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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璨把筷子一摔,“你疯了吗?她又哪里惹到你了?”
程仪鹤一抬眉毛,“怎么?心疼了?谁叫她居然妄想霸占你?何况,她已经在宫里霸占你那么久了!我就是不许她活!”
“不管怎么说,她救了我的命,她现在在哪里,我要去见她!”昀璨一把抓住程仪鹤往外走。
程仪鹤拗不过昀璨,就真的带他去见洛璃的最后一面了。
洛璃被关在一座荒废的院落中,满是灰尘的房间里,她真的奄奄一息躺在没有被褥的木板床上。
“解药呢?”昀璨抓住了程仪鹤的肩膀使劲摇晃。
“给你给你,不过现在吃解药已经没用了。不信你自己看看她,马上就要咽气了。”程仪鹤掏出一个药丸放在昀璨手里。
昀璨不管不顾地把药丸塞进了洛璃的嘴巴,“洛璃,洛璃,听得见我吗?”
洛璃用尽全身力气睁开眼,她必须在最后的时刻看着心爱的人。只是,她所盼望的大半年后,相思红豆的效力过去之后,她和昀璨相亲相爱的未来,她只能放弃了。她好不甘啊!
“我不该带你出来的!都是我不好!”昀璨对洛璃的话语中终于有了感情,尽管那不是爱情,只是自责,自责自己连累了她。
洛璃微微动了动头,“不怪你,耍我偏要跟着你。昀璨,你有太多人爱了,你,你真是,是个危险的男人。”
昀璨颤抖的手抓住洛璃青紫色的手,可是洛璃已经没有感觉了。
“洛璃,对不起,对不起。”昀璨以前最恨男人对一个女人说这三个字,他总认为这是最无济于事的三个字,可是事到如今,除了这三个字,他还能说什么?早知道这样,昨晚,他不会狠心甩开洛璃的手,哪怕勉强自己给她最后一个幸福的晚上也好啊。
洛璃的嘴边留下了鲜血,“可是,可是,我就是爱上了你这个危险的,危险的男人。差一点,差一点,只差大半年,你就可以爱上我了,只差那么一点……”
洛璃咽了气,昀璨轻轻放开了洛璃的手。就在昨晚,他还对这个洛璃很矛盾,一方面感谢她救了自己,一方面可怜她对自己的一片深情,另一方面,想起她曾经用那么恶毒的池子去对付柳眉,他又忍不住恨她。可现在,他对洛璃的感情色彩完全归于了一种,就是抱歉。
“你不爱她,不是吗?你爱的是莫如,否则也不会为了她奋不顾身了。”程仪鹤冷静中带着醋意,“你爱谁不好,偏偏爱那么一个女人,你忘了,当她还是孟锦婷的时候是怎么陷害你的吗?她是国师的女儿,潜伏在你身边掩藏身份,就这样,你还爱她?”
昀璨不语,只是恶狠狠地盯着程仪鹤。
程仪鹤突然一笑,“爱又怎样呢?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铲除了所有障碍,莫如,也早已经死了!”
昀璨的心似乎被活生生撕扯了一番,他用尽所有力气抓住程仪鹤的脖子,可是程仪鹤的脸上还是有笑容。是了,他的力气根本不足以掐死这个女人了!
程仪鹤冲后面摆摆手,示意侍卫们她没有危险,因为眼前的这个昀璨,已经是个纸老虎了。
昀璨的耻辱感更加浓烈,他感觉自己成了程仪鹤的玩物。但他不相信,也拒绝去相信柳眉已经死了。那一定是程仪鹤在骗他的!
程仪鹤把昀璨看得死死的,他想钻个空子飞鸽传书给恭硕王求救都没有机会,看来眼下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了。
一天后的傍晚,程仪鹤欣喜地来找昀璨,“昀璨,我们可以成亲了!真没想到,今时今日你的身份落到了这种地步,我们还是可以名正言顺。”
“想和我成亲?杀了我,尸体才能随你处置。”昀璨冷若冰霜。
程仪鹤自顾自地欣喜,解释着,“恭硕王那边已经蓄势待发,你可真够聪明的,当钧王的这阵子把所有军权都暗地里给了恭硕王,现在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因为以前的恩怨,恭硕王一旦篡位成功,我们是没好果子吃的。索性,爹要带着我离开钧国。出了国,你就可以开始一个新的身份啦。我给你取了一个新名字,叫鹤翔,怎么样,很大气吧?”
昀璨白了程仪鹤一眼,“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程仪鹤兴冲冲地坐到昀璨身边,“爹说了,三日之后我们便启程。我们在封国有个亲戚,虽然不是什么王宫贵族,但也是十分富有的员外,投奔他的话,照样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昀璨不再说话,他在盘算着,三日之后就要去往封国,路途中会不会有机会逃走或者是放出消息呢?他可不想去到那么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那就更找不到出路了。
程仪鹤的一腔热情一直被昀璨的冷水淋着,未免有些生气,“鹤翔,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如果想杀你,你死一万遍都不够。”
昀璨抬起头正视程仪鹤,“杀了我吧,面对你简直生不如死。”
程仪鹤再次舒展开笑容,“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你就是块石头,我也要把你耗成一滩软泥!”
