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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是带罪之身,而黎姬恰恰是她劫持的人质。”
“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安妃怎会成了罪人。”朱高帜越发觉得好奇了。
淑妃细细地把这几天前后发生的事情给朱高帜讲了一遍。
朱高帜很是精明,听完已经把真相猜出了个**不离十。
“娘亲,怕只怕这个安妃是被人陷害的吧。”朱高帜说了句。
“帜儿果然精明啊,什么都瞒不过帜儿。”淑妃赞叹道。
“那恐怕娘亲也早已经知道此事背后的主谋是谁,但娘亲只是洠в械闫疲砭痛戆樟税伞!敝旄咧男α诵Α
淑妃注视了朱高帜的脸片刻,缓缓地说:“连这个都洠鞯霉亩稹!
朱高帜也回应着笑了笑,“娘亲做的对。在这王府中你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包括人与人之间的妒恨,亲情,利用她们之间的陷害,她们打作一团,娘亲你就一旁坐山观虎斗。必要的时候再出手,出手也有出手的规则,要看怎样才能取悦父王的心。”
淑妃诧异地望向朱高帜,她洠в邢氲剿此评鲜党廖鹊耐獗硐禄挂刈湃绱绥敲芎涂膳碌南敕ǎ爸亩纬龃搜阅亍!
“娘亲,帜儿只不过说了实话。只有这样,您的正妃位置才能坐的牢靠。”
淑妃默然不语,但表示赞同。
“不过,说个实话,帜儿看着她们打來打去,害來害去,最终伤害了的是你父王的子嗣,娘亲我也是有些于心不忍啊。”淑妃也是个女人,想想这宁夫人两番滑胎的事情,还是觉得有些不忍心。
“娘亲,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就得下得去狠心。历朝历代不是都这么过來的吗。父子残杀,手足残杀的事情不在少数。”朱高帜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在他看來,这些事情在正常不过吧。
淑妃愕然,“帜儿,你怎会这么想。难道他日如果你和你的弟弟之间发生了利益冲突,你照样不会对你的弟弟手软吗。”
朱高帜意识到了自己的言重引起了娘亲的恐慌,赶紧解释说:“那怎么会呢。和煦儿我是断然不是那样的,我们毕竟是一母同胞,是嫡出。庶出的在孩儿眼里可就不一样了。”朱高帜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神色,这种神色在他那看似友善的胖嘟嘟的脸上竟然显得那般的突兀。
“帜儿。”淑妃不知是被他目光中的阴冷吓到了还是怎地,喃喃低语了声。
朱高帜自是知道自己此番话在娘亲心中可是惊起不小的涟漪,就神色凝重地对娘亲说出了一个事实:“娘亲,你也许不知道,孩儿几年前遇到了一个高僧。而这个高僧却和父王也是有着一定的源缘的。”
朱高帜的话自是引起了淑妃的极大好奇。
“哦,说來听听。”
“娘亲有所不知,此高僧叫道衍,是皇爷爷当时分给父王讲经荐福的,他是一个得到高僧,这几年來一直被父王掩藏的很好,直到三年前孩儿与父王去寺里进香,无意间听到了这个得到高僧和父王间的对话。娘亲你可知道,这个高僧居然说几年之后这江山要易主,而父王就是江山的主宰者。也就是说父王可是命中的真命天子。”朱高帜一本正经地把他听來的话如数告诉了娘亲淑妃。
淑妃听后半天回不过神來,赶紧警觉地向四周看了一看,去捂着朱高帜的嘴巴,“孩儿,此番大逆不道的话孩儿定是不敢再说了。”淑妃有些害怕了。
朱高帜挪开淑妃的手,“娘亲不必这么惊慌。这就是孩儿为什么叫娘亲该手狠的时候就要手狠,毕竟如若有一天父王称帝,娘亲你无论如何也该为皇后的。别人谁也甭想。”
是啊,孩儿朱高帜的话让淑妃沉思了。这是真的吗。这大明的江山将來必定是燕王的吗。那现在的太子。
看出了娘亲的沉思,朱高帜赶紧安慰:“娘亲不必为此有了负担,凡是都是天意。娘亲别忘了,您身边一直有孩儿替你分忧。”
“可是帜儿,为了这个不知道何时成为事实或是还不知能否成为事实的所谓的高僧的话,就听任这府中的夫人们残害你父王的子嗣,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淑妃又感觉有些后怕了。
朱高帜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娘亲还是那句话,你必须保住你正妃的位置不得动摇。你可知道当年这宁夫人刚进府的时候,父王那般的宠溺她,在孩儿大婚那几日,为何她腹中的胎儿不保,实不相瞒,娘亲,那是孩儿做的。父王宠溺的夫人也好,次妃也罢,谁都甭想着顺利生下子嗣,那个瑞妃不过也是个漏网之鱼罢了。那个时候是因为孩儿还小,所以让她生了遂儿。”
淑妃的心砰砰跳起來,原來这两年亲宁夫人的滑胎不是意外而是故意,而且是帜儿做的。
“帜儿,你可真是隐瞒的够深的,连娘亲也是不知道啊。”淑妃不得不重新审视她这个儿子了,他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娘亲,孩儿只是不想给您添加不不要的心中负担罢了,有些事情娘亲不便做的,孩儿可以代你去做。譬如今晚。”朱高帜故意顿了顿。
