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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玄玉和玄青看著屋内的几人,放心地退了出去。
“你们还好麽?”司御天帮寒月修理细长的指甲,问著床边的三人。
“小伤罢了。”司锦霜淡淡一笑,手背上有道明显的抓痕。
“父皇,你陪著七弟睡会,我们先下去了。”过了一会,坐在司寒月左侧的司岚夏把修理好指甲的细弱的凉手放回被褥里,低声说到。
“嗯…晚膳的时候你们过来陪月儿一起吃。”司御天点点头。接著司岚夏、司锦霜和司怀恩看了看床上的人,轻声离开了内室……
低头吻住寒月冰凉的唇,司御天轻声低语:“月儿…即便失去意识…你仍记得父皇麽…”
第一一八章(上)
幽幽转醒,拥著自己的怀抱是熟悉的温暖,一个时辰前的事情慢慢想起,司寒月的眼睛沈了下去。“月儿…”听到父皇的声音,司寒月挣出来把父皇压在身下,然後拉开父皇的衣襟开始检视…
“月儿…你没伤到父皇…”知道这人想做什麽,司御天忙开口说到。
不理会父皇的话,司寒月把父皇的衣服全脱下来仔细察看,又把父皇翻过身去检查身下……看到父皇身上只有肩上的一圈红红的牙印时,发红的眼眸才渐渐恢复正常。
待父皇穿好衣服,司寒月深潭的眼睛又出现红晕,猛地跳下床,司寒月光著脚就向外奔去。
“月儿!”司御天眼疾手快地把寒月拉住抱在怀里,“月儿,你别急。岚夏他们也没事…你谁都没伤到。”帮寒月穿好鞋,司御天给两人穿上冬衣,“他们在辉耀殿,父皇带你去见他们。”
…………
“七弟?!” “七哥…” 看著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正坐在床上谈话的司岚夏、司锦霜和司怀恩有些惊讶。
“月儿要看看他伤到你们没有…”司御天向三人投去略带深意的眼神。
司御天的话一落,司岚夏的上衣就被寒月大力撕开,在看到身上的几处新增的伤痕时,司寒月的脸沈了下来。猛地按住司寒月欲脱下长裤的手,司岚夏把司寒月大力地搂住:“七弟…我们没事…就咬破了几个地方而已…”
司锦霜微微笑起来,轻柔地说到:“七弟,你看我们现在有说有笑的,哪里是受伤的样子啊……”轻拍寒月的後背,司锦霜继续开口,“七弟…你如果把四哥的裤子脱了,他会不好意思的…”
“七哥…我们真没事,不信你问父皇……”司怀恩看了看父皇。
司御天走向前把寒月从司岚夏的怀里接过来,轻声安抚:“月儿…岚夏他们一会要过来用晚膳,父皇和你保证,你真的没伤到他们…”
“七弟…你看看我们几个的样子…和上次一点都不一样,真的…你没伤到我们,就咬了几口而已…不疼的…”司岚夏起身轻抚寒月的脸颊,认真地说到。
看著面前的三人,司寒月一句话都没说,然後转身离开了耀辉殿,司御天给了瞬间出现不安神色的三人一个放心的眼神後追了出去。
“四哥…七哥不会有事吧。”司怀恩有些害怕地问到。
“放心,父皇会有办法的…”司岚夏蹙起了眉,“我们过一会再过去…”
“嗯…看来那次的事,七弟很介意……”司锦霜也收起了嘴角的笑容,他们一直希望七弟不要放在心里,却没想到七弟居然对伤到他们的事一直耿耿於怀,司锦霜有些担心但有有些微微的心甜…七弟…没有把他们排斥在外……
…………
回到露华殿的司御天屏退其他人,躺在软塌上,抱著一声不吭的司寒月,无声地安抚著他。司御天知道寒月有话对他说,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司寒月抬起埋在他颈肩的头看著自己。
“父皇,下次发作的时候你把我绑起来,那样不会出事。” 司寒月的眼睛变成墨蓝色,周围是红色的光晕。
“月儿!你说的是什麽话!”司御天神色大变,接著眼神沈了下去,声音变得冷肃起来,“告诉父皇,之前的三个月你是不是发作过?!”
