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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思量自难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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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闲适的走在路边,挺拔的身高异常吸引人,她这样看着他,突然觉得很陌生,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看了,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口微卷起来,头发长了一点,蓬松的顶在头上,身上的厉气也少了许多,英俊的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笑意,整个人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有些帅气,有些温暖,有些阳光。
她的心里,一阵悸动,她从没有谈过恋爱,她不明白,当左边的位置微微疼痛的时候,那种感觉名为心动。
他察觉到她灼热的目光,猛然一转头,幽深的眸子正好撞上她还没来得及躲闪的眼神。忍冬装作是不在意对视,避开他的目光,快步走向前去,耳边传来他低低地笑声。
她也笑了。
路上人流如潮,走了一会儿,忍冬也不见他追上来,一想自己身上什么都没带,连手机都装在他的身上了,千万不能和他走散了。
忍冬下意识回头找他,她颇为紧张的回头时,其实,他就跟在她身后,忍冬一时没注意到他,而是看向他身后更远的地方,等她收回目光,发现他正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心头一热,快速转过头。
他闲庭信步地跟在她身后,用相机拍下她袅袅背影,青山绿树,碧空荡荡,她墨黑的长发被风吹起,仿佛置身于这风景当中,远远看去,像一幅山水写意画。人的一生,要行多少路,看多少风景,遇多少人,才能历经沧桑,抵达真爱彼岸?或许海枯石烂,沧海桑田,才能完成彼此的心愿。
现在,她站在眼前,不远不近,触手可及,可他总感觉好远,多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他们可以这样无止境的走下去,走过白天黑夜,走过春夏秋冬,走过世间轮回,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旁边有小路通向山里,外面则是绿树遮阴,背倚山岭,河边有清冽的水淙淙流过,不远处,时不时有人路过。
程京泽喊住一个游客,说:“帮我们拍张照片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拍一张~~拍一张~~~
、【第三十九章】
凡事都有可能,永远别说永远。
——姜忍冬的日记
然后,他把相机递给游客,忍冬看了,转身欲走,他趁机用力揽过她,表面云淡风轻,手上却使力制住她,她又挣不开,才不情不愿对上镜头。
“1,2,3!”“咔嚓”一声。他搞突然袭击,快速亲一下她的侧脸,镜头定格在那一刻,她惊讶的瞪大眼睛,他正凑在她的侧脸亲吻。
她恼羞地低头不语,他的手还紧紧箍着她的腰,在一旁没皮没脸的笑,游客也善意的笑笑,暧昧看着两人,递过相机就走了。
她接着用力推开他,也掉头就走。谁知,只听他惨叫一声,慢慢蹲下身,忍冬心里一沉,心想自己也没用劲,却看他脸上冒出细密的汗。

你……扭到了?”忍冬这才看清他的脸色,不是因为阳光的照耀才白皙,而是真的发白。
“你哪里疼?”她小心翼翼地不敢用力碰他。
“这里……”似乎是很疼,他脸都皱到一起,忍冬看到他的手紧紧捂在胸口,她探过手,问:“这里吗?”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感到一阵温热,还有一颗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
忍冬忽然感到一只温暖干燥的手覆在手背,按住她的手,紧紧贴在胸口,她这才看见他得逞的笑,“你……无耻。”她用力抽开手,几乎要嘲笑自己愚蠢了,他哪有那么弱,竟然用同样的手段,骗了她一次两次,太可气了!
他还不肯放开,忍冬低声警告他,语气冰冷:“放开。”
“真的好疼,你揉揉就好了。”他眉头微皱,这个时候,好像不那么硬气了,原来,这个冷面人也会……撒娇?忍冬气得要笑了,挑眉看他:“你继续装。”
几乎在下一秒,程京泽猛地拉过她,抱在怀里,咬牙切齿的几乎要捏碎她,恨恨地说道:“是真疼。”忍冬被勒得喘不过气,拼命推开他,远离那炙热不轨的怀抱。
他们走着走着,走进了山林里,要继续往上走,不知要走多长时间才能到山顶,早上的日出没看到,难道这是要爬到山顶看日落吗?真的好高好远。林子里,抬头看不到天空,及眼处,碧翠浓幕,光柱透过树隙照射下来,隐约有细小尘埃轻舞飞扬,幻化出一副美丽炫彩的景致,阳光撒在头顶枝叶上,闪闪金光,美轮美奂。
如若彼时,所有纠缠都是虚无,而他们从没有过往,没有任何阻隔,只从眼前开始,那会不会像那长青藤一样,感情终年永恒。其实,永远不过徒有虚名,世间万物都不可能永远存在,何况是人心这么薄弱的赌注呢。程京泽与她并肩走在一起,山路不好走,他让她走在前面,自己跟在身后。
“喂!”他喊一声,忍冬懵懂地回头,一看他又在拿着相机拍照,“咔嚓”又一个镜头定格。
阳光烂漫,有光线照在她的脸上,映衬着身后鲜妍明媚的翠绿,轻尘柳色,她嗔怒回眸,颜如舜花,宛如画卷。
真美。
忍冬不想和他多作纠缠,这人要是耍起无赖,着实令人无奈。她躲过一个树枝,继续向前走。
他们走的地方有些偏,树多,人少。有种深山老林的感觉,这让她想起一个诗句,野烟遮远树,陌上行人去。 不一会儿,程京泽就在后面吃不消地喊:“你就不能慢点?”