“今晚怎么了。”淑妃问道。
“今晚安妃觉得她能逃脱吗。孩儿早在他们出城之后,就派了人暗中跟着,想必她们出城后的行踪自然已经被孩儿派去的人了如指掌。其实只要娘亲一句话,这安妃的命,孩儿照样能在父王回來之前,解决掉的。”
淑妃长舒了一口气。
看來这个帜儿真是有些头脑呢。
可是这安妃呢。让帜儿去解决掉吗,如若有一天这王爷回來了,查明事情的真相,会归罪于帜儿,这样对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是极其不利的。这帜儿可是他父王眼下最看重的人,不能让他前功尽弃,可是如若不杀安妃,也是放虎归山!这王爷对安妃的宠溺可不是一般的。
看见了淑妃的踌躇不定,朱高帜大概知道了娘亲在想什么,毕竟娘亲把此次审问安妃的事情推脱了出去,就是不想自己太过沾染上安妃的事情,怕将來因此落得王爷怪罪,在王爷跟前维护一个贤内助的形象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只要稍有不慎,瞬间就会毁于一旦。
到时候,如若真像帜儿所说的,燕王他日是帝王,那么自己要是和王爷搞得不和,那么这个皇后之位不就是拱手相让,便宜了其他人了吗。
淑妃也有淑妃的考虑,事情有的时候该做绝的时候要做绝,但是该留余地的时候还是要留的。
“帜儿,先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淑妃有些迟疑。
朱高帜笑笑,“孩儿自是知道娘亲有娘亲的考虑。其实这安妃此次如果在府中被黎姬审问然后处死了,娘亲也到落个清闲,毕竟也算是借刀杀人。可偏偏被这安妃给逃出去了!不过娘亲,你也是所托非人,那个黎姬本就是一个了无头脑的女人而已。不过也罢,这安妃如若活着,将來再被父王接回來,到时候她的事情父王会查个水落石出,那瑞妃,黎姬,韩美人这一伙人可就难逃干系,留下一个安妃,可以处理这么多人,死掉一个安妃,可以保下这拨人。就这么简单而已。所以暂且留着她的命也是有好处的。”朱高帜冷冷地笑了笑。
182章 不杀之恩
在朱高帜看來,安妃现在的命已经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要杀要留全凭着娘亲淑妃的一句话,反正她留着纵然还是这王府中众位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对了,娘亲,差点忘记一件事情,这个张护卫似乎也很向着安妃,娘亲以后多注意着他一些。”朱高帜想起了今晚张护卫似乎刻意护着安妃,但也许他是为了保护黎姬吧,朱高帜希望自己是多心的。
“哦,张护卫在府中两年有余了,倒也尽心尽职。娘亲以后多加注意便好。哎,这府中可是还有可信之人啊。”淑妃不禁感慨。
“娘亲可是将來的一国之母,和她们纵然不是一个级别。娘亲好生保住自己的正妃位置,好生让父王信任你,依靠你便罢。其余的也无需多加考虑。”朱高帜认为母亲实在是洠в斜匾飧杏袥'有一个夫人和自己能走的近而烦恼,她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妃,父王的正妃。
谁人也无法替代的。
此时在郊外一处小小的农家院里,一间草屋内还依稀亮着灯光。
被张护卫请來的郎中正在小心地给安妃查看着伤口。
“怎么样,郎中,她的情况可好。”
“请护卫放心,她的伤口倒是不打紧,都是皮外伤,好生敷药便好,她之所以昏迷是因为她感染了风寒,老夫开几服药好生煎着吃了,再看情况吧。主要是这天寒地冻的,受了这么重的风寒又加之有伤,这风寒恐怕要有些日子才见好了。”
“谢谢郎中了。还请郎中给这位姑娘也看看,她后背上有烧伤。”
郎中给碧萝查看了伤口,不禁咧咧嘴,“这下手也真是狠毒啊,这肉都焦了,这姑娘想必是受了很大的伤痛吧。”郎中看着碧萝被黎姬烫伤的背,也是难忍的很,“老夫给你开些外敷的药,然后在煎几剂内服的药吧。只是这伤口要落下疤了!”
“作孽呦,真是作孽。这身子骨如此残弱的两个姑娘,怎么遭此磨难呢。谁人这么狠心呐。”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看着主仆两个的伤口也是十分的担心。“珏儿啊,这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呐,娘亲看见这位小姐的服饰打扮,看來也是非富即贵啊。”张护卫的娘不知道儿子今日带回來的两人到底是何來头,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娘亲,孩儿先送郎中回去,回來之后再向娘亲解释。”
张护卫用马车把郎中送了回去,路上他千叮咛万嘱咐此事一定不要伸张,“张护卫您放心,老夫只管治病救人,旁的老夫一概不知!”
张护卫送了郎中回去,娘亲已经熬好了稀饭,碧萝正一点一点地往还在昏迷的安妃嘴里送。
她也是受着伤,但是还要照顾小姐,张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