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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一愣顿时哑口无言。
“几点?”
“大概七点左右。”
“你一个人?”
“嗯。”
“还有其他人发现吗?”
“我一发现马上就报警了!”
问完后李靖生径直走到小溪边,很窄的小溪,水面平静而且清澈。温凉做了一个简单的尸检,侧头向他看去,高大身形在湖边显得格外挺拔,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更显得棱角生动眉目清朗。
他在笑什么?温凉收拾好化验箱,起身向他走去。
“怎么死的?”
“肺部有积水,脖子有勒痕,是窒息死亡后被扔进水里的。”
“身上有没有什么携带的东西?”
“没有,口袋全是空的。”
他交叉的手开始轻轻敲起来,开口:“回所里,这里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
张目傅兴也都一无所获,收拾好化验箱后便打算离开,人群随着李靖生的脚步更加吵闹起来。
邓柯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开始疏散马路上的人群,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摸出来一看,李靖生发来的短信:以打捞尸体的位置为圆心,五米之类用金属探测器看看有没有手机。”
李靖生关上手机,看了一眼一旁疑惑不解的温凉。
“给谁发啊?”
“邓柯。”
“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说呢?”他不是一直都喜欢最直接的方法么,像发短信这么浪费时间的做法真的很不‘李靖生’。
“噢,那样他会问为什么,更麻烦。”
仅仅半天,李靖生的照片重新登上了晋江科技大网站的榜首,贴吧里几乎全是讨论李靖生的。肖师姐一边查资料一边顺便上了一下贴吧浏览了数页,最后感叹说:头儿在水边的那站背影真是帅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步步深入
覃思雨的父母很快便从邻省赶过来了,极力反对法证事务所对女儿进行解剖。温凉只好只好对覃思雨做了一个体外取证。
简单的午餐过后,一班人坐在桌前就现有资料做了一个简单的分析。
“温凉,说说你的发现?”李靖生端起面前的茶杯示意温凉。
“根据肺部积水程度看,她大概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这段时间被推下水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指甲壳有裂开,指缝有粉红末状物质,我已经让小张哥去化验了。”
张目:“主要成分是是丙酮,很普通的指甲油成分。”
李靖生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他没有记错的话,覃思雨手指上并没有任何色彩。
见他思索了片刻又抬头,温凉继续说:“脖子有勒痕,很细,我做过对比,应该是被像棉质之类的软布料致死;还有她的j□j查出了避孕套的润滑液,暂时就这些。”
肖师姐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光,说到:“现在的大学生真是越来越开放了啊?”
张目淡笑着接过她的话:“这有什么奇怪的,她已经大四快毕业了。”
傅兴难得没有和他们继续这个话题,看了眼李靖生,问:“头儿,有什么发现吗?”
李靖生慢悠悠的把手里的那杯茶喝完,眼睛放出精明的光,最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要想有发现得先从她的人际关系开始,张目,温凉你们跟我去一趟大学。”
温凉整理面前的资料站起来却被肖师姐拐了拐:“怎么去调查头儿也带着你啊?我也想去!”
温凉瞥了眼李靖生,脸开始发热,刚准备转身就听见他清冽醇厚的嗓音:“喔,温凉现在是我女朋友。”
所有的人都静止了两秒,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温凉笑不出来,瘪着嘴看了李靖生一眼,却正好对上他带着浅浅笑意的眼睛。
肖师姐又偷偷向温凉挤了挤眼睛,笑着走开了,温凉的脸这下彻底红到了脖根。
李靖生第一个找的是覃思雨的班主任,班主任是个年轻的女人,来这个学校才三年。对于覃思雨的死,除了有些叹息外并没有其他过多的情绪。
出了办公室,温凉小声说:“感觉这个老师好凉薄啊。”
李靖生含笑:“这不叫凉薄,这叫真实,现在有的大学生一个学期读下来也未必见得到班主任一次,而且她说她带两个班,不了解也是正常的。”
温凉哦了一声继续问:“现在去哪?”
“她的宿舍。”
覃思雨所在的寝室是四人间的,李靖生三人到的时候只有两个女生在,看到李靖生来了,赶紧恭恭敬敬地请了进来。
李靖生首先环视了一下寝室,脸上除了冷峻再没有多余的表情,其中一个女生自他进来后就直勾勾地注视着他。李靖生终于抬头望了她一眼,短短的一瞬,又把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
女生微微有点发愣,马上又热情地把自己的椅子递过去给李靖生请他坐,李靖生看了一眼,面无表情:“不用,哪个是覃思雨的桌子?”
