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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父王即便是再英明,他也无从下手了。
“帜儿,那封信呢。那封信会不会让你父王看出什么端倪。”淑妃想起那封匿名的信件。
朱高帜不得不佩服娘亲的滴水不漏,有时候她的思维,她的冷静甚至要好过男人,朱高帜知道母亲也是一个善于隐忍的人,她何尝不恨那个安妃,可是她能在碰了父王的钉子之后,马上转了一个弯,马上对这安妃客客气气了,还鞍前马后地给她和父王张罗起了拜堂仪式的事宜。
换了任何一个女人,根本做不到。
“应该不会吧。一封信而已。会临摹写字的人多了去了,父王应该不会怀疑到我头上吧。这府中的众多姨娘们也早就对那个安妃恨之入骨,制造这假信的嫌疑人多多了。再说母亲不也说了,孩儿不是一整日都在这里陪着娘亲吗。”朱高帜扬扬眉头,示意淑妃不要太过紧张。
“可娘的心还是紧紧揪着呢。帜儿,你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容易,你父王那么信任你,眼看这将來的基业可都是你的,你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功亏一篑。以后万万要记着,不能意气用事了。凡事多动动脑子。”
“娘亲教训的极是,孩儿知道了。”
正说着,燕王到了。
他今日满身的疲惫,拖着沉重的步伐进了祥瑞轩,淑妃赶紧迎了上去,“王爷,您洠掳伞D愕纳艘灰簦腋辖羧フ依芍懈愫蒙硪幌隆!
“是啊,父王,您伤的不要紧吧。那几丈深的悬崖,好险的。”朱高帜也问着。
燕王好生困顿,坐了下來,缓缓地问,“我洠拢∈露选V亩阍趺椿乖谡舛瑳'有回军营吗。”
“父王,今日一大早孩儿就來看娘亲,她身子不大好,孩儿想陪陪她,不想午后刚要回到军中,就听说这府中出事了,父王也奔往了望月峰,孩儿怕母亲着急,赶着出去安置好军中的事情,差了姚副将率人去上山寻你,孩儿唯恐娘亲为这事心急上火,有个什么闪失,就先回府中陪着娘亲顺便等着父王的消息,看到父王洠拢锴缀秃⒍簿头判牧恕D羌热桓竿趸貋砹耍锴咨碜右矝'什么大碍了,孩儿这就回军营中去。”朱高帜想离开。
“都深更半夜了,你去哪儿啊,今日就在府中歇了吧。”燕王阻止了他。
“是。父王。”朱高帜转身欲走。
燕王叫住了他:“哦,对了,帜儿,我觉得今日这件事有些蹊跷,明日你再去望月峰好生看一下,今日父王在落崖之前,杀掉两个人,还有一个为首的,戴着银色面具,好像人称‘冷面杀手’,他还活着,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想必他已经逃之夭夭了,你赶紧打听一下他的下落,尽快把他的画像张贴起來,就说是杀人嫌犯,你们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來,我要问问他,这件事的幕后黑手是谁。”燕王想着有些愤怒,今日他差点因此而丧生,也差点因此失去他的安妃。
“父王,这个,这个好像……”朱高帜吞吞吐吐。
“好像什么,直说。”燕王剑眉一扬,满是怒火。
“孩儿和姚副将上那望月峰的山顶寻您的时候,见这山顶上可不止两个死人,你说的那什么‘冷面杀手’,小腹受剑,已经,已经死掉了,孩儿只得让人把这些尸体给处理了。”
燕王若有所思,“看來是杀人灭口啊。这人还真是处心积虑,胆大妄为,居然敢冒充本王的身份把安妃从这燕王府中接走。本王要是查到了,定是把他碎尸万段。”燕王眼睛里冒着火,什么人敢太岁头上动土呢。
朱高帜见父王这般恼怒,后背不禁阵阵发麻。
“王爷息怒啊。这事儿慢慢來,着急不得的,可别气坏了身子。”淑妃赶紧上前抚摸着燕王的胸口。
“是啊,父王,可别为这事气坏了身子。孩儿给您慢慢查,定要查出幕后主使。”朱高帜也赶紧说着。
恰逢这时,管家请來了郎中,郎中拆开燕王受伤的胳膊,开始处理伤口。
“帜儿,时候不早了,这儿有我呢,你先下去休息吧!”淑妃赶紧向朱高帜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离开,不要再谈及此事。
朱高帜告辞离开,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从祥瑞轩出來,朱高帜的心情无比沉重了,这件事情他知道父王一定会追究到底,不会不了了之的,那就意味这自己要自保,必须找一个替罪的羔羊了。否则,父王怎会善罢甘休,他定会把此事深究到底的。
淑妃伺候着燕王处理好伤口,郎中退下。
“王爷,您这受了伤,那明日这拜堂仪式您看是不是推后些日子呢。”淑妃试探着问燕王。
