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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如压倒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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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口水。”林书琛冲她一笑,唇角微扬着,像是得意,“天气还没有暖透,别一直站在窗前吹风,早点回去。”
然后,拾起窗台上的眼镜戴上,状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从她旁边走开了。
秦颂之有些傻眼,甚至用手指摸了摸双唇,只怕刚才那一个吻,其实是自己的幻觉。但是唇上麻麻的,暖暖的,似乎还留有他“李施德林”的味道。
“该死!”她低咒一声,不知是在骂他,还是在骂自己。
她亦有些无措,慌张地逃离现场,回到她们研究生的办公室。
偌大的屋子只有张萌一人,埋头在笔记本上敲敲打打,神色认真。她自认为在张萌面前是个透明人,所以没有主动打招呼,没想到张萌会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她几眼。她突然有些紧张,就听张萌问道:“秦颂之,孟导要的文章,你想好选题没有?”
原来是问她公事,秦颂之摇摇头:“没有想好,你呢?”
张萌如今研三,文章也出了几篇,但大都了了,一如中国多数论文之作,总有拼凑之嫌。其实秦颂之正是害怕自己写出的文章,也被冠以“拼西凑东”的帽子,才这样迟疑。
“可能会写宗教吧,这部分稍微冷僻一点,多查阅一些文献就是了。”张萌顿了一顿,又道,“我研一的时候,也对写文章这样的事情避之不及,不过这是必须经历的一个阶段,你不用怕。”
秦颂之对张萌的开到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说了句“谢谢张师姐”。
张萌笑了笑:“不客气,你可以试着写历史人物关系考证,这个比较容易些。”
说到历史人物,秦颂之确实有极为钦佩的,就是一代名臣范仲淹。当初上高中的时候,学《岳阳楼记》,每每读到“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都会深深为范仲淹的品格所折服。也曾经手痒,写过宋代背景的小说,为此翻阅了大量的资料,可能是题材太冷,放在网站上一直没有点击,后来忙着忙着,也就把这事撂下了。
今天经张萌一提醒,她脑中忽然灵感一现:为什么不写范仲淹的相关研究呢?
秦颂之也有点雷厉风行的范儿,下午课程结束后,就跑去资料室翻看文献了。在宋史研究中,看《续资治通鉴长编》和《宋史》是基础,从中不难看出范仲淹交友甚广,从晏殊、滕宗谅到富弼、欧阳修,几人的关系可谓亦师亦友亦同僚。尤其是富弼,二人相交近三十年,一同主持庆历新政,又一同遭到贬谪,无论生前死后,连后人都为挚交,所以说这份感情即便是在今天,亦有十分重要的借鉴意义。
她一下子就被注了鸡血,脑子里满是范仲淹“既然要写,就不要怕,如果怕,就不要写”的勉励,挽了挽袖子,对自己说:“文人的气节,不惧!”
林书琛出现在资料室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她“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他在她身后站了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发觉。
对她来说,怕是难得的安静。
林书琛微笑,从旁边的书架里抽出一本书,就站在她身后,慢慢翻看。
后来,秦颂之起身去厕所,才发现倚靠在书架上的林某人,她有些讶异,朝他打招呼:“林……书琛。”
林书琛只淡淡地点了点头,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秦颂之尴尬地吐了下舌头,低着头从他旁边走过,待生理问题解决后,才又原路返回。
书架处空空荡荡,林书琛已经不在了,她有丝丝的失落,坐定后,忽然发现她的桌旁多了一本书,应该就是方才林书琛在翻看的那本,书签露出一角,像是在挑逗着她的好奇心。
她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手指慢慢移过去,循着书签的位置,将那本书翻开。入目一行大字,是李藻《富公周国太夫人晏氏墓志铭》'注1'。
富弼资料不似范仲淹那般丰富,尤其勾连晏氏家族,文献更为偏僻。
她不禁掩了掩嘴巴,感觉心里有股暖暖的东西,四下流窜。
'注1':晏殊长女嫁予富弼,范仲淹乃是牵线之人。另外就是,范仲淹是晏殊的门生,而富弼则为范仲淹的门生,范、富二人关系匪浅,为宋廷美谈。


、310 爱上林书琛10

310爱上林书琛10
或许是得到了李藻的启发,秦颂之决定从富弼生平着手,作为论文的切入点。
富弼这个名字,对从事宋史研究的人来讲并不陌生,且不说他身为一代名相,流芳千古,单就历经四帝、仕三朝,始终克己奉公,为官清正的好名声,已使人敬佩不已。就连范仲淹,也是赏识富弼的好人品,才会向恩师晏殊举荐富弼,称“必求国仕,无如富某者”(邵伯温《邵氏闻见录》卷九),赞其“王佐之才”。
所以说,范仲淹之于富弼,不仅有师恩,亦包含重重知遇之恩。
可是秦颂之重阅《长编》和《全宋文》,却发现富弼竟然全无赋作,诗词也不足二十篇,这在富弼悠悠八十几载的一生里,不得不说是片空白和遗憾。何况宋廷科举主以赋、诗取士,富弼初试便落榜,又是什么原因使他在“与士大夫治天下”的宋朝,屡屡右迁,官至宰相?
