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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邪爵一手持剑,满身血迹,狭长的双眸内满是血戾的气息,舌尖轻拭去嘴角的血迹,他向苏如墨奔去,一手将她揽入怀中,“没事吧?”
“恩,我还好。”
苏如墨轻声答道,还未死绝的一个死士挣扎抬起手腕,一箭射向背对着自己的苏如墨,凌邪爵察觉不对的时候,那只箭已射向了苏如墨,他猛地将她推开,大叫:“小心!”
一箭贯穿他的左肩,苏如墨被推开之后,才知道凌邪爵硬是替自己挡了这一箭。
猩红的血喷溅而出,凌邪爵向后仰去,整个人栽入湖水中,水花四溅,溅起一汪波澜后,便再无声响,苏如墨惊呆了,她的心又痛又急,几步奔向湖边,双手无助地撑在地上,她嘶声大喊:“凌邪爵——你快点上来——凌邪爵——你不要吓我——”
怎么办?怎么办?为什么他掉下湖水之后,就再也没有上来了?难道他不会游泳吗?
苏如墨心一慌,也跟着跳下了湖水,冰冷的水无孔不入,下了湖以后,她才惊觉自己不会游泳,四肢渐渐被麻木,意识也跟着陷入一片黑暗……
凌邪爵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跳下湖来救自己,他原本只想躲在湖中,看看自己掉下湖之后,她会不会担心,却没料到她竟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他……
他飞快地向她游过去,抱起她在湖水中的身子,两人湿漉漉地上了岸,他将她放在草坪上,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如墨……如墨……”
苏如墨一连吐出了好几口水,这才缓缓清醒过来,凌邪爵见她醒了,俊脸上微微漾开笑意,只是那笑意还未蔓延,她突然发了疯一样,发狂地对他又踢又打,“混蛋混蛋混蛋……你为什么要吓我……你知不知道我担心得快要死掉了……捉弄别人很好玩吗……”
凌邪爵任由她捶打,见她神色几近发狂般焦急,薄唇轻轻扬起,有淡淡的笑意在嘴角绽放。
“你还敢笑……你还敢笑……”苏如墨气得抓狂,恨得牙痒痒,“我灭了你……我灭了你……”
凌邪爵猛地俯下身,一手勾住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
“唔……混蛋……”她模糊不清地轻吟,双手抵在他的肩膀,用劲想要将他推开,他抱得更紧,她就快不能呼吸了。
这个吻霸道并令人窒息,他吻了很久,才缓缓放开了她,一手轻轻点上她略微红肿的嘴唇,他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语。
“我就是喜欢看你为我担心的样子。”
苏如墨目露凶光,低下头“吭哧”一口咬在他的手腕,她发狠地咬,他也没有推开她,反而任由她咬自己的手腕,直到他的手腕上血肉模糊了一片,她才缓缓松开了口,一手轻拭去嘴角边的血迹,“下次你再让我不爽,就不止受皮肉之苦那么简单了。”
“好。”他笑了起来,“悉听尊便,要杀要刮都随便你。”
苏如墨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住,语气低沉:“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对我的感情,并不亚于我对你。”
、第六十四章 回忆过去
天气入冬,窗外飘起了零碎的小雪,殿内萦绕着香炉的温暖,赤脚站在毛绒绒的地毯上,苏如墨依靠在窗前,凝视着外面美丽的雪景,她伸出手接住一片曼舞的雪花,那晶莹剔透的雪花缓缓坠于她的手心,只是稍停片刻,便随风而走。
留不住,又何必强求。
周身蓦地一暖,苏如墨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多了件寝衣,她回头看去,只见凌邪爵缓缓收回自己的手,一手顺势环住她的腰身,“天气寒凉,你才小产过,莫要累极。”
话语夹杂着点点的关心,苏如墨莞尔浅笑,点点头,转过身继续观赏窗外的雪景。
“这是我在这里遇到的第一场雪。”
凌邪爵伸开双臂,环住她的腰身,将她紧紧纳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你以前没来过这里吗?”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么,若不是我掉到水里,莫名其妙地到了这个地方,我也不会遇到你。”苏如墨一手轻轻覆上他交扣在自己腰际的手,“说不定哪天,我再次掉到水里的时候,就会回到我自己的世界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一定会把你提前锁在我身边,让你哪里也去不了。”
苏如墨深感无奈,“好啦,我说着玩的。”
“我也是说着玩的,”凌邪爵抱紧怀中的她,“何况我答应过你会改掉自己的霸道,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会成全,并且亲手放你自由。”
“你会有这么好心?”苏如墨斜睨着他,很是怀疑。
“当然……”凌邪爵嘴角勾笑,笑容狡黠,“不会的。”
顿觉无语,苏如墨转过头继续看着窗外的雪景,纷纷扬扬的大雪几乎覆盖了一切,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她莫叹一口气,她想起了妈妈,不知道妈妈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你在那个世界可有牵挂的人?”
“有,是我妈妈,呃,不对,”苏如墨忙改口,“是我娘。”
凌邪爵微怔,睨着她娇媚的侧脸,“你很爱她吗?”
