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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云嘉一句话就将她反驳了:“我说的弱受,是指你有小强一样的精神,渣攻往死里虐,估计你还是活蹦乱跳的,或者我以后换一个词好了,贱受!”
于是由此可知,拼体力拼耐力,无往不胜的杜励声同学,他绝不是一个人!
在两个人都视死如归都耐力斗争中,时间一点一点被耗尽,满室的淫/靡气息愈发浓烈,耳边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声,以及运动过程中不可避免的摩擦与碰撞的声音。
或许夜晚总能使人冷静,即便是在热血沸腾的床上,秦颂之忽而睁开双眼,目光询问地看着他,断续地问:“杜励声,我……我会不会怀孕?”作为一个秉承先结婚后圆房理念的封建守旧少女,秦颂之自然不会去在意安全期为何物,但基本的生理知识,她还是懂得的,并且,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两个现在应该是肉/体与肉/体的零间隔接触。
辛勤耕耘的杜励声,闻声亦停顿了一下,继而反问说:“想要个孩子?”她将头摇成拨浪鼓,果断回答:“不要,我现在还是学生呢,何况……没结婚。”
杜励声于是亲吻她的额头,安慰道:“别怕,顺其自然好了,得到你父母的首肯,我们就结婚,乖。”
她傻愣愣地“嗯”了一声,又将他抱紧了。
而两个人,关于耐力的较量,只能说,现在才算正式开始。
……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秦颂之爬不起来,懒懒地在床上躺着,支使杜励声去煮粥。
果然欲望得逞后的男人总是异常的好脾气,听到指令后二话不说,就下床劳动去了。剩她一个人体虚无力裹在被子里,用一双目光呆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蹉跎等待时光。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她抓过来一看,是云嘉打来的,接通便问:“小样儿,在哪呢?”
秦颂之瞄了一眼门外,故作镇定地回答:“在家呢。”反正她跟杜励声的关系都进展到了肉/体程度,离结婚生娃也就不远了,何必还分彼此。
“放屁,姑奶奶掐指一算,就知道你是跟二萌滚了一整夜,现在还在床上装柔弱,是不是?”云嘉冷哼,“就你那点小把戏,还来骗你姑奶奶,有意思么?”
秦颂之脸红了,被云嘉说的心虚:“因为昨晚有鬼敲门,我害怕了。”
云嘉鄙夷道:“瞎扯呢吧,敲门的时候你们俩就已经在XXOO了,别什么责任都推给别人。”
她恍然大悟:“敲门的人是你!”
云嘉大大方方承认说:“我又没说不是我,切,原本是想给这家伙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又被他算计了——颂之啊,你可要防着二萌点,他这人太精了!”
秦颂之不解,眨了眨眼睛:“这是什么意思啊?”
话说到了这份儿上,云嘉索性不再遮掩:“二萌肚子里的坏水,简直跟滕硕有的一拼,原本就是他喝了我的红酒,还去滕硕那边告状,我老早就想出这口鸟气了。”
秦颂之颤声说:“对不起。”
“关你毛事,道你妹的歉。”云嘉语气凶恶,半响又沉了下去,“不过我说真的啊,二萌人不错,你得好好把握着,能早结婚就早结婚,你妈妈那边就算骂你不也是因为关心么,所以别想那么多了,你都跟人家睡了,你家里还能棒打鸳鸯呀?”
秦颂之想想也是,呆呆地跟云嘉说了句谢谢。
云嘉似乎不太稀罕,跟她扯了几句没用的,便挂了电话。
她恢复了些许精神,不再对着天花板发呆,蹭了蹭身子靠在床头,用手机玩一款叫做“保卫萝卜”的塔防游戏,杜励声端粥进来的时候,她正一边打怪,一边学那怪物死前发出的叫声“kimimi”。
他说:“先吃东西,待会儿再玩。”
她点了暂停,将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杜励声,你做不做手机游戏的?”
“以前做,现在不管了,那个开发周期很短,不需要浪费太多人力。”杜励声说完,拿勺子舀了一口,吹了吹,递到她嘴边:“应该不烫了,先尝尝味道。”
她乖乖吃下了,他又递来一勺,说,“昨晚辛苦了,多吃点。”
秦颂之自然而然地回忆起他在上面,在下面,在侧面,在背面不断折磨她的样子,总的来说,确实万分辛苦。不过该客气的时候,她向来不吝惜:“那个,你也辛苦了。”
杜励声笑了笑,没说话。
因为是周六,他们两个可以光明正大地赖床,躲在屋里做阿宅,但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要做的,比如出门买些生活必需品,诸如安全套之类的,以供夜深人静时,消遣使用。
云嘉就曾问过她一个犀利的问题:“安全套的两大功效是什么?”
还是纯女的秦颂之回答说:“避/孕与预防传染病。”
显然,答案遭到了腐女级别的云嘉的鄙视:“不成功,便成‘人’啊,笨!”
然而到了这一刻,她害怕的却正是这个笑话中提到的“不成功”,万一还是学生的自己,稀里糊涂地整出一个baby出来,以后还怎么面对同窗,面对亲朋?
说真的,亚历山大啊!
