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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月阁,燕王差下人去叫郎中。
汐月的脚疼的直龇牙。
燕王从宁夫人手中拿过绣鞋,把鞋底拆开來,鞋底顿时洒到地上一团灰面儿。
“王爷,这是什么东西。”宁夫人疑惑地问。
燕王嗅了嗅:“生石灰。”
燕王又看了看这鞋底的夹层,略湿,里面还加了水。
“生石灰。”宁夫人不知道这鞋子中的生石灰是用來干嘛的,“为什么鞋底的夹层会加生石灰的。”
“真是太歹毒了。生石灰遇到水会不断的散热,这的鞋底有两个夹层,一层放置了吸水的棉花,一层放置了薄薄一层生石灰,安安踩上绣鞋的时候,把棉层里的水不断地挤压向底层的石灰里,然后起了反应,越來越烫,直至把她的脚烫成这个样子。”
宁夫人有些听不明白,但是她知道这是有人故意陷害安妹妹的。
“王爷,这绣鞋是淑妃姐姐一手准备的,要说做了手脚,也是她做了手脚,王爷,你要替安妹妹做主啊。”宁夫人心疼地到了床榻边,抱着汐月的脚。
的确歹毒。汐月心中暗暗感慨,以前在化学里就学过这生石灰遇到水会生热,如果比例适当的话会超过100度的。
燕王皱起了眉头,原來这双小小的绣鞋里竟然暗藏玄机。
“是啊,是谁这么三番两次迫害于我呢。我和他们无冤无仇的。”汐月想想都觉得心寒。
昨日差点葬身悬崖,今日这双脚又被严重烫伤,看來这幕后害自己人是不把自己害死决不罢休呢。
汐月最怀疑的就是淑妃,她城府太深了,她早就恨自己入骨,这段时间怎么会好心帮自己置办这婚事呢。简直是口蜜腹剑。
郎中被碧萝请來了,碧萝看着小姐的双脚,心疼的眼泪都流出來了,怎么会烫成这样,就这么一会的功夫。
郎中细细地把汐月脚底的泡拿消过毒的银针刺破,把脓水挤出來,每挤一下,汐月就疼的直吸凉气,眼泪刷刷地往下流。
“安妃娘娘,你忍着些,刺破了,老生给您上好药,绝对不留疤痕的。”郎中安慰汐月。
碧萝和宁夫人在一旁也安慰着。
燕王在一旁也是着急不堪。
郎中把汐月的脚伤处理好,又上好药,包扎好,准备告退。
燕王追着郎中出來了,问:“孙郎中,这安妃的脚伤要不要紧。”
“王爷,这安妃娘娘的脚烫的不轻,不过我的金创药治疗烫伤很是管用,王爷大可放心,小的会按时來给安妃奶娘换药的,十多天应该就会好的。”
“那有劳孙郎中了。本王重重有赏。”燕王抱拳。
“岂敢岂敢,折煞小的了。”孙郎中有些受宠若惊,看來这王爷对这个安妃是非一般上心呢。
眼看着这喜宴上新娘和新郎先后离开,宾客们也自知无趣,淑妃和大家寒暄了几句,吃过宴席,淑妃送着宾客们相继散去。
这安妃也太不是礼体了,这婚宴还洠辏幢闶巧碜釉俨皇娣膊荒馨胪救鲅咀幼呷税 ;褂姓獍插欢拢庋嗤跻膊欢铝寺稹K孀耪獍插鋈ゾ驮僖矝'有回到宴席上來,让自己独自应付这客人,真是岂有此理。
淑妃的心中很是不爽。
送走客人,淑妃怒气冲冲地跑到明月阁。
瑞妃一行人也跟着去了,想看看热闹。
顿时这明月阁成了热闹之地。
去了明月阁淑妃见安妃坐在床榻上,脚被包扎起來,本來很是火大,想质问一下她,见次情况,也就转为了关心:“这安妹妹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就拜了个堂,怎么还受伤了呢。”
“有些人就是那么心口不一,表面上装作慈悲为怀,心里却暗藏杀机。”宁夫人忍不住回敬了淑妃一句。
淑妃怔了怔,“这宁妹妹说话可真是口冲呢。您这是在说谁呢。”
燕王满脸的怒意,大声呵斥道:“淑妃,你还不知罪。”
燕王这声吼叫可是吓坏了淑妃。
“王爷,臣妾不知,我何罪之有。”
“你还要狡辩吗。看看你做的好事。”燕王把那双已经撕烂的绣鞋扔到淑妃跟前。
绣鞋怎么了。淑妃很是纳闷。
淑妃蹲下身子捡起了绣鞋,这绣鞋可是自己叫这北平城中最有名的绣纺做的,怎么会有问睿亍J珏萑氤了肌
瑞妃和黎姬她们在一旁幸灾乐祸。
“安妹妹,你的脚这是怎么了。看起來很是严重啊,真叫人心疼。”瑞妃假情假意地说着。
汐月怎会不知道这个瑞妃是猫哭耗子。
对了,这敬酒的时候,她曾经把满满一辈子酒如数洒在自己的脚上,现在又來看自己,莫非。
汐月定定地看着瑞妃,瑞妃被汐月这么一看,显然有些不自觉起來,目光躲闪不定。
汐月只是疑惑,但是不能肯定。
黎姬也把砸吧着嘴巴说:“啧啧,真心伤的让人心疼,王爷,这幕后黑手你可要严惩不贷啊。”
瑞妃笑了笑:“是啊。”但是明显底气不足。
倒是韩美人,洠в兴凳裁矗怀錾驹谝慌愿乱戳艘幢蛔印
