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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想起了另一个问题:“你好像,知道我的手烫伤了?”
杜励声侧眉瞥了她一下,没有否认。
“我刚刚烫伤,而且我只跟游戏里……”她目光审视地看着他,“你,是斧声烛影?”
在杜励声“原来你才知道”的无奈眼神里,她压抑了几天的情绪,也终于爆发了:“你你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说,在我刚开始玩的时候,你就知道是我,那时候你还表现得好像很讨厌我似的,难道都是装的?”
“不得不说,你的想象力,挺丰富的。”
“不然呢,我上线次数不多,你怎么知道的?”
杜励声朝她勾了勾手指,她立马凑了过去,目光期待地等着答案。他唇角微扬,隐有狭促:“笨,如果你所有ID都叫秦时明月,或许我会知道的更早些。”
这么一说,秦颂之明白了:“上次加你Qq的时候?”
杜励声不置可否。
秦颂之猛拍脑门:“哎呀,我真笨!”
杜励声及时攥住她的手腕:“干嘛呢,再打几下,就笨得没救了。”
她冷静了几秒,又想起了什么,于是抽回手臂,忿忿道:“对了,你要跟我解除师徒关系,你是不是……”杜励声在她说完之前,已先发制人地说出自己的理由:“最近忙正式服的事情,体服肯定没时间玩。”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对不对?”她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不是。”他否认说。
“那是什么?”
杜励声将她揽住,说:“准确来讲,是逗你开心的。”秦颂之不信服,鼓着腮帮子,以表不悦:“你是寻我开心才对吧,还那么凶……”他语带歉意,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对不起。”
她倒得理不饶人了:“那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他们叫你小梦,还说你跟林书琛搞基?”
杜励声眉心挤出一个“川”字,目光鄙夷:“听谁说的?”
她“哼”了一下,说:“你的什么小学同学,跟林书琛聊天的时候说的。”
他这方沉默了一阵,逐渐正色道:“你真的想知道?不过我要先说清楚,你要知道了,就必须嫁给我。”她噗的笑喷,揶揄道:“难不怪你这么紧张,是不是嫌绰号像女孩子呀?”
杜励声没好气地别她一眼。
她继续磨他:“你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不行,我可提醒你了,再多问我一句,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
杜励声说完,松了她,起身往外走。秦颂之不肯作罢,光脚踩在地上,追了过去,一面挽住他的胳膊:“你跟我说吧,杜励声,不然我心里有疙瘩,老是想着这件事。你都不知道,这几天你跟我闹别扭,我一点工作的心思都没有,明天藤井先生就要过来了,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杜励声停住脚步:“我闹别扭?”
她认真地点了点头,同时觉得杜励声同志的文科一定不咋样,因为他根本没抓住自己讲话的重点。可短暂的沉默后,她等到的,又是一句杜氏专属词汇:“很好。”
这句话,在她心里,其实也很残暴。
秦颂之浑身一僵,缓缓松开了手,转移话题说:“那个……你吃过晚饭了么,要不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你想吃什么?”
杜励声很坦白,说:“原本,吃你就够了。”
然后,他的手又伸了过来,一只覆在她背上,一只扣住她的脑袋,再次将她狠狠地吻了一通。叫杜励声比较讶异的是,这一次,秦颂之非但没有推搡,反而两臂将他紧紧抱住,一点一点,笨拙地回吻着他。
杜励声稍稍离了她的唇,神色狐疑。
而她脸颊泛红,在他的注视中,说了有史以来,最为黄暴的一句话:“只要不那个……其他,都行。”
“咔嚓——”节操,它碎了一地的声音。
秦颂之有些后悔了,手臂缩了缩,想要全身而退。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杜励声直接将她抱了起来,用行动教育她,何谓“其他,都行”。
、173 与二萌同居的日子03
173与二萌同居的日子03
简单说,秦颂之与杜励声之间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
唯物主义辩证法曾对此有过深刻的阐述,即事物的变化总在量变的基础上加以累积,达到一定程度后,才会产生质变。很显然,对于热恋中的男女来说,那层碍眼的、朦胧的窗户纸一旦捅/破,关系只可能曲线地、蜿蜒地奔向下个质变点。
而杜励声的所谓“教育”,在秦颂之看来,绝有承上启下,起承转合的作用,在完成质变的同时,又开辟了另一条新的道路。具体表现在,雨过天晴后的第一个早晨,女煮饭男洗碗的小农分工方式已被彻底取缔,先进的资本主义雇佣制代之形成——也就是说,杜励声他老人家不干活了。
秦颂之对此颇有异议,但被人吃干抹净,上下其手的经历,只隔一晚,如今心里余悸犹存;何况食君之禄,为君担忧,还有张“买菜卡”时刻提醒着她,买断生涯尚未结束,所以一时半会儿,她怕是难以翻身做主。
云嘉就骂她傻,痛心疾首道:“在我认识的所有女性中,只有你一个是被人睡了之后,地位直降好几倍的,女性的威仪与尊严在哪啊,秦颂之!”
“可是,我们没睡呀。”
“有区别么,他抱你没有,摸你没有,亲你没有?”