“嗯。”寒月淡漠地答到,在想起自己不由控制的时候,红晕开始加深。
“多久发作一次!”司御天开始追问。
“不知道,三天、五天、十天…”司寒月的回答让司御天的身上泛出冷意。
“别告诉父皇…你之前发作的时候是把自己绑起来……”想起寒月刚才的话,司御天的声音异常的低沈。
“前两次没有…後来不想控制不住自己,我去狩猎场找了铁链…” 司寒月刚说完,双手就被人夺走。
看著手腕上的红痕,司御天的身子有些发抖,月儿回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他四肢上有被磨过的痕迹,当时他怎麽问月儿都不说,现在才知道这伤是怎麽来的…“月儿!你是想让父皇疼死麽?!”司御天抬起头,朝司寒月喉到。
“父皇!”听到父皇的话,司寒月也喊出声。
“难道不是麽?!你难道不知道你受伤的时候父皇也会疼麽?!月儿…你疼一次、伤一次,父皇就比你更疼一次、更伤一次…!” 把司寒月搂在怀里,司御天的声音含著痛苦,为何这个人总是不知道爱惜自己。
“我不想无法控制自己…不想伤不该伤之人…”抱紧父皇,司寒月淡淡地说到,“父皇……那疼,顶多一天就过去了,但是…如果缓解那疼的方法是伤人,是去和人做欢爱的事…我宁愿就那麽疼著,我不怕疼!”司寒月的话让司御天的心揪在了一起。顶多一天…难道之前这人每次发作的时候,都是一个人挺过一天麽…
“月儿…”把人紧紧地抱住,司御天低哑地喊到,“父皇是自私的人,只要你平安,只要能让你少承受一些痛苦,别说你要伤人,要和别人做…那种事,哪怕是为了你杀尽这天下人,父皇都不在乎…只要你好…”
“父皇…你说过…欢爱是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做的事…父皇说过爱我…而我喜欢父皇…虽然不是相爱,但…我不想和别人做这种事…我是父皇的司寒月…” 司寒月慢慢说出他的感受,声音有些低沈,“我不知道这欢爱可以几个人做,但…我是父皇的,那我就只能和父皇,而且…我不想到别人的身体里去…上次司岚夏他们差些死在我手上…我不要那麽做。”说到最後,司寒月的周身充满了不悦。
“……”司御天叹息一声,心中百味陈杂,既为这人之前的自残而生气和心疼,又为这人懵懂中的为自己守身而觉得喜悦,更为这人的单纯而感动…“月儿…你觉得你和他们做那种事,就不再属於父皇了麽?”
“嗯。”司寒月点点头。
“月儿…那你想对父皇那麽做麽?就像你对岚夏他们做的一样…” 想到当时的情况,司御天的眼神闪烁,失去意识的寒月在进入的一瞬间却猛地咬住他自己的胳膊,硬是抱住一旁的司锦霜也不要他,他咬司岚夏他们,却只在自己的肩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红痕……他的月儿及时失去意识,都不会伤他……
“不!”司寒月果决的吼了声,“我不会让自己沾上父皇的血!”
“月儿…” 司御天把司寒月的头抬起来,让他看著自己,眼中是深深的温柔和爱恋,“你知道麽…即使你和他们做了这种事,你仍然是独属於父皇的司寒月…因为…” 把手移到司寒月的下方,司御天吻上寒月的唇,“父皇是唯一能拥有你的人,而且…你和父皇的身上只有属於我们两人的印记…你忘记了?”离开冰凉的唇,司御天笑看著寒月,他知道,今天不把这人说服了,这人肯定又会私自离开吓自己。
司寒月皱起了眉,想了一会语气依旧不悦:“我不想这麽做,更何况还会伤到别人。”
“月儿…”抚上冰凉的小脸,司御天放缓语调,“岚夏他们…爱你的心不比父皇少……他们和父皇一样,宁愿自己疼也不愿看著你疼…父皇不勉强你接受他们,但…别推开他们好麽?他们…只想呆在你身边…那也许是他们唯一能接近你的方式了…” 作为帝王,他又怎会没有独占欲,如果是别人,他不会允许任何人碰属於自己的人,但…那几个人对月儿的深情却让他无法嫉妒、无法排斥,更何况…月儿需要更多的人爱他,疼他,也许…月儿就不用再保守轮回之苦…想到这里,司御天的眼圈红了起来,他们要用一切的方法与上天抗衡,改变月儿永生的命格…
“父皇…为什麽?!”司寒月的眼中出现一丝迷茫…他不懂…为什麽要这麽对他。
“因为…月儿值得…月儿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吻住微白的唇,司御天坚定地回到…
离开父皇的唇,司寒月有些微喘,眼睛恢复到深潭的他从父皇的怀里退出来:“父皇…爱是什麽,我不明白,你给我许多的舒服,所以我觉得那是喜欢…也许我永远无法理解什麽是真正的喜欢…”
“无妨…”司御天笑著摇摇头,“你只要让我们好好爱你就行了,父皇的月儿不需要去想对你来说如此复杂的事情。你只要呆在父皇的身边,不要一声不响的跑掉,不要让父皇找不到你,不要受伤,让父皇为你担心,为你心疼就好了…”
听著父皇的话,司寒月眼中的七彩流光闪烁了起来,眩目的光晕让那一池深潭散出幽幽的月光。认真地看著父皇的眼睛,司寒月沈默著、想著……过了一会,司寒月把右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上:“父皇…风莫说,人死後灵魂会被清理干净,然後进入下一世…来到这世的我却仍然有著上一世的记忆。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仍有下一世,但…” 想了一会,司寒月继续开口,只是眼眸却渐渐变蓝,“我不想做孽童,只想做司寒月。”
“月儿?”对於寒月的话,司御天有些不明白,却见寒月把手又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冷然地说到:“有父皇才有司寒月,我不想忘记父皇,也不想保存著父皇的记忆独自进入下一世,成为孽童…所以…如果我死了,我要魂飞魄散,绝不进入下一世!”
“月…月儿…”司御天惊叫起来…月儿的意思……
第一一八章(中)
听到寒月的话,司御天睁大了眼,双手紧紧扣住寒月的肩膀:“月儿…你宁愿魂飞魄散……也不要离开父皇麽?”
“嗯。我只想做司寒月。”司寒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意思,却不知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