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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冰释前嫌,再一次相拥
程锦的脚才踏进自己的大门,就听见自己那个疯颠的妹妹指手画脚地说要结婚的事呢!
程锦的眉头不由得微微地皱了上来,对于这个惟一的妹妹,他是一点没有办法了,馨儿活着的时候,还可以替他管一管,馨儿去世后,这野丫头直接从野字上升到了疯字,越来越难管教了,直到现在……已经无法无天了,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要和谁结婚啊?”
程锦换了鞋后,走到了正厅里,和抱着程念的蓝映尘礼貌地点了一下头,对于蓝映尘这个小伙子,他还是很欣赏的。
人的五官相貌,与人的心性有很大的关系,人都说相由心生,这个说法没什么不对的,蓝映尘就给人一副看起来很朴实的五官,让人觉得很是踏实。
“和蓝映尘!”
程钥懒得看程锦,没好气地说着。
可这话听在程锦的耳里,简直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了,他又一次地仔细看了看蓝映尘,那副模样让蓝映尘觉得程锦完全不是在看一副人的神态,而是在看……一只羊的神情——,是的,还是替罪羊。
“蓝先生,你真的考虑好了吗?你准备娶程钥吗?”
程锦极力掩藏着眼里的喜悦,和来自心头都无法自抑的振奋,其实,这也不怪他,一个人若是长时间背着一个包袱,现在终于知道可以成功甩掉她了,都是这副心情的。
“这件事……我还没有……,我就是觉得有点勿忙,我们相处得还太短暂,程先生,你要是不同意,你尽管说……”
蓝映尘特别害怕程锦此时如狼一样的眼神,都要往小小的程念身后躲了,他都忘了程念比他还要怕程锦呢,眼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在程锦面前哆嗦成一团了,把程钥都要气跳起来了。
“什么叫太勿忙,我不觉得我们相处短暂,我觉得我们很合适,我不管了,我们明天就去登记!”
程钥说得异常坚决,夹带着十足的火药味,好像谁要是敢阻拦她,她就要和谁玩命似的。
“我很赞同小钥的想法,蓝先生,这样吧,登记这件事是有点太勿忙,婚礼是人生的大事,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我自是不会亏待他的,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把你父母请过来吗?我们两家坐一起谈一谈吧!”
如果说程钥的表情很着急,那程锦的表情就是相当的急迫了,让蓝映尘有了一种掉入虎穴的感觉,可现在要是逃……似乎不太可能了啊!
“哥……”
这是既任馨儿失踪后,程钥第一次这么饱含深情、正正式地叫程锦这声哥。
程锦刚才的话,让她明白,她在程锦的心里有多么的重要,程锦有多么的爱护她,其实她一直都明白,只是因为任馨儿的事,她无法去……无法去释然罢了。
而今夜,那坚冻的寒冰,似乎悄然的破裂着……
“程先生,我的家境不是很好,我母亲在乡下,我父亲多年前因为一场刑事案件……现在还在监狱里……”
这些不堪的家事,无论到哪里,都是躲避不了,不管结婚的对象是谁,他总是要告诉的。
关于家里的事,他一直很坦然,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些有什么过错,身为人家子女,父母的事他只能帮着承担,又怎么能去说好论坏呢!
“噢,这样啊,那就请你母亲过来吧,婚事总是要谈的,你们的恋爱关系一但确定下来,这些都是避不可免的,至于你父亲,等程钥有时间,你们再去看看吧,这……多少有些遗憾了!”
在程锦的眼里,这些事情都不算事情,他不重视门第,若论门第,他的门第也不好,清贫的孤儿,带着妹妹独过……,谁生下来就能选择父母啊,只要蓝映尘这个人可托,他倒是无所谓的。
“程先生,你不在乎吗?”
蓝映尘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一直横在他和许愿之间的事情,到了程锦这里,就当得那么微乎其微了,他甚至还让程钥陪他去监狱看望父亲,这……,这让蓝映尘不止是感动了。
“这些……都没有你重要,程钥从小都是我带大的,她这个人脾气不好,任性一些,但人不坏,所以,你要好好待她,如果我发生你对她不好,那我可……就在乎了!”
程锦这样说完后,把身边坐着的程锦紧紧地搂了一下,这是他的妹妹,这是从小和他相依为命的妹妹,也是他这个世界上惟一的亲人,他在乎的只是她的快乐、她的幸福,至于别的……他在乎又能有什么用,他是个想得开的人。
“哥,我们……我和蓝映尘,谢谢你!”