“非常爱。”苏如墨颔首,不由想起前几日第一次见到老太太的场景,她听说凌邪爵的娘亲早已逝世,而他现在所谓的那个娘亲,只是自己亲生娘亲的一个丫鬟,毕竟不是亲生的娘亲,彼此之间还是有疏远的。没有妈妈照顾的童年,一定很孤寂,而他却能靠着自己的打拼,在江湖上叱咤多年。踩着别人的尸骨,才爬到了今天的位置,她不敢想象这背后的艰辛。
从与他相识,见他杀人如踩死一只蚂蚁,对付敌手从来不心软半分,那个时候,她就知道这个男子拥有怎样一颗刚硬冷毅的心。
只是,再高的权位也替代不了亲情。
苏如墨反唇相问,“那你呢?你爱你自己的娘亲吗?”
“我不知道。”凌邪爵从来没有过被爱的感觉,更别说是去爱别人,童年的记忆已经模糊一片,于他而言很遥远了,“我记不得自己的娘亲长得是何模样,她死的时候,我甚至来不及见她最后一面。”
“那你伤心吗?”
凌邪爵摇首,“当初我的父亲和我娘成亲,是因为商业的联婚,我爹将我娘娶进门后,从未正视过她一眼,我爹不爱我娘,我娘也不爱我爹,若不是考虑到后代的香火,我娘也不会生下我,而我也习惯了像陌生人一样跟我娘相处……多年在沙场征战,我习惯了那种无拘无束的狂野生活,等我凯旋而归,踏进家门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父母因魔咒而身亡,杀了他们的人,是水纯。”
“以你的性子,若是有人伤害你最重要的人,你定然不会放过那人,那你为何没有替父母报仇呢?”苏如墨凝着他,轻声说道。
“也许是因为下不了手吧,她是当时唯一能够给我温暖的人。”凌邪爵缓缓说道,尽管从小到大与父母形同陌路,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但父母死的时候,他却感受到了痛,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痛,无法用言语形容,若不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也不会那么决绝地抛弃水纯,让她流落异国。
“是因为我跟她长得像,你才我留在身边的吗?”
“不,你是你,她是她,我分得很清楚。”凌邪爵一指绕上她的发丝,熟稔地缠绕,“我要的并不多,我只是想找个懂我的人,我爱的人,同我相伴一生。”
“凌邪爵……”
抬眸,缓缓凝向她,凌邪爵将她揽入怀中,“但我现在很满足,因为有你在我身边。”
“那么,你喜欢我什么?”
他闷笑几声,“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原因。”
苏如墨转头看向窗外的雪景,突发奇想,提了个建议,“凌邪爵,我们出去堆雪人吧。”
“堆雪人?”凌邪爵眼中透着无奈,薄唇轻轻挽起促狭的笑容,“堆雪人多没意思,我们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苏如墨警觉地向后一退,“干什么?”
凌邪爵双手环住她的腰身,俯下身,附在她耳畔暧昧低语,“如墨,我真的好想你,没有人能替代你给我的安心,我想念晚上抱着你入寝的感觉。”
“我不要。”苏如墨拍开他的手,向后退去。
凌邪爵步步紧逼上前,“可我想要……”
苏如墨皱眉,“凌邪爵,你又要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吗?”
“是我太不温柔,弄疼你了吗?”凌邪爵一手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紧紧锁住,双手堂而皇之地钻入她的衣服中,他的声音变得磁魅低哑,“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不好?若我们再有了孩子,我一定好好宠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苏如墨微微怔愣住,再生一个孩子……
她犹在出神间,腰带不知何时被他轻轻挑掉,凉意侵袭着身子,他已经欺身上前,双手捧起她的脸,霸道的细吻落在她的唇上,辗转温柔,几番纠缠,苏如墨稍一愣,意识到自己被凌邪爵锁在怀中,拼命地挣扎起来,“唔……放开……”
她的抵触情绪还在,凌邪爵低喘,猛地箍住她的双手,背在身后,薄唇一路向下,灼热的唇在她白皙的脖颈间吮吸,煽风点火,二人意乱情迷间,却被一声清脆的敲门声打断,门外传来金裳的声音,“主人,府上来客人了,就在前厅等着您。”
、第六十五章 坐等好戏
凌邪爵微微顿住了手中的动作,苏如墨见他稍有迟疑,忙七手八脚地裹起自己的衣物,有些慌乱地看向他,“你快去招待你的客人吧,不要因为我耽误了大事。”
见她有意避开自己,凌邪爵轻笑,一手勾住她的后脑勺,在她的脸上印下一个吻,临走之前撂下一句话,“晚上等着我。”
凌邪爵信步走进前厅,水纯正坐在椅子上,双手捧着上好的香茗细细品味,茶香馥郁,雾气袅绕,见凌邪爵来了,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迎接,笑靥如花,“我没有打扰你们的好事吧?”
凌邪爵眼神转冷,“没有,我正好有事找你呢。”
“我这不是自动送上门来了吗?”水纯的脸上浮起浅浅笑意,莲步轻移,走近他,轻柔的双臂暧昧地环住他的腰身,“几个月不见了,想我了没?”
凌邪爵拉开她不安分的手,眼里有淡淡的厌恶透出。
“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事情找我,我本来就没有打算逃避,”缓缓敛去嘴角的笑意,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