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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的样子就是想白吃白喝的,然后哪一天就做出一些对徐家有害的事情来。识相的你走,不然我拿着这一纸的证据,我会让你翻不过身。”周籽颜警告着左伊。
左伊看着一旁的徐子渊,他没有出声。
难道你也是希望这样的吗?
周籽颜见左伊没有动,进了她的房间,把所有的属于她的东西扔了出门去。又拉着左伊,推着左伊出去。
“你真的希望这样吗?”
而徐子渊只是说,“走,对你和我都好。”
左伊的泪像断了线那样,她被周籽颜推出了门外,周籽颜锁上了门,恶狠狠地对她说,“滚开!”。
左伊滑落在地上,嘲笑着所有的事情像南柯一梦。
他曾经离自己近了,却又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出国
左伊被赶了出来,没有地方住,曾经想过找骆晓敏他们,但是现下的情况,她没有什么脸面去见他们。想了很久,她打给了同学问可不可以跟他们借床位。学校里有许多的学生交了一年的住宿费,有些因为搬出去同居,或者嫌弃学校的条件不够好,都搬了出去。左伊的班里就有这么一些人。
凌晨的时候,她拖着行李进了宿舍。然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没办法去解释为什么突然开始住宿舍。背后的同学议论纷纷的,质疑她之前陈文彬的事,认为她被陈文彬赶出了家门。他们都在背后讨论,左伊听得到,却不理会。只有她自己知道是为了什么。
不久,有人寄了包裹给她。那天她刚下了课,回来,看见桌子上摆放了一个灰色的包裹。上面没有寄信人的信息,她打开,里面是那张熟悉的银行卡。
是徐子渊。
除了卡,里面没有任何的东西。一个字或者一句话都没有。快递单上只有学校班级还有她的名字。徐子渊什么也没有留给她。
“走,对你和我都好”
左伊经常对着天花板,默默地哭,耳边不断有徐子渊说的这句话,像是刀子般一遍一遍地割着她的心。
曾经的徐子渊,曾经的骆晓敏,还有曾经的陈文彬,她都不敢去碰了。那天徐子渊的妈妈来了学校找她,在校道上,她当着所有人的面骂她,说她不要脸,她要求她归还这几年来所有的东西。左伊被她扇了耳光,推在地上。徐妈警告着她要离他们家远远的,否则就把所有的东西拿出来,到时候法庭见。
周籽颜警告她,
徐妈也警告着她。
她不敢接陈文彬的电话,骆晓敏的也不敢。她把自己隐藏了起来。只有自己知道自己伤得有多深。顾扬也试着来找她,他们都知道左伊的事情。而左伊只是在他的怀里大哭了一场,什么也没说。
一年后,左伊从顾扬那里知道,徐子渊他们移民的事情,周籽颜也跟着他们出了国。她淡淡地,没有一丝的表情。
时间好像是会磨平伤痕那样,又过了一年的岁月,像是忘记了所有事情一般,左伊笑了。只有顾扬知道她笑得那么地痛,那么地苦。谁也没再说起徐子渊。
左伊把徐子渊送的项链扔进了学校的湖里,那轻轻的银线只在水面上荡起一点点波澜就沉下去了,湖面平静如常。
而左伊,微笑着,自己的心也随着那波纹的中心,沉寂了。
作者有话要说:
、缘分聚散
四年后,左伊大学毕业了。
从宿舍搬了出来,顾扬帮她搬家。她22岁了,搬到了外面,与别人合租了一个小套间,500块一个月。
好多事情,都不提了。
而生活摆在她的面前,她必须靠着自己的双手在这个城市里拼活。
五年后,一家英语报社。
左伊正坐在桌子前,打着这周的出刊内容的简介。今年正逢足球世界杯,虽然她不用上前线去采访,但是她们部门留守的同事,都必须轮流熬夜等着在前线奋斗的同事传回稿件,再整合成一个版面,交给排版部的同事。今天是左伊轮值。
赛果凌晨4点才出,但是在赛场的同事也已经大致地发了两篇稿件给她。主要是球员赛前的采访,还有人员布局和一些预测性的报道。左伊早上的时候已经又结合着网上的热点又写了几篇,大致整合了两个版面,从中又修正了英语的语法,发给了排版的同事。剩下的只等结果出来,就可以拍板完工了。
五点钟的时候,左伊趴在报社的桌子上,睡了过去。第二天的九点,顾扬的一通电话吵醒了她。
“昨晚又熬夜啦?这小声音怎么这么疲惫啊。”那头的顾扬说。
左伊摸着额头挣扎着起来,看看桌子上的时钟才九点,报社里已经陆续地有人回来上班了。电脑里那篇工作内容的简介还在界面上,同事刘启还给她买了早餐,放在她的桌子上。
“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准备明天的内容呢。”
“不行啊,你这样。晚上必须出来跟我吃个饭啊。”