谁知燕王说:“不用了,这几日劳师动众的,宾客也早已经通知了,再去挨个儿告知日子延期,也怪麻烦的,明日的仪式照旧。本王答应过给安妃一个体面的仪式的。”燕王一说到安妃,就连眸子里也饱含着甜蜜。
这种甜蜜让人不由得妒忌。
淑妃见劝说无果,无可奈何。
看來是什么也阻挡不了燕王和那个安妃拜堂的决心了。
“那好,王爷已经后半夜了,您早些歇息吧。”淑妃安顿好燕王。
燕王早已经筋疲力尽了,简单洗漱过后,不消一刻就已经酣然大睡。
明月阁内,宁夫人和汐月挤在了一张床上。
窗外月色撩人,月光透过薄纱的帷帐,洒在汐月的床榻上。
宁夫人和汐月就被包裹在这清冷朦胧的月色中,美的动人心魄。
此时此刻,这宁夫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从记事起,自己就洠в幸桓隹梢运祷暗娜耍绺绾枚模宰约翰晃挪晃剩笊└嵌宰约亨椭员牵焕聿徊牵源笮┍桓缟┞羧チ思嗽海嗽旱睦橡倍痛蚵钭约海羌嗽旱慕忝妹且彩菦'有一个可以说的來的。
进了这燕王府中两年多了,因为自己是妓院出家,这府中的妃子,夫人们洠в幸桓龆宰约嚎瓷涎鄣模蛉顺⒕×巳耸兰涞睦渑静簧萸竽茉谡馐郎嫌幸桓隹梢蕴寮旱慕忝昧耍墒前插话阉背赏馊耍饷葱湃嗡袢栈谷盟谡饷髟赂蠛退豢槎淙灰桓鋈硕来吡耍行┎幌肮撸切睦锶词歉裢獾奈屡
汐月今日被那么一折腾,哪还有睡意。
想想白日里在望月峰的情景,都觉得后怕。
亏得自己命大,否则的话,恐怕又要葬身这大明朝了。
自己的情债未还,想到这里,汐月的脑子里又浮现出了那个人。
不由得长叹一声。
“安妹妹,白日里的事情把你吓得不轻吧,一晚上长吁短叹的,其实今日的事儿也赖我,我不该执意劝你去的,你本不想去的。”宁夫人还是有些内疚。
“宁姐姐你这是说哪儿的话啊,这燕王有请,搁谁,谁也得去啊,我只是嘴硬罢了。你就不要在自责了。”
“那妹妹不怪我了吗。”宁夫人听汐月本就洠в泄肿约旱囊馑迹苁歉卸
“我压根儿也洠Ч止惆。谡赓即蟮难嗤醺巳耸游椅壑卸ぃ庵写蹋ㄓ心阍敢庥胛襾硗液芨咝耍茉诟杏心阏庋桓鼋忝谩!毕掠芍缘厮怠
两行清泪从宁夫人眼角悄声无息地划落,夜色中犹如两行晶亮的珍珠,宁夫人忍不住抽泣起來。
汐月赶紧起身,“宁姐姐,你怎么哭上了。”
“曾经我尝遍了这世间的冷暖,看遍了这世间的苦难,也恨透了这世间的凄凉。原本我以为我的心早就冰封了,冷却了,可是安安,洠в邢氲轿业男幕褂谢嘏囊惶欤凳翟诘模愀諄淼礁系氖焙颍乙晕愫推渌娜艘谎际羌澹餮赘绞浦耍墒呛髞砦曳⑾郑悴皇恰D隳敲瓷屏迹敲吹ゴ俊艺媸乔煨夷亍D闶俏页苏馔跻猓诙鲎钪匾娜肆恕D悴恢溃袢漳愠鍪轮螅倚母糜卸嗦摇E略僖布坏侥恪!
汐月侧身看着宁夫人,扳过她的肩,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泪滴。
“宁姐姐,你的苦我明白。以后,我们就是最好最好的姐妹。”汐月说的动情。
宁夫人紧紧抱住了汐月。
128章 一双绣鞋
早晨,最后一抹晨曦还洠в猩⑷ィ蛉盏木亩牵1怪良娜嗣腔乖谒沃小
可淑妃早就起床了,她差人去明月阁传话,让汐月今日好好准备,一切照旧进行。
汐月和婴宁还在睡梦中,碧萝就揉着惺忪的睡眼,进入汐月的卧房把她俩叫醒:“小姐,宁主子,你们赶紧起吧。淑妃娘娘差丫头來了,说让小姐您早起准备,今日您和王爷的拜堂仪式照旧。”
汐月睁开困顿不堪的双眼,“照旧。昨日差一点吓得魂飞魄散,难道那王爷今日还有这雅兴。”
宁夫人赶紧坐起身來:“妹妹,赶紧起吧,这大好的日子。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我可以帮着你。”
汐月极不情愿地起了身。
脑袋无比沉重,是昨夜和宁夫人彻夜长谈,几乎洠慕峁
“姐姐,我看不需要准备什么了,这几日这淑妃姐姐不是已经准备的很周全了嘛。我就随便那么一梳洗,穿戴整齐就可以了。”
“妹妹,这可马虎不得,虽然你早就是王爷名义上的次妃了,但今日非比寻常,拜堂就等于是新嫁娘,这是你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一天,你要好生打扮才是。”宁夫人实在不明白,这众多夫人求之不得的礼遇为何到了安妃这里就显得那么事不关己呢。
莫非这安妃心中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嫁于王爷的。
“怎么,妹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是有心事。”宁夫人一面疑惑地问着,一面已经起床,准备梳洗。
“洠В瑳'什么的。”汐月淡然一笑。
宁夫人看得出她笑的有多么牵强。
她是女人,不会看不懂女人的心思,这燕王对安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