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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温凉收拾好碗筷,对小瑰说到:“今天有英语问题要问我吗?”
“有呢,下午做了一张模拟试卷,写的时候自我感觉挺好的,对答案的时候连错直错的,把我的信心都打击为负数了!”
“其实英语整体水平短时间是提不上去的,一门语言靠的是日积月累,不过你只是应付考试,短时间写的水平是可以进步很快的。”
温凉讲题的方法很有一套,莫小瑰赞叹说这么多年一直混淆的语法一下子就通了。
“姐姐,要是我真的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姐姐就好了。”
“其实我也挺希望有个妹妹的。”
这是温凉的真心话!
看着温凉无端伤感起来,莫小瑰知道她心里是极其孤独的,忍不住安慰到:“你以后就把我当做你的妹妹啊!”
听她这么认真地对自己说,温凉心里一股暖流经过,本以为回到应城会一个人孤单地生活,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好的室友,和小瑰住在一起,两人偶尔聊聊天散散步,那种归属感也越来越强了。
第二天温凉还是很早到了办公室,她是新人,国内国外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新的工作环境也需要适应。
刚翻开前几天的案例,就听见坐在对面的张目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你说什么!又出现了?”
挂上电话,张目拿起衣服匆忙地就往电梯口方向走去。
温凉刚刚似乎听到什么‘镜子、口红、杀’等的字眼,又看他这么着急的样子,赶紧追问到:“小张哥,出什么事了?”
“东山小区赵佳佳的那个案子有了新的进展。”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去的路上,温凉大概搞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受害人张佳佳前几天早晨起床发现自己床头的化妆镜上被人用口红写着‘我要杀死你’几个字,恐慌之下便报了警。警察调查后却并没有发现任何迹象,门窗没有被撬,接下的几天镜子上再没出现这几个字,可是今天早晨,赵佳佳一起床,镜子上又出现了。
“没有人员伤亡吧?”
“这倒没有。”
温凉一路紧紧跟着张目,受害人住在三楼,楼梯间很窄又被堆满了杂物,显得昏暗幽深。
“小心点,温凉。”
“恩,知道,这么暗难道没有灯吗?”
“有的,不过只在晚上是声控灯。”
到了案发现场,张佳佳满脸惊恐地缩在沙发里,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周围一位女警正在细声细语地询问:“那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任何可疑的声音?”
张佳佳摇头接着又语无伦次地说:“没有,不知道——我每天都失眠,昨天睡觉前吃了一颗安眠药,所以没听见……肯定是他,是他要杀我!”
“谁?”
“刘强,肯定是他,他要杀死我,怎么办,你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我不想死!”张佳佳说完又自言自语到,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女警的衣襟。
温凉仔细注视着她,她全身都发着抖,双手抱着腿,这是典型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眼睛似乎也没有焦距,左右快速地转着,嘴唇灰白,全无血色,像两片柳叶那样微微地颤动着,惊恐得有话说不出的样子。
温凉放下工具箱取出手套戴上,房间不大,八十平方的样子,两室一厅的格局。温凉走进房里,就看见窗前的梳妆台的镜子上赫然用口红写着‘我要杀死你’几个狰狞的字,触目惊心。
温凉的脑海马上想象出一幅场景:男人半夜不知用什么方法偷偷进来,怀着恨意用口红写下这几个字,又静静地注视熟睡中的刘佳佳,可能还带着诡异的笑。想到这里,温凉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个人是多么恐怖啊,不直接杀死张佳佳,而是在精神上一点点压垮她,让她处在极端害怕没有安全感的境地,使她崩溃。而他现在可能还在暗处偷偷看着这一幕呢!
温凉又环视了一下屋子,希望能找到其他有利的线索,可是和小张哥说得一样,没有任何线索,看来这个罪犯还狡猾至极。房屋布置得干净温馨,物品也摆放地井井有条,米黄色的窗帘随风飘着,带着外界的寒气,温凉走到窗旁望下去,却并没有发现水管之类的可攀爬物件。
客厅里的张佳佳情绪似乎平稳了很多,“你不要担心,我们会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你,没有人会伤害到你的。”
张佳佳哆哆嗦嗦地乞求:“我可不可以去警察局住?”
那名女警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同事,为难地解释:“是这样的,警局没有暖气,这大冬天的实在不适合睡在那里。你放心,我们会在楼下守着的,只要你夜里灯一亮我们马上上去好不好?”
害怕地想要住到警局,她该是多么害怕啊!温凉走过去,小声对那名女警说到:“我可以问她几个问题吗?”
女警店点了点头让出位置,温凉小心翼翼地坐在张佳佳地身边,拉过她的手,她的手心冰凉竟然还冒着冷汗。
“你不要害怕,我们会帮助你的。”
张佳佳点了点头,抓着温凉的手却越来越紧。
“你房间布置得很好看呢,我特别喜欢你窗帘的颜色,可惜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张佳佳没想到温凉会问她这样的问题,有些错愕地盯着她,不仅是她,一屋子的警察都疑惑地看着这个年轻又有些老练的女孩子。
“我在东方百货买的!”
