚看见对方毫不掩藏的嫌恶表情。再到抛杯子,顾子青更是故意和宋晓莲抛成同样口朝下,饶是宋晓莲忍功强,这会也变了脸色,瞪着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顾子青。
顾子青露出一个笑容,确切的说是第一个冲宋晓莲的笑容,只见他笑得没心没肺,嘴角微微上挑着。
之后,俩人坐在床上换妆,顾子青大大方方且快速地换了衣服,宋晓莲半低着头,一副娇羞的模样,刚柔柔地开口唤一声“夫君”,顾子青已先一步撩开帘子从床上下去。
换完衣服后,便回中堂行参谢之礼,顾子青八面玲珑,应付起来如鱼得水。
宋晓莲一人坐在屋里,右手攥成拳头放在身侧,便是没人的时候,也直直挺着背,见了顾子青的反应,她此时仍旧有信心,她想只要顾子青尝过女人滋味,一定再舍不得抛开。
等晚点的时候,众人将顾子青送回屋,宋晓莲闻得见他身上带着酒味,脸上却不见一丝醉态,反而脸色有些白,眼神越发明亮,直直看着人的时候,仿佛能给人由里到外看得透彻,宋晓莲在和他对上视线后,心中不由得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又为将要发生的事脸红不已。
顾子青走到桌边,一个人吃起了菜,又喝起了酒,宋晓莲始终坐在床边,也不动弹,也不说话。
因宋晓莲是高官之女,也没人敢守在房外听墙角闹新人,便都识趣地离开。
顾子青坐了半个来时辰,总算吃饱喝足,慢悠悠地将视线投向床边,眼神里带着玩味,宋晓莲可以说很敏感的,这会与他对上视线,心中竟生出了些许不安。
顾子青清了下喉咙,总算开口,可声音依旧低沉浑厚,和平时的不太相同:“你知那天我碰也没碰你,鉴于你的人品,我不得不怀疑你之前是否还做过类似的事。”
宋晓莲听懂了他的话,又羞又气,整个脸涨得通红,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子青一下一下把玩着垂在肩上的头发,不疾不徐道:“我至少得鉴定下你是否还是完璧。”
鉴定那两个字莫名讽刺,宋晓莲紧紧咬着嘴唇,指甲掐在肉里,鼓起莫大勇气道:“你我同房不就能知道了吗!”
噗嗤一声,顾子青笑出了声,然后歪着脑袋看着她:“这个也有法子能糊弄,宋小姐不会不知道吧?”
宋晓莲一字一句道:“你欲如何?”
“你是太师女,难道不知是什么法子吗?”
说罢,顾子青从房外一声令下,立时有几个下人抬着一个木桶进来,宋晓莲看见那木桶,脸色骤变,霍地从床上站起,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被兜头泼下一盆冷水,浑身颤抖,瞪着一双眼睛,大喊道:“你竟要如此羞辱与我?”
顾子青却不紧不慢,自顾自又倒了杯酒,执起来拿在眼前晃了晃:“你若问心无愧,又何必怕验明正身?”
宋晓莲并不是一味好强,也懂得适时示弱,这会垂下头,眼睛一眨,流下泪来:“我知你怪我设计你,可因为我太爱你了,你忘了五年前,你在五马坡外曾救过一个小哥,那便是我扮的男装,从此我的一颗心全是你的,根本不曾再想过别人,我原本并不想拆散你和你夫人,只要能在你身边,要我当妾我都愿意。如果你真的怪我,那明日我去你夫人那里求他,我自贬为妾,迎他回来。”
若是一般人听了如此告白,早就膨胀起来,但顾子青听了反而越加厌恶,无论对方话说的多漂亮,都无法掩盖她设计顾子青的事实,每每回想到当晚情形,顾子青都几欲呕出血来,更恨自己五年前多管闲事,心中烧起了火,真恨不得五年前不管她,任她去死。
顾子青啪的一声,将酒杯按在桌上,里面的酒水洒出一半,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阴阳怪气道:“我不稀罕!不干净的人我根本不会碰,只问你验或不验?”
宋晓莲脸色惨白,呆立站在原地,顾子青也不催她,那几个下人将木桶放在屋中,也不离开,就守在顾子青身后。
隔了好半天,宋晓莲破釜沉舟地点了点头,咬牙切齿道:“我验!”
顾子青一声大笑,宋晓莲暗示地看了眼他身后的下人,顾子青又岂会不懂,却只是摇了摇头,脸上越加不耐烦起来:“最后问你一遍,验或不验,我没这么多功夫和你耗着。”
宋晓莲眼中含着泪,其实那几个下人也是既为难又尴尬,拼命低着头,都恨不得贴到胸脯上了。宋晓莲一件一件脱了下衣,期间一直可怜巴巴望着顾子青,企图让他心软。
见顾子青丝毫不为所动,宋晓莲只得坐在桶上,上衣下摆遮着关键地方,露出一双白花花修长的腿。
顾子青侧着脑袋:“你去。”
被指名那人一脸惊恐:“我?”
顾子青没好气道:“不是你难道让我亲自去吗?”
宋晓莲这会真的已经哭出了声,那人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嘴上说了句:“夫人,得罪了。”
然后就将羽毛塞进宋晓莲鼻孔中,转了几圈,片刻间,宋晓莲便连打了十来个喷嚏。
完成使命后,那下人迫不及待退到了顾子青身后。
同样迫不及待的还有宋晓莲,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又小心避免碰到木桶,然后直接爬上床,用被子遮住自己,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可怜巴巴望着顾子青。
顾子青也不起身,还是冲着刚才那人,没好气地道:“你这么快回来做什么,去看一看!”
那人真是哭的心都有了,虽说应该不可能,但若新夫人非完璧的话,那他估计也不用再在府上待着了。
一步一步蹭过去,来到桶边,那人向里望去,待见到结果后,喜不自禁地道:“桶中干灰纹丝未动。”
朝廷选妃,都是用这个验身法子,桶内铺的不过是一般干灰,让人坐在桶上,引他们打喷嚏,若破了身,上气泄,下气亦泄,干灰必然被吹动,若是完璧,则干灰如旧。
宋晓莲这会嘤嘤哭出了声,梨花带雨,肩膀一耸一耸,当真我见犹怜。
顾子青见状,却只觉得解气,笑容越发加深:“你们先下去吧。”
那几人如释重负,抬着木桶,三步并作两步出了房间。
宋晓莲见状,哭声更大,幽幽望向顾子青,无声诉说着委屈,抓着被子的手松了松,任其往下滑,露出一侧的大腿。
顾子青猛地站起来,就在宋晓莲以为他要走过来的时候,顾子青却转了身,面冲门口:“你一个人好好休息吧!”
他的声音,不自觉带着笑意,宋晓莲傻了,都忘了哭,眼睁睁看着顾子青走出房间,消失在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构思这章好久了,总觉得这样虐的很爽
至于大家提到了圆不圆房,那必须不啊
倒不是二爷替林忘守身如玉,而是在这场婚姻中,他完完全全被设计,他还怎么可能再对那女的有性趣?厌恶还来不及呢!
其实不是我脑回路异常,只能说大家的脑回路各不一样,我最开始构思这个情节的时候,完全没想到会有争议,反而还觉得这想法不错,通过二爷放林忘自由,能凸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