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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父皇答应你。”根本无法拒绝寒月任何要求的司御天吻住寒月的唇开始律动起来,揉碎落在寒月身上的杜英花,司御天在清淡的花香中释放出自己的灼热。
拿绢帕擦拭了寒月的下身,司御天先把寒月的衣服大致穿好,再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接着就把有些昏睡的寒月抱了起来。他知道,月儿能这么睡着完全是因为信任自己,如果周围有何不安全的东西出现,月儿会立刻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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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身下的刺激让司寒月从沈睡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父皇在露华殿的浴间,“父...嗯..皇...”伸手抓住父皇的肩膀,司寒月感受着自下而上的碰撞。
“月儿,父皇吵醒你了。”握着寒月分身的手没有停止套弄,反而加快了速度。
“啊...”司寒月靠在父皇的身上,感受着双重的刺激。
回来帮司寒月清洗的司御天,再一次忍不住地在水中占有了妖媚绝美的人。热水让两人相连的地方更加的润滑,也让司御天进出地更加顺畅。
“月儿,不许隐瞒父皇,真的只是想睡么?”司御天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看着寒月。
“嗯。睡觉不好么?”司寒月略有些不满父皇的举动,向父皇更贴近了一些,身体也开始轻微的上下浮动,牙齿轻咬父皇的肩膀。
“唔..”司御天低吟一下,按住寒月捣蛋的身子,双手托起寒月的臀,在慢慢抽出来之后更加大力的挺进,在听到寒月充满激情的吶喊之后,随即猛烈地进出着。
“父皇...”司寒月的声音异常沙哑,抓着父皇的手指在父皇的肩部留下一个个指甲印。轻微的刺痛却引发了司御天更为狂野地欲望,随着他的抽动,浴池中的水向两边喷散。
“月儿,告诉父皇是否真的没事。”见寒月已经彻底陷入激烈的情欲中,司御天再次问到,他害怕月儿瞒着他。
“啊!嗯...”司寒月半垂的绚目微张,咬住父皇的耳垂,“真的...唔...” 轻蹙的眉显示出寒月的不满,他都说没事了,父皇为何不相信他。
“很好...”司御天稍微放慢了速度,接着露出笑容,“既然这样,那父皇就不客气了。”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司寒月没有说什么,只是闭上了眼,他一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二是也说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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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达到顶点之后,司御天仍然缓慢抽动着,等待那余感过去,在寒月体内呆了一阵之后,司御天才抽出自己。身下陡然的空虚,让昏睡中的寒月睁了下眼睛,看到父皇熟悉的眼神后,再次沈睡了过去。
从浴间取来温水擦拭干净寒月的身体后,清理了寒月的体内,司御天抽掉床上脏了的被单,换上干净的。他不愿让人见到寒月此时的样子,所以事后的一切整理都是他亲自动手。
半坐在床上,看着沈睡中的人,司御天满足地叹息一声。他知道连续多次的欢爱累坏了这人,可隐忍了那么久的欲望在得知可以继续碰这人的时候,他就怎么收都不收不住。
看着寒月安心地睡在自己的身旁,司御天握着寒月的手陷入了沈思,他的脑海里此时全是和这人相遇后的种种事情,这些事情依稀就发生在昨日.......
番外十三 天月相印(三)
他记得,那天很冷,月亮发出的寒光让人觉得更冷。风很大,好似要吹走一切般呼啸着。还两个月就到年关了,各地传来的奏折与密报让他有些疲累,正当他想休息一会再继续批阅那些永远看不完的奏折时,太监总管李德富匆匆和他禀报说丽贵妃被人下了堕胎药,八个月的男婴要提前出世了,而母子均有危险。当时他虽愤怒,但同时也清楚,在这深宫之内任何事都是可能的,这种妃子们争权夺势的手段他也见得多了。
走到丽贵妃的宫殿,因天冷,他坐在外厅里等待消息,丽贵妃痛苦的喊叫和稳婆慌乱的言语让他知道里面的人很危险。虽然自己的一个儿子可能就这么没了,可他也仅仅有些遗憾的感觉。十五岁登基,十四岁就有了长子,除了那个儿子之外,他今年已有了五个皇子,即使这个孩子就此夭折,对他来说也没什么。不是因为他无心,而是在帝王家这种事情早已见怪不怪。当年父皇宠爱母妃,他一出生时就被封为太子,从他懂事起他就再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他上面的六个皇兄除了四皇兄司启天外,其他五人都想着法的除掉他。他被刺杀过,也被下过毒,可也许他的命真的很硬,他依旧活着,而那几个人却被他抓住机会尽数除去。