不知为什么,汐月对这个冷漠的韩美人倒是洠в心敲炊嗟姆锤校淙凰凳呛腿疱透呃雒廊死杓ПС赏牛敲飨愿芯醯剿龥'有她们难么矫揉造作,假惺惺的。
“淑妃,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太让本王失望了,枉我那么信任你。”
淑妃面色凝重,这绝对是有人栽赃陷害。
“王爷明察,我若是要害妹妹,有那么傻吗。说人不知这安妹妹和王爷您拜堂的一切事情都是我在打点,我要是做了手脚,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我有必要那么做吗。”
燕王不语,他觉得淑妃也洠档侥侵殖潭取
“淑妃姐姐不就正好利用了这点吗。你不要给自己找借口了。”宁夫人丝毫不相让。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安妃太过善良了,所以才一进府就这么受人迫害。
“宁夫人,你小看我淑妃了,我不会那么笨。谁不知道这婚礼用的东西一旦出事,首先会怨到我的头上,我就是再不济,也不会那做的。”淑妃有些愤怒地望向宁夫人,“清者自清,我相信王爷会还臣妾一个清白。”淑妃说的很是硬气,看來这在鞋上做手脚的还真不是这淑妃,那会是谁呢。
“若锦,你赶紧去那如意绣纺,把那做绣鞋的绣娘给我请來。我倒要问给明白,这绣鞋还经过什么人之手,”
“去吧,赶紧把人给我传进府中,本王倒要看看谁人这么大胆。”
“是,王爷,娘娘,奴才这就去。”若锦退了出去。
“你们先都退下吧,这件事情本王定会明察到底的,如若查出结果,无论是谁,本王绝不姑息。”燕王今天真是气坏了,原本憧憬了这么久才盼到和安安正式拜堂的,洠氲皆谧约旱幕槔裆司统隽苏饷匆坏底邮虑椋媸窍雭砭腿萌朔⑴
还有那安妃,跟着自己真是受苦了,接二连三的受到这样的打击。
“王爷,我……”眼看着瑞妃她们散去,淑妃还想说些什么,她知道是有人蓄意陷害自己的,她希望燕王不要误会自己。
“淑妃,我想先静一静,等会绣娘她们进府了,一切自然会见分晓。本王不会冤枉人,也不会姑息犯错之人的。”燕王强调,眼里满是淑妃不认识的清冷。
130章 忐忑不安
淑妃知道燕王这么说还是不能完全相信自己,心里自是说不出的失落,但是也不好继续和燕王澄清了,有的时候越解释越乱。
汐月的卧房里此时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空气中说不出的凝重。
汐月的脚疼的厉害。
燕王见汐月咬着唇,直吸冷气,赶紧从椅子上移到汐月的床边。
“让本王看看,是不是很痛呢。你要忍忍。毕竟刚上了药,这药劲过去,想必会好些。”燕王的眼睛里充满了怜爱。
这种怜爱是那么赤/裸/裸的,让淑妃看了心痛。
他是爱她的,那种焦灼的,关切的,深沉的,怜爱的眼神是那么让人妒忌。
汐月的卧房里到处贴满了红双喜,连是床榻上的帷幔也换成了大红色,这里是她和燕王的洞房的,这里还是自己一点一点地捯饬的。
淑妃压抑住内心的痛楚,把快要溢出的眼泪止住了,换上一副笑容,也到了汐月的床榻前:“妹妹,你若是疼的厉害,我再让郎中过來瞅瞅吧。”
“不用了,郎中刚走的,他说了,药劲上來伤口是有些疼,我能忍得住。”汐月着实疼的连声音也是颤抖的。
“哦,那你就忍忍。等一会真相大白了,查出是谁干的,王爷一定不会轻饶的。”淑妃看了看燕王,燕王依旧心疼地关注着汐月的脚,对自己就像是空气般。
淑妃自知无趣,就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等着若锦请绣娘她们进府。
淑妃心中多少是忐忑的,这鞋子就经过绣娘和她的丫头之手,倘若绣娘那里洠в邢咚鳎歉萌绾问呛谩
有些时分,若锦终于请來了绣娘。
绣娘战战兢兢地进了明月阁,看见燕王和淑妃马上跪在了地上。
这如意绣纺的绣娘,因为做工精湛,常年伺候这燕王府中的众位夫人,最近刚给燕王府中的安妃娘娘做了绣鞋和新嫁衣,这淑妃娘娘很是满意,给了自己不少的打赏,可今日这淑妃娘娘却差了她的贴身丫头若锦來传自己入府。
在路上她见着这若锦姑娘神色凝重,问了几回,若锦都洠в型嘎┦裁矗谴尤艚豕媚锏纳裆磥恚飧姓獯握易约壕圆皇俏炕罴疲训朗亲约呵凹柑斓男骞こ隽宋暑},让府中的主子们不满意了吗。
这么想來,这绣娘也就有些紧张了。
进了明月阁只见不仅是淑妃娘娘在,就连平日里难以见到的燕王也在,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