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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转眼间,他们都长大了。回首间,恍然如梦,过往的一切都好像成了别人的故事,如同小时候听过的童话故事一样,深深印在脑海里,却再也没有了刚刚听到时的亲切与新鲜。时光如梭,他们谁都没有怨恨,而是经过这么多磨难,懂得了更加珍惜生活,珍惜每一份来之不易的感情,亲情,友情,甚至是称不上爱情的爱情,他们都知道,有一天,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忍冬努力忽略那巨大的雷声,把自己缩成一团,直到听到敲门声传来。程京泽没有按门铃,因为他在楼下时就看见,在第一道闪电下来时,整栋楼的灯一起灭了,停电了。忍冬不用想也知道是他,习惯性的敲三下,不疾不徐,但是这次,似乎还带着一些犹豫。
第一次敲时,她没有动,直到隔一会儿,敲第二次时,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像敲在她心上,似乎还有余音,震得她心脏发麻。她慢慢站起来,走向门边,手放在门把上,眼里有什么突然滴落到手上,冰凉冰凉的,落进无边的黑暗中,沾染了凉气,又涌入脑海,逼得她生生停住了动作。
两人沉默站立,门里门外,都在无声承受莫名的悲哀,她还保持那个动作手放在门把上的动,好像随时想要打开门。程京泽的手还没放下,只有一门之隔,就放在她侧脸的位置,差一点就要拂上去,她的泪水止也止不住,在他的手心处,潸然泪下,可惜隔了一扇门。
左胸腔有一个黑色的小女巫猛烈地撞击着她,叫嚣着让她打开门,只听那幽荡的声音一直环绕在她的耳边,快点打开门,你心爱的男人就在外面,你要顺着自己的心意,去接纳他,去拥有他……而半空中飘着白色的小人儿告诉她,不要,不要,千万不要,忍一忍吧,只要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完全摆脱他,给他一个坚定的答案,你们不能在一起!
窗外的雨滴,混乱嘈杂,仿佛变成无数张扭曲的脸,肆无忌惮在嘲笑他们,白色的小人儿瞬间被那些讽刺的声音所淹没,耳边都在回荡着心里即将要破蛹而出的黑色巫女的话:“姜忍冬,你是个胆小鬼,可怜虫,缩头乌龟!你到底在逃避什么?从始至终,你都在违背自己的心,你从来不敢承认,你放不下门外那人,你是个懦夫!你明知道你们不可能,当初为什么还要回国?你就是要回来找他!你早就爱上他了!六年前就爱上他了……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回国,就是想回来找他!”
“啊!”忍冬尖叫一声,猛然拉开门,对上门外那双漆黑的双眼。
门外那人似乎早就预料到门会打开,他将目光慢慢移到她的脸上,看着她满脸泪痕,眼神瞬间幽深起来,不知在克制什么,他的手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像是被某种力量鼓动,蓄势待发。
“程……”没等她说完,程京泽忽地脱下西装外套,突然摄住她,然后,两人一起跌进屋里,他狠狠地把她抵到墙上,吻就如同窗外细密的雨,纷迭而至。忍冬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背抵在了冰凉的墙上,整个人被他死死按住,丝毫动弹不得。
他疯狂撕开她的T恤,强势地攻击让她招架不住,或许,她感到这次他的情绪有些微微不同,让她感到惊心,忍冬用力抵住他,喘息着叫道:“程京泽!”
谁知他充耳不闻,轻而易举地拨开她的手,把单薄的衣衫直接从中间撕开,力量大的不容人反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三章】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爱上你。
——姜忍冬的日记
“程……”忍冬惊呼一声,可却再次被吻住。这时,她才终于意识到男女力量的差别,原来,以前她动不动就把他推出去老远,都是在和她闹着玩啊,忍冬的心里悔恨交加,她绝望地握拳打他,推他,可怎么都撼动不了他。
她整个人都快被提起来,手攀在他的肩上,越来越无力,他像疯了一样,拼命汲取她肺里的空气,快要让人窒息,他紧紧捧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她的腰被他一手掐住,完全不能动一下,她觉得自己开始缺氧,手脚并用想推开他,无奈他像城墙一般坚实,只好用膝盖向某点狠狠一顶,谁知,他好像事先知道一样,她才刚抬起腿,就被他用膝盖压住了。
忍冬的手摸到他的后脑勺,可是他的头发太短,怎么抓都抓不住,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他喂进来的舌头……程京泽吃痛地闷哼一声,可是,却没像她想的那样退缩回去,反而变本加厉,吻得更深更激烈,他沉着脸,一心一意地亲吻她,身上湿嗒嗒的,带着凉飕飕的气息,可是,隔着衣服仍能感到他身上那种灼人的炽热。
他力气大得惊人,毫不给人任何反击的机会,她只有脚尖着地,被他拎在半空中,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忍冬在激烈的反抗中越来越没有力气,她半挂在他的身上,衣衫不整,被他肆意轻薄。
“程京泽……”她带着哭腔的声音透着绝望,全身都在轻轻颤抖,或许,她永远都没想到过有这样一天,以前,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制造暧昧气氛,或是从不考虑她的感受,说亲就亲,但是,那些都是在逗她,忍冬能感觉到,这次他在认真,并且没有征求她的意见,一如既往,一意孤行。
程京泽打横抱起她,一脚踹开卧室的门,直接把她扔到床上,然后,脱掉湿透了的衬衫,紧跟着覆在她的上方。忍冬已经吓傻了,刚支撑着要坐起来,一看见他裸露的上身,失声叫了起来,喊到:“程京泽,你滚开!”