十三岁那年母妃病重,为了让母妃安心,他娶了早已定下的太子妃,大将军上官容威的女儿。那个女子他已记不清容貌,只记得她身子很差,生下长子耀日后不久就过世了。两年后父皇追随母妃而去,而他也登基为帝。五年来,他把权力一点点的收到手中,后宫女子虽多,但没一个能让他放到心上的。有时候他也会想自己是否能如父皇和皇兄那般寻到自己一生的挚爱,可这种可能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是不切实际的想法,父皇和皇兄也仅仅是恰好碰到了而已,而至于他,是否真的会喜欢上一名女子,他不清楚,或者说他是否具有这种感情,他都不知道。
里面被疼痛折磨的女子外人都说她是目前最得宠的,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丽贵妃萧琳虽然很美,可他却一点都没有动心。他知道萧琳的心里有人,但既然萧琳并没有做什么出墙的事,他并不在意萧琳不爱自己,因为他宠萧琳也是另有其他的原因。他答应皇兄司启天要报复一个人,那他就会做到,毕竟,对他来说这是极其容易的一件事。若说这世上谁不会害他,除了皇兄他想不到第二个人。自己能活下来,能走到今天这步,皇兄付出了很多,好几次差点因他而死,所以,皇兄这个忙他是一定会帮到他满意为止。
“啊!”内室突然传来一声大喊,接着他就听到稳婆说孩子生出来了。得知萧琳虽然无法生育,但母子均安,他也不用再多停留,毕竟现在他还有些事要处理。没有看那刚生出来的孩子,他说出刚才就想好的名字“司寒月”,就赶回了御书房。有孕在身的妃子被人下药,就算他看得开,但也得派人去查,不然他的龙威何在。
事情很快水落石出,下药的幕后指使者是娴贵妃,虽然她也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不过他还是决定把那个妃子打入冷宫。因为他可以趁此借这个机会消除娴贵妃娘家的势力,毕竟这两年,他们的权势过于膨胀了,帝王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处理完娴贵妃的事已是那孩子出生三日后,如果不是李德富提醒他恐怕早已忘了自己还有个刚出世的孩子。到了萧琳那,看到自出生后他还未见过的孩子,他暗自有些吃惊,虽然这孩子呼吸很微弱,闭着眼睛,可那张小脸却显得极为精致漂亮。他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的孩子,就连最好看的老四夏儿和老五霜儿都不及这孩子的十分之一。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看看这孩子睁开眼睛是怎样的容貌。得知这孩子三天来不吃不喝,太医说有可能夭折,他有些愤怒,既然出生了,又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吩咐太医想办法,可心里却又马上想开,对这个孩子来说也许死掉会更好。出生就如此虚弱,今后在这冷酷的皇宫中又该如何生活,他虽是父皇,但他不会偏爱任何一个皇子,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要自己去争取,就和过去的他一样。
后来这孩子突然又开始进食了,也不知为何他又松了口气,也许这孩子也不想那么早就离开吧。知道孩子无事了,他又返回了御书房,只是偶尔会想起那张闭着双眸的小脸。
一个月后,太医诊断那个孩子先天带残──眼盲、聋哑、脑痴并且四肢残废,可能是当时的药物所致。知道后他只是有些可惜,随即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萧琳无法生育,刚出生的七皇子又是个残儿,那他就干脆封萧琳为后,一来,七皇子今后和太子无缘,封萧琳为皇后最合适不过,这样就防止了今后太子的母妃权势过大;二来...也可以继续刺激那个女人,让皇兄高兴点。第二天他就下旨封萧琳为皇后,又顺便封了三名贵妃,当然其中包括皇兄痛恨的那个女人,按皇兄的话来说就是站得越高,摔得也就越狠。这个皇兄,难为他仍保留着一份儿时的性子。
转眼两年过去了,去萧琳那里的时候他会看看那个孩子,有时也会抱抱他。他看得出萧琳很疼这个孩子,而他也是有一点喜欢的。这个孩子很安静,体温比常人的要低些。当初太医说他四肢全废,可后来他居然奇迹般得站了起来,虽然这个孩子无法和其他的几个孩子那样正常的生活,但他还是希望他能有一些自理的能力。每次抱着这个孩子时,他就会想,那密长的睫毛遮住的眼睛究竟是怎样的一双眼,无法出声的嗓子原本该发出怎样的声音。这孩子一岁生辰时他送的暖玉会让这孩子胸前的部位稍微暖一些,可其他的地方却一直是冰凉的。有时候他也会考虑这孩子的将来,他会长大,会成人,届时他该如何在这宫里生存下去。意识到自己对这孩子投注的心思有些多,他开始犹豫,毕竟这个孩子将来只能是个拖累,皇家最不需的就是累赘。可他又会想,这个什么都无法明白的孩子,也许这样的一生对他来说却是幸福的。他曾想过,等这孩子成人之后,就让他搬出皇宫,他会派人照顾他的一切起居,远离皇宫,是他这个父皇唯一能为他做的,毕竟他是个根本无法自保的孩子,而他不可能在他身上花费太多的精力。可就在那一天...就在这孩子睁开眼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一切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在御书房内听着辰妃宋思凝毫无体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自己哭诉那孩子被恶鬼覆身,突然睁开了眼睛,还会说话,而且那孩子长了一双鬼魅的眼睛,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