秦颂之觉得,自己还是火候不够,想要一气呵成,似乎有些困难。
不过巧的是,富弼落榜那一年的状元正是王拱辰,秦颂之想到就来乐,再见到薛盈盈的时候,狠狠开了那位王师兄一个玩笑,说他若在宋朝,可是比宰相还有学识的人。
薛盈盈笑她古灵精怪:“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没来的时候,咱们几个就经常拿他取乐,不过这家伙最近跟得了抑郁症似的,谁都爱答不理的。你也少去跟他扯近乎,没准儿就给你一个悠悠的眼神——得,晚饭都没心情吃了。”
秦颂之亦是呵呵傻笑几声,然后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吃饭了。
一出大门,看见林书琛正靠在车门上摆弄手机,因为这几天倒春寒,他穿了一件深色的风衣,侧身修长,面部轮廓分明,远看颇有几分小说中“月下银松”“长身如玉”的感觉。
想到他放在她桌上的那本书,她心里又是一暖,缓步走到他面前,有些腼腆地将双手背在身后,欲言又止。
林书琛也瞧见她,微笑道:“一起吃晚饭。”
秦颂之受宠若惊,钻进车子里才笑眯眯地问:“去哪儿吃呀?”
“荷香园。”林书琛淡淡道,“我已经提前定好了位子,不用排队。”
其实这个荷香园,她只来过一次,还是家人送她入学的那天,说要尝尝A市最有名的荷香园烤鸭,于是一家三口,浩荡而去。结果浩浩荡荡地去了,吃完又心头滴血地走了。
用赵丽蓉老师的话讲,就一个字,黑;俩字,真黑!
那一盘小凉菜,不过是胡萝卜、木耳和青瓜,花生都没放一个,可加了荷香园几个字,就变成了“宫廷小凉菜”,一盘八十八啊!秦妈妈作为家里最挑食的一位,也不得不替自己做的决定买单,愣是“咯咯”地嚼了半盘胡萝卜。
也是从那天起,秦颂之决定必须好好读书,至少以后再带爸爸妈妈来荷香园的时候,能免去义愤填膺,好好地吃一顿。
所以,当林书琛说要带她来荷香园的时候,她心里莫名地疼了一下。
她就是那种,有一颗糖果,如果自己偷偷吃了没去问姐姐,都会内疚很久的人。不管这次谁来请客,边吃边自责,也不叫约会啊。
“那个,能不能不去荷香园?”她咬了咬嘴唇,终于开口。
林书琛挑了挑眉,问她为什么。
她低低地叹息一声:“因为我曾经暗暗发誓,下一次踏进荷香园,绝对是我赚钱了,请家里人一起吃饭。不然平白无故地就去那种地方消费,我心里不好受。”
林书琛表情一滞,然后淡淡地说了一个“好”。
秦颂之怕他生气,试探地问他:“要不去我家吃吧,我们去超市买点菜就行了。你……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我烧菜虽然不怎么好吃,也不至于毒死人的。”
林书琛确实有些讶异,但还是笑了笑说:“改天吧,今晚我有点事情。”
秦颂之“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是家里的事,原本不打算去的,实在脱不开身。”他解释道。
“那要不……你还是先回家吧,放我在家乐福门口就行了,我买了菜自己回去。”自从“避孕套”事件之后,秦颂之已经不在小区超市购物了。
“不,只是吃个饭。”他迟疑了一下,又道,“而且,我想你陪我一起吃。”
他们去了城东的一家餐厅,名气在本城颇旺,连外地人都曾慕名而来。
林书琛将外套交予服务生,寄放在衣帽间,彼时望过去,才发现他还穿了一件银灰色的小马甲。秦颂之记得一位女作家说过,男人穿西装和小马甲,一定不要把最后一颗纽扣系上。究竟是为了保持那股“少爷气”,还是有其他的习俗,她不知道,只是下意识地就想去瞄他几眼。
服务生送来菜单,林书琛示意他将菜单交给秦颂之,一面说:“想吃些什么,随便点吧。”
秦颂之这方把目光收回,转而看向菜单,点了两道招牌菜,一盅汤。服务生说了句“稍等”,也就退下了。
“你刚才一直在看我。”林书琛看着她,慢悠悠道。
“啊?”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我是觉得你今天穿的这件衣服很好看。”
林书琛笑了下,说:“你也是。”她听完,觉得更加不好意思了。早知道林书琛会约她出来吃晚饭,她一早就不会穿这么厚的大毛衣出来了,而且林书琛太高,又瘦,她不过一米六的个子,是时候该预备一双高跟鞋了。
她正襟危坐,决定用气质来补上着装丢掉的分数。
这时,餐厅里传来一阵欢呼,是一群人在聚餐碰杯。她随意地瞥了一眼,隔着珠帘水柱,看得并不清晰,大概是混迹职场的年轻人,衣着光鲜,笑声灿烂。
她不忍微笑,似乎在幻想自己赚钱养家的那天。
可是爸妈还希望她读博啊,她看了看林书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听薛师姐说,孟老师今年有两名学生毕业,你以后准备留校么?”
林书琛不置可否,只说:“看情况。”
“这样啊。”她若有所思,“孟老师是你的姑父,你要是想留校,应该容易得多。”
林书琛仍是那副表情,似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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