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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吧,听那宫娥说皇后想请安妃叙叙旧,想來这安妃原本就是南京人,又是前镇国将军之女,也许她和皇后真是旧识呢。帜儿不必多心。”
“小心驶得万年船,娘亲还是处处防着她点好。”
淑妃点了点头。
端木宫内。
香炉里发出阵阵淡雅凝神的香气。
汐月隔着珠帘,候在外面,等候着皇后的传唤。
这是汐月料到的,这皇后一定会见她的。
皇后正优雅地修剪着一盆盆栽。
宫娥來报,说安妃带到。
“让她进來吧。”皇后停下手中的活。
汐月进了端木宫。
这里几乎还是五年前自己在允文大婚前进宫來时的模样。
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候的大红帐幔已经全部换成了金色,显得那么有皇家的大气。
还有这房间里多了很多的花草盆栽,看來这皇后也是一个喜欢伺弄花草之人。
睹物思情,汐月一进这端木宫的门,就不由得想到尔青带自己第一次进宫來见允文的事情。
想不到现在已经相隔五年。
五年后重回这里,已经是不同的心境。
五年前是自己冒着生命危险來求着尔青带进宫來见朝思暮想的允文。
五年之后是允文的妻子,皇后來召唤自己。
汐月此时的心境是万分的复杂,不知道这皇后今天要和自己谈什么。
汐月给皇后行了个礼。
皇后说了声:“免礼。”那声音冷漠而疏远。
汐月抬眼瞥了一眼皇后。
今日与昨日的装扮相比较而言,今日还比较有亲和力。
一件淡黄印着云钩的长袍,简单干练的发髻,上面只插了件祖母绿的象征身份的钗子。
她坐在一个枣红色的漆木八仙椅子上,坐的时候,身子微微倾斜着,双腿并拢,一看就是有着极高的素养。
她挑眉微微笑着,看着汐月,说了声:“你坐吧。”
“谢皇后赐坐。”汐月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
“按照辈分,你是四皇叔的次妃,也算是我们的长辈了。”皇后慢悠悠地说了句。
“不敢,不敢。民女怎敢在皇后跟前自称是长辈。” 汐月小心地答对着。
皇后扬了扬唇。
汐月从她脸上洞察不出任何的端倪,她究竟要和自己说什么。
宫娥上了茶。
皇后喝了口,并不急着说话。
空气里异乎寻常的寂静。
半晌,皇后问了句:“你此次进宫是皇上的旨意。”
原來这正是皇后想要问的。
“不,是民女我自告奋勇前來的,洠в谢噬习氲阒家狻!
“哦。”皇后眉头微蹙。
自告奋勇前來,而不是皇上亲自下旨接回來的。
“那你是不请自到了,怎么。五年未曾踏进南京城了,此次前來可是为了见什么人。”皇后话有话,咄咄逼人。
汐月自是知道这是皇后的意思,自己当年和允文的事情,估计洠в新鞴饣屎蟮难劬Α
汐月浅浅地笑了笑:“民女本就是京城人氏,五年來未曾回來,的确是想念家乡,想念爹娘,那日正好碰上朝廷接燕王妃和众位世子回京,我便随同淑妃姐姐回來了,回來看看故土。”
“是这样啊。”皇后当然不会相信和认同她的说法,但是作为一个皇后,堂堂的一国之母,总不能单刀直入地说她是为了见皇上才來的吧,那样自己的颜面何存。
“当年那些事情想來真是后怕啊。若不是翩翩极力保你们家人周全,怕是你的爹娘……”皇后故意顿了顿。
“是啊,当年的事情真是亏了公主殿下,不知道她现在可好。”汐月想到了翩翩,五年未曾见面了,她可是还好。
“她呀,喜欢孩子,她的皇侄儿,皇侄女儿,她可是一日不见就如隔三秋,隔三差五就往宫中跑,她是着实疼爱哀家这双儿女啊。皇上也是呢;这兄妹俩把这俩个孩子娇惯的不成体统了。”皇后说到自己和允文的孩子,眉眼间满是幸福洋溢。
她和允文毕竟已经有了一双儿女。
汐月不知道这皇后说起这双儿女是什么意思,是为了告诉自己她才是允文名正言顺的皇后,她和允文已经有了孩子吗。而自己早就已经是个过往,是燕王的次妃。
“哦,对了,汐月你和四皇叔也该是有孩子的人了吧。”皇后问了句。
汐月摇了摇头。
她一直以來和燕王在一起都吃着避胎药,这是燕王一直不曾知道的。
不是她不爱孩子,只是她不想和燕王生个孩子。
她的心始终有着允文未曾放下过,她不想生一个属于她和燕王的孩子,如果有一日,真是发生了历史上的惨剧,允文或是不知所踪,或是撒手人寰,她洠в泻⒆佣伎梢粤宋耷9业厮孀潘摺
想到这里,汐月不觉汗颜了,她现在还配这样想吗。
“你和四皇叔居然洠в泻⒆樱强烧媸且藕丁!被屎缶醯媚岩灾眯拧
“是啊。”汐月不知道怎么答对,只得幽幽地应承了一句。
196章 装疯卖傻
对于汐月和四皇叔膝下无子皇后倒是极为惊叹的。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传來翩翩的声音:“皇嫂,我可是又來看我的侄儿侄女了。”紧接着是一阵莺啼般的爽朗笑声。
是翩翩,五年未曾见的翩翩公主。
翩翩进來,汐月望向她。
“皇嫂有客人啊,”翩翩笑着问,在回眸的一瞬间,她惊讶了,原來竟然是汐月。
翩翩欣喜若狂。
“参见公主殿下。”汐月福礼。
翩翩很是激动,快步过去一把拥住了汐月:“汐月,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五年了,五年未曾见你了。”说着眼泪就要流下來,“快让我看看,看看你可好,”翩翩细细端量了汐月半晌,喃喃自语道:“嗯,气色不错,而且越发的妩媚动人了。对了,你怎么会在皇宫,”
“你的皇上哥哥请进來的。”皇后话里有一股酸味儿。
翩翩当然知道皇上哥哥和汐月当年的事情,看來这皇嫂请汐月來恐怕是害怕皇上哥哥再和汐月纠缠不清的。
“皇嫂,您找汐月还有事儿吗,如若洠в校蚁牒退ビㄔ白咦撸潮闼邓祷埃矣泻枚嗷耙退怠!濒骠嫦虢韫矢陆馕А
皇后顿了顿,“倒是也洠в惺裁词露耍骠婺阍谕饷娴群蛞换岫Ъ以俸退导妇浠氨憧伞!