秦颂之沉默了一下,说:“虽然不太了解其他人,但我觉得杜励声不会骗我,他昨天还说要去跟我办证结婚呢。”
“那你怎么不去,傻呀?”
“我……还没跟我妈讲呢。”她叹了口气,“这还是轻的,关键问题是,跟林书琛分手的事情,我也没讲呢。依照我妈的脾气,我想,我会很惨的。”
云嘉做惯了狗头军师,遇事总要思考一番,秦颂之握着电话,默默的等着,一面用左手摆弄她那盆长寿菊,埋头在晨光里,享受着一早的清新空气,神色游离。
半响后,云嘉砸了一下嘴:“你看过《奋斗》没,你回家把户口簿偷出来,一不做二不休,先结了再说吧。”
果然,狗头军师再怎么修炼,她还是个臭皮匠。
秦颂之毫不犹豫地否定了:“不能这样,其实我想过了,实在不行就主动承认算了,大不了就挨顿揍,吃几个月的骂,要她拿这事数落我几年……也就差不多了。”
云嘉打了个哆嗦:“那杜励声什么态度?”
她回答说:“暂时没跟他说呢,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七月份,我有同学结婚,他说要跟我一起参加的,我想妈妈那边,至多拖延到那时候,我现在的想法是越早坦白越好吧。”
这时,办公室的门响了一下,她稍稍回眸,看到林书琛推门而入,遂压低声音,跟云嘉说了再见,挂断电话。
藤井先生要在上午十点的时候,在报告厅举办讲座,到时会有史学院大批学子参加,她在组织人员的名单中,负责入场安排,端茶倒水,相对来说比较轻松。林书琛进门,也并无其他嘱咐,提醒她早些过去,便又离开了。
之后陆续来人,才开始真正忙碌起来。
她去报告厅做最后一次的检查工作,完后,与同组的几个妹子站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将近十点的时候,报告厅已将近坐满,藤井先生方在院长,副院长和一堆书记的簇拥下,姗姗而来。
那是一个典型的日本男人,个子不高,但面部表情极为严肃。
据说,是日本战后最先主力研究中国史的学者,他的多部著作被翻译成英文、德文出版,而在中国,至今仍以台版居多。
后来,由孟广坤致欢迎词,并对藤井先生做了大致的介绍,那小老头才温和地笑了一下,用中文说:“感谢孟先生的详细介绍,我汉语水平不高,所以需要借助翻译,偶尔进行补充。”
叫秦颂之有些意外的是,他口中的翻译,竟然是林书琛。
她站在会场外侧,凭借2。0的视力,仍可看见台上散发光芒的几个人,尤其是林书琛,青年才俊,举止大方,虽是翻译,不免有些功高盖主的感觉。
扫了一眼听讲座的妹子们,大概十之六七,是冲着林书琛来的吧。
讲座还在进行,她却已经有些累了。
昨晚杜励声凶神恶煞地冲进来,两人便开始各种“挣扎”与“反挣扎”,三个小时的运动量,比跑八百米还累人,她无意识的往后一靠,以为会是冰凉的墙壁,不想碰到一个暖暖的,带着体温的……肉/体?
她猛地回头,说:“啊,对不起。”
却被那人顺势一揽,搂在了怀里:“看来还需磨合几次,才能让你对我敏感一点。”
秦颂之侧着头,仰脸看他:“你,怎么过来了,不上班么?”
杜励声弯唇,淡淡一笑:“既然你说了,工作上的事情不可避免,那我不介意亲自过来监督。”
、174 与二萌同居的日子04
174与二萌同居的日子04
监督,顾名思义,就是监察与督促。
秦颂之是真的没料到杜励声会这样小气,斤斤计较地样子,岂不是不信任她?她隐有不悦,甩了下肩膀,想把他甩开,刚好有个本科的学妹离座去厕所,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还当她在跟男朋友撒娇,捂着嘴偷笑,一面加快速度跑开了。
她做过助教,自然跟本科生比较熟络,叫她们看见自己工作时间“打情骂俏”,以后还怎么端起助教的“威严”来?
独自郁闷的当儿,杜励声又开口了:“待会,还有什么事情?”她略略思索了一下,说:“藤井先生要去稻香楼,先吃顿饭,然后下午跟大学生进行对话交流。”
杜励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就在讲座快要结束的时候,他俯了俯身子,凑到她耳边轻轻道:“今晚,去我家。”
秦颂之浑身一颤。
敢情昨个儿从床上滚到沙发上,再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他还没滚够啊——不不,或许他已经滚够了,不然,怎么提议换个新场景呢?
她舔/了舔嘴唇,笑得很假:“这,不大好吧。”
他不以为意:“没关系。”
可这怎么能叫“没关系”呢?
念本科的时候,晚上寝室里开卧谈会,云嘉总是最能扯皮的一个。那时秦颂之还处于,以为脱光了睡在一起就能怀孕生小孩的纯女阶段,正是由于云嘉同学的启蒙,开始了对两性的初级认知。
有一句话,云嘉说得斩钉截铁:“男人是下半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