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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她需要认真考虑自己在轩辕的角色和安生之路了。
“妙琳,我不知道轩辕瑞是怎么想的,我也不需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海棠慢慢恢复分析能力,揉了揉哭的有些疼的眼睛,“我只需要知
道,我这是怎么搞的。”
“哦?”妙琳看到海棠,微笑不减,“你是问,为什么会因为殿下选妃而心里不舒服吗?”
“呃……”这话问的太直面,海棠脸一红,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似乎也不对。天知道她想问的问题根本就不是这个,却被妙琳自作主张地转
了过来。
“当然是说明,你喜欢他,想要嫁给他了。”妙琳含笑,担忧却兴奋地看着海棠,直看到海棠直心虚。
、夺天计划(8)
海棠听到妙琳这么说,只感到轰的一声,天压下来了一样。
一句玩笑,真的可以这样残酷地就变成真实吗?
大年初三又是下了一晚上的雪,纷纷扬扬的雪花大朵大朵地从天空中飘落下来,洒在地上铺叠,不一会积雪就漫过了脚踝,沈府各处值夜的
婢女都缩了缩身子,提着灯的手也禁不住放下灯笼,捂着暖一暖。
这种飘雪跟雨不一样,一点也不吵人,反而让整个夜晚显得特别安静,沈府的下人也都是训练有素,大多都是沈安德部署家的出身,非但不
会假寐偷懒,反而还会更加精醒地注意周围的状况。
海棠或许是因为白天哭累了,没吃晚饭就早早睡下,而且睡的很熟,只是在睡梦之中,脸上偶尔会有两行泪水滴落下来。
深夜的雪,静谧而美丽,谁都没有注意到,海棠闺房的门细不可闻地动了动,之后,一双白皙的手在海棠枕边接住了她垂落下来的泪,顺势
擦了擦。
“唉,真是活该。”来人摇头一叹,轻调冷语,注视了海棠半晌,又轻轻为她拢紧了棉被,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素来警觉的海棠,此时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浅浅梦呓着,翻了个身,继续沉入睡梦之中。
初四早上,雪已经停了,但是挂在空中的太阳总让人觉得苍白无力,没有温度似的,风一阵一阵地吹,冷寒之极。
早晨的阳光刚照进窗子,海棠立刻就醒来了,她揉了揉眼睛,觉得一阵刺疼。以前她不会对光线这样敏感,今天这样大概是因为哭的太过了
的结果吧。
海棠还不想起来,她将脑袋缩进被子里,却听到碧竹轩外面一阵脚步声和喧闹声,似乎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可是这么早,能发生什么事呢
?
“好吵啊。”海棠皱了皱眉。有点不满,服侍碧竹轩的人,因为妙琳和海棠都比较随性。所以并没有早起的习惯,今天一个两个都起的这么
早,真有点不寻常。
因为闺房里没让人服侍,所以海棠只能自己撑着起来,眼睛已经习惯了光线,好了很多,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头会这么疼。简直像灌了
铅一样重,压地她的脖子酸疼酸疼地。
海棠躺倒在□□,已经毫无睡意了,她闭上眼睛就觉得天旋地转,仿佛马上被什么东西吸进去一样。这种难受的感觉她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一个最简单地解释就是感冒了嘛,可是现在她连下床去书柜后面的密室拿背包,在里面找两粒应急的药来吃地力气都没有。
保质期七年的应急药片……海棠一想到这里,又是一阵难受,七年,原本这个任务的核定完成时间就是七年,可是现在看来,恐怕七年之内。她连任务的边都摸不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小姐,您醒醒,海棠小姐。”
海棠还未回神,就听见翠儿的声音焦急地在门外响起来。虽然很着急的样子。可是大概是碍于海棠不喜侍女进入的习惯,翠儿站在门口又不敢擅自进来。
、夺天计划(9)
“我已经醒了。怎么了?”海棠当然不会让人知道她地密室所在,所以只有放弃了拿药的想法,赶紧问道。
翠儿是个谨慎的婢女,向来很受妙琳喜欢,很少有这样急急忙忙的时候。
“奴婢前来服侍小姐起床,”翠儿恨不得马上就推门进来一样,“十四皇子殿下今早发了拜帖,要驾临沈府,这会儿人应该已经在朝帝街了,老爷夫人都忙着准备迎接。”
海棠刚刚清醒一点的脑袋,又因为“十四皇子”这几个字而轰一下觉得炸地疼。
那家伙来干什么?难道轩辕瑞他不明白这样正式地贺年来一次,是多大的事?
没有谁比海棠更明白,轩辕瑞虽然时常从后门溜进来玩,沈府上下也睁只眼闭只眼,可是,如果他正式下拜帖,来沈府贺年的话,那阵仗可就大了。恐怕今天一整天,这个沈府都用安宁了。
“你进来吧,麻烦你了。”海棠心里还在计较轩辕瑞为何而来,嘴上却还是立刻下了决断,她毕竟是沈府的小姐,定远公主的封号放在那里,她不能不在皇子驾临的时候出席。
而要出席,就必定要有正式的服饰,这些服饰,海棠在出席除夕宴上和各种正式场合前,都已经见识过其繁琐复杂了。
虽然平日的洗漱梳妆海棠都能自己解决,可是这迎接皇子的装束服饰,如果让海棠自己来,恐怕等她搞定地时候,轩辕瑞都已经打道回府了,虽然海棠和轩辕瑞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对于沈家来说,那失礼可就叫失大了。
所以海棠忙叫了翠儿进来帮忙自己,翠儿很谨慎,只一个人进来便马上关上门。
“小姐脸色不大好。”翠儿看到海棠的时候被她吓到了,“昨晚受凉了吗?”
