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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思量自难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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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泽看一眼忍冬紧闭的房门,接着,三人一起出去,一阵混乱的声音后又陷入了一片静寂。
忍冬清醒时,感觉满身都是汗,难受地紧,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热得她有些不耐烦想把胳膊伸出来。
“别动,不舒服也不知道说一声,刚才你哥走了我叫你没起,送完你哥回来,我一进来看你,这都发烧了,快别再着凉了,捂出点汗好的快。”忍冬想起刚才好像有人给自己喂药,才明白原来生病了,然后觉得有点累,又昏昏沉沉地睡了。
浅绿的窗帘在阳光下盈盈如水,温润地反射着大片光亮,此刻时光静好,他一声不响地就走了。
再见程京泽那天,时隔半年多,正是过年的时候,姜凡一再打电话让他回来。前两年他都没回家过年,今年他答应回来,姜凡高兴极了。
忍冬第一次感到原来当年那个带着自己走进新生活的姜凡老了,这种老不是表面的老,而是她开始对儿女的依赖,还有几个月她要参加高考,姜凡一再强调让她让本市的大学,她说程京泽一直在外地没回来,不想让她也到外地去上学,忍冬也想陪在她的身边,于是两人达成共识。
程京泽是除夕那天到家的,姜凡忙着准备年货,程峰在书房,忍冬站在一旁乖巧地喊了声:“哥。”
他随意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他们的关系开始变得诡异,或许都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样不管不顾,在爸妈面前,她和以前一样,乖乖地叫他哥,私下,偶尔不得已独处时,都完全把对方当空气。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哒都是萌妹子~~请你们吃橙子O(∩_∩)O哈!
、【第九章】
我坚持自己的选择,一如既往,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姜忍冬的日记
不过;他大多数都不在家,偶尔来了,也是忙不跌地就走,忍冬听说他自己在做生意,他大学还没毕业,就开始自主创业,一直住在外面。姜凡偶尔会过去送饭,回家后往往很心疼的提起,说他瘦了不少,那时她并不能理解踏入社会将要面临的压力,亦不懂他。
他们关系有些微妙的转变后,两人都故意地逃避对方,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也开始明白内心里还是在乎一些事情的,无论是于亲情,还是于彼此。过年那几天他不经常在家,她也极少见到他,大年初五,沈革峰和姜凡说去看一个老朋友,准备了许多食物,忍冬一看,又是周五。
每次这时候,他们总会去看朋友,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变,虽然她和程京泽也很纳闷,但是他们不说,她也就没过问,他们走了之后,忍冬就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小日子过得活色生香。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忍冬看电视看得太专注,反而被惊了一下,不知怎的,她觉得这电话声响的很是急切。
一接听,电话那头很吵,“喂,我是忍冬,你找……”
“忍冬,快点来!你哥出事了!”
说话的是一个女生,带了哭腔,几乎是对她咆哮,忍冬脑子“嗡”地一声,抓了包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了出去。
坐在出租车上她就在想,刚才那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是不是被骗了?可是那人很急切,而且地方也不算偏远,就在学校一个网吧的附近,应该不会有事。
刚下车老远,她就看到网吧旁边的小路上,围了很多人,她赶紧跑过去。
“忍冬,你来了,快去劝劝架!”
一个女的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突然拉住她,攥得死紧,忍冬瞬间想起刚才那哭腔怎么就那么耳熟呢,原来是钱钱。她疑惑的边跑边问:“怎么了?”
她站在外围根本看不清里面怎么了,钱钱很紧张的拉着她往里挤,挤到最里层她终于看清了状况,有五六个人与程京泽一个人正在对峙。
不过貌似他一个人倒应付的挺游刃有余,他从小就是学跆拳道,她应该关心一下那几个看似高中生的孩子吧?
忍冬挑挑眉,说:“喊我来助威吗?”
“忍冬,都怪我,要不是我惹事,就不会招惹那几个人,正好又遇到你哥,我……我说你哥是我男朋友,这才……。”她欲言又止,忍冬觉得这一群人太闲了,简直无事生非,转身欲走。
可这时,人群有些躁动,听到钱钱倒抽一口冷气,她赶紧回头,见程京泽被一人从身后勒住了脖子,他用胳膊肘用力往后捣,那人因疼痛和进攻而被迫放手。
突然,他目光一凛,一个侧踢,刚扑上来的人踉跄扑倒在一边,旁边有人一看同伴吃亏,立刻抽出一把刀直接砍向程京泽,后面又有人又用力推他一下,他没把握好角度,刚抬起腿直接挡在刀上了。
只听他痛呼一声,接着,刀子划过他的小腿,瞬间沾满红色的液体,忍冬脑子嗡的地一下,突然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四周是人群躁动和尖锐叫声…… 她心下一沉,想都没想就跑了过去。
“哥!”她突然间喊出来,他闻声愕然抬头,那一瞬间,眼中有惊怒,有心疼,他迅速拉过她,转半圈抱在怀里。恍惚间,忍冬看到有刀光在他背后闪过,只感觉他背后好像被人用力砸一下,力道大得她都震颤一下。
然后,他再也站不稳,直接压在她身上,她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两人摇晃着要摔倒,忍冬扶在他腰侧的双手都滑腻腻的,她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有人失控的尖叫出来,后面拿刀的那人“咣当”一声扔了刀,露出害怕的神色,接着和几个人跌跌撞撞地跑掉了。
她也吓坏了,颤抖着声音喊:“哥?”忍冬试探着摸摸他的后背,只感觉手及之处滑腻不堪,浓重铁锈味传入鼻息间,他脸色发白,摇摇欲坠。
她的手止不住发抖,不断念着他的名字:“哥……哥……”
同时,她再也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两人跌坐到地上,钱钱扑过来,看着倒在忍冬怀里的程京泽,说:“他没……没事吧?”