昀璨也毫不吝啬地给了程仪鹤一个迷人的微笑,但是那微笑里带着杀气,让人不寒而栗,“知道吗?你会死得很惨。”
一句话,让程仪鹤猛然一惊,她恍然大悟,这个男人不是好惹的,他也有他阴狠的一面。
第八十八章 洗澡
更新时间201199 14:16:29 字数:1895
告别了聂承溪和阿香,我跟随着莫倾和封国公主王爷踏上了去往封国的路。阵仗没有那么宏大,毕竟封国公主纤晴和平川王爷此次来钧国也是密探国师战羽的,不能声张。于是,我们便伪装成出国做生意的商人出了城门。
阿香没有跟着来,因为莫倾根本就不同意。他对阿香说我不需要她的保护,有他保护我就够了。这话真是可笑,莫倾保护我?对我来说,他就是最大的危害。
一路上风尘仆仆,我们这一走就是三天时间,三天后的今天,我们总算是出了钧国的境界,来到了封国的土地上。但是距离封国的国都,仍有四天的路程。
一行人在边境上最大的一家客栈投宿,我终于可以卸下一身的尘土和劳顿好好泡个热水澡了。正打着如意算盘,纤晴公主身边的丫头毫不客气地闯进我的房间。
“喂,公主要沐浴,还不快去伺候!”这个名叫阿莲的丫头狗仗人势,对我说话也颐指气使的。
我不慌不忙地白了她一眼,“公主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被俘虏的犯人吗?身上还带着毒,沐浴这种事,她真的放心让我接近她?”
阿莲明显顿了一下,显然才意识到这样的确不妥,对公主的安危十分的不妥,“可是,可是,公主是这样吩咐的,你只管去就是!”
“我若是不去呢?”要我去伺候那个女人洗澡?简直是笑话,莫说我现在浑身无力,是个中了毒了囚犯,就算我健康自由,我也不要去伺候别人啊。
阿莲一个箭步跳到我跟前,钳子一样的手抓住我的手腕。我,竟然瘫软到像一只小兔子,只能跟着她的脚步,踉踉跄跄地走出去。
纤晴公主坐在床沿边上缓缓地脱去衣裳,还不时地抬眼看看旁边梳妆镜中的自己,自恋到极点。半晌快脱光了才抬头看门口的我。
“是莫倾的主意啦,他说以后我们就要共同侍候他了,姐妹之间一定要和睦。虽说我们身份的差别那是天差地别,但是说到底,也都是同一个男人的女人,以后难免会抬头不见低头见,说的也是,和睦相处对我们都有好处。”纤晴褪去最后的肚兜,白嫩的肌肤一览无余,她像是自负地模特,用女人的资本对我宣战。没错,论相貌皮肤身材,我都不如纤晴,我甘拜下风,这位封国美名远洋的美女,就像我们钧国的昀璨小王爷一样,还有人曾开玩笑,说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不过,你心里最好清楚,你的身份地位,否则,造成了不必要的后果,那可是你自找的。”纤晴突然露出了凶相,不屑一顾地抬起一只玉手,示意我搀扶她。
我叹了口气,人在屋檐下,我只能服从。我伸出手搭在她手的下面,这一出手不要紧,我这铁青的肤色和人家的肤若凝脂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让我瞬间就有想落泪的冲动。
纤晴款款地迈进浴盆里,一只脚刚下去,便皱了一下眉头,她换了个落脚点,再次踩下去。
“这个阿莲是怎么准备的,这浴盆里面不干不净的,待会沐浴完后,你给我仔细找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刺痛了我的脚。”
我真的很想趁纤晴不注意,往她的浴盆里吐口唾沫。居然让我在她洗过澡的水里面找一个小小的恐怕就是个石子儿那样的东西,太恶心了!
我按照纤晴的吩咐,拿着毛巾在她的后背上划来划去,身体却越来越沉,糟了,我得赶快结束这里的事情,去找莫倾要解药,今天的吃药时间怕是要拖后了。
睁开惺忪的眼,我突然发现纤晴的背不再那么白嫩了,而是和我一样,犯起了铁青色,而且,更有甚于我。颜色越来越重,越来越深,我听到了纤晴的呻吟声,似乎是十分痛苦,但是却发不出声音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纤晴!”莫倾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进来了!这个无耻之徒,知道纤晴在洗澡所以……糟糕,他该不会是要把纤晴的死因归咎到我身上吧?
莫倾进到屏风里面的这一刻,纤晴已经慢慢滑落,整个身体都沉进了水中。她就这样安静地死了!
我麻木地望着莫倾,莫倾一样平静地望着我,然后伸出一只手,递给我今天的解药。解药下肚后,我知道我的肤色会看起来健康一些,身上也会恢复一些力气。
莫倾把纤晴从浴盆中抱出来,放在地上。然后开始理所应当似的解我的衣衫。我开始还挣扎了几下,但是莫倾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我只好别扭地别过头,任他去。
莫倾把我的衣衫穿在了纤晴身上,给我披上一条大大的睡袍。然后掏出身上一把匕首,在纤晴的脸上迅速挥舞。
莫倾是个残忍的魔鬼!他把纤晴弄的血肉模糊!
莫倾又是个阴谋家,他把我拉起来,让我坐在椅子上,给我戴上了一张精细的人皮面具。
“这下再没有人会阻挠我们在一起了,纤晴!”莫倾温柔地低声细语,又马上地大叫一声给外面听,“放肆,居然敢偷袭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