所以逛完超市,买了“必需品”之后,她又问杜励声:“要不,我去买一粒紧急避/孕药吃吧,我怕出事。”他立即提示说:“吃药太伤身体。”
“可是不吃的话……”
“后悔了?”
她摇头,说:“我不是后悔,是害怕。”
杜励声怔了一怔,淡淡地说“知道了”,秦颂之有些不安,抬眸瞄了他一眼,想解释什么,杜励声已经攥住了她的手,朝着日落的方向,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对不起,这件事是我没考虑周全。”
临近傍晚,天色渐沉。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他的声音就像是迎面的柔光,那么温暖,那么绵长,带给她莫名的心安:“我只想让你知道,无论如何,这条路我会跟你走下去。”
、191 大战丈母娘01
191大战丈母娘01
秦颂之发现,自从跟杜励声有了“夫妻之实”以后,她的学习和工作状态,大不如前。
比如说,从前她都是第一个到校,现在变成了最后一个;再比如,从前她坐在资料室看一下午的文献都不会腻,现在坐上两分钟就会想一些叫人“脸红心跳”的内容。当然,她以为杜励声也是一样的状态,直到有一天,她跑去飞腾策划部,亲眼看到这厮雷厉风行、案无留牍的工作效率,满腔的悲愤之情,终于爆发。
简单说,她觉得自己就是《倩女幽魂》里的借宿书生,被杜励声这等“男鬼”吸干了精华。
杜励声不以为意,继续在每一个黑夜来临的时候,伏在她身上,一点一点地汲取她,欺负她,蹂躏她。
这种现象,最终结束于两人决定回B市的那天。
其实这些天秦颂之最为担心的正是这件事,所以精神不济,也由此分心。而杜励声不愧为金牌策划,将秦妈妈的心思分析得十分透彻。事情的具体经过是这样的,秦颂之在杜军师的示意下,将电话打回家去,开门见山地问:“妈,您知道谁是林其峰么?”
秦妈妈一不炒股,二不关注时政,回答说:“不认识,这谁啊?”
她说:“C省的省委书记,之前是X监会的主席。”
秦妈妈“哦”了一下:“然后呢?”她便趁热打铁,将他与林书琛的关系说了出来,秦妈妈自然是炸毛了,从齐大非偶说到“一如侯门深似海”,而后骂她当时不长眼,看上这么一个攀不起的人物,威仪上来了,便勒令与之分手。
秦颂之等的就是这句话:“我们已经分手了,在我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就想到了妈妈你的感受,所以毅然决然地跟他分手了,所谓长痛不如短痛。”
电话那头愣是沉默了十秒钟,活脱脱被憋住的,半响才说:“颂之啊,妈妈做事是不是太武断了些?”
秦颂之默不作声。
秦妈妈叹了口气:“妈妈只是想要你获得幸福。”
杜励声在纸上写了一句话,推给她,她照着念出声来:“可我只是想叫妈妈对我放心。”
于是秦妈妈就在这一句“放心”中,彻底缴械投降,将女儿的心酸放到首位,至于“闷瓜”变“萌物”这一客观事实,她则不在电话中多说,当然,也是受到杜励声的指示。
将时间拉回,两人已经坐在了回程的动车上。
约莫四个小时的车程,他们就腻歪地靠在一起聊天玩游戏。
秦颂之打开话匣子,又将自己对“阿雷拉”的狂爱史说了一遍,聊到high点,连被“爱德华”追求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了;杜励声并不笑她,亦是谈起自己大学时期的趣事,比如黑过学校的网站,被通缉悬赏,再比如自己单独制作的手机游戏,利润为成本的200倍,他亦由此被飞腾力邀,做了主策。
秦颂之满眼冒心,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后来列车即将进站,望向窗外熟悉的景观,她才有些不安地扭了扭手指:“其实,有件事我还没跟你说。”
杜励声“嗯”了一下说:“我也有一件事,没跟你说。”
两人同时沉默了一下,又一同道:“你先说吧。”
秦颂之决定不再退缩,就先开口了:“我还有一个姐姐,她叫秦献之,在我们上小学的时候,她为了救我,被车撞伤了腿,现在都还不能走路。”
杜励声并不觉得意外:“这我知道。”
她不免惊异:“你知道?”
杜励声点头:“要了解一个人并不难,你的家庭成员,亲密朋友,性格爱好,讨厌什么,或者害怕什么,我都知道。颂之,像我说的,希望你把心敞开,不管是恋爱还是婚姻,都没你想象中那么困难。”
秦颂之心口一暖,眼眶散发出点点热气,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他似乎也有话要说,便问了句:“你呢,刚才要说的是什么?”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我送你到家门口,你一个人先回家。”
她又是一阵惊异,问:“为什么呀?”
杜励声微微一笑:“这是战术。”
、192 大战丈母娘02
192大战丈母娘02
秦颂之有所迟疑,但还是按照杜励声要求的,独自回家了。
他将她送到楼下,并没在跟上去,甚至连一句嘱咐都没有,一点都不像他平常的样子。她进了楼道,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于是又跑了出来:“杜励声,你不会是怕了吧?”
杜励声无奈地笑了下:“怕了还会跟过来么,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