“你累了?”她停下来,看他的脸色的确不对劲儿。
“过来。”他喊她。这次,忍冬没动,站在不远处,很谨慎地问:“走不动了?”
果然,他无赖地笑开:“你亲一下就好了。”
“你就呆这儿吧。”她说完,继续向前走,天色有些晚了,要是走正常的道路,他们早就到山顶了。
程京泽快步赶上,不想她猛然转身,两人的距离太近,忍冬下意识后退,一脚踩空,电火石光间,他拉住她的手,滑下去的时候,把她紧紧护在怀里,忍冬只感到后脑勺疼得厉害,眼前发黑,不知滚了多少圈,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上面垂直向下的高度大概只有两三米,然后山势就缓了下来,呈现一个向下的坡度,被无数茂密的植被所覆盖。他们现在就在这下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他们一路跌到底,中间还被树枝,石头挡了好几下,程京泽感到有气无力,眼前冒金星,缓了半天才有一点力气。然后,他赶紧去看怀里的人,上上下下检查一遍,没受伤,却因为冲击力太猛,早晕了过去。
“忍冬,醒醒。”他的胃疼得像针扎一样,刚刚一番紧张又加剧了疼痛感,程京泽抱着她,下巴抵在她额头上,嘴里念念有词:“忍冬,快醒醒,再不醒就把你扔了。”可是,她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深秋的山上,天已经有些蒙蒙黑了,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空益发地暗了下去,岩层上的泥土都有些松了,即使暂时无碍,此处也绝不宜久留。 手机一格信号都没有,根本拨不出去电话,要是在这里等人发现,恐怕等要猴年马月了。
他抬头看了看头顶,判断着往上爬的可能性。事实上,他们距离上方的平台并不太远,只要有借力的地方,虽然存在危险,但并非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现在他疼得几乎不能动,怀里的人又晕了过去,当务之急是把她叫醒。

哆哆嗦嗦抬起手,摸摸她的脸,细腻光滑,手感很好,可他这会儿也顾不上吃豆腐了,他轻轻拍拍她的脸,叫道:“忍冬,醒醒,忍冬……”她毫无反应,恐怕是摔得太厉害,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他紧紧抱着她,抑制住钻心的疼痛,哑声道: “忍冬,从你回来,我们就不曾好好说过话,你向来不会主动,又固执又生冷,我真不知怎么融化你,我知道,你一直在顾忌家里,即使曾经被伤害,仍然学着原谅,该不该庆幸我的小姑娘长大了呢?我知道你心底过不了那道槛,迟早会离开。所以我恐慌,凌乱,很害怕再次像当年那样突然失去你,才总是想时刻看住你。我也知道,你难过却从不表现出来,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冬,你就不能开心一点?就不能放下那些事,重新来过吗?我了解你甚于自己,你折磨自己,何尝不是折磨我。”
怀里的人动了动,似乎被梦魇住了,可还是没醒过来,他不可察觉叹息:“你知不知道,今天转身看见我的时候,你的脸红了?”天色愈发昏暗,他胃还隐隐作痛,从唐诗出事到现在,这么长时间,他都没能好好吃上一顿饭,程峰焦头烂额,他也在公司和家里来回跑,唐氏撤资,影响太大,两家本就千丝万缕,这下更是难办。
他要保全自己一家,要抵挡公司所面临的一切困难,他身上的责任,太重。可是,他的心太固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她,来自于各方的阻力太多,尤其是家庭,如果他一直不肯放手,受伤的不止他一个。他又不自觉低头看看怀里的姑娘,觉得实在舍不得。
他曾经想过,找一个人来替代,可是,每当另一个人做一个动作或是一个表情时,他甚至会在心里想,不,不应该是那样,然后他会不自觉的想象,要是她,会怎么做。
比如,他的助理,季墨,和忍冬有几分神似,但不同的是,季墨的笑点奇高,和她完全相反。
他的公司有一个司机姓龚,大家都习惯叫他老龚,季墨刚进公司的时候,也随大家一起叫,有一次在办公室接电话,她说:“老公,在忙吗?有货要提。”
办公室还有好多同事都在场,怎么听,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这时,程京泽悠悠地来了一句:“你还是叫他龚师傅吧。”
旁边几个同事努力憋着笑,要不是看程京泽在场,恐怕早就笑抽过去了。而季墨只是凉凉地看他一眼,那天在场的所有人,唯独程京泽和季墨没笑。
有时在办公室,他的余光一看到那纤细的背影,就会想起忍冬,所以,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想她,他慢慢发现,他所注意的女生,每个都很像她。他悄悄打开那个本该流入河里的纸条,看到两行清秀小楷跃然纸上,心中着实一动。他知道,她一直渴望安定平静的生活,可上天偏偏这样难为她,颠沛流离了二十多年,还不能真正过平淡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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