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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间渣男为何物,绝对一物降一物。
以往,沈翟从没想过,身边的另一半可能会是素素这样的女人,淡雅美好,如云如风。
素素更是没想到,自己会和沈翟这样如火如光的男子,她过往定义里的渣男,命运交缠得如此深刻,一扯就会血肉模糊。
“给我个机会,素素?”沈翟在她耳边喷着热气,“好吗?我不是个痴情的男人,更不是你原本想要的那个人,我都知道。你以为海洋最了解你,其实最最了解你的那个人,是我。出了那件事后,我就明白你最终会和他分手。你舍不得他,却又必须舍了他,你心里有多苦,有多想逃避,我全都能感受到,但是,孩子们需要爸爸,我也需要你。”
I need you,too。
我也需要你,光光这五个字,就比世界上任何甜蜜缠绵的情话或是恳求要来得动人。
素素忍不住伸出两只纤手分别握住他的大掌,很紧很紧。
唯有这句话,真正让她感到无言的温暖,瞬间仿佛被治愈了心里的伤,但又好像心底被挖了一个更大的洞,空落落的,亟需什么东西来填补。
最近,她真的很累,心累。
意料之外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让她应接不暇,苦不堪言。逃避不是她的个性,可她却只能像个蜗牛,缩着头,躲在自己的壳子里,无人搭救。
她疲惫地靠在沈翟怀里,垂眸望着地板,突然间觉得自己真的很坏很坏,不是个好女人,她不该还未和海洋彻底分手,就又和沈翟搅和在一块儿。
离家出走那天,走在G市街上,那种仿佛被人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脸上都快一块块腐烂脱落的感觉又回来了。
沈翟敏锐地觉察到她的不对劲,将她调了个方向,面对面抱在自己怀里。
他笑了笑,捧住她的脸颊,像捧着最最珍贵的无价之宝,轻声说:“呦,素素小骗子,想啥呢?不会又钻牛角尖了吧?觉得自己花心,嗯?又跟我这大烂人搅和在一块儿了?没事,我忘了我以前有没有告诉过你这句话,也许,女人可以比男人更花心的,哈哈!”
“哼。”素素哭笑不得,被他逗得嘴边要翘不翘的。但她心里真的震惊,沈翟居然能如此准确地猜到她在想什么。
“算了,我就见不得你哭,”沈翟作势叹了口气,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张开双臂,偏过脸,“我绝代风华的美色借你利用一下,你可以狠狠地亲,顺便暂时忘了心里的难过和烦恼。”
他又开始乱用成语,素素到底还是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淡淡的美丽笑容在唇边绽放。
作者有话要说:娘子弱弱地问一句,这章有没有稍微温馨一点点?熊抱。
139我不逼你
“笑了?”沈翟坏笑;“嘿嘿,那就好;那是不是该轮到本大爷乐呵乐呵了?姑娘;过来陪我玩下亲亲捏捏抱抱揉揉;快点!”
说着,沈翟笑意满满的瞳眸中,换上了深情的神色,他双手搂住她的腰;在她有些受惊的红唇上,强势而用力地吻了过去。
他将他的满腹柔情;倾注在这个动人的吻里。
沈爷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嘴里却十足清新,只有清爽含蓄的男人味道,宽大结实的胸膛将她圈在怀里,与她口沫相交,真正的相濡以沫。
“爱你,爱你,小骗子,”沈翟趁着双唇微分,抵着她的樱唇,笑着认命地低语表白,“你说上天怎么这么不长眼,我这么一霸气决断的爷,居然落到你这犹犹豫豫的小女人手里,唉,苦命呦!哈哈!”
素素稍仰着头,环住他的腰,默默地承接着他的深情。这一刻,她真的无法抗拒,就让她放纵一次,任性一次。
沈翟体味到她的顺从,心里溢出满满的欢喜,方唇疯狂地在她嘴上席卷着一切馨香,他只想带走她的所有苦痛,为她注入他所有的一切幸福快乐,都交给她,由她处置。
四片唇瓣紧密地交缠在一起,两个人也互相亲昵地拥抱在一起,头依着头,肩靠着肩,亲密得只余一毫米的距离,这大概算是他们俩第一次没有抗拒,没有强迫,充满甜蜜浓情,美妙的吻,虽然这吻里,仍有她内心一丝丝的逃避,却几乎被他忽略不计。
他将舌刷过她柔软芳香的口腔,坏坏地在她上颚顶了顶,又挠了挠,挠得她感到痒痒,微微烦躁地“嗯”了一声,他才放过她,卷起她的丁香舌,缠绕在一起,在她嘴里跳着甜蜜的伦巴舞,时而微分,时而紧绕,并将她的香津一味地吞进肚里,没有满足的时候。
闻着她身上与众不同的香甜淡雅气息,他真的醉了。这个女人,败在她手里,是他沈爷甘愿的。
“怎样?你还想骗我,也骗你自己,对我毫无感觉吗?”一吻结束,沈翟意犹未尽地在她嘴角和眼睫毛上“啵啵”地亲了好几口,笑着,却又是严肃地问她。
旖旎的氛围里,素素羞惭地垂眸,幽幽地叹气,再也拿不出平日的淡定,来面对他。
沈翟见她这样,不禁莞尔,将她的脸圈在自己的胸前,用带着情浓之吻余韵的暗哑嗓音说:“笨素素,你不用感到羞愧,你就当这一次,又是我强迫的你,哈哈。我会给你时间,但你不许逃避太久,如果海洋不愿分手,那你就交给我,我来劝劝他。”
听到海洋的名字,素素突然挣开他的怀抱,站了起来,仿佛从一个暂时逃离现实的美好幻境中苏醒,从地上捡起外套穿好,拿出手机,按了几个字递给沈翟。
对不起,沈翟。你不要插手,我会和海洋分手的。——她的意思其实很明白,和海洋分手是一定的了,但是会不会和他沈翟在一起,就难说。
沈翟怒了,呼啦一下站起身,指着她,额角青筋跳啊跳:“成素素!你当我是什么?你的专属安慰剂吗?还是杜蕾斯?抱歉,我没有那么伟大,能治好你的心伤,也没有那么随便,可以被你用过就丢!”