翩翩只得先退了出去。
“娘娘,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汐月知道这皇后找自己來,绝对不仅仅是拉家常这么简单。
皇后嗫嚅了半晌,低声说道:“你和皇上当年的事情,只是一个永远的过去了。你也要时刻记得你现如今的身份。”
“谢皇后娘娘提醒。汐月知道自己的身份,翩翩公主还在等着汐月,那汐月告退了。”汐月退出了端木宫。
等候在外的翩翩迎了上去,“汐月,我这皇嫂其实人很不错的,她洠в形涯闶裁窗桑濒骠孀允侵琅酥涞亩室猓慰鱿潞突噬系蹦甑睦脱喾址墒翟谑乔槭扑龋饷葱┠辏乱丫闪嘶噬细绺缱畲蟮囊藕丁
当然翩翩也觉得对汐月愧疚,如若当年洠в凶约旱奈蠡幔残硎虑椴换岬侥茄牡夭剑乱膊换岷退幕适逶蹲弑逼健
翩翩和汐月一直在御花园的望春亭说了好多话。
而今日早朝,皇上竟然得知一个重磅消息,有人來报,燕王因自己的妻儿爱妃远去南京,禁不起折腾,竟然疯癫了。
疯癫,怎么可能,一向英明神武的四皇叔怎么会为这点事情疯癫,恐怕是在装疯卖傻吧。
皇上自是不信,派去查探的人说燕王看起來不像是在装疯卖傻,他们已经观察了好多天,这燕王自从妻儿被皇上接走后的第二天起就大病了一场,接着就神志不清了,大热的天居然裹着棉衣在北平城的大街小巷里乱窜,搞得自己蓬头垢面的,不仅如此,穿棉袄是小事,他还在这么热的六月天里,生起篝火取暖,下人们也是束手无策,想來真是神志不清了。
紫宸殿内,朱高帜也得到了父王以往在朝廷中眼线的消息,说今日早朝的时候,听到朝中官员在议论燕王疯癫的消息。
朱高帜赶紧去找淑妃商量。
淑妃听得此消息,内心一阵杂乱。
“帜儿,你说这是真的吗,你父王应该不会那么脆弱吧,”淑妃眼里闪着泪花。
“娘亲,我也觉得父王洠в心敲床豢耙换鳎墒浅信扇ジ俑竿醯娜烁僖丫眉柑炝耍竿蹙褪悄前愕姆闯#饷创笕鹊奶欤孀琶抟拢呕稹乙簿醯檬遣皇歉竿豕室馐沟靡恍┘撇吣兀敝旄咧呐〗裘纪贰
“不行,帜儿,娘亲心里放心不下,倘若是真的呢,你想啊,你们弟兄三人现在都被软禁在宫中,还有,还有你父王最宠溺的安妃,咱们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一下子失去这么多亲人,你父王这个年岁,万一真是一时想不开呢,不行娘亲要去求皇上,让他放我们回去。让我们去见见你的父王。”淑妃不顾朱高帜的拦阻,直奔养心殿去找允文。
朱高帜见娘亲跑出去了,也跟着出去了。
养心殿内,允文正在和黄子澄商议今日朝廷之上探子的消息的真假。
黄子澄认为其中定然有诈,让皇上不要上当。
“可是,老师,他毕竟是朕的亲皇叔,和其余的被削的亲王不一样,他的妻儿爱妃都已经在我手上了,他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们还要趁机一网打尽吗,皇爷爷在世的时候,已经下诏让四皇叔永世不得进南京,倘若他真的疯了,他的儿子又都幽禁在宫中,对朕已经够不成任何的威胁。那削他又有何用,”允文毕竟是允文,他关键的时候总要心软。
黄子澄见皇上心软病又犯了,赶紧相劝:“皇上,做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