就在程锦要松开搂着程钥的手时,程钥一个反身,把程锦紧紧的抱住。
这几年里,有多少次,她都想像现在这样抱着哥哥,可……那时……,她心里再想,却也做不出来这个动作,明明在别人面前把程锦气得半死不活,回去后,她还就会躲在被子里哭上一夜。
从小到大,在她的心里,哥哥比父亲都重要,或许哥哥就是父亲吧,今晚,终于,终于可以如了愿,终于可以再抱着哥哥了!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残忍的错爱
夜风敲打着玻璃,冷忆像是个被抽干零魂的布娃娃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那里……天黑得看不清东西,风刮得有些赫然,好像……要下雨似的,前奏紧张而震撼人心。
钟声敲过两下后,指针稳稳地指在两点处,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任思念还没有回来,这是他们在一起后,任思念第一次没有告诉他上哪里去了,而夜不归宿。
这让冷忆觉得心里万分的难受,有许多事,都是从第一次开始的,比如,父亲从第一次开始赌博,母亲第一次的哭泣,他被第一次拉到别人面前承欢后被打得一身的伤,那时,家已经破碎了,可怕的第一次,让他的心悸不平,他害怕不以。
为什么今夜任思念没有回来呢?难道是昨天晚上他说的话惹到任思念了吗?可……今天早上还是好好的啊,也没看到任思念生气,任思念走的时候,他们还……还吻过的!
就在他恍惚间,他突然听到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他立刻扔掉手里的抱枕,雀跃地飞奔过去,惊喜地叫着,“思念……”
可当他跑到门口,看到门口的人并非是任思念,而是一个高大的男子时,他的心瞬间的冰凉,吓得倒退一步,惊喜立刻变成了惊恐,“谁,你是谁?”
“冷少爷,你怎么不开灯啊?”
听出声音是任思念的跟班管家老行的后,冷忆才长出一口气,他顺手把沙发旁的小台灯拉开,看了一眼笑容恭谦的老行,努力地平静后,才说:“是你啊,有事吗?任……任总呢?”
他本来是想叫思念的,可又怕这样叫出去后,会惹来他人的鄙夷,最主要的是他不确定任思念是否喜欢他在人前叫称他“思念!”的,这份感情里,他的本来就很低,自卑是难免的,他也在努力的矫正,可……这也需要时间啊!
“任总在公司呢,最近事情很多,她可能回来的时间比较少,她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老行一边说着一边把几本厚厚的书放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冷忆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连忙蹲了下去,疑惑地翻开了几面,都是英文的,他一个也看不懂,那些字母随着时光的流逝,统统都已经结束在高二的最后一学期里,变得陌生而疏离。
他不知道任思念突然把这些遥远而陌生的东西送到他的眼前,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行助理,我……我不懂……我看不懂!”
冷忆苦笑着仰起头,看着老行那张总是带着一丝谦恭的笑,平淡如水的眼睛。
“任总听说冷少爷以前在学校是个不错的学生,即使重新学起来也不应该很费力的,任总明天会派英语教师过来的,是一所外语大学的教授,他会悉心教导你的,还有……,任总说,如果你能学得好,通得过考试,她会带你出国的,因为……她是不会留在国内的!”
冷忆听了老行的话后,再看那些英语书的时候就不在是疑惑了,他突然间就明白任思念的这个用途是什么了,任思念只是在婉转的告诉他,如果他想和任思念在一起,那就要跟得上任思念的脚步,一但去了国外,他总不能做个哑巴聋子吧?
“行助理,请你转告任总,我会好好学的!”
无论前路有多么艰难,他都要追赶上前方的太阳,就算累死渴死在中途,他也不会半途而废的,他一定……一定要追赶上任思念,亲手*那片温暖的笑。
“嗯,那就好,冷少爷早些睡吧,都已经凌晨了!”
老行轻轻地施了一个礼后,拉开门转身出去了,那个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时,冷忆的身后,那片黑暗就被一阵电闪雷鸣生生的撕碎,似乎片刻里,都有了天亮的错觉,随后,大滴大滴一连串的雨丝鱼贯涌下,有了倾盆之势。
冷忆连忙奔向了窗前,把被暴风吹开的窗子,小心的关好,然后,就像是不会动了一样,静静地屹立在那里,漆黑的眼里好像全都是雨滴,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都是泪水,多年来委屈的泪水,在外面……就这样发泄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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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也就是暴风雨刚停下来,刚有阳光透进玻璃窗时,程钥就睁开了眼睛,这一夜,她睡得好踏实,一夜无梦,却一夜香甜。
经过了昨天的一天,她似乎什么都有了,哥哥,男朋友,家……,想一想就幸福,想一想就要笑出口了。
她一个用力,从床上翻身起来,披上睡衣,踩着鞋子,拉开了门,向外面走去。
这个屋子是她的,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她的,她哥哥的家里永远都有一处是属于她的。
无论程锦搬家搬到哪里,哪个地方都会给程钥预备一套应该属于程钥的东西,也不管程钥会不会来住,却仍是执着的预备着。
程锦相信总有一天,程钥会回来住的,谁让他是程钥惟一的哥哥,这份血缘总是割不断的。
现在,终于,程钥还是回来的,且还带回来一个,就说东西都不会白白准备的吧!