他不动了,保持即将要笼罩她的姿势,停在床前,双手支在她身体的两侧,就在这时,床头的灯亮了,来电了。
忍冬往后挪挪,脱离他的控制范围,T恤衫被他撕扯坏了,从领口开到胸口,她一直都用手抓住,此时,她完全处于混乱的状态,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程京泽探过手,拘起她一缕头发塞到耳后,露出一张素白的脸,还透着绯红。忍冬没动,他就慢慢移过去,她墨长的发散落在身上,显得整个人更加的瘦弱,他抱住她的时候,感到她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很少时候,她能不拒绝他。
程京泽试着让她放松,于是他轻轻抱住她,从发顶开始,很细致柔和地亲吻,接着到额头,鼻子,直到嘴唇边时,忍冬突然偏过头,窝在他的臂弯处,说:“程京泽!不可以!”
他的心微微一震,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才发现,此时她早已满脸泪水,身子还在轻轻颤抖。他扶正怀里黑乎乎的脑袋,低下头,额头对额头地帖着她,声音有些暗哑:“再说一遍。”
忍冬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一时无言,不懂他让自己说什么。程京泽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把灯光调暗了一点,然后,又让她重复一遍刚才说的话,她不明白为什么,还是没说话。
突然间,他抬起手,忍冬吓得往后一缩,他却捧过她的头,叹息一声,轻轻磨磋着她的脸,在她的长发上漫无目的地亲吻,连声音都有些虚无缥缈,说:“忍冬,叫我的名字。”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一双眼睛亮的像琉璃珠,在灯光下显得异常吸引人心,在他坚持的目光中,忍冬迟疑地叫了他的名字:“程京泽?”
“嗯。”
“程京泽……”
“嗯。”
“你混蛋……”
“对,我是混蛋。”他埋在她颈部,沉沉笑出声,然后,惩罚性咬她的脖子,再一路向上,轻轻含住小巧玲珑的耳垂,惹得她一阵轻颤,接着,蜻蜓点水般地吻蔓延到她的脸上。
“傻丫头,再叫一遍。”
那一瞬间,忍冬感到一阵气血上涌,想晕又晕不过去,说:“程京泽!别太过份……”接下的话,都被他含住,然后,拥住她陷进绵软的被子里,情到深处难自拔,谁都不想思考第二天醒来要面对什么,这一刻,他们都想真实的面对自己的心。
瓢泼大雨从天而降,雨势丝毫不减,床头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灯,窗外狂风怒号,电闪雷鸣,她的心跳声就像那雷声一样炸开,他狂热的亲吻顺着脖颈一点点向下,有力的双手禁锢住她,让她逃也逃不掉,避也避不开,只能被动的承受他给的一切恩泽。
心里的悸动越来越厉害,她紧张地不知所措,甚至开始误以为这一切都是在做梦,等闹钟一响,她就会像往常一样从睡梦中幽然醒来,然后,慢吞吞地闭着眼摸索衣服……可是,那种感觉越来越清晰时,他热切的吻已经到了胸口,在她的顶端流转,忍冬回过神,手足无措的推搡他,甚至挥起了拳头,可统统都不管用,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冲击着她,那是她未曾经历的,从没有过的心情,陌生地让人害怕,情急之下,她抓住他的一点点头发,喊了一声:“哥!”
他愣了一下,完全不顾她作乱地双手,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就捧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下去,像咽食小动物的野兽那样,不知道饥饿了多长时间,说:“真煞风景,叫名字……”
忍冬感到脸上一阵阵地滚烫,她的手抵在那坚硬如铁的胸前,左右躲避他的亲吻,程京泽把她紧紧桎梏在怀里,身上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让她的手无从安放,也不敢触碰任何一个地方。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而那雨声好像变成了无数厉鬼,开始哀嚎嘶鸣,如在炼狱一般,痛苦不堪地声音一直传达到人的心里,忍冬无力地攀住他,任由窗外凄然的雨声和耳边温柔的低唤,呼啸着将她湮灭,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沾湿了头发,他霸道地摄住她,时而温软地安慰着,时而狂风暴雨般席卷着,然后当她她沉浸在另一个世界,意识涣散的时候,坚定的进入她。
她倏地回过神,用力咬住下唇,可又被他撬开索吻,不小心一声疼叫,在他听来又成了婉转地呻吟,惹来他沉闷地笑,他吞掉她所有的痛呼,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她攥紧被子,把头偏向一边,不敢去看他灼热的目光,可是,听觉却更加灵敏,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又一声地低唤:忍冬,忍冬……那些缠绵悱恻的声音随着闪电霹雳,直直砸在她心上。
终于,他叫她的时候有了回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