海棠在翠儿递过来的镜子里看到自己那张苍白的脸,有些意外,不过在翠儿面前还是保持着镇定:“没事,反而是门窗关的太严,不透气地缘故吧。”
翠儿一听忙去推了两扇窗子,又拉开窗帘,里面一下子亮堂起来,海棠深深吸了口气,判断了一下自己现在地身体状况,下的结论是“大概能撑下去”。
反正只要跟着做完了规矩,自己还是可以回碧竹轩来睡个小回笼地,毕竟以轩辕瑞和她的关系,只要说一声不舒服,他也绝不会苛求她一定要在场面上候着。
这样想着,海棠也不再说话,由着翠儿侍弄她。
好不容易装扮完,海棠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往门外走,一眼就见到妙琳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因为发现自己的步子有点虚,站不太稳,海棠垂首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想清醒头脑,但觉得脑袋里嗡嗡直响,再抬起头的时候,妙琳已经走到了面前。
“海棠,还好吧?”妙琳见海棠明显不舒服的样子,很温柔地问话,昨天哭泣的事情只有妙琳知道,所以海棠明白妙琳话中留字,是不想让婢女们知道太多。
、夺天计划(10)
“嗯,今早有点头晕,但是不碍事。”海棠再次闭上眼睛,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脖子,待到再睁开眼睛,只觉得阳光下的落雪,刺的眼睛疼的厉害。
不过海棠想着自己是严苛的条件下训练出的特工,这么点眩晕感,应该能忍得过去,习惯了光线也就没事了。
姐妹两人一同到厅上去见了沈安德和夫人,两人处在正位,其他妾侍都站立在两旁,只有海棠的母亲因为海棠被封公主,在夫人旁边有一个侧位,然后大厅的两边是整个沈府的仆役侍女,因为是皇子亲临,所以按礼沈府的所有人都到这里迎接。
见轩辕瑞还没有到,海棠舒了一口气,她可不是喜欢迟到的人。
倒是沈安德看着海棠的时候皱了下眉,应该也是发现了海棠的气色不好,海棠朝着这帝国第一元帅递了个安慰的微笑,沈安德才将将目光转开。
等待的过程很安静,都没有人说话,海棠和妙琳也在沈安德的侧首坐下,默不作声,空气仿佛凝结了一样。
没过多久,几个杂役便来报告,都是分批来说皇子目前在什么地方的一些话。
沈安德坐在那里,一直都是只听不说,看上去很紧张,不过在海棠看来,这紧张之中似乎还带了点疑惑。
也是,这能不疑惑吗。海棠撇了撇嘴,就是她都疑惑了,沈府一向稳重自恃,以前也没有皇子在新年的前七前来拜会的先例,轩辕瑞这样浩浩荡荡地来这里,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
可是现在情况不容海棠多想,她已经自顾不暇,妙琳只看到她脸色苍白,一派摇摇欲坠的样子,很担忧她的状况,偏偏又不好在这种场合开口说什么。
海棠觉得有人在拿水管对着她的脑袋里面灌水一样,头重脚轻,尤其难受,她端坐在妙琳的身侧,不断地调息静气,试图让自己恢复精神。
但是还没等海棠调整过来,只听外面喊了一句什么,一堆人便呼啦呼啦地往外面走,想来应该是轩辕瑞到了,可是海棠想要站起来的时候,两只脚都像不听使唤,就是不动半下。
不得已,海棠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站在不远处的翠儿。
翠儿用眼神征询了一下妙琳和沈安德,见两人都一脸忧色地点头,便立刻上前搀了海棠往外面走,海棠看到外面一片白茫茫的雪时,感觉有点心慌,但还是稳了稳身子,跟着往前面走去。
门口的时候,大家都停住了,持着贵族公主身份,而站的比较靠前的海棠,看到轩辕瑞从大轿子里走出来,脸色不是喜悦,而是和沈安德一样带着一点疑惑不解,他俊美的脸没有半点笑容,反而在盛装簇拥之下,有种皇族特有的威仪。
只是,海棠注意的只有轩辕瑞脸上的疑惑罢了,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身后浩浩荡荡的沈府的下人,心里恍然明白过来。
可惜,还没等海棠说出半句话,她就感到脑袋里强烈的眩晕,脖子再也支撑不住脑袋的重量,像要被生生折断一样,她眼前白皑皑的雪竟变成了一个一个的小黑点,视野范围迅速缩小,变成一片昏花……
再接着,听到妙琳的一声惊叫,海棠就失去了意识。
“啊,小姐,小姐。”翠儿立刻就扶住了海棠,可是海棠双眉低沉,美目紧闭,完全失去了知觉,翠儿也顾不得什么迎驾的礼仪了,直接朝着妙琳哭了起来。
、内疚(1)
妙琳刚看到海棠倒下去,顿时花容失色,发出了一声尖叫,而此时她早没了主意,无论妙琳平时有多么聪明,到底她是唯一知道海棠这晕倒
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