女生讪讪地放下椅子,指了指靠窗边的那个铺:“那个。”
李靖生走了过去,扫了一眼桌子,上面堆得书乱七八糟,有些狼藉。李靖生眉头微蹙着又拉开她的柜子,衣服摆得却非常整齐,甚至按了长短厚度的顺序排列的,柜子的反面贴着一个半人高的镜子,一角还有奥黛丽赫本的照片。
李靖生回头问:“你们关系很差。”
他带着肯定说出这个问句,两个女生都闻言一愣,其中一个眉清目秀的女生赶紧回答:“没有啊,我们相处的都挺好的。”
“镜子没有划痕,周围的胶贴上去不到两个月,而且你们的寝室好像就没有镜子了;另外整个寝室的地板砖都相对干净,除了我站的这里,还要说你们关系很好吗?”
听到他有条不紊的推理两个女生都有些尴尬地笑了。
“事实上我们相处地的确不怎么样。”
“为什么?”
“覃思雨的性格我们都不太喜欢,有些嚣张跋扈,比如我们有时候放歌她在看书的话就会很不满地让我们关掉,她自己却可以放很大的声音,也不在意我们的感受,经常门禁之后才回来,吵得我们根本就睡不着。”那个女生顿了顿,又指了指柜子后的那块镜子说:“前段时间我们寝室的镜子碎了,刚好宿管员阿姨那里有卖,我们就商量说去买一块,因为我是寝室长,所以覃思雨就让我去买,结果那几天我比较忙就忘记了,后来她自己买了就贴在柜子里了,说是她出得钱就她一个人用。”
温凉看着那个女生有些颇为受气的脸,心头飞快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摊上这样一个极品室友还真的挺够受的。
“门禁是几点?”
“十一点。”
“昨天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昨天她下午一直在寝室里,后来六点多突然出去了,然后就一直没回来,早上我们才知道她——”
李靖生眉头一拧,指了指覃思雨桌上的书:“她昨天为什么弄得这么乱?”
张目一直在手机上记下重点的部分,听到李靖生这样问,不禁抬头扫了一眼桌面,心里纳闷,为什么就一定是昨天弄乱的呢?
“哦,她的书一向是很整齐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乱,在寝室我们和她很少说话,不过她昨天走的时候好像心情很不好,关门地时候很用力,我当时在听歌,把我吓了一跳。”
李靖生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修长的眉目在灯下染上难以分辨的薄光。
一旁的温凉见李靖生有不讲话了,于是问其中一个女生:“她有男朋友吗?”
听完那个问题那个女生发出一声嗤笑,那声音淡淡的,听在许所有人耳里,却是明明白白的讥讽。室友刚刚离奇死亡,这一声笑怎么都带着些兴灾乐祸,李靖生眉眼一抬,冷冽地盯了她两秒。
女生似乎也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敛了神色严肃地答:“应该没有。”
李靖生又环视了一下桌面,拉开左边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些耳机、笔、唇膏、化妆品之类的小东西。
出了寝室三人并排往一楼的宿管员那里走去,张目保存好刚才记下的东西,一边问:“头儿,我感觉她们寝室好像不合,会不会是她们把她杀了。”
温凉:“可是那个女生刚刚说覃思雨六点多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呀?”
“有可能是在外面——”
“不可能是她们两个,手都没有涂指甲油,而且也没有黑眼圈。”
温凉:“会不会是用洗甲水洗了呢?”
“若是昨晚抛尸,以她们的心理素质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睡着?指甲水洗过的话指甲的表面是没有那种自然光泽的,再说,十一点的门禁,她们抛了尸再用一分钟赶回到这里吗?”
张目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由衷赞叹:“哦,还是头儿厉害。”
李靖生的眸子有黑了一圈,不紧不慢的继续打击他:“张目,你当初托了多少关系进的法证事务所,脑袋里都装地些什么?一个案子不是只需要观察就够了的,要学会把看到的相关联才可以。”
张目一个大男人当即被他讽刺地面红耳赤,他确感觉到短暂的委屈和不适应,但走了几步后,又完全恢复如常。李靖生的批评不无道理,自己只看到了表面却不善于把细节连接在一起。几个月的相处,张目早就对他的脾气有所领教,他看不上眼的人一句话都不会对你搭理,这样这我安慰,张目心里顿时充满了感激。
温凉却在一旁默默无语,心悸地想是因为自己变成他的女朋友他才口下留情了吗?想着脚下的步子却随着身边的男人而加快。
宿管员的阿姨正在看手机,张目轻轻扣了一下玻璃,她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机往怀里放,抬头看了一眼三个人,神情瞬间又放松了下来。
打开玻璃,张目问:“我们是法证事务所的——”
“我认识你们,我刚刚正在看这个新闻,你们把我吓了一跳,我以为是我们主任来查岗。”她拍拍心口说,又把刚刚收下去的手机放在桌上。
温凉瞥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正是早上肖师姐赞叹过的那张照片,温凉余光有偷偷瞥了一眼李靖生,他却自若地像没看见似的。看着宿管阿姨黏在李靖生身上的目光,温凉在心里默默地偷着笑了。
“你认识覃思雨吗?”
“认识认识的,她经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