忍冬直接朝她吼了一嗓子:“快叫救护车!”
钱钱吓得一哆嗦,赶紧掏出电话。
地上早已流了一大片的血迹,他的外套都像被水浸了一样成了深色的,只见他面无血色,倒在她怀里 ,“哥……喂……”她低声叫他,不敢乱动,豆大的眼泪砸在他脸上。
“傻丫头,死不了。”不期然,他轻微抬头,虚弱一笑,泛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她年纪小,没经过这种事,鼻子一酸,在他微弱的声音中,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明明受伤流血的不是她,可是那么一瞬间,她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自从钱钱知道她是他妹妹,这么些年,他都快大学毕业了,钱钱都没放弃过追他,偏执的人太容易受伤,而他从不怜香惜玉,从未给过她一点回应,因为钱钱和别人说程京泽是自己的男朋友,才导致一场恶战,所以他也不再提起有关那天的事情。
从那以后,忍冬再也没和钱钱有任何联系。
那天,她一路提心吊胆,紧张得手脚冰凉,直到把他送到医院,她都快虚脱了,加护病房里他正在输血,一袋满满地血浆,她心里像刀刮是的。
街上新年的气息浓郁,她从医院里出来,想起刚刚听到医生的话,心里乱程一锅粥。程京泽需要输血,程峰有事来不了,电话打不通,本来姜凡说血型一样准备输血的,她担心姜凡,就过去看看,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隐隐传出模糊的对话。
“你和患者是什么关系?”医生问姜凡。
“我是他母亲,可以输的。”姜凡焦急的语气中含了哭腔。
这时,医生接着说:“直系亲属是不可以输血的,这样更容易导致“输血相关移植物抗宿主病……”虽然专业术语不太懂,显然,门里和门外的人都懂了前半句,最后,还是医院联系其他医院调来的血浆。
程京泽在病床上昏睡,姜凡一脸疲惫守在床边,忍冬不动声色的退了出来。他住院期间,姜凡每天都去医院照顾他,程峰忙公司的事情,正逢春节,又忙,没有人顾得上她。
忍冬还记得那个小镇,程峰夫妇答应过段时间要带她回去的,可是,又被程京泽的事情耽误了,她只好自己坐上通往另一座城市的列车。
一路下车转车,颠簸到了小镇,距上次离开,整整过了一个世纪。
此时,一场巨大的瘟疫刚刚过去,她终于有机会回来这里,往日风景,一一重现。
这里是小城镇,墙上处处可见“外来人员请勿进村”,记忆中,给她童年带来欢乐的敬老院,看上去竟有几分萧条。
敬老院的老人部分都不在了,看门爷爷却一眼认出她,看见她,竟红了眼眶,说:“你是……忍冬?孩子,你回来了?”
听了爷爷的话,忍冬的眼泪破用而出。而这次偷偷回来,竟成了她人生最重要的转折,在所有真相大白之前,她还傻傻的心疼养父养母,一个事实告知她十几年来活在谎言中是多么大的笑话,而她一直不明白,程峰夫妇怎能这样欺骗她。 
敬老院的老人告诉她,其实,她有父母,她是两岁的时候,被一个女的送给晴姨的,大家一直都以为她知道。
王晴临走时留下一个本子上面清楚的记录了忍冬被送来的全过程,同时,也告诉了忍冬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当年人称,不过是个孤儿,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就被大户人家瞧上了,是这妮子有福。
原来一切都是个预谋。忍冬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总之,有愤怒,有委屈,有难过,怎么可以,就这样欺骗她,全世界只有她不知道事情的缘由,这是为什么?
成日来的忧心和巨大冲击生生逼出了她的眼泪,风还那么刺骨,吹在脸上像被刀割一样,细细的疼,她蹲在六岁那年晴姨牵她走过的街头,哭泣了整整一个冬天。 你说幸福是我为你编织的美梦,实则你自欺欺人,不愿自拔。 
忍冬一时极为迷惑,十年来相依相守的人,第一次感到如此陌生,所有破涌而出的愤懑,不可言说的心疼,长久积压对亲人的依赖,在那一刻全都涌上心头。还有对那人初生的情愫,对那人一刻的心动,对那人短暂的担忧,在午夜时分像梦魇般幻灭了她的夏天,成为她心头不可触碰的疼痛。 
回到家后,她开始变得冷漠,话也少了,不愿搭理人。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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