“我晚上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今年世界杯的冷门太多了。部门的同事都忙不过来,好多稿件都没办法预测着写,可能要留下来帮忙。”左伊边说边把电脑里的简介发了给主编的邮箱。
从桌子上拿了早餐,她跟刘启说了谢谢,拿着包包就走了。
“我开车接你,你们主编总该放人吃饭的吧。”顾扬电话那头还在劝说着左伊。
出了报社的门,左伊在等着公交车,旁边的报刊上,昨天写的英语文章已经刊登了出来,比赛的结果还是一个冷门。
“行吧,我在等着车呢,晚上如果有时间,我再打给你,我回家休息会。”
左伊挂了电话,挤上了公车。毕业后,她在报社实习到现在,还有两个月就可以考试,成为了正式的员工。杨老头答应她绝对会多少帮她走点后门的。不过实际也是因为左伊足够优秀。
记者编辑虽然在电视上看起来表面风风光光的,但实际上是个快把人累死狗的活儿。刚进去没多久,她的培训老师,也就是报社里一个资深的前辈就告诉她,“报社就是一个女的当男的使,男的当畜生使的地方。”
工作了一年,部门的领导那个平时挺严肃的杨老头也挺心疼女记者们的,苦的累的活基本上都把男的派出去了,就连这次的世界杯,摄影的前线记者的都是男的担当。虽然可以趁公费旅游,现场感受足球赛,但是他们一个个苦不堪言啊。女记者们则留了下来,负责编辑的工作。
左伊回到了宿舍,刷牙洗脸,冲了个澡,躺在床上,感觉到整个筋骨都快散架了。休息会,等一下再回报社。现在的她虽然不是正式的员工,一个月的工资有好几千了,跟着部门的一同事合租了一套两房的房子。日子过得不算差,但是一起住的胡宁宁老是说她缺了点什么。
至于缺了什么,胡宁宁说是男人。
下午回了报社,杨老头,也就是左伊所在部门的领导,杨先益也回来了。平时杨老头总是周一才回来开一次会,但是这次罕见的他竟然还没到周一就回来了。
左伊正在写着稿件,杨先益进来就说要开个会,安排一下最近的人员调动,左伊叹了气,知道肯定又是上头吩咐了什么采访了。
进了会议室,杨老头先表扬了各员工最近的表现,又说到时候等忙完这一阵子,请大家去放松,还悄悄地低了声说用公款。大家嘻嘻哈哈地笑,然后杨老头清了清喉咙说起了正经事。
“你们肯定一个个都奇怪,我今天怎么回了来。我可不是回来监督你们工作的,主要是最近报社最大的广告主,德亚集团需要借借咱们报纸做些宣传。”
底下有人说了,“这德亚集团这么出名还要我们来宣传吧。”
“别闹,听我说完。”杨老头神情严肃。
他眯着小眼说,“他们集团最近会有今年创业满周年,旗下的所有分公司,分店都会有一系列的活动,需要我们跟进。他们老总打算大力地宣传,同时也让一些旗舰店铺做一些活动,搞搞公益。我们报纸在亚洲地区影响力也算大,专访也大多都是金融版块的,符合他们的要求。”
“我们这边得派人去跟进他们一系列的活动,到时候写的文章,我们报纸也登,他们也会做成小册子,算是一举两得的。”
“我们这边正在忙着世界杯的事,人手都不够了,哪还有空闲呢。”坐在左伊身边的刘启说。
“上面这么吩咐的,我们也只能照着办咯。有问题收回去,服从命令。”杨老头说,“你们谁对这活比较有兴趣啊?到时候可能除了稿费,德亚集团可能也会给点小红包什么的。”
底下的人都避开了杨老头的眼神,因为最近的大家都已经累到不行,对面的小蔡都已经免疫系统出现崩坏,长着红疹呢。如果还要再跟进德亚集团的活动,整个人肯定累垮了。于是,大家都有默契地选择了安静。
杨老头梭巡了一下底下的人,在左伊面前停了下来,其他的记者都是正式的员工了,而左伊还没去参加一年才一次的报社考试,还挂着编外员工的职位。通常,他们都会是最听话的。
“就左伊去吧。”
左伊听杨老头点名她,反对,“领导,这世界杯的报道还没完了,你要是派我去,我肯定两边都吃不消,到时候出来的文章肯定质量差。别派我吧。”
杨老头,“好说好说,最多世界杯的报道就不要你去了行了吧。”
底下的人说,“那这么好的事情,我肯定去啊。”
杨老头对后来冒头的人说,“得,后来的就别说了。刚刚还一个个都不去的。行了,就定左伊去了。到时候报道得好,说不定还能破例给你提前转正职呢。”
左伊一听,也不反对了。打心眼里感谢杨老头。不对,是风姿绰绰的杨先益老先生。果然平时周一给杨老头泡的茶不是白泡的。
定了下来之后,左伊就正式不用再负责世界杯的事情了,杨老头从一些大学的实习生中抽调了两个优秀的过来帮忙世界杯的报道,平息了民怨。左伊就正式负责德亚集团的报道了。
只是让左伊郁闷的是,杨老头告诉她,第一篇的采访是要专访德亚的老总。一般来说,如果是涉及到老总的话,对方的公关部都会事先与左伊沟通,然后拿走左伊的采访提纲,发一份官方的报道过来。但是杨老头说,这次公关部不会理她,让她直接与秘书部的人联系,定好采访的时间。
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