她回答了她,说明她紧绷的弦暂时得到了放松,温凉料到她早上一起来收到了巨大的惊吓,刚才又被警察盘问,这么柔弱的女人承受能力肯定不好。
接着温凉又笑了笑,开口问:“你和刘强曾经很相爱吧?”
“我们原来挺好的,不过现在——他要杀了我,一定是他!”她惊恐又期待地看向温凉,试图希望温凉相信她的话。
“那你还爱不爱他?”
“爱——不爱了,他是个恐怖的人,他是个恐怖的人!”
她的神经又慢慢绷了起来,温凉轻轻抚着她的背部:“你的父母呢?”
“他们在很远的乡下——”
温凉又问了几个牛马不相及的问题,这才停止了发问。
走到门旁,一位男警很快迎了上来:“你好,我是是刑警队的邓柯,你发现什么了吗?”
“现在证据还太少,我也是刚接触到这个案子,她的情绪也不好,惊吓过度的证词也可能有误,不过我会进一步分析这个案子的。”
“那麻烦你了。”邓柯有些掩饰不住的失望,这已经是第二次出现口红诅咒了,他真的害怕下一次罪犯直接取人性命。
回到法证事务所,温凉有些心神不宁,刚才她并不是什么线索都没发现,只是现在证据太少不能断言。
“小张哥,你可不可以把这个案子的具体资料给我研究一下?”
“好的,你等一下啊?”
上次的作案现场和今天温凉看到的如出一辙,镜子上的字迹也一模一样。资料显示张佳佳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很少与人结仇,上班的同事对她的印象也非常好,刘强和张佳佳曾经谈过恋爱,不过一个月前分手了。
线索太少,温凉很快陷入了死胡同。
很快,警局便打来电话,说小区的监控录像看到昨晚刘强在下面转悠过,现在刘强人在警局。
温凉和张目很快赶往警局。
“温凉,你说凶手会不会就是他?”
“不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
到了警局的审讯室,温凉正好看到刘强和工作人员在大吵大闹。
“我说了,我昨晚没有见她!”
“那你去她楼下晃悠什么!”
“你管我,我有人身自由想去哪就去哪,你管的着吗!”
“镜子上的字是不是你写的?”
“警官,你要我说几遍,不——是——我!我压根儿就不知道她出事了!”刘强的态度有些恶劣,上午刚出门就被警察带到警局审讯,心情糟糕透了。
“是不是你很快就知道了,你不要嚣张,在这里签字你就可以走了!”
刘强爽快地签完字,昂首阔步地走出房间,正好撞上从另一个房间出来的温凉,两人对视一秒擦肩而过,事实上温凉从刚才就一直在另一个房间隔着玻璃观察着他。
温凉见他骂骂咧咧地走后,又向刚才审问他的警官说到:“你好,可不可以给我看一下他刚才的签名。”
字很潦草,不过和镜子上的字迹对比完全是两种字体。
张目说:“会不会是他故意变换一种字迹来混淆我们的视线。”
“也许。”
温凉很快找到了邓柯,仔细询问了张佳佳的具体情况。
“她和刘强上个月刚分手,不至于关系会这么僵,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张佳佳曾说过他们谈恋爱一年多了,本来是准备结婚的,那套房子之前本来是隶属刘强户下的,因为两人要结婚了,张佳佳要求把房子的户权转到她的名下,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刘强突然反悔不结婚了,而且要张佳佳把房子还给他。”
“就是刘强有可能为了房子而恐吓张佳佳?”
“我们也曾经这么想过,但是第一次出现口红诅咒的时候刘强有不在场的证据。”
温凉眉头微蹙:“可是我看过两次的笔迹分明是一个人的。”
“所以我们暂时排出了刘强。”
房子既然都过渡到她的名下,怎么会突然不想结婚了呢?男人最大的一种可能,就是他背着张佳佳有了其他的女人,房子之前是刘强的,备份的钥匙也是有的,难道?想到这里,温凉有些惊喜地说:“邓警官,可不可以查一下刘强有没有别的女性朋友?如果可以的话,把她的字迹搞到就更好了,可以和镜子上的做比对。”
邓柯恍然大悟似的,吩咐人手立刻去查,“温小姐,这个案子你有没有别的想法?”
“叫我温凉就好。是有一些想法,那个人不会是刘强,最迟两天我可以给你答复。”
一旁的张目见温凉这么肯定,不解地说:“也可能是刘强雇得人啊!”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对了邓警官,张佳佳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不是特别好,我们同事带她去医院做检查去了,她现在精神特别糟糕,我们看心理医生能不能缓解一下她的情绪。”
“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