素素垂头,默然不语。
是的,她还是想逃避,逃避和沈翟在一起,她心里明明爱的是海洋,可为什么刚才却没有拒绝沈翟的吻?甚至在那段接吻的时光里,她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海洋。难道她真的如沈翟所说,是一个花心的人吗?
“好!好好!”沈翟咬牙切齿地点点头,“好你个成素素!你还想缩在蜗牛壳里多久?你以为你还能缩多久!你该不会是想未婚生子,然后让宝宝们一生下来,就成为私生子吧?你就真这么狠心?你确定自己真的是一个母亲吗?就算你再怎么讨厌我,你连这点责任心都拿不出!啊!”
说到后来,沈翟几乎想扭头就走,对于这个看似温柔淡然,其实内里却偶尔会固执得像一头牛的女人,他真的有点心冷了。瞬间,他有点不明白,自己干嘛非这么依着她,非得对她如此死心塌地的。
“唉,你这只固执又懦弱的蜗牛!”沈翟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最终还是舍不得这个女人,算了,也许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他将她圈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奈地说,“我算是彻底输给你了,你好好的就行,啊?我也不逼你了,好么?我等着你,行了吧?等你和他分了,我再来‘咨询’你的态度,成不?”
素素的眼泪再一次被他给惹了出来,她顺势靠在他的肩头,将眼泪和鼻涕逼回去,咬住他肩上的布料,朝内望着他因怒气起伏更剧烈的喉结,心里莫名觉得特安心,这个怀抱,总算可以让她稍微逗留一会儿,汲取很多很多的温暖,还有像太阳般照耀的强烈温柔。
沈翟向来是强势而霸道的,没有错,但是他也可以是温柔溺宠的,只对她,这个慢慢住进他心灵深处的女人,想要割舍,但无法割舍。
素素觉得自己很卑鄙,既不给沈翟一个明确的承诺,却仍旧贪恋着他的温柔。想要和海洋彻彻底底地分开,但心却一想起来就揪着般的痛。
她当然想让宝宝们在健全的家庭长大,她当然想要一个疼爱孩子和她的丈夫,她怎么会舍得宝宝们变成私生子,她只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向左,向右,仿佛都是错,都是揪心的痛。
“别哭了。”沈翟毫不嫌弃地用大拇指抹去她的眼泪和鼻涕,打趣说,“虽然我知道眼前这只小花猫不是内心真正刚强的你,但是这副模样真太惹人心疼了,以后不许给外人看见哈,只准给我看。当然了,我还是最喜欢看你笑,嗯……我还想看宝宝们的笑容,你可别哭多了,这胎教不好,万一生出来两个小哭精,我就惨了,说不定一碰就哭,我这爸爸得哄半天呢!”
素素听他说起宝宝们,温柔地咧嘴笑了,下意识摸了摸肚子。
沈翟蹲下来,靠在她肚皮上听了听动静。
“哇!”认真地听了一会,沈翟突然兴奋地抬起头,冲素素说,“我好像被宝宝踢了一脚!”
“噗。”经过刚才的相处,还有听了他掏心窝子的话,素素的心仿佛和他贴近了不少,于是自然亲昵地伸手揉乱他的刘海。
胡说,没听说这么早就有胎动的。——她将手机递给他看。
“多笑笑,真乖。”沈翟笑得得意,站起来在她右颊亲了一口。
素素这才知道,原来他根本没听到胎动,只是想逗她笑而已。
这样的男人,叫她怎么不感动,不为他感到心酸。不是没有心动,只是还拗不过自己的心结。
她被沈翟送回到家门口,两人买了一大堆孕妇要用的东西,方方面面几乎什么都有,沈翟的心细可见一斑。
“进去吧,我走了,成董公司的事,我去替你摆平,薛纷梨,她也逃不了多久。我会请医生来给你父亲会诊的,尽最大可能地治好他。好了,没事儿,好好照顾自己,心情放松些,嗓子才能好。”说完,他摸了摸她的脸颊,转身走了。
看着沈翟坚定颀长的背影,她深深地体会到,他其实是多么可靠的一个男人,强势中饱含着隐隐的温柔,他说出来的话,虽然并没有用什么特别华丽的词汇去修饰,更没有用信誓旦旦的诺言,但他都会一一做到的,她知道,他是值得别人信赖的。
进门没过多久,蒋伟烨、苏韵和海洋就一起进来了。
海洋见她在家,略微安心了些,但还是着急地问:“素素,你去哪儿了?医生说你和一个男人一起去过,可你后来又跑哪儿去了?手机又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